大叔帮帮忙我难受 拍床戏误入女主角身体的小说_干死这个魔王
被菲茨的突然病娇化表现差点吓尿了的我决定再也不相信什么美少年了,还是我佛说得好,红颜白骨,色/即/是/空哇!
不过勇者大大那两袋子钱真不是白花的,一路上,菲茨同学披荆斩棘所向无敌,很快没几天便带领着我们逼近了据说魔王手下盘踞的森林深处。他所到之处,飞禽走兽四散,一张小破弓耍得风生水起,杀鸟如割草,让我等战五渣好不佩服。
但这孩子除了爱屠杀魔兽以外,还有个更诡异的癖好。最初发现这点时是距现在五天前,菲茨刚刚杀了那群怪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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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在那批被困在巨网里的怪鸟都被杀光了以后,菲茨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直在密切注意着他行为的我见他弯腰蹲在地上,不由得心生好奇:“那边的鸟不是都被你杀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上路啦?”
“等会。”他简略地说,捡起三只被一根箭射成一串的鸟,捏住其中一只的头,一手握住箭尾,用力一抽,随着“滋”的一声,那支箭便被抽了出来,而死鸟的血也从箭孔中溢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对四溅的血液毫不介意,菲茨将那根箭在衣服上擦擦,扔回了背上的箭囊,便转身去找其他分散开来的鸟尸。
来回反复几次,我终于看懂了,感情这孩子是在回收用过的箭。要是还在穿越前,这种行为一定会被表彰有利于环保节约,是科学发展观的具体体现,搞不好还能收录在《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里,作为一代示范编成例题。但身处现在的世界,身兼大封建主头衔的我想到挂在他骑的那匹小灰马后那好几大袋子短时间内根本用不完的箭,对比他现在正在干的事,就觉得某个不存在的部位有淡淡的疼痛。
“你这么做有必要吗?”我忍不住问他,对他这种变态的勤俭持家表示怀疑。
非常符合他向来的性格设定,菲茨没有回答我,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好像我那句话是对着空气说出来的。他只是沉默地走开,去另一个地方拾箭。
已经习惯被无视的我只好耸耸肩,收回伸长的脖子,却正好对上克莱西特的眼神。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觉得克莱西特也是时候大概看出我不是真正的公主了。虽然不知道之前那位公主为人处事的具体样子如何,但我自知,我的所作所为,那是半个字也和公主挂不上钩的!
想到这里,又想到克莱西特对公主的一往情深,我只能一边矛盾地同情他夭折的恋情,一边为自己未来坎坷的小命担忧。
那天晚些时候,太阳落下山去,原本光线就晦暗不明的森林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了。虽然四周的魔兽已经被菲茨清理干净,但我总觉得有莹莹的幽光不时从各个角落里闪现。
察觉到了我的害怕,克莱西特勒马停下,对勇者大大说:“今天也差不多了,这里看样子较为安全,不如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辛西娅小姐应该也累了。”
勇者大大理解地点头:“确实,对战斗力只有五的人应该多加体谅,不能用我们正常人的标准去衡量。”
得此赦令,于是大家纷纷下马,准备生火搭营。只有我还不自在地坐在马上,看着距地面数尺高的距离,从来只睡下铺的我感到一点久违的恐高感。
见我有些犹豫地不敢跳下来,克莱西特来到我骑的大白马边,身量修长的他伸手抱住我的腰,双手微微用力一抬,我便轻飘飘地落到他的怀抱里,然后稳稳地落地。
“辛西娅小姐,”他对我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我总觉得那笑容里少了点爱慕多了些温柔:“下次下马的时候不用害怕,如果我在您的身侧就直接喊我好了。”
冷不丁被他温暖的笑容甜到,我觉得自己本应皮糙肉厚的脸颊有些发烫:“啊,好……谢谢你。”
“果然骑士的照顾都是针对无能的女士们。”不远处,除了第一次以外,从来都是放手不管让我自己狼狈地滚下马的勇者阴测测地说。
“西利亚大人,我早就说过,如果连一位女士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您又怎能配去拯救天下呢!”
“呵呵,那不知道整天沉溺于小节的骑士先生在何时能挤出时间来拯救天下?”
“我……!”
眼看他们两又要吵起来,估计最后会落得狗咬狗一嘴毛的我赶忙制止道:“哎呀,不要吵架啦,一队人,最要紧的是和和气气整整齐齐,要是发生吵架这种事,谁也不想的嘛。”
克莱西特对我投来一个理解的微笑,退步道:“就像辛西娅小姐说的那样,西利亚大人,我本意不是想和您争吵。我只是想说帮助个人和帮助整个世界,不是一件互相矛盾的事情。”
勇者大大看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但他那神情,却明摆着是在嗤笑克莱西特的天真。
我拍拍克莱西特肩膀,示意他好男不和人渣斗,继而又转脸安抚勇者大大:“你有你的道理,他有他的立场,大家三观不一样没办法啦。别生气啦,这样啦,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说完这句,正陶醉于旁征博引满嘴TVB腔的我陡然一惊,意识到“下面给你吃”和“下面给你吃”这两句不同重音可能会引发血案,还没等勇者大大反应过来,我赶忙大喊一声转移话题:“那个……大家不要吵了,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吃东西呀!”
勇者怜悯地看我一眼:“果然是被本能驱动的女人。”
……大哥你这句话咋也透着股不太对劲的味儿啊?
不想再和他吵架的克莱西特则从包裹中拿出干粮,扫平地上的杂草和枝条,升起一堆篝火,招呼又一轮捡箭回来满身灰尘和血迹的菲茨:“菲茨,你也过来吧。吃好把你身上收拾收拾,大家早点休息。”
于是我们四人围着点燃的篝火,努力地嚼着粗糙厚实的干粮和肉条,一时相对无言。
本来还想开□□跃气氛的我怕一张嘴又让勇者大大和团长大大掐起架来,只好按捺住插科打诨就地演小品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埋头苦吃。
吃完后,勇者大大率先站起来说:“我去周围走走。”便一头走入外边漆黑的树丛里。
克莱西特对我温柔一笑:“我就在篝火边整理旅行日志,安全起见,辛西娅小姐还是也在我身边吧。”
而菲茨则一声不吭拿起他的弓箭和箭囊,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坐下,看他那姿势,似乎是想再重新数一遍自己消耗了多少支箭。
我茫然无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洗洗睡了,但命运这个小妖精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我。
就在此时,消失已久的字幕同志突然卷土重回我的视野。
“夜晚谈话环节。”
配合暗色的背景,这次出场的是小二号的白色粗字。
“啥?”我怪叫一声,引来克莱西特的偏头:“怎么了,辛西娅小姐?”
意识到这行字除了我之外谁也看不见,我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没什么。我幻听了,以为有人在喊我回家吃饭。”
打发走还有些迷惑不解的克莱西特后,我转身往离他稍远的地方溜达。
“请选择对象。”
不论我走到哪里,白字仍然孜孜不倦不依不饶地在我的眼前晃荡。
我眨眨眼,在读完这句话数秒后,这行字也消失在我的眼前。
随后,新的三行字出现在眼前。这三行字比之前的白字要小上一号左右,整齐地飘荡在空气里。
“西泽尔——密林中。”
“克莱西特——篝火边。”
“菲茨——营地附近。”
而这三行字随着我视线由上往下,在目光扫过它们时都闪了闪,像是在期待我的选择。
这是什么情况?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是逼我就地翻牌子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