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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睾丸被女生踢废 事后清晨txt_殊途不归 花邪 瓶邪

一来二去,齐羽跟我们对这整个事件的历史,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恶补,我听的入神,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一字一句的记在了心里,但胖子却好像不这么认为,在我们讨论到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突然插了一句,“别都说的这么复杂,胖爷我就想问清楚,是当年吴狗爷找到的那个东西是赝品那,还是这个图的解法有问题?你们说了半天,都是在讨论近半个世纪以前的历史,可这对于现在的情况那是一点改观都没有啊。”

胖子说完之后,还没等我骂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听到了一边的一个声音说道,“或者说,两者都没有错,而是在这最终实施的阶段里,被什么人引入了误区。”说这句话的是一旁的张海客,他此时正一脸疑惑的,盯着那张图看个没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胖子听完斟酌了一下,转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小花,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因为看这种状况,八成给那个图做过“美工”,并篡改了爷爷行动路线的人,就只有解九爷了。

但小花似乎并不想回应胖子的找茬,只是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兀自的喝了起来。我盯着他看了几秒,心想他在我的印象里,并不是什么特别嗜酒的类型,但反观他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反常,这是我的错觉吗?

“觉得如何?这个图你还有印象吗?”出神间听到有人在我边上说话,猛然间就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向说话的人,张海客此时正拿着那份打印纸,放到了闷油瓶的面前,闷油瓶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不过倒是将视线转移到了那张纸上。

我一看之下立刻就在心里啊了一声,明白了张海客的用意,当年那个最大盗墓活动的领头人,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这个小哥吗?有他在,当年发生了什么,一问不就全知道了?

可我正想着那,胖子却在一边泼冷水的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你忘了咱们小哥那要命的失忆症了吗?”我一听,刚才还欢呼雀跃的内心,现在又成了死灰状态,小哥那失魂症隔三差五的就突然发作,保不准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所以这希望还是别抱太大的好。

果然事情永远都是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闷油瓶看了一会儿后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印象了。张海客看他的这个反应也是无奈,转头就对我们几个说,“成,咱们几个谁也别想抄近路了,从头开始慢慢来吧。”

我听了就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手持攻略通关这种行为,现实世界中是行不通的。想着想着我就又去问了齐羽一句,“所以说,线索不会就只有这一张纸吧,我们现在可不知道那种文字的解密方式,要找这么待下去,我们得在这墨脱定居才行。”

可他听了却不再看我,而是立刻将目光转移到了小花身上,说解九爷的那个破解方式,想必你是知道的吧。我听了也好奇的跟着看了过去,小花此时正盯着窗外发呆,听我们问他,便懒洋洋的说自己倒是真知道一点儿关于那东西的事情,但不能保证正确率,错了可别怪他。

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推卸责任,马上说,“我靠,你还真是沉得住气,知道你就早说啊,我们也好赶紧下手找那东西,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他听了却问我,“你是想现在就这么轻装的进山?”

我一听,心里哎呀了一声,发现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总不能套个羽绒服,就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山去吧,这倒斗行业的装备那可是麻烦的很,不止是对质量要求高,在运输上没点人脉,那一准就得让雷子给扣了。而且这次所有人都来的匆忙,连个洛阳铲和狼眼手电都没有,别说是下斗去了,估计连旅游都办不了。

想着我就问齐羽,“密码破译的问题现在解决了,装备的事情怎么办?至少玩游戏也得发给每人一点儿必须品吧,我们现在可是连个手柄都没带。”

但他听了却说,“这种东西凭你们几位的实力,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那么剩下的还有一项我必须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游戏并不是无限期的,如果在那个时间到来之前,你们没有找到那个东西,那么将会有很糟糕的情况出现。但到底限期是多少,根据之前老九门两次寻找的经验,每一次都会有变化,或者说,每个人的期限也不同,在这个游戏中,所有人的行动都会被监控,根据其寻找的进度,来规定最终的时间。”

我听了立刻心想这狗屁组织还挺抠门,居然还得自己弄装备,但这时我却忽然看到,秀秀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我有点好奇她是怎么了,刚想开口问她,脑中却猛然闪出了秀秀之前,转述给我们的一句话,那是他听霍老太太在梦魇中时常念叨的一句:“没有时间了。”

这句话当时到最后,我们也没想明白,她在说什么没有时间了,只是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困扰这些古稀之年的老人这么久?但听了齐羽刚才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霍老太太那一代人一直担心的那个东西,就是我们现在将要面对的这一个。但这些,我并没有说出来,秀秀也没有开口,我们几个人知情人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沉默。

随后齐羽又解释了一下,说这个游戏要找的东西,至于正身到底是什么,现在还无从得知,他虽然怀揣这张纸这么多年,却也没完全解出来里面隐藏的秘密,所以剩下的就都交给我们这一代人了。

他的传话任务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在这个游戏中他也算是半个参与者,但和我们的处境不同,这次更想要找到的另有他物,说完这些他便道了句后会有期,起身离开了餐馆,我们几个开始还是面面相觑,后来也相继意识到,这事情的第一阶段看来已经结束了,想罢便纷纷起身准备返回之前的宾馆。

小花自始至终不说话,只是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我过去跟他闲扯了几句,但他也都是心不在焉的随便应着,我见状也不再烦他,就去了胖子那边,胖子此时正在和闷油瓶叙旧,不过这说是叙旧,其实就是胖子单方面的自言自语,闷油瓶只是在一边随意的点点头而已。

不过胖子见我凑了过去,便很是激动的跟我说,这次咱哥们三个又凑齐了,保证一马平川的,就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可我听了也只是笑了笑,心中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蔓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发着呆慢慢的走着,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转头一看,发现闷油瓶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发毛,便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听了也不说话,我心想天呐,哑语至少还有个手势,这闷油瓶子该不会是让我读出他的眼神在说什么吧?恕小爷我眼拙,自从看到他的第一天起,在他的眼睛里,我就没读出过两个字以上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就向胖子投出了求救的眼神,心道你赶紧过来给我解围,这事儿他不好办。胖子也发现了这边的变化,马上就试探性的问,“小哥,你该不会是想说,让天真带你回家吧?”

闷油瓶听了,转头看了胖子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手却立马从我肩膀上挪了开来,轻声嗯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我顿时就愣在了那里,心道这胖子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还就被他给猜出来了。

乍看如此隐晦的一层意思,当事人的我都还云里雾里的,你旁观就能明白啊,想罢不由得就有种很受打击的感觉浮了出来,但也毫不含糊的当场就说,“小哥你也听到了,这个事儿没完之前咱们是回不去了,但等事情一结,我们立马就带你回家,你可别再乱跑了。”

闷油瓶听了好像挺满意的样子,再没了反应,继续维持刚才的状态,默默走在我旁边,我看他这样,心想这家伙过了三年居然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我本来还是想追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就从那青铜门里面出来了,但一想就算问了,怕他也是给我直接无视过去,与其惹一肚子闲气,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的痛快,毕竟他现在已经回到我们身边了,中间的过程对于这个时候来讲,其实就不再那么的重要了。

胖子显然在这一点上,也和我抱着同样的想法,没有开口去询问,而是有一茬没一茬的,跟小哥说着他与我们分开后发生的事情。胖子说的兴致很高,只是一个劲的跟人家套近乎,扯关系,也不管小哥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站在一边显得都有点多余,但一想反正小花也不搭理我,跟秀秀更是没什么特别想说的东西,就索性还是维持着原来的位置,跟随大队伍一起回程。

汉人餐馆跟我们投宿的地方是正好相反的两个方向,几个人走了好几支烟的功夫,才勉强看到了店外挂的彩灯,光线忽明忽暗,周围又没什么照明设施,我们几个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终于走了回来。途中好几次,我都有种会崴到脚的感觉,不过说来幸运,这一会儿老天爷好像特别给我面子,没让我再在这么多高手面前,犯这种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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