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总按着我的吃 小妖精嗯真紧啊呼呼呼_神奈川物语
虽然和不二见面的时间很短很短,甚至两人也没说上几句话,娑臣却觉得心情大好。
唯一不尽人意的是,生理期在情绪上的影响太大,让娑臣措手不及。
初//潮后,每逢生理期,娑臣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会低落些;想不到的是,不二的催化作用竟会让她流泪。
上一次流泪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娑臣无意去回想,暂且收拾了心情,回到观月家后,练了一整天的琴。
晚上,观月回家的时候,刚好蛋糕也送了过来。
这次送蛋糕的还是安室透。娑臣问他周二那天早上能否再送一次,安室透爽快地同意了。
向来对甜品(和茶)十分挑剔的观月也表示味道不错,继而表示,已经太晚,还是留到早上,配着红茶一起享用才好。
娑臣本意只是让他尝一尝,见观月喜欢,便回了房间。
不二大概是真的很忙,一直到这时才发短信和她联系。
娑臣已经有些困了,和不二聊了几条短信,却突然萌生出“想要听听他的声音”的念头。
她便打了电话过去。
过了好几秒后,不二才接起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寻常无异,温柔而平静,带着些许笑意:“怎么了,娑臣?”
只是听着不二的声音,娑臣便觉得疲倦的身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浅笑,已经觉得足够,哪怕下一秒就要挂断通话,亦不会难过。
不过既然已经接通了,多少还是该说点话。娑臣道:“昨晚没来得及说,今天太仓促,倒是忘了要和你说,我新买了一条白色的裙子。”
聪明如不二,自然马上理解了,娑臣是为了拍照而新购入了裙子。他心底轻叹一声,缓缓道:“那片紫阳花开在一家待拆的寺庙,因为要拆迁了,除了寺内的和尚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会是很适合拍照的地方。”
娑臣靠在枕头上,指头缠着蓝发,心想,周助的重点抓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
她低声道:“晚些时候,等比赛结束了,镰仓的紫阳花也很美。”
不二轻轻笑了:“那就要劳烦娑臣你带我游览了。”
他的笑透出些说不明的意味,娑臣只觉得耳根微热。
半晌,她慢慢地开口:“……知道了。”
不二又笑了笑,只不过这一次他笑得短促,随即问道:“困了吗,娑臣?”
“有一些。”话音落下,便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不二却好像听到了:“那,早点休息吧。”
娑臣不知不觉微微笑了起来。
她下意识点点头,甚至没想到不二并不会看到。她轻声道:“晚安。”
另一端的人似乎顿了顿。几秒后,不二才低低开口:“……晚安。”
娑臣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关上灯,躺在柔软的床垫和被褥间。
一夜无梦。
*
次日,娑臣去上花艺课时,正在整理新到的花草,千岁川流将她叫到一旁。
娑臣一边反思自己是否操作不当,一边谨慎地问:“怎么了,老师?”
千岁川流:“这周我要去北海道一趟,那边有个活动,你就不用来上课了。”
娑臣讶然:“一整周吗?”
千岁川流想了一下:“你问问阿香吧,我不太记得了。”
阿香是他的助理之一。
娑臣点了点头:“明白了。”
“虽然不用来上课了,但是功课不要落下啊。”千岁川流嘱咐道,“要保持记录灵感的习惯。我记得你很会画画的,对吧?”
“我明白了。”娑臣再次点头,待千岁川流走开后,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明天就是知世来东京找她玩的日子了,她已经决定了钢琴课和小田彻也请假,尚在纠结花艺课要不要请假,想不到千岁川流就要出差了。
下午,钢琴课后,娑臣顺利地从小田彻也那里请了一天假。
一切准备就绪,娑臣将自己请假的事告诉知世,得到对方的回复后,便安然地度过了一天。
周二,娑臣按作息很早便醒了。她挣扎着睡了回笼觉,十一点多醒来后,发现知世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还发了十多条短信。
最近的一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说是已经从伊豆往东京走了。
东京市区和伊豆的车程两小时左右,知世说过会到新宿站。娑臣算了一下时间,她现在起床开始准备,还能提前到车站等知世。
考虑到是要和知世出去玩,而且两个人计划了不少地方,娑臣穿了件黑色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露出一段纤细的锁骨和光滑的肩膀,以及修长的双腿。
她照了照镜子,颇为满意,正准备涂个睫毛膏,门禁响了。
想必是安室透来送蛋糕了,娑臣拿了钱包下楼,接起门禁,果然是安室在楼底。
“请稍等一下。”娑臣小跑上楼,干脆把米白色帆布包整个拿上,将睫毛膏和唇膏一股脑扔进去,踩了双白色帆布鞋便下了楼。
安室透正站在楼下门口,见到娑臣后他微微笑了一下:“真田桑,出去玩吗?”
出于礼貌,娑臣点了点头,随即付款,从安室手中接过蛋糕。
安室似乎也没有打算再说些什么。交付了蛋糕后,他匆匆离开了。
娑臣也准备出门,却发现安室离开的方向并非小区的出口。她疑惑地看过去,却已经找不到他的背影了。
或许是送下一家?娑臣心想,却又想起安室透身上只有刚才交给她的那份蛋糕。
那大概是迷路了吧。
她这么想着,没太在意这件事。
*
娑臣抵达车站的时间果然和预估的差不多,好在也没有等多久,便看到知世所乘坐的车进站了。
人群涌入车站,娑臣寻找了一会儿,先是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自觉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见到了弦一郎,随后便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娑臣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果然是看错了。
她打了个喷嚏,自觉古怪,明明没做什么坏事,怎么想到弦一郎就紧张,竟然还不敢见他……
思索间,少女的身形便接近了,一个近扑,直接给娑臣来了个熊抱。
娑臣趔趄了一下,一只手还拎着蛋糕,差点没能接住知世。她抬起空闲的手在知世背上轻轻拍了拍,道:“知世,蛋糕……”
知世笑嘻嘻地松开了手,上下打量了一阵娑臣,狐疑道:“穗子,你是不是又长高啦?”
“没有吧。”娑臣理了一下头发,仔细看向知世。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短裤,脚踩白色开口笑,看着十分清新。大概是因为在伊豆待了一个多星期,知世的肤色暗了一些,但回家后待一阵子肯定就白回去了。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变化。
知世已经盯上了娑臣手里的蛋糕,问道:“这是什么?”
“是波洛的蛋糕,”娑臣絮絮叨叨地解释道,“米花町太远了,我们过去一趟太花时间,所以我早上订了份外卖。这是一整个蛋糕,一会儿我们可以先找个地方试试看,知世你回神奈川的时候再带上,可以给精市也尝尝。”
知世古怪地笑了笑:“哦,还有我哥的份吗?”
娑臣没注意到她脸上古怪的笑意:“嗯。方便的话,麻烦也给弦一郎带一份吧。”
她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嗓音:“哦,还有我们的份吗?”
刹那间,娑臣觉得一滴冷汗滑落。她正思索着该怎么开口,鼻子一痒,又是一个喷嚏。
知世扯了扯唇角,从娑臣的手里接过蛋糕,对她身后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笑了一下,率先开口:“嘿嘿,我们走吧。”
真田弦一郎扫了娑臣一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娑臣摸了摸鼻子,僵硬地转过身,叫了一声:“弦一郎。”
她本想看看弦一郎的表情,却见他已经转过了身。
她只好看向一旁浅笑的幸村精市,见他神色温和,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黑绿格子短袖衬衫,没有束发带,透出种在他身上少见的清爽少年感。
再看弦一郎的背影,他就穿了件黑色的T恤,简单至极。
娑臣心想,原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弦一郎啊!
先前那种迷之紧张的心情再度涌起,娑臣既苦恼又疑惑。她现在怎么还害怕起弦一郎了?
知世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大声道:“走吧,穗子。”
她顺势凑过来,靠在娑臣肩上,小声解释道:“穗子,不是我不和你说啊!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我妈让我哥去伊豆接我,而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是和你哥一起来的。路上的时候,我哥一直在看我画的画,我就忘记和你说了……”
娑臣静默地想,真是个兄控啊。
走在前面的幸村精市回过头,伸出手来:“知世,我来提。”
知世毫不客气地将蛋糕递过去:“谢谢哥哥~”
娑臣倒是想和弦一郎说些什么,但他刚才就没理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见弦一郎停了下来。
娑臣走在他身后,差点没撞上他的脊背。她不由得又打了个喷嚏。
弦一郎转过身来,娑臣抬头看去,只见他眉头紧锁,正凝视着她。
“怎、怎么了?”少见弦一郎这种表情,娑臣下意识紧张起来。
弦一郎眼里露出一丝苦恼:“娑臣你……感冒了?”
娑臣有些惊讶,随即否认了:“没有吧。”
弦一郎仍旧皱着眉:“你穿得太少了。”
“我没事的。”娑臣摸了摸鼻子。她健康得很。
弦一郎却不放心。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单衣,下一秒,扭过头看向身旁的幸村精市。
知世也正看着自家兄长。
作为四人中唯一一个穿了外套的人,幸村精市微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