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网站你们懂的 被两个男人咬住吃奶玩的故事_媚祸
虽然明知这只是一个梦,但那光怪陆离的梦境却一直萦绕在苏绮媚的心头,以至于她睁着眼直到天亮。许久不曾想起的亲人、朋友就那样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梦里的喜悦在苏醒后又化作无尽的悲哀——这一生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比这更可怕的是最后的那两句话,“我也怀孕了”、“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是意味着她将会怀上齐霖的孩子?因为她没有乖乖吃下那神秘的蓇蓉果……
苏绮媚突然坐起身来,拉开床帐,盯着床边小几上的一盆兰花,泥土里埋着的除了兰花的根茎,还有那颗蓇蓉果的果肉。
苏绮媚使劲地摇了摇头,她没有做错,未来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该放过。更何况,俗话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担心此事,才会在梦里反映出来。
当水月又端来那碗黑漆漆的药水时,苏绮媚终于放下心来,就像她所预料的,即使那蓇蓉果的效用真的是绝育,齐霖也不会贸然停止让她服用避孕的汤药,否则他的谎言就要曝光了。
苏绮媚很高兴地喝下那碗汤药,好像真的是在吃什么灵丹妙药。可她不知道的是,这药的配方已经不一样了。
青丘国天盛四年(南禺国永治十三年)八月,胡子花白的王太医正在给苏绮媚号脉,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已经是如万马奔腾。他敢拿他的脑袋保证,这是喜脉!
苏绮媚没有留意王太医的眼神,而是看着那盆依然放在小几上的兰花,往日翠绿的茎叶已经枯黄、萎缩。她心想,如果当日她真的吃下那颗蓇蓉果,她的子宫和卵巢大概也会像这样萎缩甚至消失掉吧。
“夫人不必担心,只是有些气血不畅而已,待老夫开个药方,吃几剂药调养即可。”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太医,王太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苏绮媚回过头来,看着假装若无其事的王太医,心里却觉得好笑。她已经做过一次母亲,身体里的这些变化骗不了她,也骗不了贴身服侍她的水月,否则又怎么会请王太医来。
她没有想到那个噩梦居然成真了,但很快,她便从惊讶和惶恐中镇定下来,因为可以预料的后果正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虽然她做不到若无其事,但她也知道,这孩子即使能生下来,也将面临朝不保夕的命运,倒不如让他或她毫无意识地离去。
王太医当然不敢在皇帝面前隐瞒这个消息,很快,齐霖便怒气冲冲地来了。
“那颗蓇蓉果,你是不是没吃!”他已经审问过水月,得知水月只是看到那枚果核,并没有亲眼看到苏绮媚吃下果实。
“吃了。”面对齐霖的怒火,苏绮媚居然毫无畏惧,她相信齐霖想不到她会把果肉埋在那只花盆里。
“胡说!你若是吃了,又怎么会怀孕?”齐霖刚说完便后悔了,这不是等于在招认自己先前欺骗了苏绮媚吗?
果然,苏绮媚冷笑起来,说道:“原来那颗神果竟有如此妙用,陛下的一番好意还真是不同寻常。”
齐霖有些尴尬,但很快便又沉下脸色说道:“朕知道你气朕当初没有说实话,可朕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啊。你也知道我们青丘国皇室的规矩,没有入宫的女子怀有皇家血脉一律不得生产,更何况你还是……多少人就等着你出错好治你的罪。朕出自下策,就是为了让他们安心,他们安心了,你也才活得下去啊!”
苏绮媚又冷笑道:“原来陛下还真的是一番好意啊。可是,陛下想过没有,我落到这等地步,是我自己想要的吗?是,我这个人没本事,又无权无势,活该被人欺压,你囚禁我、逼我委身,我也毫无办法。可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还自以为是对我好,难道在你眼里我连个人都不是吗?”
齐霖闻言大怒,说道:“朕何曾不把你当人?以你的身份,朕把你丢到大牢里,甚至杀了你都不为过。可如今你的吃穿用度不比宫里的妃嫔差,就连姬冰不肯认的儿子朕都替你养着,你还有什么不乐意?至于说囚禁你,你当朕不知道吗,你表面上顺从朕,可心里没有一日不想着逃离。哼,你想走,朕偏不让你走!”
“这难道是我的错?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来青丘国,更没有想过要从你身上捞取什么好处。是你从一开始就不讳言要利用我们母子,还一次次用满儿来胁迫我,若是换成你,你不想逃吗?我承认在吃穿方面你没有亏待过我,可是用金子打造的牢笼还是牢笼!”
苏绮媚的指责让齐霖有些吃惊,他皱着眉,说道:“朕是一国之君,自然要先以国事为重,你是敌国国君的宠妃,朕又怎能当你是座上客?换作姬冰,也是如此。那时朕的确只当你是一个筹码,威胁利诱在所难免。可现在……”齐霖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现在朕已经当你是自己人,也才会想尽办法保全你。”
在齐霖看来,让苏绮媚服下蓇蓉果的确是一种保全她的方法,可苏绮媚不能认同他的想法。“保全我?把会让人丧失生育能力的蓇蓉果说成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骗我服下,这就是在保全我?”
齐霖使劲地一拂袍袖,怒道:“你还不明白吗?朝里有人担心朕对你的宠爱会损伤他们的利益,如果朕不做出表态他们就会逼着朕除去你,而现在朕还不能与他们翻脸,就只能先委屈你。宫里的女人谁不是想着母凭子贵,如果你没办法生下皇子,他们自然就不会在意你,这难道不是在保全你吗?之所以没有对你说实话,就是怕你想不通,闹腾起来又给了别人借口。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若真的想保全我,就放我走吧,至少不要再宠爱我,你很清楚,以我的身份是不可能做你的妃嫔的。”苏绮媚恨恨地说道。为什么有些人总以为他们的宠爱对于别人就一定是福气呢?
齐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没把苏绮媚的埋怨当回事,以为她不过是在说气话。他坐到苏绮媚身边,揽住她,叹了口气,说道:“朕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原以为过段日子就会厌倦了,却越来越脱不开身。若非那失魂引便是朕自己调配出来的,都要怀疑和姬冰一样被人下了药了。”
他吸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苏绮媚身上的幽香,接着说道:“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朕自打决定要登上这个皇位,就没有想过要做傀儡。总有一天朕一定会独揽大权,到那时,朕要封你为妃,谁敢说个‘不’字,就算是姬冰,朕也有办法让他有口难言,更不会因为没有孩子而嫌弃你。你怎么就不明白朕的苦心呢?”
“你、你……”苏绮媚非但没有被感动,反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齐霖竟然以为她不肯丧失生育的权利是担心将来会因此而失宠。
稍微镇定之后,她本想继续解释自己的坚持不是为了齐霖,可转念一想,对于齐霖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一种工具,或是为了生儿育女,或是为了发泄欲望,或是为了政治需要,或是单纯地为了装饰,又怎么会理解女人的自由与尊严?又怎么会理解她的坚持与奋斗?所以她刚张了张嘴便又闭上了,一个字也没说。
“你不相信朕?”苏绮媚的沉默让齐霖感到疑惑。类似的话他只对燕儿说过,记得当时燕儿满脸欣喜,两只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相信?苏绮媚并不怀疑齐霖此时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没有必要欺骗她。可这样的真心能持续多久?用丧失生育能力来保全她,其实不过是在保全他自己,总有一天,他也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彻底牺牲她,就像牺牲那个燕儿姑娘一样。
“以后的事太遥远了,还是说说现在吧。”苏绮媚淡淡地说道。
齐霖立刻回过神来,他现在还面临着一个大难题。他放开苏绮媚,站起身来,皱着眉,问道:“你自己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当然是打掉他。”苏绮媚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齐霖。
“你……”齐霖也看着她,确定她说这话是认真的,而不是气话,心里不由地一阵恼怒。“你既然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是存心戏弄朕吗?”
苏绮媚终于忍不住了,“我才不会拿一个无辜的孩子来戏弄人!我不肯吃蓇蓉果是因为那是我的权利,你可以决定由哪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我同样可以决定给哪个男人生孩子,不给你生孩子,不等于我必须永远放弃做母亲的权利!”
齐霖愣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苏绮媚的意思,突然怒不可遏,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贱人,原来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有朕的孩子,居然还想着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谁?姬冰吗?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他还会容忍你这个残花败柳?”
“你放心,我不会回头找他的,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男人。”苏绮媚捂着脸,若是没有记错,这已经是齐霖第三次打她了。刚刚还柔情似水,片刻工夫便转为声色俱厉,她只能庆幸自己没有爱上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齐霖听了这句更加恼怒,走上前来揪住苏绮媚的衣襟,叫道:“到底是谁?”
“没有谁!我说的是以后,以后!”苏绮媚也生气地叫道。
“以后?你少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朕!”齐霖手一推,将苏绮媚摔倒在床上,“除非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