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放在肩上疯狂律动 简单粗暴小黄书_冥婚
此刻,他们正身处在一个空白的空间里,四周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随后,眼前的白色烟雾开始凝聚成一幕一幕动态的画面,画面里的人物栩栩如生。
二月红他们知道,这里面的‘人’也许就是素素的父母。
那女子的面容与红素素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红素素是灵动活跃的,整个人像个精灵一样;而画面中的女子则是温柔安静的,她像是一抹清风,带给人无限的柔和与恬静。
男子一袭青衣长袍,像个书生一样,言行举止温文而儒雅。
…………
……
烟雨亭。
蒙蒙细雨,烟雾飘渺。
一人在亭内,一人在亭外,两两相望。
阮玉卿与温琬的初次相遇,美好的不真实。
“姑娘,在下打扰了。待雨停了,在下便即刻离开,断不敢损姑娘半点清誉,望姑娘见谅。”阮玉卿作揖行礼。他的嗓音清润而淡雅,他的举止温润而有礼。
“无碍的,公子还是进来避避雨吧……”温琬柔和地点了点头,只是脸颊上却不自主的泛起了丝丝红晕。
“在下失礼了……”阮玉卿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踏上台阶,走入亭内,由始至终,他都离温琬五步之远。
一切就像命中注定一般,一见钟情,来的这样地容易!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定情。
才子佳人,向来都是令人羡慕的。很快,温琬就嫁给了阮玉卿,他们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儿女成双。一家四口幸福而甜蜜。
可是,他们谁也不曾料到,厄运来得这样的突然。
…………
……
血!鲜红的血液在飘洒!
“琬儿,嫁给我可好?”一袭白衣宛如修罗的阮冷卿,温柔地凝望着跌坐在地上的温琬。
“你、休、想!——”温琬冷笑。
手起刀落,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她的眼前被剥夺。温琬痛苦地闭上了眼,脸上满是不忍。
“琬儿,嫁给我可好?”阮冷卿的刀无情地指到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管家身上。他再一次温柔地重复的问着温琬,一次又一次,她拒绝他一次,他便杀一个人,直到她答应为止。
“畜……生……”温琬不可置信地指着他,指尖因愤怒而颤抖,“阮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敢这么做!——”
“大夫人,老奴死不足惜,你万不可顺了这孽障的意,你是我阮家的大夫人,是大公子的妻子!”说完,管家便向前一倾,血刹那喷洒而出,嘴里不停地吐着血沫,“觊……觎……兄嫂……孽……畜……你……不得……好死……”
“阮伯!……”温琬悲凄地喊着。
“琬儿,我们继续……”阮冷卿冷冷地抽出那插在管家身上的剑,血红的剑指向了温琬的陪嫁丫鬟,他看着她,目光温柔得仿佛可以溢出来,“琬儿,嫁给我可好?……”
“啊!疯子!你这个疯子!——”温琬颤抖不已,悲愤几乎要将她击溃。
…………
……
“琬儿,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阮冷卿凶狠地掐住温琬的脖颈,质问道。
“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温琬直视他,她的双眼带着阮冷卿从未见过的绝情,“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绝不妥协,我爱的人只会是玉卿……”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阮冷卿的双眸变得狰狞起来,“哈哈哈!你爱他?好!好得很!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你爱的人怎么被我凌迟。”
他拉着温琬走进了地下室,血腥味浓郁得让她忍不住想要反胃呕吐。
“嚎——”饿狼的吼叫声在地下室传来。
不安的情绪顿时充斥着温琬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阮冷卿带她走到了地下室的尽头。
“玉卿!!!不要!玉卿!——”温琬的心顿时像是被千刀万剐一样,她看着他的夫君被吊在半空被人凌迟,那从他身上被割下的每一片肉都被丢到狼笼里面,任由那些饿狼啃咬吞食,他的身体如今只剩下胸膛以上了。
“啊!——”温琬崩溃了,她知道……他已经死了。她深爱的人,她深爱的夫君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魔鬼的手上。
“玉卿!——”温琬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阮冷卿的禁锢,她凄惨的喊着,泪水淹没了她的眼眶,却怎么都止不住,“啊!玉卿!!!——”
“好看吗?还有更好看的呢?”阮冷卿捏着温琬的下巴,硬是将她的头移到另一处。
“素素!素风!不要……不要……”温琬惊悚地看着不远处的儿女,她的呼吸仿佛窒息了一般。
那刚刚满月还尚在襁褓中的男婴,被悬挂在高空,而那支撑的绳索在一点点地被烛火燃烧,那个五岁的女孩眼神空洞地望着她那被凌迟的父亲,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