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在家,被别人玩 接电话的时候上她_秦时明月越女传
一时辰前
“很快,很快,你会看到我给你的越国!”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站在一具晶莹剔透、寒气四射的冰棺前,伸出苍白的双手抚向棺内的绝色娇媚的面孔,她恬静地睡在洁白如玉的琼花中,美好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醒来般。如果韩非或子房站在这儿,他们就会认出棺中女子的真实身份—失踪已久的焰灵姬。
“阁下,陛下已经御驾桑海渡头。月神大人被擒,少司命大人身负重伤······”一个白衣童子恭敬地跪在紧闭的大门前报告道。满头白发的男子转过身,脸上带着邪气和张扬的笑容,他正襟拂袖,拿起密不透风的黑色面具戴上,并且披上一身用银线绣满神秘符号的黑袍。东皇太一,从不以真面示人,而且未经允许,没人能踏入蜃楼上东皇太一的住所天极阁,踏入者必死无疑,无一幸免,这就是为什么从没有人看过东皇太一真面目的理由。“传500童男童女一同接驾。”“唯。”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给嬴政这么大礼了吧!没人看得到面具下的笑容是多么的阴寒冰冷。
待东皇太一等人出来,蜃楼放下船板,500童男童女虽重复跳着几个简单的舞步,场面上的气势和却儒家不相上下。不似儒家的八佾之舞般繁琐,阴阳家的礼节虽然简朴,却带着说不清的宗教神秘色彩。只是嬴政却无心欣赏,此刻他身边只有李斯和小甲伺候,紧皱的眉梢似乎是为了此次为清剿儒家折损了比预计还多上数倍的兵力,还包括他的十八世子、赵高以及少司命。秦国泱泱大国,对上儒家那不过数百人,实力悬殊,本是一见便分。可在数千兵力及数位一流高手猝不及防的包围下,儒家竟然还能安然脱险,简直是公然在打秦国的脸。
东皇像是看穿了嬴政的心思似得,长袖一挥,童男童女的舞步慢慢缓下,停止,跪在地上。随即嬴政等人便在东皇的引领下,登上蜃楼。“陛下一路奔波,舟车劳顿,本座已备下行在,以供小憩,稍后为陛下接风洗尘。”“便如此吧。此次亥儿有伤在身,还请东皇大师能出手医治。赵高、星魂法师、少司命护驾有功,待他们伤势好转,朕会好好论功行赏。”“那本座便先代星魂、少司命谢恩。”东皇引着赢政来到了蜃楼中心一处宫室便告退了。
宫室的牌匾上书“昊天”,这宫室是赢政命公输仇打造蜃楼时就要求好的行在,这名字也是赢政亲自圈定的。所谓昊天上帝者,盖元气广大则称昊天,远视苍苍即称苍天,人之所尊,莫过于帝,讬之于天,故称上帝。这牌匾既是涵盖了赢政的雄心壮志,也是暗中对阴阳家的敲打和暗示。然而枭雄如赢政,却也有…养虎为患的时候!赢政眼眸一冷,走入内室,关上门,再无之前的烦恼之态,直直走向床榻上的龙形雕画,带着剑茧的右手看似赞叹般在栩栩如生的龙身上游走,并按向了颈处一枚鳞片,床榻上立时出现一处密道入口。他拿起床头一盏油灯,往密道深处走去。
“星···星魂大人,快走!”虽只是一击,但阿青为了降低子房等人撤退的危险,对少司命毫不留情地用了6成功力,这可是连月神都不敢说能轻易吃下的一击。少司命能撑到回蜃楼,也是要感谢星魂立刻给她喂了粒云中君所赠的上好治内伤秘药。星魂也因为送少司命回船治疗,故而没有跟在嬴政身旁,竟没想到,会在少司命的院中遇上了奄奄一息的大司命。他没有给她喂药,或作任何救治的措置,因为大司命脸上已露油尽灯枯之相。
大司命成为废人,并被云中君宣告毫无恢复武功的可能性以后,在阴阳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东皇念在她为阴阳家费心费力的份上,还是将她留在了蜃楼,负责下任大司命的选拔,以往为了避免退下来的大司命泄露阴阳家的武功秘密,都是由接任的大司命处决,而大司命因为武功尽废,且选择一生不踏出蜃楼一步,便成了第一个活下来的大司命。留在蜃楼的她到底为何人所伤?星魂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东皇太一!
“正是你猜的那样!没错,是东皇太一。他···现在在做一件可怕的事,为了复活一个女人,五大长老···都···逃不过!”大司命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五更,她瞪大眼睛,伸向星魂的手重重落下,一个泥娃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司命,这个阴阳家看似最心狠手辣的女人,最后一刻却是来给自己报信······他却是连大司命的名字也不知道。
月神、星魂、大司命、少司命都只是一个代号,每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加入阴阳家前他们是谁?做过什么?没人知道,只有他们自己。星魂捡起泥娃娃,他想起曾经见大司命落寞地抱着它满怀心事,每年还总会在7月的某一天给自己和少司命送上一碗面。大司命,不过是东皇太一派来监视自己的一个傀儡!!!死了也没什么好伤心的,他心里想着,手上却渐渐握紧。不过一息,他蹲下身,合上了大司命的眼,将泥娃娃收入怀中,并将少司命从房里背了出来。紫靴在雕梁画柱上轻点,院中空无一人。
大司命,她也许曾经是个母亲,每年的一碗面是她最后没能抛下的东西,又或者她从来就没放下过。其实不止是那碗面,她对孩子总有出奇的耐心,不同于对其他敌人的一击必杀,就连对天明,不管是围剿那次的周旋,还是闯蜃楼那次给天明下咒后也没有上报外人入侵,即使没人理解,可都似乎能看出些什么。她是个坏人,可不代表是个坏母亲,最后那次伸手,也许是她看到了一直想念的······无论善恶,大司命,一路走好!
神农顶
“日月无光,星宿逆行。长庚入宫,七杀屠龙。”月儿失神落魄,两眼空洞地抱着幻音宝盒,吓坏了蓉姐姐和焱妃,“月儿,月儿!”两人的叫声,也引来了盖聂、雪女和小高的注意。等他们进屋时,月儿在焱妃的怀里缓缓苏醒,蓉姐姐则拿起她的右手为她把脉。她一开始虽有些迷茫,随即脸上附上一层阴霾,“娘,不好了,刚刚小幻是在借我的口示警。”“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蓉姐姐连忙问道,“解释起来,说来话长,我们必须得赶快找到盖先生和天明,赶去蜃楼,不然天下大乱!”月儿,从不会说危言耸听的话。而且幻音宝盒之灵的神奇力量,焱妃曾亲身体验过,不敢怀疑。
“幻音宝盒乃天下至灵之器,它如今示警,非同小可。我与阴阳家···的渊源,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阻止那人是我的责任!月儿便拜托给你了,端木姑娘!”“太子妃殿下!”“夫人!”端木蓉和小高都不赞同地高声道,“不,娘,如今我是小幻的主人,我也有责任去阻止!更何况,小幻还有件事交给我去办!”“你们就别争了,既然事关巨子,事关天下!墨家没一人能置身事外!”随后而来的盗跖在门口听清了一切。“对,要去,就一起去!”大铁锤也慷慨激昂地开口道。“朱雀已经备好了!事情紧急,我这把老骨头,拼着全速也会把你们送过去的。”班大师在众人达成一致时,便已经开出了朱雀。“班爷爷,谢谢!天明他们现在在桑海朝东一百里的小镇,往这赶来,我们得尽快会合。”最后一战,墨家全力以赴!
道家
“浩劫已至!”商山四皓自东园公唐秉发出一声感叹后,都停下手中的事。“人宗逍遥子求见!”山门外逍遥子毕恭毕敬地叩拜道。东园公拿起身旁的拂尘,向前一甩,逍遥子便被一股无形之力卷入洞中,他没有一丝惊异和反抗,仿若早已料到。“木已成舟,你为何而来?”“只望师祖慈心垂怜这天下百姓。”东园公长吁一口气,另外三人神色严峻,仿佛对东园公接下来会做出的决定都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见东园公率先走出洞口,其余三人紧随其后,往南面的“仰天池”走去,四人各坐四角,没有任何解释地对着“仰天池”输出四道彩光,玄、黄、赤、青互相融合形成笼罩池子的巨大屏障,并且越来越大,直到包住四位师祖。
“师——”跟出来的逍遥子见到这惊奇的一幕,忍不住就要开口,“别出声,会打扰我们出力。听着,逍遥子,仰天池池底封印着道祖的太清鱼尾冠,现我四人合力破封,待冠一出,你立即送去子房处!”红衣的绮里季脸上浮起不正常的赤色,似是极为痛苦。“三、二、一!”池水涌出四道水柱,四位师祖被弹开,脱力地倒在地上,黄衣的崔广及青衣的甪里功力不较东园公和绮里季,更是吐出一大口血。
逍遥子虽担心四位师祖安危,可更加不能辜负了他们这般牺牲,运起轻功冲到池心,抓向太清鱼尾冠,不愧是道祖的封印,即使四位师祖已承担了8分,可剩下的2分也足以让内功修为深厚的逍遥子心力激荡,差点走火入魔。“逍遥子替天下百姓谢四位师祖!”“少废话,快去!还有八字,要牢记······二隐转斗,太清镇邪。”“是!”逍遥子小心收好太清鱼尾冠就匆忙赶下山去!
“咳咳,老二、老三、老四!这次让你们一同担下我这任性的决定,真是对不住了!”东园公一边喘着气,脸上褶皱四布,“大哥!当初我怒斥田齐称帝,被逐齐国,你当时可曾认为我有半点任性?”崔广眼前模糊不清,只能凭着声音勉强找到了玄色身影。“真亏你们还能说话。我可真是困死了。”绮里季不再似上次子房拜见那般声音清亮,现在他的声音就如同一般老者沧桑嘶哑,甚至更加无力,甪里没有说话,手止不住地发抖,手背上更是冒出了不少棕褐的斑点。破道祖的封印谈何容易?又仅是脱力就可以了事的,四人的内力在刚才那阵激荡完全消散,此刻他们就是四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岁老人。没有了内力加持,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的老···死。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此乃道家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