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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每天都在掉马甲 受自己扩张喊攻的名字_萌鹿追夫日记

鹿笙虽然表情冷,但其实本人的长相很乖,大眼睛小脸,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头上,瞧人的时候大眼睛黑白分明。如今软软的额发被剪掉了一块儿,露出白皙细嫩的额头,贴了一大块“膏药”在上面,像个大补丁似的,瞧着无端地让人心疼。

司队长这糙汉子的心也跟着软了一点,手指撩了撩另一边的额发,问他:“疼着了?”

鹿笙大眼睛充满信任地望着他,委屈地点头,就是疼啊。他最怕疼了,当年他掉下悬崖被还是少年的恩人救起,但腿还是摔伤了,恩人天天给他吹吹呢。

鹿笙想到那时候的事,就有点期待恩人再给他吹吹。

司队长被他那大眼睛瞅着,脸上莫名有点发烧,他轻咳了一声,转头想问问医生情况到底怎么样,顺便问问谢生当时的事,结果病房里除了他跟鹿笙空无一人,倒是门口蹲了一排小鸟儿似的,沿着门框冒出几个头。

“你们!”司队长额角直抽,正要发作,那几个人飞快时做鸟兽散,消失得一干二净!

病房里这次真的只剩下两人了。

司开霁有点尴尬,但是如今鹿笙受了伤,总不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他回头四处瞧了瞧,见桌上放了些水果,松了口气,从里面挑了一个最红的大苹果,回头问鹿笙,“吃苹果吗?”

鹿笙大眼睛眨巴眨巴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心里脆弱的原因,以前那些他怎么也没办法表现在脸上的想法,如今轻而易举地从表情或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显露出来,让人可以看个清楚明白。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叫被他望着的人有种呼吸的感觉。司队长莫名觉得领口有点紧,呼吸也不易察觉地重了一分,又问了一句:“不喜欢吃苹果?”

鹿笙摇摇头,“喜欢的。”

“那我去帮你洗洗。”司队长拿着两个大红苹果就走,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有点像落荒而逃。

粗糙了二十多年的司队长是没有削苹果的概念的,仔细洗干净表皮就拿给了鹿笙。好在鹿笙虽然活得精致,却不龟毛,并且还觉得恩人这样才是真爷们,帅!酷!

于是他双手接过沾着水的大苹果,放在嘴边啊呜咬了一大口,大眼睛都弯了起来。

他自认自己这个动作做得帅气又潇洒,然而在别人看来,却有种投喂小动物并得到一个微笑回报的激萌感。司队长又扯了扯领子,觉得这天真他妈热,手有点痒,想撸毛。

“你慢慢吃,我去找谢生问点事。”司开霁拿了盒纸巾放到鹿笙面前,怕他一会儿吃得满脸满手苹果汁没地儿擦。

鹿笙捧着大苹果对他点点头,“好。”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点点小小的开心和快乐,充满了依赖地瞧着他。

司开霁出病房的时候,还总觉得那双大眼睛一直在自己脑子里晃,跟在那里安家了似的,他抹了把脸,隐约觉得这小眼神他以前好像见过很多次?

谢生和许言两人聚在一起,看到他出来挺惊讶的,许言没忍住把心里的话秃噜了出来,说:“大表哥,你怎么没多陪陪鹿笙啊。”

他的“好心”换来的是大表哥踹来的一脚。许言简直委屈极了,大眼睛里全是眼泪儿,大表哥就知道欺负他,嘤嘤嘤。

司开霁翻了个白眼,去楼梯间里点了根烟,问谢生当时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谢生叹了口气,把当时的情况重新给领导描绘了一遍。

“那母……那女人和她男人的情况是怎么回事,狐狸知道那男人有老婆吗?”司开霁吐了一口烟圈儿,问他。

谢生说:“我问过了,狐狸说她确实不知道,而且要不是看那男的舍得给她花钱,她也瞧不上他啊。”

司开霁无语,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

谢生叹了口气,又说:“这事儿闹得挺大的,在这地儿聚众斗殴,上面不得削死我们,当时还有人传视频到网上了,还好消息封锁得快,要不然一准儿闹大,说不定小鹿笙都能分分钟成为网红呢。”

司开霁按灭了烟,说:“狐狸因为个人问题,引发这么大的社会矛盾,让她交罚款吧,鹿笙的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都由她负责,还有让她搬到别的社区住,以后她的证件每个月审一次,过不了关就让她滚回老家去。”

“哎。”

两人目送司开霁走了,许言说:“头儿这次都没发脾气,看来那个狐狸精惨了。”

谢生说:“那肯定啊,伤的可是鹿笙,头儿面上没表现出来什么,心里指不定都心疼死了。”

许言顿了顿,将他心中藏了挺久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你真觉得大表哥喜欢鹿笙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啊?”虽然他也总跟在谢生后面附和调侃大表哥。

谢生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说:“当然了,我跟你说你还别不相信,鹿笙那样的人,对头儿绝对有着致命吸引力,而且你没发现吗?鹿笙看着人冷,其实偶尔偷偷看头儿时的眼神里全是崇拜跟依赖,都这样了头儿还能扛住不动心,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也不知道谢生这通歪理到底对不对,反正许言听着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不过……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司开霁身上的问题,都长长地叹了口气。

司开霁回到病房,瞧见鹿小笙还抱着那个大苹果在啃,顿了顿,莫名有种摸出手机给他拍个照的冲动,肯定能萌翻一干人,他捏了捏痒得不行的手指,强行忍住了,摆出严肃正经脸开始教育他,“知道你这次的问题在哪里吗?”

鹿笙嘴里慢慢嚼着苹果,小嘴唇湿润润的,懵懂地望着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

司开霁又顿了一下,强制把眼睛移到别处,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先保护自己的安全,我之前给你说的都忘记了?”

“可是……”

司开霁见他还不理解,没忍住,手掌盖在他脑袋顶上揉了揉,硬朗的声音都放柔了许多,说:“那个小孩是妖类,跟身体不好的多多也不同,他强壮得很,即使你不救他,他也不会受很严重的伤。”

鹿笙懂了,他闷着头点了点下巴,又觉得自己被恩人训了,恩人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他心里有点难过,连平常最喜欢的苹果好像都不喜欢吃了,整个人就像一朵蔫儿了的鲜花似的。他不怕被训的,他怕恩人觉得他没用。

司开霁又瞧得有点心疼了,心中反醒道,这也是个小孩呢,还受了伤疼着了,要训他也不差这一时。

司队长其实不太会安慰人,但他会忽悠啊,在鹿笙肩膀上拍了拍,说:“你也不用难过,毕竟是刚开始工作,谁都有冲动和疏忽的时候,以后记住教训就是了,对不对?”

末了又用坚定的声音补充一句,“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做得更好的,成为我们单位最出色的职员,你有信心吗?”

听听这话,就跟传|销组织喊口号似的,偏偏鹿笙就吃这一套,刚才还蔫蔫的人,这会儿却像吃了灵丹妙药大力丸似的,分分钟重燃斗志!“嗯,我一定会做得更好的!”

“这才对嘛。”司队长觉得十分欣慰,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鹿笙并没有在医院久留,缝完针休息一下就回宿舍了,司队长给他放了半天假。

鹿多多回来时看到舅舅受伤了,小眼泪掉个不掉,虽然他跟舅舅不算特别亲近,但是他真的很喜欢舅舅的。

“别哭了,我带你去买吃的好不好?”鹿笙同司队长一样,不会安慰人,想了想拿出司队长对他熏陶许久的成果,一脸严肃地对小外甥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功勋章,咱们都是男子汉,所以不能哭的。”

鹿多多眼泪儿掉个不停,继续说:“可是有疤就会变丑了啊呜呜呜。”舅舅那么好看,怎么能变丑呜呜呜。

一句话把鹿笙打回了原形,他才不要变丑啊啊啊!

第二天去单位上班,鹿笙犹豫了许久,还是蹭到了皮肤最白嫩的许言身边,结结巴巴地跟他打听有没有祛疤的东西。

这个许言很有经验的,十分热情地跟他分享了起来。

“咦?这里怎么有只猫呀?这猫好漂亮啊!”坐在窗边的谢生突然喊了一句。

鹿笙和许言好奇地靠过去,果然看到窗台上蹲了一只超漂亮的大白猫,许言天生有点怕猫,往后躲了躲。倒是鹿笙对同样毛绒绒的小动物很有好感,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猫。

那猫挺灵活的,见他伸手一下子就跳开了,蹲在一边瞅着他们。

三人正好奇这猫那来的,忽然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问他们:“你们见到一只小浣熊了吗?这么大的个头,特别爱吃棉花糖,还喜欢把东西放在水里洗。”大白猫一边说一边举起两只前爪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对方的个头。

鹿笙双眼一亮,问道:“你也是妖精吗?你说的小浣熊是沈浣吧?他这几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不过今天和大黑熊出门找工作去了,说是想赚钱帮店长。”

那大白猫叹了口气,一双灵动的猫儿眼中,竟然透着一丝宠溺,声音温柔地说:“这个傻子,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谁要他管闲事啊。”

只要不是跟恩人有关的事,鹿笙脑子还是挺灵活的,他仔细瞧了瞧那猫,猜到他有可能是沈浣说过的,甜点店店长那只猫,便说:“那你要留下来等他吗?他中午会回来,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哪想到那刚还用温柔的声音宠溺地说着话的猫突然就炸毛了,高声说:“谁要等他啊!那个傻子,我、我走了!”说罢纵身一跳,消失在窗台。

鹿笙&许言&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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