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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不行太大太长了 老师课堂play爱别离

*本章ps:润玉认母时间线调整至旭凤涅槃后、发现孕子前,对,就是“日渐消瘦”的那段时间。

本章不虐,可以放心看()

05.

自润玉走后,旭凤一直有些不安,倒不是担心润玉将今日看到的事情传出去,他本来对锦觅就是有意,就算传出去也无甚了不起。

可不知为何,只要一想起润玉红着眼眶摇头的模样,他胸口就有些发闷,还带着点钝钝的疼痛。

“燎原君,燎原君!”

燎原君听到旭凤喊,连忙跑了过来:“殿下何事?”

“你可知,以前我与夜神的关系如何?”

“唔,挺亲密的。”

“如何亲密?”

“无非兄友弟恭,互相扶助嘛,就像您上次涅槃回来,我刚给您疗完伤您就赶去了璇玑宫,以前也就差不多是这样啊。”

旭凤皱起眉:“仅此而已?”

燎原君一摊手:“仅此而已。”

燎原君是他身边最近的近臣,若他都不知道,那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旭凤思前想后,还是跑到紫方云宫要了些珍贵药材,然后去了璇玑宫。

偌大一个宫殿,却没有一个仙侍,冷冷清清,不过旭凤来过多次,也不奇怪,站在院中高声喊了声“兄长”。

过了片刻,邝露掩了门走了出来,朝他一礼后道:“二殿下,大殿今日身体抱恙,已经歇下了。”

旭凤叹了口气,递过去一个袋子:“我瞧他也是不对劲,是该好好休息。这是我从母神宫中拿来的药材,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症,待他醒了,你让他自己挑着用。”

邝露却没接,她愣愣地看着旭凤,终是忍不住问道:“二殿下,您真的……真的喜欢那个锦觅吗?”您真的不再需要夜神殿下了吗?

旭凤瞬间皱紧了眉。

自从他带锦觅回宫,不知多少人来打听,母神、穗禾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一个仙侍都要来对他指手划脚。

“此事与你无关,安心照顾你家殿下吧。”

旭凤不悦地将袋子放在身旁石桌上,便转身离开了。

只留邝露瞬间红了双目,一把将袋子扫落在地。

两百年的恩爱竟抵不过半年的俗世相处,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之人!

润玉醒来时已经入夜,他推了邝露递过来的药粥,匆匆去了布星台。

这段时间诸事繁杂,心神不定,已许久未曾好好看过这星台。

今日心中大石落地,就算将五脏肺腑砸得粉碎,至少无需再提心吊胆,能静下心来再观这漫天星宿。

只是看着看着,又不禁想起过去百来年皆有那人陪伴,即便是靠在一起一言不发的时候,这夜幕星河也处处皆为美景。

如今看来,却无一处不是寂寞。

热闹过,方知寂寞滋味。

润玉想,他是真的爱他。

只是这份爱,卑微到骨子里。

他是不得宠的庶子,门庭冷落,无人问津;而他却生来就在人群中央,受万人景仰。

他终日瑟缩在天庭一隅,黯淡无光;而他则如那太阳,光芒万丈,一腔赤诚足以融化他身上所有的霜。

所以即便他们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亲兄弟,违天理,逆伦常,他犹豫百年,仍阻不了自己一颗向往他的心。

路是自己选的,事到如今,他没有办法去质问他,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恨他、忘了他,便只能一个人,这样生生地受着。

好在,做不成情人,还是兄弟。

既然他仍愿意将他当做兄长,那他以后便好好做一个兄长吧。

自那日之后,润玉又恢复了一个人用膳,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就寝的日子,邝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别无他法。

又过了月余,天后寿筵,那小童锦觅在寿筵上被识破了真身,竟是个花界的女仙,其后又接连引出当年先花神之事,水神实乃其亲生父亲,她的真身实是一朵六瓣霜花,天帝疼爱异常,着以后在天宫常住。

一出大戏,天宫众人皆叹过瘾,旭凤更是高兴不已,唯独润玉愁眉紧锁。

回到宫中,润玉掐了个水系法决,不久,便有一绿衣小神闲庭信步而来,那姿态,好似这天宫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找我何事?”彦佑丝毫不客气,坐下就自顾自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润玉强压怒气:“我且问你,前日之事可是娘亲所为?”

“你怎么不直接问干娘?”彦佑嘟起嘴。

润玉一拍桌子:“我就问你是不是!”

彦佑见他已然动了怒,撇了撇嘴正经答道:“是又如何?”

“你可知,锦觅乃是水神之女,水神对娘亲有大恩,你们差一点就害了他!”

彦佑叹了口气:“那是我们事先不知情,干娘还以为她是天帝那老儿的种。”

润玉双目通红、心痛不已:“你忘了你们是如何答应我的?!”

彦佑一下子站了起来:“答应你什么?!干娘只答应你不会再对旭凤出手,可从来没说过不再报仇。你也不要口口声声‘你们你们’,润玉,那也是你的仇!若不是旭凤涅槃失败,你恐怕至今也找不到洞庭湖,也认不回娘亲。你跪着求干娘放过仇人之子的时候,可曾料过有今日?现在六界皆知火神殿下倾心于锦觅仙子,且已经跟水神提了亲,你再看看你,简直就是个笑话!”

润玉没有说话。

彦佑见他面色煞白,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重,又坐下来默默喝茶。

“我告诉你,干娘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我猜她下一步怕是要对旭凤不利。”

润玉猛然看向他:“不行!”

彦佑看他那个紧张样子,又叹了口气:“你跟我说没有用,你得自己跟干娘说。再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维护于他吗?”

润玉咬紧了下唇:“总之,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呵!”彦佑摇了摇头,懒得再搭理他。

忽然润玉一把攥紧了彦佑的手腕,目光幽深:“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人,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娘亲。”

“什么?”

“我用了禁术,已有了五个月身孕。”

彦佑张大了嘴,久久都回不过神。

片刻后,他终于正色道:“旭凤知道吗?”

润玉摇摇头:“是我一厢情愿的。”

“能不能……”

“不能!”润玉厉声道,片刻后又放缓了语调:“我既造了他,便要为他负责。”

“那为何不能告诉干娘?”

“逆天而为,我也不知我能不能挺过那一关,若是……岂非徒增她的伤心难过?所以,彦佑,你务必帮我拦住娘亲,只说因寿筵之事,最近天宫戒备森严,万不可让她再乱来。”

彦佑直道糟糕:“干娘事后要是知道,一定饶不了我。”

润玉笑笑:“不会的,你是娘亲最喜欢的儿子。”

“你又知道了?”彦佑斜睨着他:“她最喜欢的是你才对。”

润玉阖上眼睛,声音里皆是苦涩:“可我终归,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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