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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恿女孩吃棒棒糖小说 欲乳浪母小说_诛仙之寻妃GL

十五、三派聚首

五人好不容易从冰冻蝙蝠尸山中走了出来,身上虽未沾着蝙蝠污秽暗色的鲜血,但冰冻的蝙蝠尸山突然向中间坍塌,力道之大,加上冰冻的尖角方棱,除了陆雪琪安然无恙,其他四人身上倒是沾了不少自己的血。四人之中,缘修最惨,她离陆雪琪最近,夹落在缘修与陆雪琪之间的蝙蝠死尸,受到陆雪琪身上大法护身强力反弹,全数落在缘修身上。导致缘修额角多处擦伤流血,身上也因冰冻的尖棱刺入,鲜血渗出衣物,血迹斑斑。

胳膊上还有陆雪琪留下的指甲伤,丝丝冒着血。缘修疼的龇牙咧嘴,喘着粗气,低咒一声道:“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万里封冻术是她施的,陆雪琪身上的大法护身也是她施的,而且明确表明,当做回礼送给人家的。可不正是应了景么?缘修与陆雪琪并肩而立,刚走几步,疼意传遍全身,倒吸一口冷气。眼睛余光看了一眼陆雪琪,陆雪琪皱着眉,离她几步之远,眼底有着丝丝厌恶。缘修大惑,我没惹着陆师姐啊,而且这种眼光让她浑身不舒服。缘修向陆雪琪跨出一步,陆雪琪皱眉退后一步,眼底厌恶增加一分,就差一句“别靠近我。”缘修胸口瞬间堵得难受,本来因为疼痛显得苍白的脸,此刻又苍白了几分。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强忍着疼痛,惨白脸色回头喊了走在二人身后三个男人中的曾书书道:“曾师兄,麻烦你过来下。”曾书书三步化两步来到缘修身前,看着缘修的神色担忧道:“缘师妹叫我有何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缘修的样子看上去明显的不好,额上血迹未干,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缘修不答,只是抬头望了他一眼,道:“蹲下。”“啊?”曾书书张大嘴巴,不明所以。缘修又重复一句,“蹲下。”曾书书这一次照言蹲下,刚蹲下,便觉背后一重,缘修趴在他背上。曾书书疑惑,道:“缘师妹?”缘修双手放在曾书书的双肩上,语气无力,道:“曾师兄奉献一下你的体力,背着师妹走吧。”曾书书怔了一下,回头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作为交换,缘师妹要为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缘修轻叹一声道:“自然,我从不喜欢欠着他人的。”

“却是喜欢他人欠着缘师妹你的,对吧?”曾书书双手向后轻轻向上一托缘修的身体,起身站了起来。向前迈出步子,陆雪琪望着两人的背影,动动嘴唇,“我~~~~~~~”声音卡在喉咙里,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转念之间愣住,为什么要解释。陆雪琪素来爱洁,缘修等四人身上的血迹是她厌恶,躲避的东西。是以与缘修相隔几步之远,不愿与缘修靠近,只是不曾想这举动会伤到缘修。齐昊与张小凡赶了上来,并不走近陆雪琪,她对缘修的举止这两人看的清楚明白,陆雪琪那般都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污血、脏尘,两人也不想自找尴尬。

五个人在诡异的气氛下疾步行走,缘修趴在曾书书背上,闭目养神良久,轻声道:“可曾听说过记忆传承?”她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四个心怀疑问的人听得清晰。除却曾书书,其余三人皆是神色迷茫,不知她所说为何。曾书书自幼喜爱阅览群书,许多年坚持下来也称得上博闻强识,记忆传承他略有所闻,便道:“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不过时间太久,书名早已忘记了,关于记忆传承也是只言片语的记载。”缘修稍稍张开眼睛,对曾书书的话饶有兴趣,道:“哦?说来听听。”曾书书扭头看她,笑道:“书中记载,洪荒时期,天地之初,有一支神秘的族群,以十方为姓,这个族群有这么一个记忆传承之说。幼儿出生伊始,脑海深处便刻印了先祖辈留下的记忆。只是一直处于封印状态,待那幼儿长大到七岁左右,记忆会自行解封。”

张小凡与齐昊听得咂舌,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陆雪面无表情,眼神却紧盯着缘修,她一直存着的疑惑,直觉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缘修在曾书书背上嗤笑一声,拍着他的肩膀道:“曾师兄倒是博闻强识,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以十方为姓的神秘族群,不过记忆传承大概就是那样了。知识、术法、修真之道之类的东西,我的脑海里与生俱来就有这些东西,只不过没有什么七岁前封印,七岁时解封之说罢了。昨天晚上的万里封冻还有我施在陆师姐身上的大法护身,它们都来自于我的记忆传承。”

“大法护身?”曾书书猛然转身,看着陆雪琪,大叫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缘修被他这一转身,差点摔下背,手臂缠上曾书书的脖子可了劲的勒,直到曾书书面色充血,喘不过来气的求饶才松手,极其藐视的口气道:“为什么要你察觉?”曾书书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他算是领教了缘修的厉害之处,气死人不偿命。别过头去,不再理她。缘修闷笑一声,道:“喂!曾师兄,你怎么学起小孩子来,喜欢闹别扭了?”

曾书书不说话,齐昊忽然插声道:“缘师妹,你是什么人?”缘修一愣,只见齐昊神色严肃看着她,缘修与他对视半晌,笑眯眯道:“我不是人哦。”

“难不成你是妖?”曾书书随口出声,脖子又遭缘修虐待。缘修双手捏上曾书书的两只耳朵,吼道:“不是人就一定是妖么?你的脑袋是什么做的?还有那是什么思维逻辑?”吼完无奈叹一口气道:“真是那你们没办法啊,毕竟你们是青云弟子。不过,我只说我的存在不会危害到青云。安心吧,师父师娘在青云,只要他们一天身在青云,我就为他们守护青云一天。”呃~~~~~~~~~~~众人一阵无语,这个回答还真是~~~~~~~特异!。明言守护青云不为道,不为义。

此时天空中忽然传来几声呼啸,众人抬眼看去,只见天际闪现四道光芒,二黄一白一青,片刻之后,这四道光芒在他们前方落下,一阵闪烁过后,现出了四道身影。左侧两人,却是两个和尚,稍后的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巨目,满脸横肉,不怒而威,若不是身着袈裟,只怕还被人以为是拦路抢劫的盗匪。但站在他身前另一位出家人,却是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年轻和尚,与他完全不同,皮肤白净,目光明亮,一身月白袈裟,看去让人感觉有些瘦弱,却无论如何没有轻视之心。右侧两人,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俊俏,女的秀媚,站在一起极为般配,便如神仙座前的金童玉女一般。

这四人向青云门五人看来,见到缘修等四人身上点点血污,一身狼狈,都是皱了皱眉,待看到陆雪琪时,其中的年轻男子眼睛一亮,竟呆上了一分,那女子也不由多看了陆雪琪几眼。缘修看着那年轻男子,小小气愤的火苗在逐渐萌发,眼睛看着陆师姐发亮,这个男人她直觉的不喜欢,令她生厌。陆雪琪也是寒下脸来,对李洵的目光甚是不悦。四人中那年轻白净的和尚首先喧了句佛号,道:“阿弥陀佛,请问五位施主可是青云门下?”青云五人对望一眼,齐昊越众而出,回了一礼,道:“正是,在下齐昊,请问诸位是……”

那年轻和尚微微一笑,道:“小僧是天音寺法相,这位是师弟法善。旁边这两位乃是焚香谷的杰出弟子李洵、燕虹。”身材高大的法善还瓮声瓮气地问候一声,但那焚香谷的李洵从陆雪琪美貌中回过神来,与燕虹两人却是神情倨傲,微微点头,就算见过礼了。齐昊眉头一皱,当下便不理焚香谷两人。偏偏这两人态度让缘修愤怒的火苗迅速燃着并蹭蹭蹭越烧越旺,所以后果很严重。当下在曾书书背上挺直腰杆,立直身子,居高临下,眼神犀利对着李洵与燕虹两人冷哼,道:“喂!两位,你们师傅没教过你们别人向你施礼,不给予他人同等对待是件非常失礼的行为么?”

众人皆被她言语一震,李洵与燕虹两个面色挂不住,不得不说,缘修挑起他人怒气的本事从来不低。李洵面色难看,怒道:“你!”未及话说出口,便被缘修抢了去,:“我?怎么,是我说的不对?还是根本就戳到重点了?”燕虹却是腼腆恬静的一个人,并未有发怒迹象,只是平静的站在一旁不言语。却听法相宣了句佛号,道:“阿弥陀佛,李师兄切莫动怒,伤了彼此和气。这位小师妹还是孩童,童言无忌,李师兄莫要太在意。”青云四位师兄姐辈分的人相继喉间哽咽,发不出声音,眼神极其怪异的盯着法相,缘修哪里是童言无忌,她分明是借着童言无忌的名说出不是童言无忌的语。四人皆不同程度体会过缘修的童言无忌,实在是不敢恭维她。

法相出面说话,李洵不给他面子,也要看天音寺这尊大佛的面子,冷哼一身,却无限愤恨看着缘修,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才好。法相又与齐昊寒暄几句,齐昊便向法相介绍缘修等人,四人依次向法相与法善见礼。那法相在齐昊介绍张小凡时,目光却似乎亮了一亮,多看了他一眼。最后在齐昊介绍缘修时,法相竟恭敬向缘修施了一礼,眼神深沉,意味甚深。缘修一愣,怔怔看着法相,众人也是惊诧,齐昊疑惑颇深,道:“法相师兄?”法相笑着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那边缘修一声轻笑,眼神甚亮盯着法相双眼,道:“确实呐,法相师兄,不可说哦。”法相微微一笑,作是回答。

陆雪琪回头看着眼底有着笑意又与法相打着哑谜的缘修,缘修的身份又未明白,心底第一次有了急躁感,却又不知如何发泄莫名的急躁。此时李洵被缘修气的心口郁气郁结,又被晾在旁边多时,脸色奇差,他突然开口冷冷地道:“齐师兄,你们青云门一向自居正道领袖,道家真法独步天下,怎么今日一见,除了这位师妹,其他四位怎的个个如此狼狈?”李洵潜意识里不想留给陆雪琪不好的印象,不料此举是把他自己往绝路上推。

陆雪琪玉面寒霜看着这为焚香谷的男弟子,全身冷意直射。那厢缘修听了他这话,撇嘴叫道:“谁是你师妹,搞清楚了。她是我的师姐,你的师妹在那呐。”说着缘修手指燕虹,李洵随她手看去,又听缘修道:“别给我攀亲带故的啊,焚香谷是焚香谷,青云门是青云门,咱们之间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别死皮赖脸的给我扯关系。今日见着你,我才晓得,齐师兄比之于你,好上百倍千倍万倍。”一阵寂静无声。

除却焚香谷二人,其他人皆是眼角不同程度的抽搐,齐昊面无异色,他已经淡定如常了,张小凡则是心里咂舌,小魔师妹的毒嘴功夫又见长了。曾书书外带额头三条黑线,看来缘师妹说他时还是留了几分面子的。陆雪琪么,与齐昊相差无几,淡定的功夫颇高。法相与法善虽面有笑意,眼睛却不可置信的看向齐昊,眼神分明是说,她真的是个孩童么。齐昊谨慎点头,如你所见。

李洵如何受得了这气,他出身于焚香谷,自幼便得师长看重,修真道法,在同辈之中,除了少数几人,无一不远胜过其它平辈同门,由此养成了目空一切的自大个性。缘修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比之齐昊,李洵更加让她厌恶百倍千倍万倍。是以口气当恶,丝毫不留情面。李洵脸色难看之极,声音颤抖,道:“你!你!你!~~~~~~”你个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当下双手一抖,祭出九阳尺,缘修挑眉,颇为不屑,道:“怎的,你是要动武么?莫要后悔才好。”说罢,从风已被她握在手中。齐昊见状,立刻祭出寒冰,闪身到了李洵身前,冷笑道:“堂堂焚香谷的弟子莫不是要以大欺小么?”纵然缘修对他言语至今也多有不敬,但此次事关师门门面问题,总不能当着几位同门的面让缘修被他人欺了去。尽管他是在杞人忧天。

李洵气急,咬牙切齿,道:“素闻青云道法精妙高深,今日李洵倒要讨教一番。”齐昊也不示弱,道:“正合我意,齐昊不才,也想领教一下焚香谷的仙法。”他二人正待动武,忽见陆雪琪向前踏出几步,声音冷如寒冰,道:“不劳齐师兄大驾,我来领教一下焚香谷的仙法罢。”

剑拔弩张之际,法相走了过来,含笑道:“诸位师兄,我等来此本是为了查探魔教余党,临行前想必各位师长前辈都已教诲过了,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们在此意气用事,只怕回去不免受到责罚,再说本也是些小事,还是大家都退让一步,如何?”李洵听之一愣,怒气稍歇,又思极下山前师父嘱托,心不甘情不愿,面色奇差的收了九阳尺,冷哼一声,仰首望天,意思颇为明显了。齐昊此刻心里也想到临行前道玄真人的嘱咐,心下有些后悔,正好趁机下台,便道:“陆师妹,法相师兄说得有理,我们还是以和为贵吧!”

陆雪琪看了看众人,冷哼一声,退了回去,扭头看了一眼缘修,见她还未收起从风,道:“缘师妹,把从风收起来吧。”缘修这才把从风横放在曾书书背上。当下法相提议,众人先行下山,第二日清晨在上山探查。众人无异议,于是法相带路,众人跟着他御剑而行,众人来到离空桑山三十里之远的一个小山丘上,这里居然还有一湾清泉,正是缘修四人所需。当下四个人在水边梳洗一番,陆雪琪带了缘修找了一僻静处换衣衫,其他三人则另行找了僻静处。

片刻之后,青云五人走出来与法相等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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