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在教室吃奶 被妇科男医生弄出感觉_穿谁谁性转
邀月冷冷看着她,没有一句话。
怜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陡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声音极冷,又带着与生俱来般的冷傲。
长身玉立,容颜俊美,眉眼间高傲强悍,这样一个男人,恐怕谁见了也会忍不住的畏惧,慑服。
怜星死死盯着他。
她知道,这个人才是她的姐姐。
那个永远孤高冷僻,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移花宫主。
“姐姐。”
邀月没有回应,他直接走进了移花宫。
怜星沉默得紧随其后。
移花宫还是从前的样子,梅花四季盛开,黑色的花朵和雪白的罗纱相互映照,清冷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感觉。
邀月重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居高临下,周围都是因为他的目光而噤若寒蝉的侍女。
气氛顿时压抑无比。
“姐姐,他要如何处理?”怜星指了指江枫。
邀月下颚微抬,审视了江枫许久,冷冷道:“把他先关起来。”
“是。”
“所有人都退下,怜星,你留下。”
等到四周无人,邀月才放纵自己露出奇怪的眼神。
“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年来,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怜星低着头:“是。”
半个时辰之后,移花宫的主殿里猛然传出巨响。
邀月压着声音对怜星冷声道:“你说什么?”
“花月奴既然已经背叛了我们,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她的性命?”
怜星沉默。
“你甚至还养着他们的孩子?”
“姐姐,你还喜欢江枫吗?”没有回答邀月之前的问题,怜星反问她。
邀月一想到她之前看见的江枫那般窝囊狼狈的样子,登时皱紧了眉:“他不配。”
怜星温温柔柔得笑了起来,默不作声得站在了邀月身后,柔软的手轻轻抚摸上邀月的肩膀。
“既然如此,姐姐为什么不杀了他?”
“你是在命令我做事吗?”
“怜星不敢。”
腰背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邀月一时间有些懒洋洋得不想说话,她的确很不高兴,但这些与怜星与江枫甚至是花月奴都没有关系。
她最生气的,还是自己。
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变成男人,甚至是一这样的身份生活下去,这种无法掌控的滋味才是最让她难受的。
尽管镜子里的那个人,其实很俊朗,几乎可以说是她自己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而且强大。
但是这种事,怎么想都无法接受才是。
怜星感觉得到,没有人会比她更加了解邀月,她姐姐的一切冷酷,骄傲,其实不仅仅是折磨他们,最先折磨的还是她自己。
她太骄傲,生来就没有过任何软弱和退让。
这样的一个人,从来就没有输过。
怜星甚至有那么一度忍不住生出一些恶意的心思,她真的很想让邀月也品尝一次失败的滋味。
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她脑海里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怜星双手从后面拥抱住邀月。
“姐姐。”柔软甜蜜得声音,仿佛是对着最爱的情人一般。
邀月不耐烦得推开她。
“我不管之前的我做了什么,反正从现在开始,都按照我说的去做。”
怜星默然不语。
邀月便当他是默认了,反正怜星从来就没有违逆过她。
“花月奴,还有她的两个儿子,全部给我带回移花宫处置。”
从邀月回来后的那一天开始,变化就已经彻底开始,移花宫原本就是整个武林的霸主,邀月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
怜星依然像是她姐姐的影子一般,沉默着做好一切。
邀月的强势和霸道也不可控制得对整个江湖都有了影响,这样一个有权有势,又长得还看的单身男人,啥时候都是女人追逐的目标。
但是这个人对女人不喜欢,对男人也同样没有兴趣,十分难讨好,就算把最好的东西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未必会因此而多看你一眼。
可偏偏这个人的武功太高,地位太高,只要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没有不知道移花宫的,只要是和移花宫打过交道的,没有一个敢轻易提起邀月。
这仿佛是成为了一个禁忌一般,索性,邀月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在移花宫里。
一切就算有变化,也都还是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只除了四个人。
花月奴,江枫,以及他们的儿子。
邀月看着花月奴虽然风韵犹存,但明显年华不在的面庞冷冷哼了一声。
“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宫主?”
花月奴有些错愕,下意识看了一眼怜星宫主,然后跪下:“宫主此话怎讲?”
她记得她最近一直兢兢业业,似乎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你和江枫都是我必杀之人。”邀月狠狠一甩袖,背过身去。
花月奴:“……”
怜星对她摆摆手,上前一步道:“姐姐,这件事当初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哼,哪有那么容易?”
“这十多年,月奴兢兢业业得做事,应该足以弥补她昔日的过错,这件事,不如还是到此为止吧!再说了,她和江枫早已经是恩断义绝。”
“哦?恩断义绝,他们可还有两个孩子。”
邀月不冷不热得回应道。
“那姐姐想要如何?”
花月奴低着头,她看见了怜星的示意,虽然心中觉得好生奇怪,但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绝不能轻易出声,否则很容易就会触了邀月的霉头。
这位宫主,说一不二的同时又太极端自负,容不得别人半点不顺她意,唯一的例外也只要怜星宫主了。
“我要她们死,一家人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不也有个伴吗?”邀月回过头看向怜星。
怜星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微笑起来,甜蜜娇美的笑容让人沉醉。
“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哦?”
“姐姐既然这么恨他们?直接杀了未免也太便宜了。”
“你的意识是?”邀月挑眉看向怜星,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感兴趣。
“把江枫和花月奴关起来,然后,让他们的儿子来选择,到底是救爹爹,还是救娘亲。”
邀月目光一动。
“无论是选择了谁,他们都会很痛苦,很愧疚。”
“而这同样的选择,也可以让他们的父母来选择,他们想要哪个儿子活下来。”
这样狠毒的计划,让邀月也有些讶异,“你居然也这么恨他们吗?”
怜星从容微笑:“姐姐讨厌的人怜星也不会喜欢的。”
邀月:“哈哈哈,很好,这才像是……我的妹妹。”
“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怜星点点头,目送邀月离开后才转过身,看着因为他们的推论而面色无比苍白的花月奴,伸手摸了摸她煞白的脸庞。
“是的,这才是我的姐姐。”
让她畏惧,让她可怜,让她又爱又恨的邀月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