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拉我进玉米地 胸好大一只手握不住_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啊啦,果然暴躁的男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啊。”
躺在自家床上,翻了手中漫画书一页的紫炎秀突然心血来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自从回来后,先去了一趟科研总部,跟老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又去见了火影大人以后,就没敢再随便出门了。
当她见到依旧精神爽利的漩涡鸣人时,率先开口:
“七代大人,真高兴还能活着见到您。”
“……阿秀,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之中,有谁死掉了一样。”
“嘛,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就好比七代大人您又老了五岁哦。”
鸣人想也不想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混蛋!就算是成年了,也不能改改你这个坏毛病吗!”
然而我们的科研部长依旧是笑眯眯的,“与其指责可爱的下属是个混蛋,不如考虑一下为什么自己执政那么多年,却还是个暴脾气吧。”
“哎呀!本来想表扬一下你的!”七代火影暴躁的坐了回去,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的,搞得他像个神经病,“毕竟五年不见都变成了漂亮的姑娘……算了算了,看到你这烦人的表情我就受不了——去放假吧!快消失在我面前!”
“遵命啦~七代大人~”
好不容易回到家的紫炎秀自然是给了父母一个大大的拥抱。
“爸!妈!我想死你们啦!”
“真想我的话,你这几年也不回来看看。”妈妈嗔怪的说,却还是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松开她时,阿秀清楚地看见母亲眼里的泪光和鬓角的几根白发,“错过你的成年礼,我们真的很抱歉。”
“……错过那种礼节,也没什么关系啦。我知道你爱我就足够了呀。”紫炎秀有点心虚的说道,吐了吐舌头,转身向绷着脸的老爸扑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他脖子上,“哇~爸比爸比~快来举高高啦~”
“你多大了,还玩那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紫炎真吾终于开口说话,因为他看起来快感动的哭了,强行掩饰着内心的情感,一脸的故作冷漠。
但紫炎秀还是格外温柔地看着他,一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懂,只是嘿嘿地笑道:“老爸不要哭出来哦~”
“怎么可能哭出来啊臭丫头!”真吾提着她的衣领,把女儿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不要小看当父亲的男子汉啊!”
“得了吧,你爸有时候大半夜失眠,一想到你就以泪洗面……来来,我今晚煮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妈妈走过来,一边亲密地搂着阿秀的肩膀走向厨房,一边跟女儿吐槽不已。
听到母女俩的对话,真吾气得在她们身后大叫着申辩道:
“不要胡说!我那是因为失眠而眼睛发痛的流泪而已!普通的生理现象!!”
没人听他的解释。
在厨房里,紫炎秀听着老妈诉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心里却有些辛酸和歉意。
——这些年确实没怎么跟家人亲近过了,最近的距离,也就是在笔记本上视频聊天的时候罢了。
所以她这放假几天都窝在家里,一直在陪父母,还帮忙做一做家务。
刚开始的前两天父母,都很开心女儿回来了,每天各种好吃的目不暇接;三四天后,大家又变回正常的相处模式,老妈使唤她做家务、老爸让她陪着自己去买菜,一点也没有前几天那样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珍贵感觉了;并且在一个星期的好吃懒做当宅女后,紫炎秀发现老爸老妈开始扔下自己,夫妇两人出去约会了……
她感觉自己的个人价值正在家里直线下降。
再过不久,老妈就会觉得她连一条宠物狗都不如了吧?
“阿秀?阿秀!你在房间吗!这都几点了!”
躺在床上看漫画的紫炎秀倒吸一口凉气,把漫画书往枕头底下一塞,被子拉好,刚巧老妈破门而入,于是这位就故作睡眼惺忪状,装傻:“咋了?”
“你才刚醒吗?”母亲大人走到床边查看她的神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我说你啊,这都休假一个星期了,老窝在家里,也不去找朋友玩玩?”
“妈!我不是那种没有朋友就会死掉的小学生啦!”紫炎秀趴在被窝里,极力争辩,“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啊。”
“那样是不行的,如果一直都没有朋友的话,你会变得孤僻又怪异,最后对于这个世界失去热爱——妈妈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出现这种消极厌世的情绪的哦,所以快点起床换衣服出去玩吧!”
【半个小时后】
随口吃了点早餐(午餐?)的紫炎秀就被母亲大人一脚踹出去,阿秀心神俱疲的转头说:“妈妈,我真的不想去……”
“还在说傻话!总之快去找朋友玩吧,”趴在门边的老妈露出一个脑袋来,乐呵呵地说,“最好玩到通宵,夜不归宿的那种,我们也无所谓哦!”
“什么!玩到通宵?夜不归宿?!我真的是你们亲生的……”
“砰!”
随后大门就关上了。
“……吗?”紫炎秀表情呆滞的说完最后一个字,已经知道了答案。
在确认自己不是亲生后,她懒懒散散的往外面走去,“哎呀,这种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在执行任务吧……哦!”
紫炎秀浑身僵硬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熟人,穿着黑白色立领和服的熟人帅哥冲她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而阿秀感一点也不觉得那个笑容有多阳光,她此刻只觉自己正被泡在冰水之中,牙齿不自觉的咔咔作响,“……我错了。”
她转身就跑!
不料却被那人抢先一步用飞雷神跳了过来,紫炎秀一头撞在对方的胸膛上。
“我擦嘞……”黑发的女孩子捂着自己撞得发疼的鼻子后退了两步,含含糊糊的说道,“胸肌练得很硬嘛,小伙子。”
“还好啦。”三月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你喜欢吗?”
“……咱们能别提这个话题吗?”她满心奢求的问。
“不可以。”
这是紫炎秀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对方猛然出现在她身后,一手刀打晕了人。然后趁着紫炎秀还没有摔倒在地上之前,一把扶住了她。
“……怎么说呢?”有进化为蛇王趋势的年轻人眯了眯金黄色的眼瞳,“意外的好捕捉啊。”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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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紫炎秀,木叶的特别上忍,同时也是如今的木叶科研部部长。大家别看我的名头很响亮的模样,其实我是个战五渣——我是说,在不动用那些特殊武器的前提下,我就很弱。
但是今天的我,也无能的在家门口被人袭击了。
呵呵,我就知道那群迟到早退的暗部靠不住。
但是……谁他妈的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放眼望去,满是黑暗,只有左手边墙壁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上面还钉着铁栏——空气中一片阴冷潮湿的气味,让人很是难受。
紫炎秀此时的姿势不是很舒服,她双手被绑缚在头顶,专门针对忍者、特别制造的手铐正把她铐在墙壁上,这些材质优秀的金属手铐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处,上面刻画的十六道符文正散发着隐隐的光芒,使得查克拉无法成功流通。
咦?你说为什么紫炎秀那么清楚——因为这是木叶科研部的发明之一啊!最早是为了暗部监狱所提供的,最后变成了给特别需求的忍者使用的忍具了……
——艹!老子讨厌这些该死的科研产品!
难得自尝苦果的紫炎秀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她此时是半曲着腿,背靠在冰冷渗水的墙壁上,理由无他,因为脚踝也被人用同样的手铐锁上了。以至于她必须保持着这种近乎屈辱的姿势,双腿弯曲的半蹲在地上……
——三月你这个死变态!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纯洁无瑕的男孩子!随身带着那么多手铐,还敢说你不是变态?!
在心中痛骂了一顿后,紫炎秀又忍不住消沉起来:妈,这就是我不想出门,像个小学生一样到处找朋友玩的真实原因啊。
这里可是小黑屋!都玩进小黑屋了!还叫我最好彻夜不回?!
想到苏醒后到现在都不见人影的三月,她不由得苦笑起来,连续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和饮水,导致她双唇干裂,身体似乎开始出现虚弱的迹象了……
——自己骗过的年轻人,哭着也要骗完。
——谁知道他执念那么深啊!深你个大头鬼啊!不就是懵懂的初恋被放了鸽子吗!至于在几年后把人都关进小黑屋吗!
不行不行,一定要逃离这破地方,再这样下去,紫炎秀一定会把自己活活饿死。
黑暗中,她忽然艰难的笑了一下,两只手凑在一起,凭着感觉摸到了左手的大拇指指关节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咔嚓!”
她浑身剧烈的哆嗦着,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因为她刚才把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给硬生生的拗断了,骨头裂开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冰冷。
——没……没关系,反正医疗忍术那么发达,区区骨折而已。
——就是……有点疼。
颤抖地退出扭曲的左手来,紫炎秀脸上的冷汗已经疼得止不住了,却还是努力镇定的从嘴里吐出一根不长的黑色短针来,用左手拿起这跟短针,摸索了一阵,才打开手铐。
右手被骤然放开,血液总算流通过去,却带来令人心颤的刺痛感。
但没有时间休息,紫炎秀低下头,把短针交给右手,哆哆嗦嗦的打开双脚的脚镣,那根救命的短针好几次没有捏住,险些从指缝间滑落。
就在她勉强打开第一个镣铐时,紫炎秀忽然抬起头来,她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传来!
怎么办!
没来得及多想,她又把双手套回手铐里,但并没有真正的关上,随时都能抽出来。
门开了,一片亮光中,有人走了进来。
“感觉怎么样?好玩吗?”那人走近她的身前,低头问道,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洌好听,完全听不出半分恶意。
原本一直低垂着脑袋的紫炎秀缓缓抬起头来,她定定的注视着三月,“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三月微笑着说道,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毕竟……我曾经那么喜欢你呢。”
“原来你所谓的‘喜欢’,就是在别人的家门口把人打晕,然后扔进小黑屋关上十几个小时才出面戏弄吗?”
“不,阿秀,你错了。”年轻人不笑了,他狭长的眼眸完全睁开了,无形的压迫顿时笼罩在紫炎秀身上,“最初骗人的人,可不是我。”
“……唉。”紫炎秀心知不妙,不由得长叹一声,努力解释道,“我签署了保密协议,绝对不能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泄露计划的任何情报——就连我的父母,我都没有告知他们我要去做什么、去哪里,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要临时去执行一个长期任务……”
“这不是借口。”三月冷冷的打断她,原本温和无害的神情变得漠然冷酷起来,这个样子,总是让人止不住的联想到大蛇丸,“在这五年里,我知道你们可以与家人朋友视频,而你也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托人带个口信给我,哪怕就一句话,就一个随随便便地解释,我都可以原谅你……”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阿秀的面庞,宛若毒蛇在皮肤上游走的触感,令人恐惧。
“但是……你都没有。”
“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再给你一个机会吧,下次……下次你就寄信来了……可是——”他的手指停在阿秀的颈间片刻,眼睛里的寒意四溢,猛地掐住!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你在那个遥远的角落里,早就把我……唔!”
紫炎秀一拳打在他的左眼上!完全不顾自己的脖子还被对方掐住这个问题,同时阿秀用一只手卡住对方手腕的脉门,用力一点!三月就觉得那只手臂近乎全麻了。
他下意识地松开手,紫炎秀毫不犹豫地跳起来,趁着对方捂住眼睛倒退之际,踩着三月的肩膀一个翻身,右脚的脚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下一秒被绷到极致的距离。
铁链在空中转了两圈,猛地套在了三月的脖子上!阿秀随即跳下来,手里抓着铁链,一举压跪了他!
“唔!唔……!”
紫炎秀用手脚齐上,死死的从后方两边拽紧铁链,不顾左手刚才擦碰出的伤口正在飙血——她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够让人被直接勒死,或者昏迷——三月一手抓着勒住脖子的致命铁链,左手说时迟那时快的转过来,那串看似寻常的紫色念珠就如同子弹一样弹射而起,紫炎秀头一歪,勉强避过了这些发出尖啸的小东西,它们打得嵌入了厚实的天花板和墙壁好几厘米的深度。但是还没完,无数的毒蛇从他的袖口中喷涌而出!
紫炎秀无奈之下,右脚最后的镣铐被打开,匆匆往上跳起才避开蛇海。
被勒得脸色涨红的三月居然徒手扯断了链子,转身而起,一把拽住她的脚踝,“给我下来!”
他沙哑着嗓音说道,虽然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变得浑身恍若无骨般柔软,但刚才那勒脖子的一下,还是伤到了他的嗓子。
被反咬一口的三月喘着气,一下子把人扯进地面,撞得有些松动的地板瓷砖都裂开来。
紫炎秀满脸是血的爬起来,她现在也浑身发痛,感觉所剩无多的体力在体内飞快地流逝——刚才那摔进地板里的力道,三月可没有留手!完全是全力一摔好吗!
三月直接把她扛起来,动作粗暴的可怕,他的表情阴冷的几乎滴出水来,直接就闯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动弹不得的紫炎秀微微睁大眼睛:居然是一个废弃的浴室?卧槽?!
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浴缸里,早已不知何时放满了水!
三月把她扔在浴缸外,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紫炎秀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遗憾和愤怒等多种复杂的情绪,没等她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或者挣扎,脑袋就被人一把摁进水里!
这次轮到紫炎秀倒霉了。
冰冷的水迅速淹没头顶,伤口的血迹飞快地化散开来,一缕缕的飘溢在水中。而紫炎秀浑身都在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无奈三月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注视着她在水里的窘样,不许她乱动。
激烈的挣扎中,她的发绳不知何时滑落,黑色的头发狼狈的在水中散开,三月看着手下摁住的柔软黑发和颜色淡红的水,不忍之意在心中一闪而逝,随即他眼里的冷光就更加强烈了。
紫炎秀觉得很累。
周围被水所笼罩的世界,一片诡异的寂静。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家附近的泳池里玩耍,她最喜欢就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潜入水中,透过泳镜镜片,默默地打量着水下的世界。
水里的世界……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它应该有气泡翻滚的响声,水波荡漾的响声,还有……还有很多……奇妙的声音。
不应该……像今天这样子,只有死亡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哗啦——”
几乎快要休克的紫炎秀低垂着头,发梢间不断的滴着水,被人扯住衣领直接拽起来也无动于衷,任由晶莹的水珠顺着伤口流淌下来。
三月拍了拍她的脸,看着那双开始涣散的黑色瞳孔,皱了皱眉。
——差不多了。
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的往她口鼻中涌去,阿秀足足等了好几秒,才突然咳嗽出好几口水来。
“咳咳……咳咳咳!”
她捂着喉咙,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才感觉好了一点。而在这个过程中,三月不但没有继续动手,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拍着她的背,好让她缓过劲来。
“你……咳咳……”紫炎秀艰难的收拢了一下思绪,她抬头,狼狈无比的看着他,“你到底……要怎样,咳咳……才肯原谅我?”
“这个嘛。”三月轻而易举的环抱住了她,动作温柔地像是从未发生过刚才那一幕,说话间的热气喷在她细腻白皙的颈间肌肤上,“只要你活下来……我就原谅你。”
伴随着这句低声的话语,紫炎秀的瞳孔紧缩到极致,一阵无法想象的剧烈痛楚猛地从右颈爆发出来。
——咒印!!!
终于想起这是什么玩意儿的紫炎秀眼前发黑,再也没有力气来维持清醒,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在她的右颈处,有三个奇怪的符文盘旋成小小的圆圈状,火红的如同烙铁烫上去的印记。
在紫炎秀昏迷不醒的时候,三月这才把她重新抱起来,伸手把对方的衣领拉回原位,低声道:“……一定要活下来啊。”
“我很想原谅你,阿秀,但你非要我自己创造机会。”
“不过……没关系了,无论死活,你都是我的了。”他跌跌撞撞的抱着昏迷的女人往外走去,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毕竟我还挺想知道,都过了五年……我还会不会……重新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