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楚斯年越顶越深 班花是全班的性奴_重*******爷
景仁宫,皇后搂着小包子,“哎呦!转眼我的禛儿都这么大了,都快娶媳妇了。看看,这是你阿玛给你选的通房,李氏和宋氏,瞧瞧这两孩子,模样倒是挺周正,儿子可还喜欢?”小包子歪着头细细打量了一下李氏和宋氏,两个人都十五六岁模样,李氏略瘦些,胜在有气质,宋氏体格稍丰满,体态婀娜,颇有妩媚之气,小包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十一岁了,身高虽然长了些,可还不及两个女子高,有点不高兴,“你们下去吧!”
“怎么了?不喜欢?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额娘亲自给你找去。”“额娘,儿子还小呢,娶媳妇是不是早了些?”“早什么,没瞧你三哥院里都好几个通房,侍妾了,连侧福晋都有了,胤祉可只比你大一岁呢。”小包子有点害羞,这搁以前,有美女投怀,自己指不定怎么高兴呢,以前还是殷祯的时候,只好好读书来着,到了二十六七,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还真是亏的很,可如今自己才十一岁,这也太早了点吧?十一岁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学生呢,想想一个小学生就要和女生滚床单,小包子吓得满头的汗,恐怖!
李氏和宋氏被李德全安排在了小包子小暖阁的侧房里,万岁爷还没给这位爷指定单独的住处,这位爷从没去阿哥所住过,估计是会另选个宫殿,两个小主,只能暂时委屈在一个屋里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小包子上书房,教导小十三,小十四,偶尔和五爷出宫晃晃,可从不见小包子传召两位妾侍。康熙回宫后过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包子的日常。看暗卫上的折子,也是一愣,去了景仁宫。
“宝宝那两个妾侍,你怎么没安排伺候?”皇后也很无奈,“皇上,这毕竟是宝宝自己的私事,我这做额娘的也不好问的太过详细不是?”康熙乐了,“莫不是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做?虽然十一岁了,可心性还是个小孩子呢。你给他找了教人事儿的宫女吗?”“这不是想着,直接教导了李氏和宋氏,就不用再找人了吗,皇上这一说,还真有可能,我还是给安排一个吧。”
夜里,小包子睡的正熟,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以为是高无庸那奴才,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以为那奴才一定会住手,没想到他手竟然伸进了自己衣服里,小包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腰下趴着一个人,吓得大叫一声,手忙脚乱的踹开那个人,教养宫女是个模样很清秀的小佳人,被小包子踹了一个跟头,也有些委屈,“爷,是万岁爷叫奴婢来教导爷人事的,没想到您睡了,奴婢不是有意吓到你的。”“教什么人事儿,你谁啊?大半夜的吓人,我不管,你赶紧出去,高无庸,你死哪去了?还不给爷进来。”高无庸一脸憋闷的进来,这事儿,还真是!小心翼翼的帮小包子理好衣服,“爷,这真是万岁爷交代的,您要是不喜欢她,要不我宣宋主子或李主子来?”
小包子气呼呼的,“滚,都给我滚,我的床就这么一点,你还找人跟我挤,怎么不叫她们去你那睡呢。起开,给我泡杯参茶,吓死我了!”听到叫声,赶来的康熙正在听墙角呢,一听小包子说话,差点没岔气,看了眼,脑袋都快低到地上去的李德全,摇了摇头,哎!这看来还得等两年。“明儿,让皇后问问,这孩子喜欢什么样的,你说说,你平时观察这孩子,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李德全憋的满脸通红,小心翼翼的回到“万岁爷,奴婢瞧着四爷,离长大可还有段日子呢,您给四爷安排通房后,我就叫来了小高子问了问,四爷那个还没有来呢。”“还没来?”“可是呢!小高子管着四爷的日常吃食住行,是个仔细的,对四爷很尽心,他说看床单和衣服,四爷是还没有来呢,这不还就是个孩子吗?”
康熙叹了口气,是自己疏忽了,可是不趁早安排,可怎么得了啊?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东西!景仁宫,康熙搂着皇后,跟她详细说了说今晚上的事儿,皇后乐的花枝乱颤,“哎呀!这可太逗乐了,我说把李氏和宋氏给他那天,小家伙不乐意呢,他这是怕别人分了他的床,抢了他地方呢,这孩子,可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哎!你还乐呢,有你愁的时候,你看看吧!”康熙把袖中的一块半新的帕子递给皇后,一块绣着桃花的锦帕,半新的样子,上面提了一首诗: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签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皇后不解的看了看康熙,“这怎么了?”“你瞧不出这是谁的笔记吗?”“我还真瞧不出来,肯定不是宝宝的。”“哎!是老五的!”
“那怎么了?不过是首诗罢了,这汉人的玩意,兴是一时看着有趣,抄上面的呗!”“这是宝宝在漠北时,老五写了叫人给宝宝送去的,被噶尔旦台吉拦了下来,这次朕亲征,喀尔喀部策应,立功不小,这是噶尔旦台吉叫人给朕送回来的,现在你知道,朕为什么急着给宝宝指人,想叫他早点成亲了吧?”皇后坐起来,诧异的看着皇上,“皇上的意思莫不是老五对宝宝……,不会的,您就是想多了,怎么可能呢,他们兄弟自小玩在一处,感情比别人好些,也是正常的,怎么就想到那里去了?”“朕本不想跟你说,噶尔旦台吉对宝宝什么心思,你该是了解的,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两年太子对宝宝忽然不待见起来了?以前这些兄弟中,最疼宝宝的可是太子呢!”
皇后以手掩唇,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深受震惊的样子,“皇上,那可是咱们大清的储君,您不会也认为……”康熙面色忧愁,叹了口气,“朕本来真没往那方面想,你也知道太子素性有些荒唐,可品性是不错的,资质在众兄弟中也是佼佼者了,如若不是他亲口承认,我是万不会想到他会如此的,他远了宝宝,不是不疼他了,是他要控制自己,他是太子,有他必须承担的责任,况且这事儿……,朕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骨血相连的兄弟,怎么就会有超出兄弟之情的感情呢?如今这老五怕是也陷进去了,你是没瞧见,这孩子私下里的样子,算了,朕也不说了,怕吓到你,如今这十三,十四也见天的粘着宝宝,朕都害怕,他们长大些会不会也和胤礽,胤祺一样了。”
“皇上,宝宝知道吗?”“他知道什么啊?这孩子就没那根弦,平素兄弟们对他搂搂抱抱的,他还以为是和他多要好呢,傻呆呆的!不知道让人吃了多少豆腐去!那噶尔旦台吉虽然言语放恣,可行为还不如老五来的乖张,可他们都是朕的儿子,朕也不能因为宝宝一人,就处置了这么些儿子,想把他弄的远些,时间长了,感情也就淡了,可你是没瞧见,太子的颓废模样,别人不知道的事儿,朕还能不知道?他有个小暗室,别人是都不让进的,里面放的都是宝宝的画像,和宝宝平素给太子的东西。这两年,他就常常把自己锁在暗室中,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皇上,不会因为这些,处置我儿子吧?我儿子可没犯什么错,这怨得着他吗?”康熙瞪了皇后一眼,“你当朕狠的下心来吗?这个长不大的,最叫人不省心,这幸亏是在朕眼皮底下,就算别人有这个胆子,也不敢怎么样,这要是让他搬出去,搞不好哪天就让人吃的渣都不剩了,你平素也叫嬷嬷们多教教他,多留意下,这孩子喜好哪种类型的女孩子,都给他找来,朕记得小时候见过费扬古家的丫头,两孩子相处的不错,等明年就把那丫头指给他做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