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后我火了 美女和老板竟然做出那样的事_我爱由我不由天
在无忧谷中,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最重要的是地处比较偏僻,再加上谷外的五行八卦,外人是无法到这里来的,于是长年与外界隔绝。据谷里的人说,上任谷主那真可是一大老爷们,居然和先帝有着很深的渊源,因为他泄露天机导致与世长辞,所以先帝感激,特别厚待无忧谷,不得谷主同意,不得骚扰。于是,分析得出结论——先天的美景,后天的特权,无忧谷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世外桃源,适合穿越女作米虫的绝佳旅游胜地。
至于风汐尘,的确任哪个女人见了,说不心动,那绝对是骗人的。再加上这么一极品天天在你眼前晃悠,根据看过无数穿越文的我来说,出事的概率那是要飙升的,虽然美男美景赏心悦目,可惜的是在残酷酷滴现实面前,俺还是清醒的:
一,本来的目的就不在他身上,还有事情要做,不然暗影可能下面跟我过不去。
二,阎王大人要是知道,我没领导同意就这么私自借尸还魂,以他的脾气,肯定要跳脚。
三,风汐尘留我是因为他是个算算高手兼迷信卦理,一根筋通到底,他算准不准我不知道,不过我这卦,连阎王老大都不轻易对我命数下定论,说难听点,他就更不是那颗葱了。说我是啥命定之人,没戏了,拍走。
四,这副皮囊还惹上了莫白凌这个人,还是早点完事早点溜之大吉,才为上上之策。
至于五六七□□我也懒得想了,以上几条也够得出一个结论:此地不宜久留。收拾了下包袱,忽地想到身上的盘缠问题。得找人解决——
“你要走?”风汐雅惊讶之余,还露出些喜色。
“嗯。”点点头,摸摸下巴之余,还是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的确够的上貌美如仙,配个天人般的风汐尘,两人也是登对的,心里有些不快。
“为什么?”她问我。
“客人始终是要走的。”我倒是无所谓,“我不属于这里。”
“可汐尘他……”她黛眉微蹙。
“他也只是根据卦象才对我这般好的,实际上对我根本没什么感情,我和他本来就是那种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说真的,我觉着你和他更配。”我话说完,风美人果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脸一红:“妹妹休得胡言。”哎,女人的悲哀啊——这句妹妹还真是一个很大的跨度啊,连我自己都差点听抽了。
虽然不知怎地对这女滴生不出好感来,但是人家毕竟是前老谷主的女儿,风汐尘的师姐,俺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要低头哈腰地做狗腿。只希望在她身上揩点油水当遣散费,大家好聚好散,大吉大利。“但是我要去的地方路途遥远,而我身无分文,又不想再劳烦风谷主了,所以还希望风姐姐帮个忙。”
事情之后的发展如我想象中顺利,风汐雅二话不说,叫丫鬟去账房取来了银两,还附赠地图一张,还重新帮我收拾了一番,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然后临别赠言路途遥远,保重什么的,就把我送出了谷口。我敢保证她背对着我的时候,脸上绝对是那种上茅房憋了几天上不出,却突然一泄而空的轻松。不过也罢,望了望谷口的刻着“无忧谷”三大字的石碑,心情怪怪的,脑子一个声音不断地催眠着自己:这里没有我的故事,这里没有我的故事……丫丫的,总觉得很不爽快。
走了一天的路,也没见到半个人影,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平静的湖面上,倒映出湖畔一抹哀伤的身影,她彷徨无助,脸上的五官拧成了“衰”字,呀的,啥天杀的鬼地方,怎么又绕回来了?而此时,哭了半天肚子已经在向我抗议了,唉~还是做鬼好,不用计较这些问题。
夜还真凉,吸了吸鼻子,振作了一下。看看四周没什么人影,只有夜莺的啼叫声,周围一片寂静,湖面倒闪动着粼粼的波光,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呆坐在湖边,“有人么?”大喊了一声,“有的话,给我叫一声!”
“呜——”饥饿的狼嚎。
“得了,算我没说。”抹了抹头上的汗,随遇而安罢,在旁边找了棵树,包袱往头下一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也许是夜太静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觉得很应景,便清清喉咙唱起了起来:
我能等你吗?在那淡淡月光下静静想你
我能等你吗?在那熟悉的地方轻唤着你
风里传来你的呼吸,云里映着你的笑意
林里的鸟相偎相依——我却孤寂
我等你回来,把那窗儿打开向我迎来
我等你回来,带着纯真的风采宛如小孩
一生中每一个季雨,夜里的梦多么清晰
冰冷里凝着声叹息——如何忘你
迷离的夜
——飘响着无边际的旋律,在耳边深绕不停
能不能——载着思绪的雨带我找你
纵然是梦想也罢
宁愿寂寞放弃自由——怎样也想抓住你的手
春夏秋冬,你的承诺
我会守候——
迷离的夜
——飘响着无边际的旋律,在耳边深绕不停
能不能——载着思绪的雨带我找你
纵然是梦想也罢
宁愿寂寞放弃自由——怎样也想抓住你的手
春夏秋冬,你的承诺
我会守候——
明月孤星:《守候》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入耳中,警觉地起身。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暗处走来,嘴角擒着魅惑的笑,“想不到,你还真是给我带来惊喜呢。”丫的,那个穿越的人说唱歌会遇见贵人的?我遇见了此生最不想遇见的人——莫白凌。
“嘿嘿……相爷大人这么晚不睡觉,跑到这荒郊野外散步,真是好兴致啊,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后会无期——”赶紧陪笑脸,身体慢慢往后挪动。
“本相同意你离开了?”他笑得阴险,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我咋这么霉?他慢慢逼近,还不逃的话,我肯定是一大傻,于是乎,转身拔腿就跑,前脚刚迈出一步——
“要是你不想以后再用双腿走路,你大可以再走半步试试。”他侧身面向湖心,平淡地说。我只能缩回脚,斜眼看他,这丫究竟想干么?他今天没有穿官服,倒着了一身黑色的长衫,望着湖一言不发,眼神有点异样,莫不是……这厮吃错药了?
“刚才那首曲子叫什么?”他忽然开口道,“我从未听过。”
“叶颖,你虽然不是这个时空的灵魂,但是来了这里就要守规矩,不要把你们那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带过来破坏阴间和阳间的秩序,不然……你知道后果。”突地想起了,三年前打牌被阎王大人抓包的情形,洗了一个月的油锅……
“没什么,随便哼哼的。”那油腻腻的感觉,还真恶心,“敬爱的相爷大人,能和您老在这明月当空的夜晚相遇,请问你打算要请我回去,还是就地解决我?”现在还是先关心关心小命吧。
“你希望呢?”他侧过脸,笑意盈盈。
“英雄!”实在招架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地上了,全身做匍匐状,“您老放了俺吧,俺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老面前,以后也绝对不会打您老的主意,您是个高人,杀我抓我这种不入流的小货色,只会玷污了你的无比高贵的身份。”
“……”额,我眼花了?貌似他头上挂了条黑线。
“我刺杀您其实是一时糊涂,被组织里的领导给蒙了。其实我是真的是千里迢迢给您老献舞的,为了一睹你老的风采。”
“噢?那你还拔剑向本相?”他笑眼里明显两大字:不信。
“那是因为在舞剑的时候,被您的神威震慑,手拿不稳剑了。”讪讪一笑。
“之后同党的一并刺杀?”他眼角快弯成一条抛物线了。
“那些人是监视小人的,小女子只能做做样子。”额头冒汗。
“那你真的是差点取了本相的性命。”眼珠子眯得快看不见了。
“您老铁铮铮地站在这里,毫发无伤。”悻悻地回击。
“那你在大牢里的时候为何不说?”他似乎问出味道来了,靠!
“那是因为牢里也插了组织的密探,为了混淆视听,期望有机会和您老单独谈谈。”这谎快园不下去了。“那你为何刚才见本相就跑?”他嘴咧的更开了,露出了一排亮闪闪的獠牙。
“……请您杀我的时候,下手利落点,别问了。”快疯了我,真是没事找事干。好衰啊——低头哀悼。下巴忽然被一只的手托起,指尖传来的寒气令我浑身一震,莫白凌那让我起无数鸡皮疙瘩的笑容映在眼里。“杀了你太可惜了,死而复生的你比以前那个死气沉沉的你,有趣多了。”尽是玩味的口气。
这丫绝对精神不正常,谁来救我?!
“放开她。”风汐尘的声音现在绝对于我来说是天籁。只见莫白凌眼神不屑晃向了来人那边,不轻不重地说:“没想到风谷主这样的世外高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神态。本相还以为无忧谷的人应该跟神仙似的,不食人间烟火。原来也只不过是个平凡人。”
我顺着声音望去,风汐尘一连漠然地站在莫白凌身后,湛蓝的眼中涌动着一种名为愤怒的暗流,我真是又惊又喜。
“算了,今天先放过你。还有……你真的相信他所谓的卦象?”莫白凌俯在我耳边小声说道,那眼神绝对是恶意的,而我则从头凉到脚。望着他含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离开,我猜不透,猜不透这个人。一阵冷风吹过,我忽然觉得有点冷,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然后感觉肩膀上一暖,风汐尘把披风盖到了我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他叹了口气,尽是无奈的神情。
“抱歉,我还有其他事情。”紧了紧披风,低下头不敢看他,毕竟是我不告而别的。
“你讨厌我么?”他眼里透着伤。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爱我么?”
“何为爱?”他有些迷茫。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原来我和他一样不明白,“既然你我都不知爱,你又怎么可以轻易单凭一个卦象就认准了自己的另一半呢?”说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话,我这是怎么了?
“这……重要么?”他沉吟许久,似懂非懂,“没有爱就做不成夫妻?”
“不知道,应该吧。”挠了挠头,脑子打结。
“那姑娘爱在下么?”他的眼很清澈。他这句话差点让我咬了舌头,他到底懂不懂啊?
“不知道,但是是有点怪怪的感觉,你有么?”掂了掂下巴,斜着头问道。
“好像有。”他怔怔地回答,一个诚实的小孩。
“噢——”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噢出来,然后又同时别过头去,我感觉脸有些发烫,偷偷撇了他一眼,他的俊颜上也染了淡淡的潮红。忽然觉得我们俩好白——
“不如……让时间证明吧,”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尴尬过,“我受人之托,不得不动身去南月找个人,带个口信,你如果没事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也……”
“我去。”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说。那笑,真是天杀地迷人,看月亮都醉了——
另一边——
“相爷,您回了。”清下跪行礼。
“嗯。”莫白凌眼角含笑,把清吓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主子出去回来都一言不发,脸寒得跟块冰一样,这次回来怎么不一样了?难道主子想出新花招折腾他?想到这里,清感到背后一阵凉风——
“清——”
“在。”
“事情都做完了?”莫白凌收敛了笑容,挑高了眉。
“是,已经证实南月那边传来的消息的确非假。”清正了正颜色,“南月帝已经下令全国缉拿南月影主冥绝,若有反抗杀无赦。”
“……是么?赫赫。”莫白凌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似休息又似深思——清依然恭敬地守在一旁,只是内心嘀咕:主子今天非常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