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金坛将军 女婿那好厉害_综漫威 白日梦成真记
在纽约大战后,九头蛇高层得知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成功说服世界安全理事会,需要量子级别的威胁分析,也就是洞察计划,这是一种根据每个人的成长轨迹所判定这个人未来的一种算法。这里面有些想法是他提出的,有些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秘书长亚历山大·皮尔斯提出的想法,还有一些就是世界安理会自己的想法了。
他和皮尔斯关于这个想法谈了很久,皮尔斯愿意就一些他做不到的地方提供帮助。
中间事情很多,要处理的人和事。
于是冬日战士这个大杀器就被放出来了。
关于冬日战士禁止出现在美国纽约的说明九头蛇美国内部并不清楚,这件事就是卡波夫的实力坑队友了,因为他把冬日战士计划的档案--小红本偷偷带走了。但估计那群拿战斗力当做征服世界最有武器的九头蛇权力部门根本也不会在乎这件事情。
这段时间的冬兵自由度是最高的,在纽约潜伏,接到任务后动手,那群人在看到上级发下来厚度可以出书的任务表后大手一挥干脆就对冬兵放手了,估计在背后也只能感慨这厚度果然是反派的加强版。
如果说冬兵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自由的话,那是假话,应该说是相对自由,有一个时间间隔,很短,冬兵必须在时间前到基地做任务汇报,其中的时间可以在基地也可以在外面。
那群脑子里长满了肌肉的二货出外勤的时候总是拖冬兵的后腿,如果是执行的不是暴力袭击袭击之类的任务。所以冬兵的作战单位通常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虽然他也执行的非常完美,但没人在旁边乖乖递枪总有点不爽。
因为那群二货在看到这位永远一脸不高兴、飚杀气的外勤长官的时候,心里默默的恳求千万不要分到一个任务中。但很可惜,冬兵需要专业补枪和递枪的队友,所以总有倒霉鬼成为冬兵带的杂兵。
从某种程度上,和冬兵出任务是安全程度最高的。因为冬兵这位外勤长官会主动的一个人把所有的任务全做完,而杂兵?递枪小队?只要乖乖跟着锁定坐标冬兵移动就好,然后乖乖递枪,默默的看着长官耍帅一般把任务做完,然后就可以安全的回到基地,安全的提升任务完成度了。
摔,这样完全就不符合外勤人员那群战争狂人、暴力分子的人生设想。他们的设想就是拿着加特林朝着目标不断扫射,体验着那种心跳与肾上腺素的感觉,体验血与战争的感觉,而不是这种保姆带着小孩子,这种永远被保护好,不要怕出意外的感觉。
即使任务完成度和自己的工资薪金挂钩。他们也宁愿自己劳心劳力、受伤的完成任务。
这段时间,是冬兵难得的一个人的时候。
他的身上植入了九头蛇出厂的专属定位仪器,当然那群制定作战计划的脑子里并不是浆糊。
当然大概这些人中某些脑袋比较清楚的也清楚洗脑对于冬兵造成的影响,冬兵已经脱离时代太久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完全不了解,所有与战斗相关的东西冬兵完全清楚了解并已经融入肢体,成为肢体记忆了,但很多生活常识却不太了解。
要是冬兵在外面惹事了怎么办,要是一言不合打架了怎么办,更别提冬兵那金属手臂了,要是力道没控制好,分分钟钟血染现场,他们九头蛇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组织怎么拯救被抓进警局的冬兵?
事实上,位卑言轻的结果就是这些相关的报告交上去后被无限期搁置了,当然,也并不是完全被搁置,因为那位职员的上级在会议上提出了类似的设想,于是会议一致通过了冬兵的签到时间段(什么鬼)。
是一天一次报道。
于是冬兵这个大杀器就在纽约晃荡了,当然各种生活知识也被那个职员恶补了些,至于钱,职员表示九头蛇是个与时俱进、讲人性、关心职员的企业,所以在他故意递交上的一份报告后,九头蛇给冬兵办了银/行/卡(这到底什么鬼,作者菌你没有脑袋出错吗?)。
没错,冬兵有一张银/行/卡,当然,名字不是直接写的 :winter soilder,而是所谓的化名,就是瞎掰的。
卡上有很多钱,但冬兵并不去取钱,因为他嫌弃ATM机有摄像头,会影响他。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冬兵每次回去签到的时候拿钱。(九头蛇你们居然不觉得这样有问题?还有那张卡你们准备怎么破。)
冬兵完成任务非常的迅速,来去就像风一样的快速,于是剩下大把的时间就被冬兵拿来在布鲁克林闲逛了。
如此大的纽约,他带着鸭舌帽游走在街头小巷,这片土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更有意思的是对这种熟悉感有着熟悉感,拗口的说法。
有时候他也不愿去想,干脆呆在基地里。但无奈是躺在房间床/上还是在训练场地里挥洒汗水,心里发空的感觉一直在那里默默的刷着存在感。
一个人的夜晚,脑袋枕在胳膊上,他出神的看着基地里永远不变的白色天花板,另一只按在胸口,那是心脏跳动的地方。心脏在跳动着,它把血液送至各处,血液让大脑不断工作。
他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或者是心里发空的感觉已经太强,连大脑也一直在提醒自己那种发空的感觉。任务完成的感觉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满足感。
鲜血粘在他的手上,任务目标死去,消失在人世间。
有时候他洗手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看起来饱经风霜,虽然那些粘在手上的血可以洗去,但那些粘在心里的血呢?
那是可以洗掉的,这是为了世界的未来,是为了给这个世界一个和平。他身处黑暗,做着那些‘脏活’,总有人得去那些事的,总有人得沾染血腥的。他这么想着。
他短暂的记忆里是不是应该有过光亮?或者说那样难得一见的笑颜?他不确定。
但他就是这么不知为何的坚持这样认为,或许这样即使某一天他倒在了执行任务的路上,在走之前他还可以告诉他,自己生命中并不是永远都是黑暗,做着无人知晓的事情,做着为这个世界默默付出的事情,还存在着光亮,还存在着让心里觉得不那么空的笑颜。
大概就是寒冷冬日,前面有个人带着笑意牵着他在街上走着,温暖的太阳挂在空中挂着,忽然前面的那个人回头对着他莞尔一笑,眉目如画,半短不长的长发随着动作划出一个圈,灿烂的笑意带着熏黄的阳光迎面而来,心里那种冰冷的压抑被暖意消融的感觉吧。
存在过吗?
从冷冻室里每次解冻后重新洗脑,只有每次清醒后的记忆的冬兵不太确定。
但或许有过吧,应该是这样的。
有时候他受不了那种心里发慌的感觉,他就在那个熟悉的布鲁克林待着,起码没那么空了,挺好的。
要是那一天没有经过那家餐厅的话或许一直都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