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尝尝你下面的味道 催眠眼镜之同学会篇_沢田纲吉不想当boss
伊奇是条狗,还是条目中无人的野狗,它的替身[愚者]拥有控制沙子的力量,是作为对抗迪奥的助力被spw财团空投过来,这也就意味着它此时此刻的心情并不是那么愉快,它一上车就霸占了中间的位置并且丝毫没有要分享座位的意思。
出于对‘普通人’的照顾,沢田纲吉被额外分配到了副驾驶的座位,而其他人则只能挤挤挨挨的挤在载货台。
“接下去您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是要找人的话去往就近的城镇报案会比较好。”
乔瑟夫先生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沢田纲吉手拿着spw财团提供的地图一个头两个大,虽说是要找人,可是埃及这么大无异于海底捞针,时间越长,变数越多,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身无分文的疑似偷渡客的状态,最好的打算就是借用隐者之紫的力量寻找到姐妹俩的踪迹,不过……
“……”
那个眼神又来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波鲁那雷夫先生在盯着他。
名副其实的敌意,他毫不怀疑他有一点逾越的举动就会被蓄势待发的银色战车一击必杀。
车身忽然一阵剧烈震动,随着一声惊呼,一架坠毁的直升机映入眼帘,众人纷纷下车查看,毫无疑问此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就是刚刚离开的spw财团的直升机没错,没有被遭受武器攻击的迹象,能造成这一事故的大约只有……替身攻击!
“可恶我就知道,一定就是你吧!银色战车!”
暴躁的法国人当即将矛头指向他,直刺而来的剑尖折射出炫目的日光。
“波鲁那雷夫住手!”
空条承太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太远了,这个距离就算是速A的白金之星也无法……
前方查看情况的花京院听闻响动,而当他转身看见却只有剑身没入那人肩膀的一幕。
鲜红色的液体在雪白的西服下缓缓晕开,受害人讶异的神情还停顿在脸上,下一秒便阖上了双眼。
尘土飞扬,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战车出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你在干什么波鲁那雷夫!”乔瑟夫先生扶额。
始作俑者辩解道:“我只是在消除隐患而已,这边除了我们只有这家伙有机会偷袭我们吧,直升机肯定也是他搞的鬼。”
“那你也不能……”
争论声在耳边响起,谁也没看见已经躺尸的某人的手指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虽然刚刚他确实能躲开攻击但直觉告诉他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
“那你现在满意了吧,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你波鲁那雷夫无缘无故的用替身击伤了一个普通人。”花京院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法皇柔软的触手抬起。
“那也是他太可疑……好了我知道了啦等一下我会和他道歉的!”波鲁那雷夫似乎还想嘴硬,但事实摆在眼前,的确是他误伤了别人。
“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远离那个水壶,敌人说不定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窥伺着我们。”乔瑟夫颇为头疼,结果敌人只是抬了下手,就吓得他们方寸大乱,实在是太丢脸了。
某人还在装死,因为敌人的袭击他们无法大摇大摆的回到车上,顶着烈阳躺在沙子上也着实不好受,边上,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还在争论谁去攻击那只刚刚袭击了spw财团员工的水壶。
水声……
慢慢的过来了。
“!”
花京院忽然回头,刚刚有股杀气一闪而过,很快的消失了,是他的错觉吗?
……
“不……怎么可能,我的替身居然消失了……除去那条狗难道说那个人也是……”
与此同时距离车辆4公里开外的一座沙丘之上,一个异域装扮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空洞的眼眸,他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今日就此撤退吧,比起就此斩杀承太郎他们,这个男人的存在才更应该让迪奥大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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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是谁~猜错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两只小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泰伦斯·T·达比此刻遇到了历史性的难题。
有两只小恶魔正站在他的背后。
他毫不怀疑所言真实性。
“以我们的感情非要弄到这部田地吗大小姐二小姐……”他说道。
“呵呵呵……你可以选择让我抠左眼珠或右眼珠。”甜美的小奶音从耳边响起。
一滴冷汗滑下小达比的脸颊。
“来吧欧吉桑,倒数三秒,现在二选一,是我还是乔安娜?”小恶魔还在低语:“放心就算猜错了也没关系,我会让乔安娜帮你缝回去。”
小达比:“……”
小达比:“选c,我选c,左手是迪欧娜,右手是乔安娜。”
“嘁。”
一红一蓝两个身影各从他身后绕出,显然,他猜对了。
“一定是乔安娜刚刚吃了巧克力没有洗手才暴露的。”迪欧娜抱怨。
“……”乔安娜揉了揉核桃眼,她不知道又躲在哪里哭了一场,没有多余的精力反驳强词夺理的妹妹。
“呼——”
小达比长舒一口气。
这两个小鬼是迪奥大人前不久在一个夜晚遛弯时捡回来的,对于这两个便宜‘女儿’迪奥大人的态度也相当暧昧不清,看容貌或许真的是哪个早年逃出去的母面包生的小面包也说不定……不,这个恶劣的性格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据他所知,普通人类的幼崽绝对不会热衷于玩抠眼珠的游戏。
“好无聊啊,最近没有发生有趣的事情吗泰伦斯?”金发小恶魔感叹道。
“咳,迪奥大人刚刚在找你们。”为了不让她们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上,小达比找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理由。
金发的那位歪了歪头,脖颈处隐隐露出五角星的一角,她的眼神矜贵中掺杂三分傲慢,让小达比产生一种无比熟悉的既视感。
毋庸置疑,她们确实是迪奥大人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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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到底是手下留了情,尽管看着很严重,但经过消毒处理后当天就可以出院,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始作俑者被同伴们一脚踹进来赔礼道歉。
那个健壮高大的法国男人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拿着花是要向哪位漂亮的lady求爱。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贸然攻击你。”
波鲁那雷夫这几天的精神一直都紧绷着,如果放在平时恐怕也不会做出这般冲动的行为,不过既然都做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身为一位品行优良的法兰西骑士他也不会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辩解。
沢田纲吉想,他是该按照原计划顺坡下驴原谅对方的,但现在他似乎体会到了花京院先生的恶趣味。
“我的肩很痛,胳膊完全抬不起来,虽然医生说可以马上出院但后续还需要观察一阵子。”他捂着肩膀故作伤感的低下头:“原本我是想找到女儿后就赶回去参加自己的婚礼,现在看样子恐怕不行了……”
十代目的课程表里怎么可能没有谈话术这一项,只要他想,就算掐着秒表流下眼泪都可以。
年轻的波鲁那雷夫先生无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接连打击下来他的良心早就痛得不行。
“好了啦,我们会帮你找到女儿……顺路打听消息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跟随你们一同出发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事先提醒你,和我们走在一起是很危险的,时不时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马上离开。”
波鲁那雷夫偷偷瞄了一眼门外,乔瑟夫先生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来医院之前他们和远在日本照顾荷莉女士的齐贝林先生通了电话,电话中乔瑟夫先生不知询问了些什么,回来后便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但也不会是敌人……我的那位老友是这么说的。】
“真是的……一开始是女儿找爸爸现在又是爸爸找女儿,净是些麻烦事。”波鲁那雷夫挠挠头,骂骂咧咧的坐上了驾驶位。
“别抱怨了,说到底都是你的错。”花京院没好气。
“上车吧,你在看什么?”
承太郎打开车门,看向伫立在原地的某人。
沢田纲吉回神,从救护车那边收回目光。
“不,没什么,只是好像看见了熟人。”
承太郎无语,明明那边只有两个被包扎的看不出人样的伤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