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不行快退出去总裁 老公同房越来越坏_延禧攻略之娴妃不太“闲”
“见过裕太妃。”淑慎领着珍儿行了礼,从容道,“不知裕太妃专程来找臣妾所为何事?”
裕太妃一反宴会上的慈祥和蔼,阴测测地笑了:“哀家找你有何事,娴妃心里应该最清楚不过。”
淑慎心中早已有了猜测,面上仍不露半分,只坦然而笑:“太妃这话,臣妾可听不懂了。”
裕太妃一步步向淑慎逼来,她一眨不眨地望着淑慎,眸中迸射出蛇般的冷毒来:“娴妃,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今天哀家来找你,只是希望提醒你一句……”她偏一偏头,凑到淑慎耳边,一字一顿尽含凉意:“离我儿子远一点!”
“臣妾与和亲王素无瓜葛,太妃这么说,臣妾就更纳闷了。”
“娴妃!哀家面前容不得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皇后寿宴当晚,你和昼儿在角楼上干了什么,哀家知道得清清楚楚!”裕太妃低喝道。
她身边的嬷嬷亦不是等闲之辈,也跟着苦口婆心地劝道:“娴妃娘娘,您是皇上的妃子,王爷是皇上的亲兄弟,你们本就身份有别,若是再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太妃也是为了您和王爷着想。”顿一顿,又意味深长道:“娘娘,您可要听劝啊。”
主仆俩一唱一和,句句威逼。
淑慎不由嗤笑出声,她原先只是猜测自己与弘昼的关系被裕太妃隐约知晓,却没料到那日角楼相遇也被对方洞察,而且从方才这一席话来看,对方似乎误以为是她勾引弘昼在先。
“你笑什么?”裕太妃冷冷问道,银色的月光照在她半张脸上,衬得她脸色愈发阴晴不定。
淑慎转过身,与裕太妃面面相对,她轻声道:“太妃您当真是误会了,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绝不会与和亲王有私。太妃与其在这里苦劝臣妾,不如回去劝一劝王爷才是。”
“你的意思是昼儿一厢情愿,与你无关?”裕太妃眼皮一跳,更带不满,“昼儿是哀家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往他是喜欢拈花惹草,但也都是玩玩就过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执拗的。如今他在朝堂上处处争锋,个中缘由究竟是为了谁,你我心中都明白。昼儿一向是安分守己的好孩子,若非旁人有心怂恿,他怎会如此?”
淑慎一怔,随后蓦然追忆起前世弘昼步入朝堂后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她曾有幸得见一回。记得那时她作为皇后陪同皇帝南巡,随行的文武百官中他鹤立鸡群,指手画江山,那是何等雄姿英发,豪气万千。她看得懂他眼中的自信与傲然,看得懂他胸中的鸿鹄之志。
然而,这样一个人,他的母亲却说他是该安分守己的。
诚然,他的母亲是希望他能平安顺遂地度过余生,但这样的余生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淑慎不自觉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太妃,弘昼他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这并非你我能够改变。您口口声声要他安分守己,可您又何曾问过他真正想要什么呢?”
“放肆!娴妃,你这是在质问哀家吗?昼儿是哀家的儿子,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哀家比你清楚百倍!”裕太妃勃然大怒,都已经“弘昼”“弘昼”地直接叫名字了,还能说没有私情?
“太妃息怒,臣妾不是在质问太妃,而是想告诉太妃,和亲王所言所行都是他自己的选择,绝非他人能够影响。太妃若担心自己的儿子,就应该亲自去劝一劝他,而非来找臣妾的麻烦。”淑慎态度决绝,不留一丝情面。
裕太妃怒极,指着她的鼻子“你”了半天,竟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过臣妾还是要说一句,弘昼他是个有雄心有抱负的人,您处处限制打压他,不一定是为他好。在臣妾看来,一只原本可以翱翔九天的雄鹰,您非要将他当作金丝雀困在这一方天地,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淑慎不意再与裕太妃多做争论,只丢下这一句话,便与珍儿扬长而去。
“太妃,您没事吧……”嬷嬷赶紧扶住气得发抖的裕太妃。
裕太妃胸口起伏不定,压抑着怒火对嬷嬷缓缓道:“这个人,不能留!”
回到承乾宫,淑慎梳洗完毕后,又是一夜辗转难眠。
那日弘昼在角楼上与她所说的话言犹在耳,她清楚地明白他不会轻易放手。今天裕太妃对她发难,她便想着借她的手来劝阻弘昼。
希望这个对策能够成功,也希望弘昼能明白她的一片苦心。
淑慎翻了个身,扯着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次日一早,照例到长春宫请过安,便转回宫,不料半路被高宁馨的贵妃仪仗拦下。
“哎呀,娴妃,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听说皇后娘娘把宫权移交给你和纯妃了?那你可真要费心了,别到时候出了岔子,反而贻笑大方!”熟悉的尖锐嗓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华丽仪仗之上,高宁馨端然而坐,她重获贵妃尊位,正是洋洋得意。
淑慎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贵妃严重了,皇后娘娘既然放心把宫权交给臣妾和纯妃妹妹,臣妾自当尽心竭力,决不让皇后娘娘失望。倒是贵妃娘娘,好不容易复了位份,解了禁足,可要谨记教训,莫重蹈覆辙。”
“你放心,本宫绝不会再让你们看笑话。娴妃还是顾好自己,把皇后给你的权柄好好地捧在手心里供起来,别一不小心掉下来砸着自己。”高宁馨丹唇轻启,满眼俱是嘲讽。
淑慎面不改色,依旧笑道:“贵妃请放心,有您这个前车之鉴,淑慎做事必定谨言慎行,不负众望。”
高宁馨狠狠扫了她一眼,对着四下扬声冷笑:“协理六宫之权本宫以前也得过,只是本宫呀可不像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麻雀就是麻雀,插上鸡毛也不像凤凰!”这一番指桑骂槐后,也不等淑慎是否回答,便对两边抬仪仗的小太监扬了扬手,仪仗载着她从浩荡而去,留给淑慎一个盛气凌人的背影。
“娘娘,高贵妃也太欺负人了!”珍儿义愤填膺。
淑慎也不气恼,反而望着高宁馨的背影,笑容满面:“好不容易在昨日重阳节恢复贵妃尊位,若是有机会再拿回宫权,便更是东山再起、意气勃发的好时候。谁曾想还未等出手,宫权竟不声不响地被本宫和纯妃分去了,她如何能不恼怒呢?”
珍儿轻“哼”一声:“刚恢复了位份,就迫不及待地显摆,迟早再跌一跤!”
“好了,珍儿,不要去管她了。皇后把宫权交由本宫,接下来,咱们可有的忙了。”淑慎抬头望向头顶的苍穹,瞳孔中倒映着耀眼的璀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