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快穿辣文 小嫩美女直喷白浆_岬上川
京都的夏季,最令人期待的活动莫过于五山送火,虽说祗园祭也多有情趣,但是有趣的祭典各处皆有,对于并盛的人们来说,夏日的夜晚在山上点燃篝火倒是更加稀奇而有趣。京都自古以来都是天狗、人类和狸猫的世界,天狗在天上飞,人在街道上行走,狸猫则低身在地面奔跑。到了五山送火的时候,天狗便在自己的领地高傲地看着下界,人们则是在地面看着山火,唯有狸猫特别,它们一边像人类一样喜欢好事凑热闹,另一边又学着天狗飞在天空欣赏美景。每到五山送火之际,它们便乘着自家会飞的纳凉船举杯欢宴。
白良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因为迪诺的委托,和骸一起去过一次京都。他们在鞍马山找到了伪雨之矿石,在如意岳找到了真雨之矿石,在这一过程中还认识了天狗帝金坊(鞍马山僧正坊手下十只天狗中的一只),学习了天狗之术的人类(半天狗)弁天小姐,在街边吃猫拉面的时候还遇到了曾经在生死之际给予白良精神支持的狸猫--下鸭总一郎先生的儿子,矢三郎和矢四郎,如意岳药师坊--被鞍马山天狗赶出如意岳的没落大天狗,他还是弁天小姐和矢三郎的老师。
于是高三的夏天,白良和骸收到了京都弁天小姐的信,说想招待他们到京都去看五山送火。难得有人都帮忙订了酒店也搞定了车票,就算已经面临可怕的高考,白良仍然克制不住想要去玩的心情。
只是三天的话应该没有问题,这样想着,白良悄悄溜出了并盛。
她和骸各自带了简单的行李,并排坐在新干线上。现在想想,或许夏日的奇怪燥热从此时就开始酝酿了。
本来是不想睡的,但是头天还是忍不住熬夜,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没过多久白良的眼皮就撑不住了。只是在靠椅上睡的话总是不太舒服,脑袋也是一晃一晃的,根本就无法进入深眠。
“kufufufu~真是蠢到不行的睡相。”骸一如既往对白良进行友好的嘲讽。
“我也想好好睡啊,可是完全没有靠上去舒服的地方,这种时候难道不是你应该绅士地说‘肩膀借给你’吗?”
“哦?你想借吗?可以啊。”
“感!谢!”
赌着气,白良毫不客气地靠在了骸的肩膀上。骸虽然偏瘦,但是只要微微斜着身子,脑袋靠上去便非常舒服。没过多久白良的呼吸就在小睡中变得缓慢,斜眼看着几近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少女,骸一动不动,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景色。
等到站脱离了对方的体温之后,白良才发现骸为了让自己睡得舒服而调整了坐姿,骸也才发现,他还是第一次让一个女性在旅途中这样依靠着睡着。
这样温柔而温馨的故事,并没有发生在他们和自己喜欢的异性身上也是没有办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象是面前的这个人倒是刚好”--两个术士同时这样想到。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术士在精神上都是相对独立的,如果要侵入别人的大脑与他人共享,就需要“通路”。通路就像门一样,只要拿着钥匙或者刷对房间卡就可以进去。但是也有像平川白良和六道骸这样的,因为灵魂的不稳定,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就会变成两人的通路被强行打开的情况。
这对于术士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就意味着双方可以随意进入对方的梦境,并且容易看到对方的回忆。虽说都不需要签订契约,但和骸与库洛姆可终止的通路不同,这种通路的相互开放没有办法阻断。只能是双方靠自觉,或者协定新的契约来制约,白良和骸不约而同选择了前者。
在骸利用白良打伤了笹川了平之后,白良便影响了他的精神,使其在被纲打到后身体被送进监狱。而后来白良在云雀的引导下,于未来世界代替骸帮助库洛姆维持了有幻觉的器官,再往后骸又帮助白良夺回了被复仇者雪拿走的身体。
在白良初三的时候,骸在读高一。那一年,不管是骸还是白良都异常忙碌。先不说骸这边需要操心犬和千种的升学,也不说白良这边要和纲等人开没完没了的学习会(悲惨的现实则是能正常教会纲做题的最后只有她一人),关键是弗兰这个熊孩子和白良的妹妹樱也需要入学了,入学手续倒是没什么问题,一些费用也能够勉强拿得出来,但是养孩子真的不容易。从书包鞋子运动服上面都要绣上名字这种很细节的活儿,到还要碰到换牙齿、生病之类的问题,以及家长会和教学参观……模式基本都是,白良在弟弟流清百般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先搞定樱的事情,然后到黑曜去交chuan流shou经验。加上一些彭格列的事物,一来二去,白良和骸这两天本来平行前进的线就这样不断交织。
这样既非良缘,也非孽缘,当事人称其为“奇妙的缘分”。
或许是这样的原因,就算是库洛姆也不会因为白良和骸一起去京都而想太多。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本来就很挑剔的两个家伙竟然能够接受这样的旅伴。
到车站来接白良和骸的是下鸭家的矢三郎。“真的非常抱歉,突然有要事要办,但是会让矢三郎来招待你们的。”弁天小姐道歉的时候听不出是否真的有歉意,但是她在有机会使唤矢三郎这件事情上似乎还是很愉悦的。白良不愿对花钱招待自己的优秀美女有过多猜想,她将从并盛带来的风纪秘制年糕留在了鸭川旁某个有纳凉露台的店里,据说这样就可以交到弁天小姐的手上。
下鸭矢三郎是一只狸猫,他是下鸭总一郎先生的第三个儿子,他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豁达。虽说是狸,现在却是变幻成一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的样子,领着骸和白良在京都里走着。
“欢迎二位远道而来,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矢三郎问。
“主要是为了看明晚的五山送火而已,别的地方倒是没有想过。骸呢?”
“无所谓,只要是有意思的地方就可以了。”
“真是奇怪的人类。”矢三郎感叹。
京都名胜遍地,哪里都和历史名人沾亲带故。但说实话,只要是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古里可以让人立足的地方,哪里不会有名人的足迹呢。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偌大一个京都,坂本龙马难道就只是在立着写他名字的石碑处待过吗?织田信长难道就只在本能寺晃来晃去吗?想来,他们肯定也曾走在朱雀大街上细想古往今来的京之衰盛,或是在大街小巷里突然发出我等无法理解的感慨。
于是,他们避开了修学旅行的去过的地方,又去了几处。矢三郎索性都把他们往公园或者是有树荫的小巷出引,这样炎热的夏季或许就这样找着阴凉散步才算是刚好。而且矢三郎看得出来,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其实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到底去什么地方,似乎只要是呆在京都的某个地方就可以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旅店呢?将这样不礼貌的疑问吞进肚子,矢三郎尽职尽责带路。到了傍晚,矢三郎在路口与两人分别。
“明日便是五山送火,如果可以的话,二位是否愿意与我们下鸭一家共同观赏呢?我想家母也一定愿意和白良小姐说说父亲的事情。”
“好……”
“抱歉,我们还是留在鸭川边上观看就好。”
“嗯?”矢三郎有些迷惑地看着这两人,“那也无妨,那还请二位尽情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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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答应矢三郎,那是只不错的狸猫。”进了房间以后,白良问道。
“想听理由?”
“不,不想了。”
看到骸莫测的笑容,白良立刻放弃。
弁天小姐为他们在高级的温泉旅馆订了房间,而且房间里就配有单独的小池,根本就无需再去公用的大浴池。只可惜,这是一个双人间,今天依旧穷得叮当响的两人根本就可能在支付一个房间的费用,于是只能如此住下。踩着比自己公寓里的好了不知多少的榻榻米,白良给自己和骸都倒了一杯茶。
“说起来,弁天小姐为什么会给我们双人间呢?”
“如果是为了捉弄人她倒是已经达到目的了。”
“捉弄到你了吗?”一听骸这么说,白良突然来了兴致,“和女高中生共处一室很紧张吗?忐忑不安又无所适从了吗?”
“嗯?”
和已经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白良不同,骸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站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坏笑的白良,突然想起长年以来,战斗之外的所有拌嘴和恶作剧几乎都是平手的样子。不过,在这种时候不能输,因为时间和地点过于特殊,一旦输掉的话就感觉输了一大半了。
“怎么?你是在邀请我吗”
“是你先被穿得薄薄的美少女迷到了吧。”
往白良衣领下看了一眼,隐约可见到白色的边际,以及那后面的柔软。如同雾之火焰一般漂亮的靛蓝色锁骨链让这画面别有景致。不过比起M·M还是……骸对白良露出了怜悯的笑容:“就这个尺寸?”
“真过分,假装被迷到一下下都不行吗?”
并不是没有注意骸看到了什么地方,但是白良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个人……骸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就配合一下也不错。就像以往一样,搞教学参观的相互当托儿也好,偶尔也会临时假装成仇家或者恋人也好,或许是通路连接得太久,普通的亲密在这两个人看来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骸抓住了白良的手腕,将其摁在榻榻米上之后又欺压下去。与异性暧昧的距离并不会有更多的刺激,两人不管是呼吸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慌乱。
“这样可以了?”
“你有经验吗?”
“你说呢?”
“不是库洛姆呢。”白良哂笑着。因为如果是库洛姆的话她一定能够看出来的。到黑曜的某天看到M·M心情一直很好还总是粘着骸的时候白良就明白了。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尽管M·M已经知道这就是最后了,白良感到悲伤,结果却被MM指责了。
比起我,你不是连喜欢的人都没有办法触碰吗?这是M·M极少印在白良心里的话语之一。
“那你第一次的对象又是谁?”如同鬼火一般的青蓝色发丝垂在白良的耳边,骸与白良的距离不能再近,以不输给白良的口吻嘲笑着,“山本武,还是狱寺隼人?”
“……”
看着骸的面容,白良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我们两个还真是失败啊。”
“嗯,没错。”骸没有否认。
“所以,”没有被骸握住的手揽住了骸的腰背,“只是像朋友一样拥抱的话,没问题吧。”
“啊啊,没问题。想要更进一步也可以,不然就浪费双人房间了。”
“你刚才说了傻话啊。”
握住手腕的手松开了,轻轻地,一点点地,在这个燥热难耐的夏季里的悸动……不管做什么奇怪的事,似乎只要对象是眼前的这个人,就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