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白浊肚子涨起来_第二十四章 斥江氏虞琮鹤朝堂受压/柠檬微微酸
为了安慰詹姨娘,虞琮鹤自然是宿在了她那里,阖府上下也不见奇怪,毕竟王妃在宠爱上还是棋输一着。
房中詹姨娘穿的分外清凉,伏在虞琮鹤膝头哭诉着委屈,虞琮鹤似摸着猫儿一般缕着她的头发。
詹姨娘说着她自知家世不能给王爷带来助力,也从不妄想王妃之位,只求跟着虞琮鹤求这王府一世尊荣不断。
虞琮鹤想着连番惩治詹姨娘,还是要着力安抚,便许了她不少东西。
詹姨娘见气氛到位,悠悠的说着江氏。
“说起来,瑶儿错了受罚我是体谅您的,但是这四姑娘说的话未免太伤人心,众人之前,再怎么样,妾身也不会让您为难的。”
一番话装的是情真意切,虞琮鹤听在耳中,恼在心中 。
他不管谁对谁错,更无需揣度这些,他要的是妻顺妾从,江氏的做法,令他不满。
一宿过后,虞琮鹤转到了江氏房中,只带了致远一人,屏退了丫鬟仆子,质问起了江氏。
“臻儿,你可知我今日来此何事?”
江氏早已厌恶他的虚假嘴脸,不愿与他虚与委蛇,只是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
虞琮鹤看她这般想起昨夜詹姨娘的话,怒从中来。
先是责备江氏无法管束王府,后是斥她不懂夫为妻纲,昨日不给他留下颜面。
江氏见此,跪下求他休妻,两人言谈不至一处,虞琮鹤发难一时拂袖而去,留下一屋子的碎茶盏。
夕弦得到消息时候,虞琮鹤已然离去,只留江氏在房中捡着碎茶盏,且不许丫鬟仆子动手,她要自己。
看到江氏被割伤的手指,夕弦不禁心如刀割,原是还不够,保护不了母亲。也许,只有真正推翻虞琮鹤的那一日,自己和母亲,才得安稳。
暗处的雀茶见两母女如此艰难,雀茶想起自己主子的吩咐,和凌风说了一句就回了刘譞那里。
事无巨细的说着昨夜至今日的事情,刘譞听到夕弦手上和江氏受斥,看了看手中的毛笔,让雀茶先回去,保护好夕弦的安全。
接着进了暗室,找寻着几日后开朝要用的资料。
元月五日,万事皆清,百官开朝。
宗良居于正殿之上,后面的祺太妃垂帘听政,雍国公、摄政王、宰相三足鼎立。
朝上各位大臣依次汇报,宗良秉着祺太妃的意思斟酌着回复,忽然间刘譞站了出来。
刘譞在朝中除了恒国公世子的名头,更重要的还是占星的职责,在偌大的王朝的运行中,指点着星象的启示与国运的联系。
“禀皇上,近日臣占星所得,太微星隐隐弱势,一旁的太宸星闪烁,恐有妾盛妻弱起祸灾。”
刘譞一针见血,御史台的诸位御史们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哪家王府里有鼻子有眼宠妾灭妻的事情也被扒的干净。
一位曾受江老将军恩惠的御史,更是直言虞琮鹤府中有宠妾压正妻,连府中少爷都被肆意打杀。
这样的事情本就是秘闻,挪到朝堂更是引起了风言风语,虞琮鹤一派见状,赶紧为他开脱。
此时解释自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引得大臣们皆直言上谏,平时与虞琮鹤政见不和的更是提起旧事。
雍国公科罗穆一言不发,独自看戏,宰相郑豫看了祺太妃的眼神,然后上前陈情。
“我朝以仁孝治国,嫡庶尊卑有别,望皇上明察。”一句话既表了态又将问题撇了个一干二净。
一旁的虞琮鹤见朝堂上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也没有乱了风度,沉稳的走到殿中拱手。
“皇上,本王承沐天子恩德,恪尽职守,不敢违背仁孝。家中儿女年幼,偶有打闹,我也不曾苛责,王妃江氏执掌府中,其余妾室尊重,上下一派和谐,谈不上什么宠妾灭妻。”
虞琮鹤的话说的掷地有声,祺太妃也不愿多管这些捕风捉影的小事,传给宗良的意就是略施薄惩。
对于祺太妃的旨意,宗良是有些怀疑的。
虞琮鹤权倾朝野,郑豫只听祺太妃的命令,雍国公在军中更是举足轻重。宗良在朝堂之上实际上还没有自己的人手。
但今日郑豫的表现颇为奇怪,虞琮鹤和祺太妃早年联手推宗良上位,郑豫更是祺太妃的爪牙,无利不起早 ,那今天郑豫的出手是为了什么?
是祺太妃要架空虞琮鹤,还是虞琮鹤与郑豫生了嫌隙?一切不得而知。
但宗良不做无把握之事,便下了令,命虞琮鹤整顿家中,莫要再起风波,引得朝堂不安。
下朝之时,宗良多看了刘譞几眼,少年一语,虞琮鹤便陷入窘境,又赋占星之能,有趣。
虞琮鹤回府之后,直奔书房,致远也不敢多问。只听得房中一阵响声,虞琮鹤再叫致远之时,书房里的檀木雕花书架,已然粉碎。
致远从未见过虞琮鹤这么生气,自然默默不敢开口。
“致远,你说,是谁非要去了我?”
虞琮鹤的问题致远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斟酌的回复,约莫就是祺太妃势力渐长,留不得虞琮鹤。亦或是雍国公还有旧怨,联合了郑豫想要下手。
“那恒国公世子呢?”
虞琮鹤问出了核心,今天这番的起源还是刘譞,虽中间颇有曲折,但追根溯源一探究竟,这恒国公世子才是源头。
致远想了许久,一反常态的笃定回复虞琮鹤,恒国公不涉内争,何谈要翻起风云,恐只是刘譞占星所得,毕竟府中确实不太平。
虞琮鹤本就极为信任致远,心中的疑虑渐消,府中近日诸多波折,詹氏虽有手段但是没有头脸,江氏头脸甚足但无心计,还是要将两人结合,方可避过此番。
因着皇帝命令,且虞琮鹤有心指认,便带着詹氏去了江氏那处,令江氏管外,詹氏主内。詹氏虽心有怨怼,仍笑着应承,江氏不卑不亢,全着自己和女儿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