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紧致敏感让他疯狂 低喘闷哼释放_爱与和平
到了再次去劳动服务的时候,我也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斯内普教授。
上学期结束时他责问我的自作聪明和莽撞,逼迫我回答悔改是否真心,那时我完全没弄懂有什么意义,敷衍了事,现在我有点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自作聪明和轻狂行事。
我心情复杂地抬手敲门,片刻后大门猛地打开,斯内普教授低头看下来,我略有些吃惊,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又像是情绪很坏。
“我没有叫你过来,”他冷淡地说,“明天是万圣节。”
“啊,呃……好的,”我明智没有反驳他,“打扰了,教授。”
我巴不得不要见他,不要道谢,以及很可能附带的,真心实意地道歉。可是就在我转身之后,他又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了进去。
大概是本着免费劳力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的精神,我被抓去面对架着一只坩埚的工作台。从上学年开始算,我劳动服务的时间不少了,但这还是头一回看到斯内普教授在办公室里熬制魔药,并且今天,他竟然让我参与了——尽管仍然是打下手的工作。
我没有被批准接近坩埚,而在工作台的另一边处理原料,种类并不多,但其中还有我见所未见的东西,以至于我连揣测这锅魔药是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有一会儿我还怀疑这是不是教授答应帮忙的我母亲的药水,但在连续切到几种有缓和、神经麻痹等作用的药草之后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没一会儿,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显示他的心情好像缓和了很多,我腹诽可能是因为他刚刚抓了一把嚏根草粉末的原因,反正因此,我敢提问了:“教授,请问您是在制作什么?”
“你的聪明才智没有帮你认出来?”他说,对魔药进行了两圈十字搅拌。
我自讨没趣,闭了嘴,到最后也没得知那是什么东西,只看出来它的熬制非常复杂,整个晚上我站在工作台边,斯内普教授也没有坐下片刻。我一度以为他忘了宵禁时间,正想着怎么提醒他该放我走了的时候,他开口说:“回去吧,明天上午九点再过来一趟。”
“可是明天是万圣节。”我说。
“你没有交家长同意书,明天只能在学校。”他眼皮也没抬,注视着正冒出淡蓝色螺旋上升雾气的坩埚。
我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吗!
冲动的情绪好像又来了,我努力地把它摁压住,终于想起了今天自己带来的使命,低下头尽量谦恭地说:“教授,我为前两周的顶撞向您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发出那样的质疑,那确实是我的自以为是。要是您因此惩罚我,我一点儿怨言都没有,但是我希望您的律令清晰,如果是禁闭、服务劳动,能否请您说明它的具体日期,让我好安排自己的学习?”
前半段的发挥还正常,我真的带了愧悔的情绪,为着我为活灵汤剂付出的那些无用努力,为着斯内普教授答应为利兹夫人的病情帮忙,可说着说着,心里还是有些不平,我都想不起自己当时怎么顶撞他了,分明是他先怀疑我的。
我听见一声清晰的冷笑,教授慢吞吞地说:“我并不奢望这样的道歉。至于你的学习安排,我想,既然你去年能够挤出那么多时间完成那件壮举,为什么如今不能应付?”
血液又一次逆流上脸颊,我不管了,跳过这个话茬,直接把心一横话脱口:“我还想向您致谢,我父亲写信来说您为我母亲的病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感谢您!”
“我也不指望这个,”他不咸不淡地说,“明天上午九点,准时。”
我像个幼稚的小鬼一样跺着脚冲出了办公室。
然后第二天上午,我再次来到这里,又在一分钟之内被赶了出来,只是手上多了一杯魔药,要把它送到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那里去。
学校已经半空了,大多数三年级以上的学生一早就去了霍格莫德,我一路大步走向目的地,杯子里的东西仍然是温热的,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味。这令我感到奇怪,昨晚处理过的材料中有好些都是有镇定效用的,它们熬出来的药剂口味平和,甚至带着微微的芳香,然而这剂成品魔药简直从气味上就令人生畏。
不知道卢平教授生了什么病。
我到达他的办公室时,意外地看到波特也在那里,两人坐在一个水箱旁,里面爬着一只看上去就很邪恶的生物,我多看了两眼认出来那是格林迪洛,我们最近课上会学到的水怪。
卢平教授对我的跑腿表示了感谢,见我对格林迪洛感兴趣,又介绍了一下它,并邀请我走近观看。
他有一双温和的眼睛,尽管相貌看上去有些衰老和虚弱,直视那双眼睛仍然让人感到他是个非常有气质的男人。我必须承认,即便很多人对这个打扮穷苦的教授有偏见,也无法改变他已经成为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教授之一,黑魔法防御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有趣。他对大多数学生都很和善,不会明显刻薄某个学院,即便我们斯莱特林经常在课上不配合。
不过我看到波特,又想明白,他还是很优待格兰芬多的,上次博格特的实践课也是带他们去了。
我草草地看了两眼格林迪洛,又对卢平教授说起自己带来的嘱托:“斯内普教授让我告诉您,药剂需要尽快饮用,他熬了很多,如果有需要之后再告诉他。”
“好的,真是多谢他了,我现在就喝。”他拿起高脚杯。
“不,别——”波特脱口而出。
我们两个都看向他,他的耳朵红了,结巴地说:“这是什么?我觉得,我听说……”
我很能理解他对我们院长的戒备,但不能接受,用玩笑的口吻说:“斯内普教授不会这么明显,在里面下毒还让我当帮凶的。”
卢平教授给面子地笑了笑,然后啜饮了一口药剂,肩膀发抖。
“真是难喝。”他说着,将那杯药一饮而尽。
波特的脸色像是他自己被灌了毒.药,他问询地看向我,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摇头,问他:“你怎么没去霍格莫德?”
波特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他强行用满不在乎的口气回答:“我的同意书没有签字……忘了。”
我笑起来,说:“我也忘了,说出来其他人还不相信。”
波特的肩膀放松了一些,说:“可不是吗。”
有所感应一般,我扭头,看到卢平教授正注视着我,他的眼神非常温暖,让我愣了一下。
诚然我一向得除了院长之外所有教授的青眼,课堂外也会有一些交流,魔法史的宾斯教授甚至塞给过我一块他在世时候最喜欢的糖果,但是卢平教授才教我两个月,因为某些原因我最近的表现还不怎么样,要不是今天跑腿,我都没有单独跟他说过话,为什么他会这么看我?
出去的路上,我问波特:“卢平教授对所有学生都这么友好吗?”
“啊?什么?”他在走神,“哦,不知道,我觉得他人很好。”
“你还在担心什么,那杯药?”我看着他,语调压下来,“我看着斯内普教授制作的,他没有下毒,你放心。”
波特抓了抓脸颊,真不容易,他意识到了我还是个斯莱特林,是斯内普的学生,因此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以前去过霍格莫德吗?”
“去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随意地说。
其实我根本记不得了,应该是小时候被带去过吧。那是全英国唯一一个只有巫师居住的村庄,在麻瓜疯狂扩张的当下被留存下来很不容易,所以我一定去过,只不过记忆是真的没有了。
“听说那儿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对角巷更有意思。”他说。
对角巷有什么意思?
谈不下去了,我决定提前分道扬镳,可还没开口,波特又问:“对了,你知道马尔福最近都在干什么吗?”
“为什么问他?”
他解释:“最近的保护神奇生物课都很无聊,显然是因为海格有点担心,我就想问问……”
“你怎么老向我打听他?”我有些无语,“我和他不熟。”
“可是你还奋不顾身地救了他。”波特瞪大眼睛。
“奋不顾身”这个说法真的可恶,旁人都意识到了,而马尔福本人呢?认为我参与制造了他的丢脸!我冷酷地说:“谁要是快死在我面前了我都会搭把手的,这和马尔福是个混蛋的事实无关。”
波特忍不住笑了,他的眼神明亮起来。
“希望这么说不会让你误会,”他突兀地说,又顿了一下,“特里夏,我之前就想认识你,是因为你,你有和我妈妈一样的头发和眼睛。”
我愣住。
他又流露出一点焦虑的神色,说:“我直到来霍格沃茨才知道她长什么样,知道她上学的时候是个很聪明的女生,然后我才注意到了你……抱歉,说起来好像尴尬。”
“是有点,”我说,食指卷了卷垂在耳边的一缕头发,心里也感到棘手,“那刚刚开头那句话,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表白。”
波特目瞪口呆。
“你妈妈在出嫁之前姓什么?”我向他微笑,“搞不好我们确实有亲戚关系,魔法界很小的。”
“哦,不,应该没有,”波特说,“她来自麻瓜家庭。”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大难不死的男孩儿的所有身家背景都被扒干净了,我这么提起只是为了截断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谁关心他母亲长什么样呢!我以为他会意识到,会对我重新捡捡已经被他丢掉的戒心来,可是波特心无芥蒂地这么回答,望向我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他以为我刚刚是真心实意那么问的一样。
我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狼狈,躲一般地避开了他那双翡翠绿的眼眸。
“唔……好吧,那就挺巧的。”
他带着些羞赧微笑,眼睛透亮——我最终没避得开。
我蓦地想起了之前他过来扶我并且真的表示担忧,甚至想起在地底的密室里他用毒牙刺穿那本日记的场景。
我对他大难不死的传说毫无兴趣,也不认为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邓布利多偏爱他,盛赞他的勇气、友爱等等虚妄的品质,我不以为然,但是这个刹那,我突然有种感觉,觉得自己总是在低估他人。
但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我们一直在往前走,发现前方聚集起人群,我们俩快步走过去,听说了一件事:格兰芬多的塔楼遇袭,守卫在门口的画像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