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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按摩棒开到最大 皇上和令妃欢爱_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

上学的都走了,何雨柱还在桌边坐着发呆,孔庆霏拎着一个布兜进来:“不早了,你怎么还不走?”

何雨柱拍拍身边的凳子:“来,坐会儿,我和你说个事。”本来昨天晚上要说的,结果他被这小妖精迷得晕头转向的,什么都忘了。

“你说吧。”孔庆霏挨着何雨柱坐下。

“嗯……就是住后院的许大茂,你知道吧。”

原来是这事,估计昨晚何雨柱就听说了许大茂送她回来的事了:“知道,昨天还帮我驮东西了,昨晚忙忘了,一会儿我就送瓶子辣椒酱过去,算是谢谢他。”

“不用送了,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儿,我们俩死对头。”对孔庆霏道:“这小子不知道揣着什么坏呢,我怕你没防备。”

孔庆霏一副受教的样子点头道:“那我以后远着他,你也别担心,他昨天就帮我驮了下东西,连五十米的距离都没有,而且……他也没和我说什么。”继续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人家毕竟帮了我一把,别好像咱们不懂礼数似的,该给的谢礼还是得给。”

“行,等我晚上回来,我给他拿去。”顺便敲打敲打,以前他孤家寡人的,许大茂使什么手段,他接着,现在他有媳妇了,妻弟妻妹也搁这院里住着,他还真不放心了。

“好。”孔庆霏点头应着,把她刚放桌上的布兜往何雨柱面前一推:“你找个功夫给雨水送去。”

“啥啊?”一拎还挺沉,叮叮当当的玻璃声。

“肠、咸菜,还有辣椒酱,肠是我昨天弄回来的。”其实都是农场产品。

“好好。”给自己妹妹送东西,何雨柱当然高兴,看到孔庆霏腿上的挎包:“你要出去?”

“嗯,去买些棉花和毛线。”捏了一把何雨柱的下巴:“给你织条围巾。”

何雨柱美滋滋地笑道:“不用,我不冷,织你的,织你的,织厚点。”拎起东西:“咱俩一起走,我带你一段。”

“诶。”

出了门,孔庆霏转身就拿出锁头往门上插。

结婚这些天,何雨柱都在孔庆霏出门前面走的,今天一起走才发现孔庆霏竟然锁门:“你咋还锁门?” 他从搁这院住,就从来没锁过门。

“呃……”孔庆霏这才想起,何雨柱是从来不锁门的。

四合院就是这样,院里全天都有人在,别说让人摸进院里来偷东西,就是胡同里来了个生人,都得让人盯上,更有甚者还会上来问问你找谁,但凡有个轻举妄动,麻溜儿革委会伺候。

在现代哪有不锁门的,锁了门,下了楼,还有再回去看看锁没锁门的强迫症呢。

这让孔庆霏怎么解释?没法儿解释啊,她干脆就把锁头往门边的窗台上一放道:“那就不锁了。”

何雨柱没想到孔庆霏直接就不锁了,这倒弄得他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怕媳妇有想法,吭哧了一下道:“你要是想锁,也不是不行,就是……”

孔庆霏噗嗤一乐:“是我想左了,也不怨我,我家原来住楼房,只要家里没人就要锁门的。”

“住楼房就这点不好,不亲近。”何雨柱道:“你以后出门,走的时候和一大妈说一声就行。”又道:“就是不说,一大妈和一大爷也会帮看着的。”他们家又不临街,可偷不进来。

“嗯,我知道了。”

孔庆霏推着自行车,和何雨柱往出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晚上吃什么。

“孔公安,上班去啊?”三大妈笑着招呼道。

“出去办点事,三大妈叫我小孔就好,更亲近不是。”她还没上班呢,就是上班了,‘孔公安’什么的,听着也别扭。

“诶,行啊,小孔好,小孔好,亲近。”三大妈应着,笑容里竟还有一丝讨好。

“那您忙着。”

“诶,好。”

结果一路行来……

“孔公安出去啊?”

“呦,傻柱送孔公安上班啊?”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出了胡同,孔庆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怪不得昨天许大茂逢人就介绍我呢,我当时听着光觉得别扭,原来关节在这呢。”

光听这称呼,就把两人的档次给拉开了,一听就不像两口子。

国人称呼上有潜规则,副科长,只要正科长不在跟前,那个‘副’字就要去掉。

孔庆霏人年轻漂亮,成分好有学历有气质,让人开口就叫‘傻柱家的’、‘傻柱媳妇’,一是和人家姑娘不般配,二是万一人听了不高兴,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现在有了这么‘高大上’的称呼,大家打招呼都自然了。

“这孙子!”何雨柱咬着后槽牙,他就知道许大茂憋着坏呢。

何雨柱骑车带着孔庆霏,在轧钢厂下了车,孔庆霏也不闲逛,直接去百货大楼,把手里的棉花和毛线票都花了,满满地塞了两个麻袋,袋子体积不小却轻飘飘的。

回到四合院,正好三大爷也从防震棚改的小厨房里出来。

“小孔回来了。”其实三大爷就是听见声出来的。

“诶,三大爷,忙着呢?”孔庆霏看到三大爷扫过她车后座上俩麻袋的目光,不想这人再琢磨她买了什么,直接就道:“这天越发冷了,我这买些棉花和毛线,趁着还没上班,做两套棉袄,织个脖套。”

这些棉花和毛线就是面子上的东西,主要还是要靠她的农场,这天越发冷了,孔庆霏想给三个孩子和何雨柱准备新棉衣裤。

“是该添置,是该添置。”

“那您忙着。”

“诶。”

进了中院,孔庆霏对一大妈屋子方向道:“一大妈,我回来了。”

“诶。”一大妈应声出来:“中午搁我这吃,就你一个人在家,就别开火了。”

“行呐,我忙完手里的活,收拾收拾就过去。”

回了屋,孔庆霏把头发用头巾包好,塑料布往地上一铺,将裁好的布料放上,再把早在农场里压好的棉花絮上,穿上针线就开始缝起来,速度极快,不大功夫就大致缝完一件棉袄,一会再用缝纫机走一遍,就算完工。

这些缝缝补补的活计她活着的时候就会,年轻的时候做得更是利索,只是后来年纪大了,她的孩子们成家后,没过几年棉被、棉袄就可以在商场里买到,样子好看价格也不贵,她就不再做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柱子媳妇,你做棉衣呢?”一大妈来找孔庆霏吃饭,就看到铺在地上的塑料布一角堆着一堆棉衣裤,孔庆霏手里还有一条眼看要做好的棉裤。

“一大妈,我这马上就好,您和一大爷先吃,我马上就过去。”孔庆霏抬头对一大妈笑道,手里的速度更快。

“不着急,等你一起。”一大妈眼睛盯着孔庆霏走针:“柱子媳妇,你这手够快的。”

“我这就大致缝缝,一会再用缝纫机走一遍。”

一大妈又看到不远处,一个麻袋里露出来的毛线:“你要织毛衣啊?”

“嗯,下午织,不织毛衣,就织些脖套、帽子、手套。”

一大妈听了道:“我正好也要织条围巾,咱们搭个伴吧。”

“行啊,还能说说话,就搁我这屋织,我要用的东西多,就不往您那搬了。”

“行。”

傍晚,一大爷听到开门声,抬头就看到一大妈眼睛发直,中午带走的围巾好像没有进度。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柱子家织围巾吗?”一大爷皱着眉头,他老伴脾气软,别不是在孔庆霏那受了气吧,毕竟他们不了解这个人。

一大妈听到一大爷的问话,眼睛才活起来,随后瞪的溜圆,一脸惊奇地道:“你,你是没看见,她,柱子媳妇,她就用个大纸盒子,就这样缠缠,然后抠出来,脖套就织出来了,就纸盒子,没用针,一个下午弄出来四个,我,我头一次看见织脖套不用针的……”

一大爷听老伴没事,就放下心,不过他一个男人,毕竟没织过东西,也不明白老伴到底有什么可吃惊的,只是对孔庆霏的速度和数量有点诧异,附和道:“哦,是挺快的。”

“诶呀,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一大妈头一次这样嫌弃一大爷听不懂她的话:“你说她是咋想的,真是!真是!”

一大爷摸摸后脑勺,继续低头看棋谱,心道:只要老伴没事就行。

晚上,几个小的和何雨柱就收到了各自的新棉袄、新棉裤,还有新脖套。

“谢谢姐。”孔庆波接过衣服道谢,就抱在怀里。

“谢谢姐!”孔庆涛道了谢就把衣服找了个干净地方一放,直奔厨房,帮着端饭菜去了,他可饿了。

“姐,你咋不等我,我给你搭把手,我也会絮棉花。”孔庆露把衣服打开,往身上比量,见正合身,不是以往宽宽大大,留出富余的,脸上的笑容更盛,小姑娘年纪不大也知道美了,不喜欢肥大肥大的衣服。

“我给你留了一斤红毛线,你自己织帽子、围脖、手套吧,不懂的地方来问我。”孔庆霏对孔庆露道。

“真的!姐最好了。”听到有红毛线,孔庆露笑得都顾不得掩饰掉牙的豁口了。

“臭美鸭蛋壳,小鸡抱小鹅!”孔庆涛正好端着干粮筐进来,不客气地臊孔庆露。

“你起开!我不和你说话!”孔庆露瞪了一眼孔庆涛,转头就跟孔庆霏告状:“姐!小哥今天又不好好刷饭盒,还是大哥给他刷的!水可凉了呢!”

孔庆涛立刻不干了:“你的不也是大哥刷的!还说我!”

“我的比你的刷的干净!”

“我的干净!”辩解道:“那油本来就不好刷!我又没肥皂!”

“姐!”孔庆露眼珠一转:“以后就给小哥带水煮菜,不放肉,没有油,饭盒保证干净!”

“你咋那么坏呢!”孔庆涛一听不给他肉菜,眼睛都要有点红了。

“行了,行了,快别吓唬你小哥了,再把他怼哭了。”

“谁哭了!我才没哭!”孔庆涛对孔庆霏的补刀不满地叫道。

孔庆霏不管两个小的你来我往的拆台,只对正在摆碗筷的孔庆波道:“明天你带点小苏打,刷饭盒用热水。”余光看到孔庆涛去拉孔庆露的头绳:“别帮他俩刷,让他们自己刷。”

“姐,就刷个饭盒,不费劲的。”孔庆波笑道。

“不行,自己的事自己做,你别惯着他们。”

“嗯,我知道了姐。”

睡觉前,孔庆霏把给何雨柱做的衣服拿出来:“我今天给你新做的棉衣棉裤,你试试呗。”

“诶。”何雨柱瞬间地从被窝里跳出来,麻利地穿好:“怎么样?”说完还在孔庆霏面前转了一圈。

“嗯。”孔庆霏见衣服合适,再看到何雨柱美滋滋地样子,玩心大起,双手搭上何雨柱的肩膀,慢慢地下滑:“身材……不错嘛。”这年月胖人极少,那些以后常见的大肚腩,现在可没有。

“哎呦!”被孔庆霏在腰上掐了一把,何雨柱一把抱住眼前的美人:“敢掐你爷们,看爷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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