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同化性转包裹 驾校情缘孙萧萧第一次_大齐帝国
宫里多了一个故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影响,至少对于姬润而言,这个人存在与否,对他的生活没有多大改变。
尉迟繁炽回来的那天夜里,姬润同着长孙无泪去赏了揽月楼顶上更是美丽的月色,后来回了椒房殿,又做了那种事情,累着了皇后娘娘了,才堪堪觉着满足,食髓知味的皇帝陛下之后的几天,都留在了皇后宫中,深入了研究了这种不可描述的羞涩事情的不同施为方法。
皇后娘娘许是因为心里太多期待,深刻的反省了自己平素里待皇帝的行为,又偷偷让尚璇找来了些能帮着她的小绘本,引诱着年轻的陛下一起寻求了不同往日的新世界。
得到满足的陛下看出了皇后这稍稍热情的缘由,除了待娘娘更温柔,对她这般可爱的行为,也是看破不说破,全力配合了。
结果导致了陛下这几日精神头十足,而皇后娘娘……
这不说也罢,皇室秘辛,不可外传。
六月下旬过半,元安城的燥热已经让皇帝难以忍受,礼部官员早安排好了前往行宫的诸多事宜,就待几日后君上西行前往尧山行宫避暑,往年差不多也是这般时候。
姬润让道怀去问过了后宫诸人,去那尧山行宫避暑的意愿。
纳兰玉娴一心礼佛,无意别宫之行,再者北宫本就凉爽,太后娘娘素来就不担心自己会被这天气热着,况且纳兰玉娴在北宫待惯了,对外头的花花绿绿,已经没了多少期待,一切风景,都不过虚幻罢了,怎能比她待在佛前更清净。她也一直以为,她身上带了诸多罪孽,那外界之纷扰,其实没有多少欢乐,只是让她更添罪孽罢了。
而长孙无泪掌管六宫,手底下事宜诸多,还得操持不久后的乞巧宴,虽然心底想跟着,却也不能不顾全大局。
那乞巧宴,皇帝素来不喜欢,还是太子之时不得不参与,然心中也是敷衍。等做了皇帝,这每年的乞巧宴,便只是扔给了皇后,从不出席。
长孙无泪自是知晓姬润抵触这乞巧宴的缘由,她心底对这乞巧宴,也是没有多少兴味,说来甚至比姬润更抵触。
乞巧节当夜乞巧宴,乞巧节又是女儿节,当年姬润还是太子之时,出席这女儿宴,被先帝先后赐婚了两次,那时长孙无泪已经嫁予姬润,陪着他一同去了乞巧宴,得来的并没有女儿节的欢乐,只是无法反抗的看着他身边多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所以对这乞巧宴,她如何能喜欢起来,只是身为皇后,却又不得不操持这等大宴,实在无奈。不过对于姬润对这乞巧宴的抵触,她倒很是欢喜。
至于陆绾,近日心情不佳,又逢着她近日沉迷太医院不可自拔,自然是不去的。姬润知道她近日沉迷摧残药材,让陆院首十分的头疼又是心疼的,高兴于不仅只是自己头疼之时,更是下旨,成全了陆绾把她那凤藻宫弄成小太医院的念头,反正最近国库充裕,经得起陆绾的折腾,况且最近摸索出了章法,陆绾成功的效率大有提高。姬润对她这般的天赋和耐心很是欣赏,更不会阻拦。(主要是抠门的陛下去皇家内库溜了一圈之后看开了:这天下绝对没人比他有钱!)
而对于陆绾而言,如今她心中因为这个人有了太多期许醋意,是该在太医院冷静冷静了。
柳容瑾自从身子不好以后,便不宜长途奔波劳累,但凡出行之事,与她都是无尤,她的身子也只能在皇宫校场里头骑骑马射射箭而已。而且对于姬润,她心中还是有些许怨气的,自从那日她作弄了姬润之后,他便再没去过毓秀宫,而宫中流言便是君上又独宠皇后,几乎是夜夜留宿,近来又回了带着孩子的尉迟繁炽,她心中如何能没有怨尤。连最近酿出的新酒,都带了苦味,直给酿了一酒窖的苦酒。
至于如今还在养胎的尉迟繁炽,虽说被姬润下了旨给了个贤嫔的位份,然而却更有禁足的旨令,除了重华殿,哪也去不得。更别说她如今一心只有腹中孩儿根本没有半点出游的心思,自然是不可能跟去尧山,而且姬润根本也没让道怀去问她的意思。
最后去了尧山行宫的,只有被兴致勃勃的姬荨小公主拖着而不得不跟着去照顾她的沈素卿,还有本就因为怕热而几乎每年必去尧山行宫的白晗芷,以及多数会跟着白晗芷去的孟澜漪。
这阵仗和往年没有差别。
…………
六月二十五日,皇帝意摆驾前往尧山行宫。
此前一日,先帝第七女,封号博阳的公主回了京,见了皇帝。
姬润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了这位并不算亲厚的皇姐,姬涟。
生得一副顶好的皮囊,雍容娇媚,看着气度大方,端的皇家女儿的风范。
风范的太到位了。
姬润自然知晓这位行事放荡的公主。
基本上每个月,御案上都得有几本弹劾博阳的奏本,姬润觉得里面所述的事,并不算太过分,也便同原来一样,放任自流,倒是那些文臣士人,觉着这样的一个公主实在是太伤风化,有失女子节德,也有损皇室威仪。
据传,博阳公主府里养着数十面首,各有风华,其间女子之数,还更甚于男子,博阳公主每日寻欢,日日同着不同的美人作乐,简直比皇帝还要逍遥。
姬润知道,这并不是据传,这位容貌艳丽的公主,私生活的确糜烂,比起她来,姬润那点简直不值一提。
这位的大胆,旁人根本比不上。就那个如今同独孤氏遗孤如胶似漆的秦王世子姬睿,也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她的事迹,他那个世界,公主史上出轨最强人高阳都比不上。
姬涟这般放荡的生活,从有第一任驸马之时便开始了,到如今已经换了三任驸马了,更准确一些该是死了三任驸马,此后便再没人敢去娶她,更是自由浪荡。
原来那姬润自然知道她那些驸马是怎么死的,不过并没有责罪于她。
虽然不亲厚,多少也还是有些情谊,再者他兄弟姊妹因着诸多事宜,活下的终究不多,除了姬源便也只剩姬涟和另两个皇姐了,姬涟还是年纪较近于他的,自然放纵的多。
如今姬源浮诛,另两个皇姐外嫁,留得近的也不过姬涟罢了,所以姬润如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明面上没有太过分的行为。
只是,她素来都是留在汾城博阳公主府,大抵只在年节回京,如今却是不知为何突然这时候便到了京都。
“皇姐倒是难得这般时候回京,明日尧山之行,不知皇姐可有意同往?”这种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的事情,姬润无所谓邀请谁。
姬涟始终带着娇俏笑容,闻言自然也笑答:“君上有心,只是博阳从汾城回元安,一路舟车劳顿,甚是疲惫,怕是再不能行路了。”
姬润点头,“如此,皇姐便就在元安城吧,原公主府打理出来之前,便留在宫中吧。”
“如此,博阳便谢过君上。”姬涟向着姬润行了一礼以示谢恩,又道:“博阳久未见皇后,君上可否容博阳前去椒房殿问安?”
闻言,姬润却是直直看向了姬涟的眼睛,狐狸般的眸子里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意味,但是姬润此刻心里头对这个喜欢女子的皇姐很有芥蒂,喜欢女子这点并无不妥,只不过……
姬润微不可察的眯眯眼,难道她对朕的观音婢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看了须臾,似乎没有从姬涟的眸子里看出旁的意味,姬润才点头,允她去了。
不是很通感情这回事的姬润并不能确定她便真的没有多余的意思,只不过他并不觉得她的非分之想能用到观音婢身上。
若是她当真敢有这样的想法,姬润也绝对有法子解决。
胆敢觊觎朕的观音婢的人,不管是谁,朕都会让这个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
不过姬润倒是多虑了。
姬涟只在椒房殿留了片刻,便告辞回了其华殿。
本来皇女出嫁之后,便该出宫建府,而宫中的寝殿,便也不再属于她,然北齐如今不仅皇嗣稀薄,后宫也是空虚,是以,姬润登基之后,还是保留了几位皇姐的寝殿,如今博阳回了宫,打理出她的寝殿,也不过片刻之事。
其华殿内。
确实赶了一路风尘仆仆的姬涟一回寝殿,便叫人备了热水,沐浴一番之后,随意拿了本书,湿着头发,身姿妖娆的依靠在贵妃椅上,眼睛看着书,心思全然不在书上。
在汾城浪荡惯了的姬涟突然回京,自然是有理由的。
她寻寻觅觅了多年的女子,终于有了踪迹,便是在这京城之中,她又如何能不追寻而来。
只是寻至京都,又失了踪迹,轻易不甘心的姬涟,只得留在京都,希望这次能寻觅到佳人踪迹。
姬涟素来看不起那所谓条条框框的狗·屁礼法,所谓的祖宗之训。
她纵然身为女子又如何,她堂堂天家女儿,哪怕君父不重,那也是天之骄女,她意如何,旁人哪有那个嚼舌根的资格。
若非不好太过张扬,那些个所谓的文人士子之流的伪君子,她非得让那些人永生消失在这世上不可。
不过是一些无才无德的虚伪之人,活着不过虚耗粮食罢了,姬涟并不觉得他们死了又能如何。
最近不是便死了一片人吗,其间可还有她那个心比天高,偏偏没那个才能的皇兄。
姬涟握着书页,心中冷笑连连。
姬源那蠢才,觉着控制了一个女人便能杀了她那个被北宫那个手段狠辣的女人亲手教出来的小皇弟取而代之,简直天真!
殊不知女人对于男人而言,不过玩物,何况是她那个坐拥了天下的皇弟呢?当年的良妃如何,而今的尉迟氏又如何,显而易见罢了。
凡事当徐徐图之,操之过急,又如何成事呢?比方说对待美人,若是太过急色了,又哪里能得到身心呢?
且不提这姬源,倒是那黑衣玲珑的狠美人,姬涟对她可是势在必得,不管用什么手段,定要把她带回她的公主府,哪怕是囚禁起来,也在所不惜。
不过,姬涟对自己的能力深有自信,她绝对会让这美人心甘情愿的和她走的,用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