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开始冲刺太深 不洗下面男朋友也吃_审神者委员会任命通知
一期一振自作主张,碎刀解决问题,鹤丸国永也是生过气的。
后来一期一振重新锻刀,失去了记忆,鹤丸国永心疼他都来不及,再有气也没处发作。
再后来一期一振恢复了记忆,鹤丸国永重新找回了生气的感觉,可老油条一期一振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服个软,主动投怀送抱,甜言蜜语往里砸,鹤丸国永的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出来,就被哄得服服帖帖的。
鹤丸国永甚至都忘了要教训一期一振的事,只想着要和他携手好好过。
大俱利伽罗就不一样了。
同样的情况下,若是烛台切光忠对着大俱利伽罗服软、哄骗、纠缠、主动进攻、投怀送抱,大俱利伽罗大概会正义凛然地推开他。
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套路。
烛台切光忠开了口,让大俱利伽罗不必再管他。
大俱利伽罗没有回应,任劳任怨地花了一下午时间,帮烛台切光忠把仓库里的东西收拾回了房间,顺便打扫了一遍卫生。待天色渐暗,又去给烛台切光忠准备饭食,一直等伺候完晚饭之后,大俱利伽罗把烛台切光忠抱回了床上,犹豫了一阵,离开了房间。
烛台切光忠故作无事地躺下睡觉,脑子里却清醒得很。
大俱利伽罗的心思不好猜,他要是乐意的时候,怎么样都好;可要是不乐意的时候,就是个死脑筋。
好在有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帮着,烛台切光忠不至于太绝望,时间一长,总能有办法缓和回来。
烛台切光忠闭着眼睛琢磨,到后半夜的时候起了些睡意,他迷迷糊糊中想着大俱利伽罗会不会在担心自己,还是说很高兴摆脱了他这个麻烦。
想到一半,门口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烛台切光忠瞬间清醒,险些睁眼挺尸,他用指甲往自己的掌心一掐,恢复了神志,放松呼吸开始装睡。
大俱利伽罗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盘腿坐在烛台切光忠的被褥旁,盯着他的脸出神。
烛台切光忠知道身边有人,也知道那人在盯着他看,可他错过了眯眼偷看的时机,没能来得及确认来的人就是大俱利伽罗。
不过,就算不去确认,烛台切光忠也能确定来的人是大俱利伽罗。
他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自己。
深更半夜偷偷跑来照顾的行为,还真是大俱利伽罗能做得出来的,烛台切光忠心中一松,嘴角忍不住上扬,愈发想亲眼确认一下。
半个小时后,大俱利伽罗依旧保持同一个姿势盯着烛台切光忠看。
烛台切光忠感觉得到,大俱利伽罗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可大俱利伽罗的动静小到几乎没有动静,仿佛这房间里根本没进过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烛台切光忠躺得手脚僵硬,忍无可忍,他一不做二不休,豁然睁开了眼睛,与正注视着他的大俱利伽罗四目相对。
大俱利伽罗似乎也愣了下,黑暗中脸色一僵,抿唇不语。
烛台切光忠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大俱利伽罗沉默片刻,问道:“要起夜吗?”
“我没有起夜的习惯。”烛台切光忠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俱利伽罗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随口道:“晚上你喝了不少水。”
“哦。”烛台切光忠把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那我起一个。”
大俱利伽罗扶着烛台切光忠起来上了趟厕所,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重新睡下。倒是烛台切光忠表现得不冷不热,心安理得地受着伺候。
烛台切光忠躺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大俱利伽罗帮他盖好了被子,便不再逗留,转身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今晚睡这儿吧。”烛台切光忠开口,“我晚上喝了不少水,可能还要起夜。”
大俱利伽罗脚步一顿,站在房门口皱了皱眉。
“不睡就回去。”烛台切光忠也跟着皱眉,脖子往被窝里缩了缩,“风都灌进来了。”
大俱利伽罗闻言,反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半晌之后,烛台切光忠蜷着被子问道:“你这是要留下来睡?”
大俱利伽罗坐回到了烛台切光忠的身旁,闷声道:“我在这里守着。”
“你这样坐着我压力很大,刚就是这么被你给盯醒的。”烛台切光忠把被子掀开了些,伸出一只手来招了招,“过来睡,我有点冷。”
可惜做到这份上,烛台切光忠也还是没有如愿。
大俱利伽罗直接就地和衣躺下,伸手帮烛台切光忠盖好了被子。就在他收回手的时候,烛台切光忠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烛台切光忠手心滚烫,实在感觉不出是哪里冷。
大俱利伽罗没有作声,烛台切光忠很快意识到是自己沉不住气了,飞快松开了手。
烛台切光忠把被子一卷,眼睛一闭,故作无事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一期一振装了一天虚,有些精力过剩。他早早地起床开始收拾房间,顺手还把鹤丸国永的东西也一起整理了。
赖床的鹤丸国永又裹着被子开始捣乱:“你能不能懒上两日?”
一期一振问道:“懒着做什么?”
“懒着还有什么做什么的。”鹤丸国永道,“懒着就是什么都不做。”
“那我还真有点懒不住。”一期一振笑了笑,“吃早点吗?”
鹤丸国永无语:“吃早点也该是我去拿。”
一期一振恍然:“也是。”
“你给我坐到门口去,好好学学对门那个是怎么装病的。”鹤丸国永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我去拿早点。”
一期一振换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揉乱了梳得顺溜的头发,抱着一块小毛毯,倚着栏杆坐在走廊上,乖乖盯着对门那户看。
不一会儿,大俱利伽罗推开了房门。
一期一振愣了下,他和鹤丸国永昨晚一直在听对门的动静,大俱利伽罗应该是回了他现居的院子的,什么时候又跑回了这里?
大俱利伽罗推开门后,又重新走回房间里,扶着虚弱无力、步履蹒跚的烛台切光忠走了出来。
一期一振:“……”
他也得装成这样吗?
烛台切光忠看到了一期一振,笑着打招呼:“一期,早。”
“早。”一期一振虚弱地挥了一下手,“鹤丸去拿早点了,一起吃点吧。”
烛台切光忠点点头,大俱利伽罗把他抱到一期一振的身旁坐下,也给他拿了块小毯子盖在腿上。
清晨的阳光温和地洒在身上,烛台切光忠靠在扶栏,舒服地眯起了眼,一期一振往院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疑惑道:“鹤丸怎么还不回来。”
烛台切光忠道:“厨房早点还没好吧。”
“最近是和泉守和堀川做饭,每天都很准点。”一期一振站了起来,想跟过去厨房看看。他刚迈出去一步,猛然想起自己正处于半身不遂的设定,第二步强行打滑,往前扑去。
守在一旁的大俱利伽罗伸手搭了一把,一期一振扶着他的胳膊重新坐下,叹道:“哎,这感觉真难受。”
烛台切光忠笑了笑:“再过一周就差不多能恢复了。”
一期一振看了过去:“一周?”
烛台切光忠点头:“就一周。”
两人话里有话的闲聊了两句,鹤丸国永还是没有回来,一期一振皱眉:“再等十分钟不回来,我爬也要爬去厨房。”
烛台切光忠抬头看向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立刻心领神会:“我去看看。”
大俱利伽罗刚踏出院子,鹤丸国永就捧着一托盘早点回来了。
“哈哈,抱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鹤丸国永放下托盘,挨着一期一振坐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红豆包,“趁热吃。”
一期一振咬了一口,问道:“你做什么去了?”
“嘿嘿,出大事了。”鹤丸国永一笑,“主厅现在可热闹了,挤满了人,吃完早点我带你过去看看。”
一期一振诧异:“出什么事了?”
鹤丸国永神秘地说道:“本丸来了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