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重生参加音乐选秀 炕上好紧好爽再浪一点_又见琅琊榜
在静妃娘娘的救治下,梅长苏总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是这毕竟是火寒之毒。她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根治。只能等着蔺晨来京了。
而靖王看着母妃,再看看景珞,继而看着床榻上的梅长苏。他心底的疑惑已然解开了大半。
他猛地冲出屋外,奔回自己的寝殿。
景珞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转而望向静妃,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静妃摆手阻止,她拉过自己的手走到屋外。
“景珞,你有想过你自己的身体吗?你现在已不同于往日了!”静妃紧紧握着她的手,自然也看到了她右手手腕上的伤,有些心疼。
她不在意地摇摇头。“有些是可以失去的,但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静妃娘娘,他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任何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住我要救他的心思。”不管是什么,她都可以舍弃,只要他能够活下来。
静妃只能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背,目光不知停留在何处,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毕竟,还有一个人需要她的开解。
当她赶到景琰寝殿之时,便看见他站在书桌前,用力地敲打着桌案,闷响声一声一声似要击中她的心。身边服侍的人均不敢上前劝解,看见静妃的道来,纷纷退下了。
“景琰。。。”她幽幽出声。
萧景琰蓦地收回了手,喃喃道:“母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语气里的悲凉,让人心头一阵痛楚。
静妃走到他身旁,伸出手放在他的肩头,默默不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呢?我们从小一齐长大,最应该认出他的人应当是我呀,可是我却。。。”他懊恼地又猛地一拍桌案。
静妃却覆上他的手,只道:“小殊他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肯定不想让你因为他的缘故而放弃这最终的目的。为了他,为了祁王,你也要振作。”
靖王收起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默默道:“既然小殊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那么我自不会让他担心。”
静妃欣慰地拍着景琰的肩膀,感叹他终于成长了。
在这险象环生的世道里,不怕敌人精明,就怕自己的愚蠢。
原本气势浩荡的春猎马队,如今回来却稀稀落落,甚是令人大失所望。
梁帝疲倦地躺在静妃的腿上,已不像来时那般威风凛凛了。
他一直逃避的现实就摆在面前,可他仍然选择忽略。
回到金陵,梁帝即刻处理誉王谋反的事来。所有与誉王有所关联的人员基本被捕入狱,誉王府的所有人等皆下狱,就等处置。
梅长苏的身子一回到苏宅,就是被晏大夫一阵痛骂,连带着景珞也是。
“景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晏大夫很少这么生气的。
梅长苏吃了药已睡下了。自然也听不见他们争吵的内容。
“晏大夫,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拿他的性命去冒险呢?”景珞倏地露出柔和的神色,让晏大夫也收起了责骂,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去熬药了。
唉,这两个人都不让他省心呐。
正宫之位,如今早已尘埃落定。如果没有誉王谋反这一事恐怕梁帝还是有待商榷的吧。
誉王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在狱中,他得知了自己的王妃有孕,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取她们母子一命。
最后在梅长苏的帮助之下,誉王在狱中自裁,而誉王妃则逃过一劫,逃离牢笼,带上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皇宫是个不宁之地。
不得安宁。
在誉王谋反之时,居然让夏江和秦般若他们逃脱了。但是梅长苏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将注意力放在聂锋的毒上。而景珞却依然在暗中不知在策划着什么。
聂锋的毒只等蔺晨来解。他们回到金陵后,又过了几日,蔺晨总算是现身了。
不想,景珞与他这么久没见,如今再见倒是另一番面貌了。他大喇喇地进了苏宅,就看见景珞站在厅里等着他,转眼一瞥就看到长苏和那个浑身长满白毛的聂锋坐在一道。
往日思绪似要重回脑中。不过他仍是吊儿郎当地满嘴说着俏皮话,却还是勤勤恳恳地替他们俩诊脉。
聂锋的毒性不强,可以根治。但是却有两种不同的治法,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而长苏的毒却有些奇怪。他不由得抬头望向景珞,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起身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腕诊起脉来。
脸上的表情时而惊喜时而忧虑。只道了一句。“你且好好养着才是。”
梅长苏也站起身,追问他。“怎么了吗?”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虽然青珞用自身之血抑制你体内的毒素,但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完全根治还早得很呢。你再忧思过重的话,就等着再次复发吧。”蔺晨撇着嘴,不满道。
梅长苏自是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但是景珞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吗?连晏大夫都是默默摇头,却什么也不说。她自己又完全不在意。
“蔺晨,没什么大事的对吧。”景珞这么问他,就是想让梅长苏悬着的心放下来。
蔺晨扁着嘴,不情愿地点点头。“就是身体盈亏,而且还。。。唔。。。”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景珞一把捂住了嘴,后面的话梅长苏自然听不着了。
蔺晨被景珞硬拉出屋外,她警告着:“我告诉你,别乱说话。”
“怎么了,你们做了还不让人说了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的身体危害很大啊。”蔺晨又覆上她的手腕,仔细把脉着。
景珞实在难以接受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撒开他的手,直道:“你也知道我的医术,不会有事的。”
“等有事就完了。”果然,他的正经永远撑不到三秒。景珞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等誉王的事处理完之后,靖王封为太子的事项终于搬上了日程。在这之前,梁帝开始让人准备给靖王选妃。
千挑万选之下,最后还是中书令柳大人的孙女最得静妃中意。
之后,靖王不负众望被封为了太子。虽即将册立东宫,靖王却一直闷闷不乐,沈追洞察靖王心事,原来靖王一直介怀于祁王旧案。当时已入朝的沈追向靖王叙述了祁王案当年的种种残酷,靖王心绪难平,沈追苦苦劝解靖王如今他即将封为太子,切不可轻举妄动令陛下生疑。
萧景琰自己也知道,小殊做了这么多就是要让他到达这一步,如果因为他的莽撞行事破坏了他的计划,连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么一想,他也只能将这份愤懑之情压在心底了。
景珞趁着去看望母亲的缘故,先去了趟杨柳心。
“主人,夏江果然藏匿在那个姓范的人府中。”落花小心地扶着景珞坐下,连忙帮她倒了一杯淡绿茶,对她现在的身体是有益的。
她接过茶水,慢慢饮着。
“夏江手中的滑族细作都查到了吗?”
落花点点头,给她披上了一件衣裳,深怕她冻着。
“蔺晨恐怕给我们送了份大礼呢。”她喝着茶,蓦地笑了。
因为只是夏江独断专行的缘故,悬镜司虽被查封,但是夏冬,夏秋他们并没有被连累。虽然皇帝已经不相信他们了,但是也没有下杀心。
当梅长苏派人告知夏冬,聂锋还活着的时候,夏冬的心情竟难以言喻。她竟真的能等到失而复得的时刻。
当他们夫妻二人见面时,相对无言唯有执手默默垂泪。而蔺晨却很不时适宜地将聂锋所中火寒毒症状描述给众人,并列出两种治疗方案,其中一种便是搓骨削皮,至多能活至不惑之年。
夏冬已受不得相思之苦,还是选择了第二种治疗方法。虽不能再现正常人模样,却能将毒性根治,并能圆两人长相厮守之愿。
之后,蔺晨便开始替聂锋治疗了。
几日下来,聂锋的身子倒是越来越好,可梅长苏却是时常发病,蔺晨警告他,若是再不进行治疗,恐怕连半年都撑不到。
夏江躲在范大人府上,却仍在谋划如何扳倒梅长苏的计划。
因为隽娘的缘故,童路被套出梅长苏身中火寒之毒的信息。而夏江也利用这点,觉察到了梅长苏的真实身份。
他还是相信如今的梁帝还是忌惮着当年的事的。所以便利用自己剩余的线人去通知已经被皇帝遗忘的越贤妃的宫中,给她带了封手信。
越贤妃自然知道这将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便立刻与夏江串通。佯装重病将梁帝骗至昭仁宫,哭诉自己收到密函,出于好奇拆开查看却被吓得病入膏肓。梁帝命越贤妃道出密函内容,越贵妃神情诡异地说密函是夏江的口供,里面说梅长苏不仅是祁王旧人,而且正是从梅岭死里逃生的赤焰军少帅林殊。梁帝命令御书院上下合理查找夏江口中的火寒毒,同时让越贤妃传话给夏江,若他密函中的口供属实,他与悬镜司的一切罪责全都可免。
“美人哟,你就不要再嘴硬了嘛。不然这漂亮的脸蛋儿被划上几刀就不划算了呀。”蔺晨拿着刀,痞痞地笑着。
站在一旁的景珞一把夺下他的匕首,扔在一旁。走至秦般若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耳畔,只道:“你以为夏江真的会帮你复国又或是搅乱这大梁的朝廷吗?”
秦般若身子一颤,涣散的眼神才慢慢回过神来。
蔺晨学着景珞的动作,轻轻捏着飞流的下巴,想要调戏他,被景珞拿起扔在一旁的匕首丢了过去。他无法只得松开捏着飞流下巴的手,表情无奈。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秦般若自然之道她话里的意味,但是她也没有笨到会相信景珞。这明摆着是离间计。
景珞身子有些不舒服,蔺晨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将她扶好,默默地替她诊脉。脸上还是挂着流里流气的笑容。
“你师傅恐怕没有把所有滑族细作的名单交给你吧,她也只是交给了你一部分,对吧。那你可以想想,另一半会给谁呢?”景珞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固执。只是接下来的事可容不得她拒绝了。
秦般若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面容。
而景珞则将那些掌握在夏江手中的名单一一告诉了她。
“这些人早就已经被梁帝抓了,而且还是夏江戴罪立的功。我奉劝你,夏江好歹也是大梁的人,就算他不服靖王如今当上太子,但是恐怕也不会让自己的国家陷入混乱的吧。”
秦般若的脸色惨白,手脚冰凉。原先的一股傲气荡然无存,她心中问着师傅:难道,她终是败了吗?
“你想让这些滑族细作活下来,只需要帮完成我一件事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