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与我的大棒 老公为什么爱说流氓话_以智力称霸异世界有什么问题吗
「喂喂,你真的不看一下牌?」里奥斯瞠目结舌地看着叶书弛。
「没什么好看的,加注。」
然而本人却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全场围观群众无一不瞪眼咋舌。
最后一局赌局,叶书弛提出继续第二把的局面,也就是除去上一把的八张牌进行新的一轮。
自然,爱面子的里奥斯直接就答应了。
于是只剩下三十二张牌的第三局就开始了。
不过某人目前有些头疼就是了。
他的“手段”不能太明显,原本只要在他洗牌时往牌上加一点“换牌液”就能所以改变牌型,之前叫富茹克端来的水里就有掺杂着那种专门为赌博发明的魔道具,但是叶书弛提出了不洗牌。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还有办法。那就是在叶书弛第三次看牌时通过他安插在叶书弛背后的人来看牌并以“通讯水晶”来告诉他牌型。
但是,叶书弛不看牌直接就加注了。
「确定不再看牌?」里奥斯的脸抽搐着。
里奥斯翻开的牌为“梅花六、黑桃五”。
而叶书弛翻开的牌为“梅花十、方块二”
叶书弛不翻牌,他就没办法知道他最后两张牌的类型。
(这么一来,就全看运气了!)
——
「里奥斯肯定是这么想的。」
站在二楼的走廊下向下观望着比赛的两名少女小声地交谈着。
一位高挑俏丽有御姐的风范,一位则是小巧可爱。但是不论是哪一位,都有着绝美的容颜。高贵的着装让其他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什么意思啊姐姐?谁会获胜啊?」
「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那个平民的确不简单。」御姐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这不只是看运气的局,这是一场心理战。」
(并且是一场从头到尾把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心理战。)
「姐姐会不会把这个平民看得太高了啊?」
「不,可能他真的可以帮助我们做到那件事……」
「不会吧?!」
娇小的少女一脸惊愕地看向叶书弛。
「丽莎,你还记得两年前王女她是怎么让原本是一盘散沙的我们国家重新统一起来吗?」
「……」
「她没有魔力,却有让人惊叹的智慧。比所有人都要高明的想法。」
「可是,赫斯姐姐,把这个平民和王女相提并论也太……」被称做丽莎的少女不满地嘟起嘴。
「那没有,他只不过是会一点心理战罢了,怎么可能跟我们的王女相比?」赫斯笑着摸了摸丽莎的头,「等这场赌博结束了,找他聊聊吧。」
(不过为什么这种人现在才听说呢?)
●
「其实啊,我已经偷偷看过牌了哦!」
(啥?)
「你看不看牌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里奥斯却流着冷汗。
(什么时候看的?为什么没被发现?)
「一张梅花四。」
「什么?」
「我说我有一张梅花四。」
再一次,报出了自己的牌。
上一局也是这样报出了自己的牌,不过他没有骗自己。
于是,原本决定要不加注的里奥斯犹豫了。
如果他真的有梅花四那么无疑自己的梅花六会与他的梅花四对上。
里奥斯看向手中的两张牌。
——
红桃八以及方块七。
能赢。
是的,如果他手中有一张梅花四那就是必赢的局。
要加注。
必须获胜。
怎么可能输给这种贱民?
他抬起沉思的头,向叶书弛投去愤怒的眼光。
然后他看见了——看见了令他一生难忘的眼神。
是傲慢、懒散却又深不可测的血红双眼。
虽然在笑,但是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不能加注……
会死……
会死的……
如被怪物所盯上,那种感觉就像被置身于地狱之中。
「不……不加注。」死命控制着打颤的牙齿。
里奥斯全身脱力。
接着翻开自己的牌——
“梅花六、方块七、黑桃五、红桃八”
叶书弛也翻开手里的牌——
“梅花十、方块二、黑桃九、红桃一”
2比2,但是叶书弛加注了,而里奥斯没有。
「啊呀,抱歉,看来是我赢了呢。」笑着闭眼,重新睁开眼睛时,血红色已然散去,只有黑色的瞳孔带着笑意看着里奥斯。
整个赌场寂静无声。
「你……为……为什么……」
「知道吗?」叶书弛慢慢靠近里奥斯,「我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牌。
一个作用就是为了迷惑你,
另一个作用就是为了防止站在我身后的某人看到呢。」
「你……你都知道?!」里奥斯惊慌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当然,这种别人刻意盯着的视线,我从小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比如说楼上现在就有两位美女在看着呢。)
「这家伙真的赢了?」「假的吧……」「竟然会这样,他是不是放水了啊?」……
叶书驰就在这样的议论声中慢慢伸出手。
「那么,我的一千金币呢?」
「混蛋!你……你肯定是用了什么作弊手段!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个贱民?!最后一刻我就像被控制了一样!你……你绝对作弊了啊啊啊!」
「喂喂喂,那明明是你害怕了好吗?并且你要作弊我都没说呢。」叶书弛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你说我作弊证据在哪?」里奥斯的身体颤抖着,这种被人看透一切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那杯水,从送来就一直没喝过吧?」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先前端来的水那里。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喝掉吗?」叶书弛不怀好意地笑了。
当然不可能喝的,那可是有毒的。
「混蛋……混蛋啊啊啊啊啊!」
十分抱歉哦。
先前就提过了,在赌博上,我从来就没有输过。
作为一名Gambler,我有自信在这个世界称为最强。
看着垂下头的里奥斯,叶书弛有些傲慢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