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怀孕多久能测出来 几个农民工一起弄我_花千骨之守护者
露风石处,子墨负手而立衣袂翩然,仿佛将要乘风而去。
究竟我一直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就是那只猴子的声音呢?然而刻在石头上的: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毁天道救乱世。是什么意思呢?又是谁刻的?
寻着子墨的气息找来的白子画,看着这样欲乘风归去的子墨,心中一惊。“墨儿。”
“师父。”
为了掩饰心中涌起的颤动而带来的慌乱,白子画佯作冷漠的低声斥责道:“墨儿,你是在想些什么?怎会连为师到你身后都没有察觉?”
子墨维持着面色的冷静淡然,缓缓提起嘴角道:“回师父,弟子没有想什么,单纯的发呆而已。”
弟子!又是弟子。白子画觉得有些难受,整颗心仿佛像是被狠狠地揪起来一样。
“墨儿,你为何自称弟子?可是在怪为师?”
嗯?我不是一直称自己为弟子的吗?没有吗?“未曾,师父多虑了。那是口误口误,徒儿,会注意的。”
白子画稍稍平复了莫名翻涌的心绪,淡淡道:“罢了,下回注意些。”
是注意发呆,还是称呼?“是。”
“墨儿,从今日起你去世尊那里,助你师伯与你师叔处理长留大小事务。”话语稍稍一顿,白子画抬眸瞥了眼依旧无动于衷的子墨,接着说道:“你也是时候开始尝试着代我掌管长留了,可好?”
不是吧,昨天我就顺口一说,师父,你怎么还当真了!真是祸从口出。暗叹一声抱拳道:“是,师父,徒儿现在就去。”
“等等。”白子画微皱剑眉,神情有些无奈。“先去大殿,为师有事要宣布。”
子墨不着痕迹的瞟了白子画一眼:“是。”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拜见神尊、尊上、世尊、儒尊。”
看着一同和长留弟子行礼的三尊,着实让子墨头疼......
用神力将三尊扶起,接着对下面弟子说道:“起来吧。”
子墨坐下时三尊依旧站着,见状,子墨的头又疼了起来。作势拍打灰尘的样子,慢慢的站起来——要站就一起站。
得了,以后这大殿我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霎时间大殿内落针可闻,笙萧默以扇遮面笑的不可自持,摩严看向子墨,子墨看向白子画,很是怪异。
摩严见依旧木然的子墨,无奈摇头,开口道:“墨儿,你不打算给我们甚至是你的同届同门说一说修炼的感悟吗?”
语罢,不止摩严连笙萧默和白子画都略微透着喜悦与期待的眼神直往子墨所在的方向投来,显然也是想听子墨说一说。
......没日没夜的和天道、心魔斗争,哪有什么感悟!非要说的话那就一个字。“累。”
沉默半响的子墨就吐出这么一个字,摩严与笙箫默顿时默然不语,不禁面面相觑,连下面的弟子亦是一样。
只有白子画向来清淡漠然的眼神里隐隐透着几缕令人难以察觉的怜惜与心疼。
白子画知道自己飞升成仙面临的是怎样的凶险,更遑论象征着天人合一的十重天岂会是墨儿单单一个累就能带过的,其中的凶险不言而喻。
都成神了,还挂着宫铃,是为师的错。白子画运起灵力,往子墨的腰间一指,掌门宫羽顿时出现在子墨的腰间,同时原本在子墨腰间的宫铃出现在白子画手里。
——墨儿,请你原谅为师的自私。
子墨微微垂下眸,怔怔的注视着腰间的掌门宫羽,眉目间隐隐透着几分近乎决绝的毅然。
“哇......”
除了已然知情的摩严与笙箫默之外,白子画的举动让下面的弟子纷纷发出惊叹。
白子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下缓声道:“近日有所感悟,为期将会闭关,三日后将举行继位大典。”
语罢,几乎每个弟子皆是笑容满面,唯独花千骨满脸的大惊失色与不可置信!
——师父说要闭关,那小骨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见师父了.......
“不可以,我不同意。”
全场唯一的反对声脱颖而出,大殿再次落针可闻。
上千只眼睛看向反对的人——花千骨。她身旁的弟子都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
没等三尊发话,霞漫天喷笑而出。“噗!”笑得花枝招展的说道:“对对,神尊没资格担任掌门,就你有资格。”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
“放肆......”
“师兄莫怒。”笙箫默的手里持折扇,走到了摩严的身侧站定。“且听听花千骨为什么反对,再动怒也不迟啊。”
这话虽是这么说,可摩严与笙箫默乃是多年来的师兄弟,他岂会不知笙箫默是想看戏的心态居多?
接着笙萧默佯装严肃的问道:“怎么说?花千骨你也想做长留掌门?”
花千骨急道:“小骨......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摩严气的脸色铁青。
花千骨慌张的绞着衣袖:“小骨不想师父闭关......”慌张的花千骨没察觉自己已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嘶......”全场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不不不......小骨的意思是师父闭关就没有人教导我了。”后知后觉的花千骨紧张的解释道。
知道花千骨是什么心思的霞漫天不雅的翻起白眼。“切。”
白子画双眉紧皱,极为不悦的说道:“我意已决,再议无意。”
若不闭关当妖神出世时,让我看着墨儿跟妖神单打独斗吗?
于是乎,白子画为了突破十重天而辞去长留掌门之位与白子墨即将接任长留掌门之位就这样一锤定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