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套束腰口塞头套贵族束缚 压寨夫人gl青令全本_综主兄弟战争之救赎
“一,二,三——吹!”
烛光飘摇,晃荡了一阵后,大厅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然后是乍然的璨烂明亮,不知道是谁先往谁的脸上抹了一点奶油,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别想置身事外啊哲!”青峰一把拉过站在一边悠闲地品味着香草奶昔的黑子,唯一避免了战争硝烟的人被牵扯进去。
绘织钻了空子溜出来,面带暖意望着一群打打闹闹的轻狂少年。看来,让她先到轻井泽,是为了布置生日派对。有这样子的一群好朋友,总会为她愈合很多鲜血淋漓的伤口……何其有幸。
“喏。”
被出现在身边的赤司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接过手中紫色的小礼盒。
“柳生给你的。”
绘织洗完澡后,和桃井并肩躺在软软的大床上。
“呐呐,绘织,你最喜欢哪件礼物?”
“唔……最惊喜的,还是大辉,居然把这幢别墅送给我了,本来以为像他这样大咧咧的男生不会下太多功夫的。但是喜欢的话,真的很难说。”
“是吗——给我看看柳生的礼物。”桃井一脸奸诈的笑,绘织服从地从床头柜中拿出那个淡紫色的小礼盒。
拉开绸缎,打开盒盖,细细的银链牵连,一枚蓝得发紫的水滴状琉璃静静躺在白垫上,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辉,流动着迷人的色泽。更加别致的是,里面所凝住的一朵矢车菊。
“也难怪,还是柳生的礼物,绘织最喜欢了。”桃井别有深意的眼神望向春风拂面的绘织。
绘织摩挲着项链,果不其然,在圆润丰盈的琉璃底部,所铭刻的花体英文字样。
E&H。
她和柳生共属的一切,都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别刁难我了,是真的全部都超级喜欢。”绘织嫣然一笑,想起紫原亲手做的几大盒马卡龙,还有黄濑送的一对经One Direction亲笔签名的耳机,绿间的一套水晶国际象棋,黑子的铃兰盆栽,赤司的一匹白色阿拉伯纯种马,听说最近跟赤司的雪丸打得火热,为了跟雪丸的名字显得搭配,取名叫了雪球。
“睡吧,明天早上要和冰帝一起开始正式的合宿了。”
“嗯。”
结果第二天,帝光和冰帝的两个社团在指定地点相聚,除了默默散发气场的赤司和淡定依然的黑子,其他人都因为昨天晚上玩得过头了而显得懒散——不过本来他们平时也没多认真地在训练。
绘织打着哈欠拖着步子走到迹部身边:
“啊……迹部,长太郎还是没来么?”
“嗯。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正常训练。”
“那就好。”
与此同时,提前了时间带着医疗团队到东京综合医院来进行交流的柳生,用着极其复杂的目光盯得雅臣发毛。许久之后,才冒出一句:
“朝日奈君,上次婚礼见过。”
“是啊,柳生君。”雅臣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跟他握手。
“现在,请带我去找你们的忍足院长,我有非常、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他谈论。”
雅臣见这位自家小妹的青梅竹马虽然彬彬有礼,可目光阴沉,不像是随口一提,敷衍了事的样子,便立即带着柳生进了院长办公室。
忍足瑛士躺在靠椅上优哉游哉地晃荡着翘着的二郎腿,品一口红酒,弯起蛊惑人心的微笑,朝他们摆摆手:
“呦,柳生君。诶——雅臣别走,你可是重臣元老啊……”
柳生第一次很没有风度地切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
“忍足伯父,套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这次提前来,是为了私人原因。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正好朝日奈家的长子也在——把织的病例给我。”
雅臣惊愕地望向忍足瑛士。
切换成一张阴笑脸皮的忍足瑛士,直起身来,十指轻轻相抵触,镜片反过一道白光: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呢?”
柳生推推眼镜,一声冷哼。
“不是想看戏吗?忍足伯父。”
忍足瑛士捧腹大笑,笑得柳生有一种抽他两巴掌的冲动。
“你们两个不愧是青梅竹马,都这么对我的胃口。拿去吧……都在这里了,别让绘织那小狐狸知道。”
“放心,我不会。还有,可以的话,让忍足侑士跟她保持距离。”
柳生拿过资料,嘲弄地瞥了雅臣一眼,风度翩翩走出这间办公室。
雅臣直直望着忍足瑛士,撤去了温和可亲的微笑。
“弥散性血管内凝血——为什么。”
“抱歉,雅臣,那孩子要我保密的。”
“而今天却把我留在了这间办公室,听你们的谈话。”
“因为预感到——朝日奈家,要面临一场风波了啊。”
紫原“咔哧咔哧”嚼着美味棒,绘织趴在他身上,半梦半醒。
青峰的脸上盖着一本堀北小麻衣的杂志睡死过去。
桃井拿着秒表看向山坡的那头。
黄濑明亮的金发出现在前方,紧接着忍足苍蓝的发色闯入视线,还不忘向绘织抛了个媚眼,黄濑不甘示弱地横送秋波。
迷迷糊糊的少女莫名打了个激灵。
“黄濑——忍足,障碍跑并列第一。”
桃井一声哨响,报出成绩。
“切——跟这家伙并列第一,简直是奇耻大辱!”黄濑转过头,嘟着嘴说道。
“反正我也不大在意。后面的人就让他们慢慢跑,反正绘织他们三个懒虫不都在这里嘛,我要去看那边的拔河比赛了,拜拜——”忍足朝着黄濑挥挥手,附赠一个亮闪闪的微笑。
黄濑硬着头皮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跟了上去,桃井已经跑得老远了。
赤司,迹部,黑子,向日VS绿间,桦地,日吉,宍户。
八个人在清澈的溪流里,看样子脚已经被冻僵了,小腿还在忍受着冰凉刺骨的冲刷。
“桃井,你怎么看?”紫原叼着美味棒背着小日向,和青峰大辉一起哒哒哒走过来。
“阿大——你怎么也来了?”对于不睡觉来观战的青峰,桃井表示非常惊奇。
“万一赤司输掉多好看啊,千年等一回,不容错过。”青峰蹲在地上,耷拉着眼皮子,拖长了音调说。
“有道理……我觉得赤司君那一队看上去比较强,但是用力不均,队形也跟力道产生了矛盾,哲君没什么力气不应该站在第二位的。反观绿间他们……所以赤司君千年难见的败北是有可能看到的啦。”桃井欢快而又期盼地说。
“真的?!”被惊醒的绘织。
结果……
绿间摔了一跤,然后赤司迹部军赢了。
桃井回头。
“不见……了?”
“走得这么干脆,是有多想要看见我的败北——或者说,对于我的胜利表示出了强烈的失望和抗议。”
赤司拿起毛巾,拭干腿上的水珠,膝盖以下的部分基本上已经完全麻木。他微笑,瞳孔中放映出属于上位者的色彩。
“啊恩——这样说起来,真是期待你的败北啊,赤司。”
迹部偏着头,翘起的发梢甩开一串水珠,异常夺目。没有什么动作,仅仅一个斜视的眼神,却让人有了睥睨天下的强势。
桃井决定回去跟绘织好好享受生活,站在迹部和赤司之间,实在太糟心。
已经醒了的绘织,给拔河结束的各位拿去毛巾。
“绘织。”
“嗯。”绘织看向难得正经的忍足。
“前天的事情,已经原谅我了吧?”忍足避开她的视线,心不在焉地擦着腿上的水。
昨晚,凝脂样的肌肤,妖精一般的身材,水,纯白,与红……
“那个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过不去的。”绘织低下头,脸颊上散开一抹红团。毕竟这个的话……
“那我就放心了,还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重新露出了魅惑笑容之后,忍足的额头遭到迹部一个爆栗,“啊痛痛痛……”
“好朋友,少来这边骚扰日向了,该训练就训练去。”
忍足在迹部的胁迫下,一百个不愿意地走了过去。
“日向……”迹部眺望远方,面色僵硬。
“你怎么也这样,迹部。”绘织叹了口气。
“忍足看上去是个花花公子,实际上很纯情,也很专情。对待女朋友之类,他一直都很慎重。我很清楚,这一次他和他的家族对你的选择,非常认真。”他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双手揣在外套兜里,眼中的犀利一闪而过。
“所以,我希望,如果这段建立在婚姻基础上的感情能够成立,你就和他在一起。如果不能成立,朋友也就不要做了。他的认真,他的单方面的爱情,换来的只是你用来应付人群的温柔面具,或者清清淡淡的友情的话,会比陌生人更加受伤。”
绘织望着他深蓝色的瞳孔,眸光闪烁,微微一笑:
“其实,迹部,你看到了吧。”
少女水一样温柔细软的声音游离在耳畔,迹部的眼中一阵错乱,绘织知道她是正确的。
“我刚好下楼泡咖啡,碰巧看到了。”迹部不多加掩饰,坦荡地承认了。
“因为觉得忍足认真了,想要在他跳入深渊之前,救回他么。你们应该谈过了,他的感受是什么?”
“他告诉我,从初次见面起,他就对你很感兴趣,从内,到外,你都是很特殊的存在。那是很小的时候,一次宴会上,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了,我也在。当时你的外壳还没有打造地那么完美纯良,比其她千金小姐出众的容貌,目光中还透露着冷漠与憎恶。
“他一直都有些关注你,上次帝光来冰帝进行运动交流的时候,他也很期待。一直都觉得:啊,日向绘织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开始在打网球的时候想起你,可以看出来。
“但是你和不二周助之间,也许和幸村精市之间……上次你们在樱花林。
“可昨天他跟我说了很多,对你的感觉,不想停留在这一点上,朋友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能满足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病……”绘织在一时间的沉默之后,顺着迹部的视线摸索那个远方。
“不是他告诉我的,我找过忍足瑛士。”迹部放低了声音。
“那样你还允许吗——与这样残破的,又如同瓷娃娃的我在一起。可能会拖累他的一生。”绘织风轻云淡地莞尔,好像丝毫不在意。
“你?你应该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瓷娃娃吧。但只要你真心对待他,他该后悔的时候自然会后悔,若你们两个真的情比金坚,那也是我无能为力的。”迹部潇洒地把肩上的毛巾甩到一边,眉梢微挑,“不过,看你也没那个意思。”
“我会离他远一点。你也要想清楚,这样的选择,会不会让他厌恶。”
“本大爷是为了他好。”
“呵呵。迹部,没想到有一天这么不华丽的借口,也会从你的嘴中吐露。”绘织偏过头软软一笑,“初衷是为了不让侑士君受伤的话,请好好守护。我也,有一点在乎他。”
迹部深思的瞳孔微微缩小,很快恢复了正常。日向绘织,红颜祸水。却不知道,女人要笨一点更讨人喜欢么。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些茶点,在拿过来的食品箱里,要尝尝么?”
她笑颜如常地取出一套极漂亮的杯具碟盘,纯白通透的瓷器上巧夺天工地雕琢着朵朵雪色玫瑰,纤尘不染,触手温润,一如绘织往来的风格。
“那么,本大爷也就赏光品鉴一下了。”迹部也仿佛从未与绘织深究过话题一样,傲然颔首。
玫瑰,一向受他青睐。
眼前的精美糕点,小巧简洁的白色立方体上,一朵白玫瑰犹自盛开,花朵中心是浅浅粉红,舒展开来的花瓣大方纯白,似乎弥散出一缕幽香。旁边一双纤纤素手正斟上一杯奶茶,香醇的味道宛若注入了花瓣的芳菲,两者相得益彰地互为配衬出彼此的美好。
放置玲珑茶杯的瓷碟上,两朵沾染晨露的白色玫瑰簇拥在一起,典雅高贵,超尘脱俗。
迹部满意地勾起茶杯,小啜一口,看向糕点的眸中划过赞赏;
“都是你做的?”
“希望能够受到迹部的赞赏。”
“翻糖的手法很高超,品味也很华丽,我认可。”
“受宠若惊。”
绘织巧笑倩兮,赤司侧目,她朝迹部眨眨眼,走向赤司。
“冷吗?”
她从赤司手上拿过毛巾,仔细轻柔地擦拭着赤司腿上残留的水珠。
“有点冷。”赤司答道,“你和迹部的关系进展得很快。”
“还好。我和迹部也永远不会超过我们之间。”绘织把毛巾搁到一旁,“我去看看小真,他的衣服湿透了,必须换一套。”
绘织拿着备用的衣物朝绿间走去,他正定定地望着绘织,绘织眉头颦蹙。
“忍足看到了?”
绿间毫不避讳地脱掉上衣,接过绘织手上的白衬衫,低声说道。
“嗯。”
绘织偏着头,望向远方重重叠叠的树木和云层。
“迹部呢?”
绿间脱下及膝的湿漉漉的裤子,长而宽的衣摆一直遮到大腿中部。
“我不清楚。但是他找我谈过,应该是看到了。”
绘织看向绿间有点复杂的脸色,金棕色的瞳孔色泽浓郁起来。
“给我看看。”
绿间充分利用高高的身材,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环视一周,确定没什么关注的眼神朝这边看来,才撩开她铂金色的柔顺长发。
一道深刻骇人的疤痕,深深的血红色,已经凝固了很久,从白皙优美的脖颈左侧,一直蔓延到颈后,像是完美雕塑上的唯一缺憾。娇嫩的肌肤,无法想象,在当时是如何承受惨绝人寰的那种痛楚……
“他是怎么看到的?”绿间叹了口气。
“洗澡的时候……中途热水器失灵,应该是电路板的问题,要么就是这个房间跳闸了。当时头上全是泡沫,所以到公用浴室……估计相对的房间是一个机器,忍足也……”
“我知道了。除了柳生,我,忍足,还有一个待定的迹部,没有其他人了吧?”
“是。”
“那就好。笨蛋,别再受伤了。”
“小真在的话,就不会了啊。”
少女温婉一笑,少年闷闷举头望天,“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