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操得好舒服 扒开她的腿猛吸_延禧攻略之娴妃不太“闲”
淑慎的喉咙被勒得发不出声音,窒息得快要喘不上气。身后的金氏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她简直发了疯似的要置淑慎于死地。
淑慎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她一手死死扯着布绸,一手向自己头上摸去,待摸到头上插戴的银簪后,毫不迟疑地□□,向身后胡乱刺去。
只听一声痛呼,金氏的双手瞬间松开,淑慎身上的钳制随之解除,她瞄准机会反手用力一推,金氏直挺挺地仰面栽倒下去。
淑慎一把搂过站在旁边大哭的永珹,迅速退到门口。
“把永珹还给我!还给我!”
金氏用手捂着自己的左眼,殷红的血水从指缝流出,她痛得满地打滚,口中却不断叫嚷着,让淑慎把永珹还给她。
淑慎第一时间以手遮住永珹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她冷冷地望着金氏,语气里不带一丝怜悯:“金氏,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该把永珹牵扯进来,从你当着他的面杀人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配做他的额娘了!为人父母者就算不能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也不该让手上的鲜血玷污孩子的眼睛。”
“辉发那拉·淑慎!你以为自己的手就很干净吗?你凭什么教训我?”
金氏挣扎了许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披头散发,状如恶鬼。
淑慎冷冷地望着一点点向她这边挪动的金氏:“的确,我扪心自问,做过的恶事和你相比,只会多不会少。在这个深宫之中,拥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为了权力,为了生存,你也好,我也好,高贵妃、纯妃也好,大家都费尽心机谋算,做下不少伤天害理之事。也许我现在说这话会让你觉得很虚伪……”她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但是就算成为恶人,也请记住自己始终还是个人。纵然为一己之私而行恶,也万万不能毫无底线,泯灭人性!否则又与禽兽何异?”
金氏冷笑一声:“说得大义凛然,还不是为了陷害我与高贵妃,暗中给愉贵人下药使她滑胎?那可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啊,你这么做的时候倒不觉得是泯灭人性了?”
“原来你至今以为是我下的毒手?”淑慎摇头苦笑,“金氏啊,如此看来,你输得不冤。”
金氏微微一怔,猛然停住脚步,一眨不眨地望向淑慎,半信半疑:“你是说不是你下得手?”
淑慎挑了挑眉,反问:“倘若真是我出手,又怎会轻易让你怀疑到呢?”
“或许是你计划得并不周全,亦或是你自信可以一招制敌,就算事后招致怀疑,只要抓不到证据,你依旧可以高枕无忧!”
“金氏啊金氏,你未免太小瞧我了,伤害皇嗣乃是大罪,我纵然要陷害你们,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若稍有不慎,引来太后与皇帝的怀疑,即使没有证据,往后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必定大打折扣,这样一来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可没有这么笨。”淑慎从容不迫向金氏陈述个中利害。
“可不是你,又会是谁?”金氏低头思索,身上的戾气已然消退了一半。
“你只要想想,高贵妃一倒,最受益的人是谁?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你是说……皇后娘娘?”金氏想了想,又马上自行反驳道:“不会,皇后娘娘一向不参与这些纷争,不会是她……”
“皇后娘娘自不会如此,可她身边的人就难说了。”
金氏猛然抬起头,她的左眼被流出的鲜血糊住,看不出情绪,而右眼却亮得吓人:“我知道了,是纯妃,是纯妃对不对?”
淑慎沉默不语,金氏就当她是默认了,不由自嘲地笑道:“我真傻,不仅当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连幕后真正的操纵者都分辨不清。”她顿一顿,又问道:“可是你今日又为何要告诉我真相?”
淑慎深吸一口气,叹道:“好歹相识一场,也该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死?你……你要做什么?”金氏骤然一惊,急忙向后退去。
淑慎淡淡扫她一眼:“我方才已然说过,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动手,你不用怕。”
“你不动手,那你又是什么意思……”金氏警惕地看着她。
明明一开始动手的是她,现在她反倒害怕起来了?淑慎暗觉好笑。
“如今高贵妃失势,我也不瞒你,她今晚必死无疑。失去了这座靠山,又被皇上厌弃,幽禁在这里,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
淑慎话音刚落,金氏身子一颤,认命般地瘫坐在墙角,满面凄然。
淑慎继续道:“你口口声声让我把永珹还给你,可你自己想一想,凭你现在的处境能够保护好永珹吗?更何况,是皇上让永珹住进承乾宫的,他的旨意又有谁能违抗?”
“可是……你,你到底不是永珹的亲额娘,又怎会真心对他好……”
淑慎不答,将一直捂着永珹眼睛的手拿开,低头看向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永珹,柔声道:“永珹,额娘问你,额娘对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额娘?”
永珹对方才的骤变还有些瑟缩,此刻见淑慎柔柔望着他,顿时使劲地往淑慎怀里蹭了蹭,将头埋进她的胸口,用口齿不清地小奶音断断续续道:“额娘,永珹最喜欢……额娘了,这里好怕,额娘,回家……”
淑慎温柔地笑了笑,一边用手轻抚永珹的后背,一边看向金氏,她在以行动来回应金氏的疑虑。
金氏咬着下嘴唇,默默看着这一切,自己的亲生儿子躺在他人怀里,管他人亲昵地叫着额娘。这一刻,莫名的酸楚无可遏制地爬上心尖,拉扯着她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与此同时,竟又蔓延出一丝欣慰。
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永珹这么说,可见娴妃是对他真的很好。
可是……“你现在没有孩子,当然可以对永珹很好,但日后倘若你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呢?生在帝王家,一母所出的兄弟尚能自相残杀,更何况不是一母所出?如果有一天,永珹成为了你和你儿子的绊脚石,你还能视他为已出吗?”金氏冷冷望着淑慎,将自己心中的顾忌一一吐出。
淑慎没有因为金氏句句夺人的质问而生气,这是每个母亲都会有的顾虑,她十分理解。她也不打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对方,而是伸出一只手掌高高举向天际,郑重道:“我辉发那拉·淑慎愿向天起誓,日后定对永珹视如己出,绝无半分苛待!若有违此誓,定叫我死无葬身之地,万劫不复!”
金氏完全没有想到淑慎竟会为此发下毒誓,当即愣了三愣,看了淑慎好半晌才回过神,自顾自幽幽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越发尖锐,一声接一声,不断在室内回荡。
良久,她才逐渐收起笑意,再望向淑慎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仿佛一滩空洞的死水:“你,带永珹回去吧……”
“金氏,你,好自为之吧……”淑慎也不打算久留,抱紧了永珹,转身走出大门。
她提起门口放置的灯笼,正欲离开此地,背后突然传来一句高叫声:“辉发那拉·淑慎!你要牢牢记得今日的誓言!如果有一天你对永珹不好,即使老天爷不惩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声音字字如泣,尽含凄厉。
淑慎望了望怀中的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永珹,伸手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脸后,提起灯笼,一步步前行,没有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