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攻一受双插头漫画贴吧 吃饭盘腿有什么影响
在现世上学的时候,政纯曾经暂住在姨奶家一段时间。她深深觉得不怎么熟的亲戚一起生活是一个压力很大的挑战,倒不至于提心吊胆,只是总要提醒自己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和宇智波用条约维持的关系就是如此,尤其这个条约根本没提到“日向族长次女”的具体职责,她像个佃农一样惴惴不安地吃着用着别人家的东西,等待着数字不明的交租通知。
“你要回日向去?”斑放下手里的文稿。
“对,看看家里情况,然后回来和你们准备攻打筑坂。咳,留在这儿总觉得自己碍手碍脚的。”政纯说得很坦然。
坞屿由宇智波和日向共同参与管理,荻野由千手和猿飞共同参与管理,四个忍族目前为止利益分配得还算均衡。由于联军很可能在筑坂遭遇顽强抵抗,所以攻打筑坂的任务将由战斗力最强的千手和宇智波联手负责,她不想错过这次战役。
斑却意料之外地道起歉来:“抱歉,我们没让你参加最近的会议不是故意排挤你,这段时间和元老们的矛盾比较大,他们总在会议上攻讦你,我觉得不能让你替我们承受压力,你是无辜的。”
“我——谢谢,真的,谢谢。”看着他认真而平和的黑瞳,政纯感觉心里像揣了块烤红薯一样熨帖。
“等等,我以为我们和日向一手交粮一手交货,今天货却说她想走?”泉奈来回打量着两人的表情。
斑闻言却转头端详起了泉奈,后者不满的神色渐渐变得慌乱:“大哥?”
“泉奈,你陪她去下日向,坞屿城的农民分地问题需要你跑一趟,另外——这是给日向的文书。”斑似乎早就预料到政纯会提出这样的请求,有条不紊地嘱咐着弟弟。
“大哥,我还是留下来吧。万一——”
“不会有万一,我们的人都在,泉奈。”
“好吧,听你的,哥。”
带着一种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微妙感,政纯踏出了宇智波族地。
沉默地走了一天,傍晚时两人坐在溪边休憩。
“有些事得说清楚,”泉奈把自己的忍刀用细纹布擦亮,“你们族里的那些老家伙已经把你卖给我们宇智波了,虽然后来四个忍族结了盟,但是之前的约定全都还有效。”
政纯有样学样地拿衣服下摆擦着千本:“你总在强调立场问题。是想让我立地起誓表忠心?”
“‘我生是宇智波的人,死是宇智波的死人’,来,你说一遍。”泉奈转了转手腕,挽了个刀花。
“不至于这样吧。”政纯的眼前闪着雷电一般的刀光。
“你的计划还算有用,在煽动人心上也有一套,”泉奈的评价就比较中肯了,“我不会放你走。”
政纯坐直了身,看都不看被削落的一缕额发,“我的每一个计划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那个最终目标,我的每一句发言都是发自肺腑切合实情,”她指指自己的胸口,“我,日向政纯,不向任何个人、家族、阶层效忠,只求问心无愧!”
泉奈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拍着腿大笑。
“世界上居然会有你这样的人!真想看你们日向的那些人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照你的意思,如果宇智波的目标和你的理想不同,你就会和我们分道扬镳?你以为你走得掉吗?”
“斑和我的理想是一致的,而你,泉奈,”政纯毫不退缩,迎着刀锋看向执刀人,“我知道你的理想本质上和我们的没什么不同。”
“咻——”泉奈收刀入鞘。
“你这人真会说漂亮话啊,自身没有什么过人的实力,却能煽动更强者。连大哥都被你说服了,总在讲一些我从没想过的事情,久而久之我竟也觉得你描绘的世界很有趣。我们这些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人不会是疯了吧。”
政纯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我们确实是疯了,唯有疯子才能从这个混沌的世道清醒过来,怒吼一声惊醒所有人。”
家里明明没发生什么变化,却到处都弥漫着一种违和感,怎么回事?
“平日里我和她父亲放纵她太过了,把这孩子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要麻烦你多担待着点。”妈妈对泉奈言词恳切地说。
啊,懂了,就是这个,你们干嘛都一副看新姑爷的态度对待他啊?搞得日向好像和宇智波是姻亲一样?
“我们会看好政纯的。”泉奈微笑着点头。
你们的脑回路根本就没接上啊!妈妈!他说的“看好”是戴上脚镣的那种“看好”啊!
姐姐小声地问政纯:“宇智波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人家把我当正经劳动力用的!怎么就扯到结婚上去了?
“你先去和政胜他们聊吧,我再嘱咐她几句。”妈妈满意地看着礼数周全的青年。
泉奈对政纯做了一个鬼脸,拉上了房门。
“妈妈,姐姐,我和泉奈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你们俩一道走了这么远,都直呼对方名字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姐姐嗔怪地问,妈妈掩住口开心地笑着。
忘了这个时代男女大防的严密程度……我就管不住我这嘴……
“同事啊,他是我在火联的同事。”复X者联盟简称妇联,火之国忍者联盟简称火联,没毛病。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吗?”政秀突然郑重起来。
“住在一个院,怎么?”
“婚前先不要——”
“都说了不是啦!”
“政纯,”妈妈微微一笑,“生儿育女也是任务啊。”
“政秀?孩子醒了!”姐夫焦急的声音截断了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背景乐是婴儿的哭声。
“你快去,别把我们敬真饿到啦。”政纯轻轻推了一把姐姐。
“母亲大人,我先走了。”姐姐匆匆离开。
“一转眼,你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也老了。”妈妈拉着政纯的手,她眼角又添了几丝细纹,额际又多了几缕白发,手掌还是凉且干燥。
“您才没有老。”政纯这样说着,不知道骗过了谁。
“我们政纯从小的志向就不像个女孩子,你还记得你三岁过生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我……我不记得。”
“你说,你虽为女儿身,却也能立马横刀,上九天揽明月,下瀚海捉长鲸。”妈妈摸了摸政纯的脸颊,把一缕碎发掖好。
……画风突变,我那天不会是偷喝酒了吧。
“我和你父亲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能做一番大事。后来有了去国都的机会,我们觉得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现在想想还是把你送出去得太早了,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日子很不好受吧。”妈妈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政纯一向是个泪点很低的人,早就哭了出来。
“你父亲听从长老们的要求,把你送去坞屿城,又送去宇智波,他和我一直为了这一次次的妥协而后悔。但是你没怨我们,肯回来见我们,做到了日向这么多年都没做到的好多事……你放心,如果以后还有谁要动我的女儿,妈妈第一个冲出去和他拼命!”
“呜呜呜妈妈——”政纯张开双臂抱住了瘦弱的妇人。
老爸已经是半隐退的状态,妈妈身体欠佳,也不再主持家务事,责任被慢慢移交到处事稳妥的大哥夫妇手上。政晴长成了大小伙子,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政纯,胜真那个小家伙跟着他在屋顶上疯跑,看起来比大哥活泼多了。
“政则哥。”终于被我逮到,家里唯一的不定时.炸.弹。
“啊,是政纯啊,坐。”很好,还可以交流,那么开始拆弹吧。
兄妹二人像小时候那样并肩坐在石椅上。
政纯支吾了半天:“……一切都好吗?”
信里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当面一个字都不敢说——当代社恐实况。
“一切都好。对不起,又让政纯担心了。”
“哥哥不要总是对我道歉啊。”
“谁让我是个没用的哥哥呢,”政则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好要保护你也没有做到,想要去改变不公的制度,却还是碌碌无为,不敢彻底地反抗,也想不到你们那样合理的方法。”
政纯期待着他会再揉揉自己的头,但是政则把手藏进了袖子:“只会抱怨,只会轻信,只会服从……可是你不一样,被我连累却还能有办法绝处逢生,我有什么资格来劝说你呢?”
“哥!以前的事不怪你!你不用把所有责任揽在自己头上!你没做错——”
“不用再说了政纯,我已经犯了两次错误,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政则暮气沉沉地一笑,疲惫地起身走远。
他的座位上遗留下了什么,政纯伸手把它拿起来。
是一只断了钳的木雕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