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衣服吃我的奶 揉捏饱满圆润的美乳_大齐帝国
忙过诸多事,天色也渐晚。
姬润想了想,还是没去椒房殿。
此时若是见了观音婢,想来受罪的也是他。
鱼德安端来了太医院熬过的专用降火的药,姬润待凉了,才喝了些。
合上手中书卷,他自然也不可能如此时间便睡了,实在尚早。
即便来此数月,他还是在夜里精神一些,比起白天,始终也还是黑夜更吸引他。
这黑夜不仅能掩藏许多,这黑夜也是他的天堂。可惜,他收手太久了,这里又不同于他前世,不然他还挺想溜出去试试手。
转头叫鱼德安备了辇车,姬润先去了嘉宁殿。
那些他带回宫的小玩意儿,足有十几个箱子,是一些寻常百姓家孩子玩的小东西和一些旁的。
姬荨寝殿中有放着书架,放了些启蒙读物,是沈素卿平日里教导姬荨时选出的书,却是不多。
沈素卿看着姬荨小,没选太多。
姬润让鱼德安领着内侍,将那些小东西一一摆放在了架子上,比较有趣的一些摆的低了些,以便姬荨拿着玩儿,还有些绘本,画的一些有趣的图。
另外也不乏几套寻常衣物,是姬润特意去京中店中定制,赶出的成衣,不是宫里头那些成色过好的布匹做出的衣服。
目的为何,自是要等那小家伙回来之时,在寻个时间带她一起上街,好好游玩一番。
那日她眼中一片期待之色,他看的清楚,自然也记得。
可惜倒不是这些日子了,近日还是要避开观音婢才是。
从嘉宁殿出来,夜幕深深,星河璨璨。
如此夜色,甚是美丽。
月色洒向宫宇,玄色反出月光,在看层层叠叠成群连片的宫殿,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也算别有风景。
姬润登时不想上车,自己下了阶梯,走了起来。
这也算睡前散散步。
一边看着夜下风景,一边脚下生风,甩开身后一群人有些距离,姬润不知不觉走了许久,竟然又到了椒房殿不远处。
远看,那夜色中的椒房殿还是灯火通明。
他的皇后殿下这时候该是尚未就寝。
姬润没进去。
他若想留宿这儿,还得长孙无泪首肯,而今,他是全然不想的,怕是观音婢也不想他去了。
昨夜里他们也算是“不欢而散”了。
叫来鱼德安,上了九龙辇,姬润令人绕了个路,转一圈再回长乐殿,他也好再看一看沿途风景。
而此时椒房殿外,本是出来赏夜色的皇后娘娘,一眼便看见了远去的车马。
“陛下这是过椒房殿而不入吗?”尚璇是看皇后殿下脸色并无不虞,这才敢开玩笑。
长孙无泪摇摇头,“他这不是过椒房殿不入,他这是又恼我了。”
长孙无泪转身回殿内,边道:“不过这回,却是我的不是了,也无怪乎他如此,不过,这倒也全了我了。”
说到这个,长孙无泪颇有些脸红。
她觉得这也并非全然是她的错,毕竟昨夜里她都那般求饶了,到底还是晕了过去,全无知觉。
后来转醒之时,才觉他幽幽目光,盯了自己一宿。
皇后殿下深觉对不住陛下他,可奈何自己已经腿软了一日,如今难得站着,可再不敢见他了。
尚璇不知缘由,只好不明所以的跟在皇后殿下身后。
椒房殿的门又关上,劳累了昨夜一夜,今日一日的皇后殿下第一次休息的这般早。
另一边,帘子撩开,徐徐晚风吹过,撑着手依靠着扶手,这一路倒是过了许多殿宇。
不管是毓秀宫,还是凤藻宫,姬润一概不曾进去。
直到最后,在地偏的重华殿前,姬润才挥手叫停。
冷冷清清重华殿,龙辇上的姬润望去,只见森严守备,不见几个宫人。
鱼德安小跑过来,问道:“君上可要进去看看?”
停滞须臾,姬润皱眉,终归还是问道:“她回宫之后,过得如何?”
鱼德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位娘娘,君上自从接回宫之后便算得上不管不顾,那千牛卫的守卫却一直森严,他也未曾听说这位娘娘有出宫走动过,似乎回来之后,便一直幽居重华殿。
“娘娘她一直未有走动,留在宫中安心养胎,皇后殿下和贤妃娘娘,偶尔也会来重华殿看看。”
观音婢和陆绾都有去看过,这点姬润倒是不意外。
论起后宫的平衡,做的最好的一直都是他的皇后,就算如今这个人是因着身孕而重新回宫,观音婢也不会区别待她。
而说起与世无争,陆绾算得上一个了。只要无关于她的医术,她向来是不与人结仇的,也是宽宏的很。
有她们两个去了,倒是不用担心有什么不开眼的,害了她去。
“她如今,怀孕多久了?”姬润多余的问了句。
鱼德安忙道:“四月有余,身子也渐渐显怀了。”
如今临近中元,再有五个多月,便要临盆,算起来,等她分娩之时,是明年初,说不得还能在元日。
倒还是个好日子。
这深夜里去看她,姬润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罢了,回长乐殿吧。”
车与众人便离去,像不曾来过一样。
但谁都知道绝不是如此,他们会知道的是,皇帝初回宫中,夜里便来了重华殿,虽然不曾进去,却在殿外停留了好一会儿,他们也会知道,皇帝还向内侍多问了几句。
不然怎么说恃宠而骄呢。对于后宫女子,横行的前提就是一个宠字,前庭势力如何,无宠也会折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后宫的。
当然,谁都更知道一个度字,不然也就是眼前重华殿这位的下场了。
待九龙辇绕了一圈终于回了长乐殿,姬润换了衣服,手捧参茶才坐下,鱼德安就又进来了。
“君上,百里一族百里燕华在外求见。”
姬润闻言,放下了手中参茶,道:“叫进。”
知命监监正,所谓国师一职,由百里一族代代相承。
四月二十日,前任国师百里知命告老还族,推举百里一族当代第一人百里燕华接任国师之位,姬润自是无所谓的准了。
不久安排过手中事,百里知命在大朝会之前请辞,走了。
如今也过两个多月,这百里燕华才姗姗来迟,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走来的,用的上两个多月之久。
但他一来,这知命监监正也就要换成他了。
听说前几朝还有换名寓意换任之举,百里知命便把这原来的名字改成了知命监,也不知道这位百里燕华是否需要如此。
姬润重新端起参茶,好整以暇,只待见一见这位不知何许人也何许面貌的百里燕华。
这百里燕华来的快,可以说是掐着姬润回寝殿的时间来的,也是掐着姬润喝茶的时间进的。
姬润端着喝了一口,他也就进来了。
身居高位,俯下看去,一眼便看见了这位百里燕华的样子。
仙风道骨谪仙人,俊美无双玉面郎。
姬润觉得光凭一张脸,此人完全可以同他平手。
忽然便觉得,只怕这知命监日后,说不得会被无数宫娥踏破门槛。
因为百里一族之特别,知命监是唯一建在皇城宫城之间,尚且能被宫娥踏足之地。
当然,国师也是少有的能够经常进宫城的人之一。
“臣百里燕华,见过陛下!陛下圣安。”
声音清冽,雌雄不辨。
姬润回神,道;“爱卿且起。”
百里燕华应声而起,一袭暗蓝长衫,立于阶下,偌大宫殿,身量不大,却让人不可忽视。
姬润仔细回味方才听到的声音,发觉还是辨不出男女,再看样子也看不出来。百里燕华虽然瘦弱,但也高挑,且面容全无可挑剔的。
再者说,国师一职又不是没有女子接任过,倘若是女子又何必隐藏。
况且姬润觉着,这猜起来好似也无意义。
“前国师说爱卿买百里一族翘楚,今日见其人,确实所言非虚。”
“陛下谬赞,臣不敢当,本分之事。”
不同于记忆里前国师时常抑扬顿挫的语气,这位新国师,哪里都冷清的很,语调也是。
姬润并不在意,问道:“百里一族精于卦算,国师以为,北地此战将会如何?”
“我朝将胜且大胜,契丹匈奴十年内气数不在,陛下圣明之功。”
“国师也如此算得,想来结果必然甚好。”姬润无所谓他怎么答,毕竟实在是小概率听到不想听的话,也无所谓算不算卦,那毕竟也假。
但这百里燕华之后一句,却是说他认为,此番能反击回去,狠狠挫伤这两个外族,甚至于若有机会,都可能让他们十年内气数散尽。
这说的大了,而且这位国师拍马屁的功夫一点不比前一位差。
姬润继续道:“自今日起,知命监便交由国师了,明日旨下,国师便正式命为监正,不知国师算得,觉得知命监这名字,可合气运?”
记忆中,百里知命改名的理由便是如此,他任国师,那是前朝之事了,算起来,正是……那位晋城长公主病逝之后。
“臣谢陛下恩,臣以为司天监此名甚好。”
“如此,便改为司天监。”姬润点头,怕是明日要他头回为匾额提个名了。
百里燕华这便退去,回了知命监中他的居所。
历代国师都住在知命监中,方便卜算,也方便皇帝召唤。
一个时辰之后,尚未改名的知命监中。
百里燕华住在了焕然一新的居所之中,面向北方,那里正是长乐殿所在。而他新放下的书桌,也是正对着长乐殿方向。
百里燕华在纸上画下星辰图,却是两幅相类似的图。
对于他这么匆忙接任国师,百里燕华并不是意料之外,只不过还是不对。
有记载中,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第一次是二十几年前,晋城长公主身死之时,那时他师傅百里知命也是急匆匆的赶来京城,接任国师之位,而他的师公,他师傅的师傅,才回去便仙逝了。
第二次便是如今,他急忙的赶来,也是在处理了师傅的后事之后。
令他诧异的是,他本以为他还可以休息一两年,待师傅寻常退下之时才接任,而他那时所面对的君主,会是另外一个名字……姬睿。
但现在,全然不同。
所有曾经算出来的星格全错了,全偏离了。
帝星再次正位,居然比从前还要明亮,那光辉直接盖过了原本星轨的十五年后。
以至于他如今就坐在了这里。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