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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干女儿在厨房缠绵 哦,用力,别停,使劲干花心_大哥抽烟别抽我

“听说了没?从断头岛那边回来的海军好像就剩一个小队了——被一个从支部调任的少尉带回本部来着,除了少尉的部下其他的好像都死了。”

本部的食堂里因为还没有到饭点所以没有多少人,所以即使声音不大的交谈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棕毛嘴里塞着食物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两位本部的海军端着盛满饭菜的托盘一边朝没人的座位走去一边小声说着。

“路过鹤中将办公室的时候的确听到了出航断头岛的幸存海军返航的消息,”另外一个海军看起来已经是个准尉的样子,穿着随意的便服,也压低了声音,“好像还传到了战国元帅那边儿,听说是因为道格拉斯准将被干掉了。”

另外一个海军惊了一下:“干掉了?海贼吗?”

“什么啊,我不是一直负责接线和传达指令之类的工作吗,所以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据说断头岛那边压根儿就没有海贼,大概是海军之间的内部冲突吧,总之道格拉斯准将好像参和到了不得了的事情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引起了部下的不满,尤其是那个少尉,好像动了手。”

“哈?少尉?”

“那个少尉啊,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不仅让自己的部下全都活下来,还反杀了将级海军。”那位准尉模样的海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呜哇。”另外一个家伙露出了有些怪异的表情,“少尉级别的干掉将级的?我不信。话说回来这种掺和到脏事里的事情本来就说不清吧,谁知道那个少尉有没有也插了一脚……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也不少见吧?”他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

另外那个准尉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吼声:“你们他妈的说什么?!有种再跟老子说一遍!”

两个海军立刻闭上嘴,朝着说话的人看去。

餐厅的门口正站着十几个人,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海腥味,显然是刚刚出航归来。有些破烂的制服和他们有些憔悴的脸色证明这一趟任务花费了不少精力,而那些打着石膏缠着绷带的手臂小腿和大大小小的伤口更是说明任务的过程中经历了艰难的一战。

为首的家伙的两只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眼球里布满血丝,因为怒气而有些突出的青筋正在他磨破皮的额角跳动。他目光凶狠:“连战场都没上过几次的废物在背地里对别人说三道四,就没点儿基本的羞耻心吗?”

“莱恩准尉!”两个本部的海军有点儿惧怕的向后缩了缩,“我们、我们就是随口……也不是就我们……只是就那么猜一猜……”

就像莱恩说的那样,这些本部的海军有相当一部分都很少参加战斗,而是做一些接线或者是联络各个支部传达一些简单消息的工作。

尽管也每天参加训练,但和莱恩这样在大海上摸怕滚打出来的战斗人员有着非常大的差距,这种差距也逐渐让他们对这些浑身都带着海腥味和血腥味的人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惧怕。

两个海军乱七八糟的道歉和解释反而让莱恩身后的十几个刚从断头岛回来的家伙们更加愤怒,他们从门口一拥而入,连队里的航海士都一把扯住了两个海军中的一个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小子还真敢胡诌啊!我们在海上被本部派去的准将推出去送死的时候你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要疼的家伙在哪儿?!要不是我们少尉她——”

“喂喂喂,”棕毛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朝着门口挥了挥手,“喂,你们也是来吃饭的吧?那就快点过来。”

因为莱恩和塞西莉亚的关系,大将直属部队的这支小队很快就和罗格镇支部的海军们打成一片。棕毛是罗格镇支部一小队的队长,如果调任回本部,担任一个准尉的职位根本不在话下,所以大将直属部队的海军们对他倒是比较尊敬。

那个航海士被打断了话,但显然还在气头上,不甘心的说道:“妈的,我们要给这帮家伙点儿颜色看看!”

“就是就是!”

“塞西莉亚少尉的伤口还在流血呢,这帮家伙就一刻不闲的说三道四!”

棕毛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叉子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们,要是替那个黄毛混球着想,就别在这里惹事——她可是还没从元帅那边回来呢。”

这话让一帮刚从断头岛回来的海军们泄了气,他们也是才从本部的医疗室里出来,身上的伤口得到了妥善的治疗,而塞西莉亚少尉却直接去了元帅办公室。

两个背地里说闲话的海军急忙溜着墙根朝外走。

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莱恩冷冰冰的声音:“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地里诋毁我们的少尉,老子就让你门脑袋搬家。”

从断头岛回来的海军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吃上一顿。

断头岛物资匮乏食品短缺,船上带去的食物也大多都为了让船能更快划出被海王类包围的恶海域而丢掉以减轻重量了。他们现在觉得饥肠辘辘,原本兴冲冲的跑来食堂,却遇到这档子事情,现在都垂头丧气的坐在了食堂的座位上,甚至一时懒得去点餐。

“你怎么也来了,”莱恩在棕毛对面坐下来,他还在罗格镇支部的时候和棕毛的关系就不错,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夹走了棕毛餐盘里的蛋卷,“支部其他人呢?”

“斯摩格准将和达斯琪少尉都跟着鼯鼠中将暂时离开了,我看八成是在等本部那边的最终判定。”棕毛也没什么胃口,他的手心里都是在断头岛拽滚烫的铁链时留下来的伤口,拿不动筷子,只好用手指捏着食物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胖子带着其他人去集市采购了,还有几个伤的重的在船上修整。我老是觉得不踏实,随便出来走走。”

“也是,因为搅和到断头岛的破事里,本部肯定也要从你们这边了解情况。”莱恩嘴里咀嚼着蛋卷,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了,我一直觉得斯摩格准将对塞西莉亚解决了这次的断头岛事情的态度很微妙,按理说这也算是立功了吧?怎么准将和达斯琪少尉看起来心情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棕毛用另一只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脸:“是因为这种处理起来很微妙的事情偏偏是塞西莉亚解决的缘故吧?”

原本打算去捏第二个蛋卷的手顿了一下,莱恩的看向棕毛。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这种带着一点儿欣慰和担忧的表情同样在达斯琪的脸上流露过。

让莱恩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跟着有点发涩起来。

他想起塞西莉亚在踏上鼯鼠中将的军舰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轻巧愉快。

——“我现在可是本部超乖的少尉呢,对吧?”

他想起那双带着伤疤没有笑意的眼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莱恩都无法忘记塞西莉亚走上军舰时的背影。她需要被人搀扶着才能跨上高高的台阶,捏的发白的骨节证明她腰上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疼痛不已,但脊梁却挺的笔直。

那样的背影和那样的眼睛,让莱恩觉得像是被按着脑袋溺进水里,窒息和急迫充斥着鼻腔、胸腔以及大脑。

他渐渐意识到塞西莉亚的皮囊底下是逐渐变的锐利的内里,她再也不是罗格镇时没头没脑一路狂奔而去的蠢货,那年轻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像是背负着什么前行。

“司法岛的时候,塞西莉亚掺和进去了吧?”

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忽然说道。

棕毛楞了一下,抬起头。

莱恩和他对视着,嘴唇又微微张合:“司法岛上出了什么事儿?支部年轻海军里你和塞西莉亚关系最好,你肯定知道吧?”

“……支部里的家伙们已经约好谁也不再提这件事了。”棕毛垂下眼睑,随手拿了一个蛋卷塞进嘴里。

莱恩一把把盘子从他面前扯走,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掩不住声音里的怒意:“我也是支部的一员,我要知道这事儿的始末——我要知道塞西莉亚那种一心只想跟在准将身后的白痴到底为什么要咬着牙向上爬!”

即使是在很多年之后,罗格镇支部的人员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动——调任本部、出航其他海域或者是牺牲残疾——但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的起点永远都只有一个。

这个起点像是一颗钉子一样牢牢地定在灵魂上,让这群年轻海军驰骋着的灵魂始终都能找到最初的落脚点。那是他们的归属之地。

半晌,莱恩又问了一句:“亚伯是怎么死的?”

棕毛从胸腔里缓慢的挤出一口浊气,整个人也想塌了架一样,两个胳膊肘支在桌上,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妈的。”

*

“要我说,这件事儿传出去就是丢海军的脸。”

元帅办公室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带着帽子的男人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但好歹没有说出什么更让他身边的青雉大将更翻白眼的难听话来。他随便拉了一下帽子的帽檐,露出那双目光冷峻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实在是太丢海军的脸了。”

“你到底是在说道格拉斯丢脸还是在说那个少尉丢脸,赤犬?”黄猿大将整理着自己黄白相间的西服的袖口,轻飘飘的问道。

赤犬大将冷哼一声:“都很丢脸。”

“哦?”

“道格拉斯那个混账家伙做的破事儿当然不用多说,最后竟然还被一个少尉反杀,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丢人现眼。”赤犬自顾自的继续道,“但是那个少尉!顶撞长官擅自调动整个小队就算了,知道了长官的事情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汇报给本部等待指令,就这一点来说就应该接受惩罚!幸亏断头岛偏远,要是发生在其他地方,全世界就知道海军里出了叛徒——她到底有没有把海军的脸面放在眼里?!”

“要是把海军的脸面放在眼里,她这会儿也早就死在断头岛了吧?”青雉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眼罩罩在他的脸上遮挡住他的大部分表情,只能听到他冷淡的声音,“那个小队本来也是归她调配的。”

赤犬的脸色很不好看。

三位大将里,代号“赤犬”的萨卡斯基的正义理念始终如一——“彻底的正义”。正如他刚才一直唠叨的那样,在他看来,“正义”不仅仅是要对罪恶进行惩处,更要纯粹光鲜,没有一丝污点。

他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才忽然开口:“那个少尉,司法岛的时候竟然没死在牢房里,真是奇迹。”

这话说完,没等青雉和黄猿开口,另一个声音就立刻打断了他。

战国元帅坐在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前,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说道:“萨卡斯基,那件事儿早就过去了。”

三位大将没有回答。

但坐在一边喝茶的鹤中将却很清楚,对于那位年轻的少尉来说,只要知道这件事的高层还没有消失,司法岛事件都将是这位少尉的海军生涯里一根微妙的硬刺儿,扎着她自己,也扎着其他人。

“我还没见过这位塞西莉亚少尉呢。”比起赤犬和青雉,黄猿倒像是置身事外一样慵懒愉快,他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她这一届的年轻海军里目前也就她的军衔最大了吧?啊呀呀,不愧是斯摩格带出来的海军呢,长的怎么样?打架怎么样?人缘儿怎么样?”

鹤中将几乎是立刻就回想起年轻的黄头发少尉那张五官端正的脸。

她觉得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老实说有时候记性也不如以前,也懒得插手年轻一批的海军的事情。但她对这位塞西莉亚少尉却记的格外清楚,甚至连对方眼上的伤疤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位少尉——”

鹤中将才刚开了口,就被敲门声打断。

“战国元帅,塞西莉亚少尉已经到了。”

放下手里处理到一半的文件,战国直起因为久坐而有些酸困的腰。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海里闪过年轻少尉那黄色的脑袋和她凶狠的双眼,过了两秒才开口:“让她进来。”

元帅办公室那扇沉重的门被从外推开,率先涌进来的空气带着户外的凉意和一丝大海的腥味,这让同样曾常年在海上度日的办公室内的各位高层海军们的神经跟着绷了起来,这就像是条件反射,熟悉的味道会唤起人们对过去的记忆。

如果说海腥味让人想起大海的浪涛和军舰破浪带起的浪花,那么随后而来的隐隐的血腥味就立刻让记忆里波光粼粼的大海变成一片红色。那是只有刚从一场惨烈的战役里退下来的人才有的气味,像是一只手,恶狠狠的一把扯住所有人那根刚刚绷紧的神经。

新换上的军靴看起来相当锃亮,踩在办公室的地板砖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黄色头发的年轻少尉步伐从容的走进来,那张白皙但挂了彩的脸上并没有战国想象中的愤怒或者是倔强,反而还带着一丝笑容。

这个笑容让她的脸看起来比原本的年纪更小,甚至还有些年轻人才有的稚气,但战国知道,这虚假的稚气就和这个笑容一样没有任何可信度。

一个在遥远的接近无风带海域仅凭一己之力打败将级海军、从巨型海王类的巨口中率领一整个小队逃生的家伙,绝不会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软脚虾。

“元帅。”年轻的少尉敬了一个礼,“大将直属部队二号舰最高指挥官塞西莉亚,顺利完成任务!”

战国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尉。他蓦然想起,这一次的会面将和上一次的会面完全不一样——塞西莉亚这一次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带着属于她的荣耀和骄傲归来。

“塞西莉亚少尉?”黄猿赶在所有人之前先凑了过来,他俯下身打量了一番塞西莉亚的脸,懒洋洋的说道,“嗯~初次见面~”

他拖长之后有些奇妙的语调让塞西莉亚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仰身体,但很快就又站直,朝着黄猿微微一鞠躬:“是!黄猿大将,我们并不是初次见面。”

“?”

“您不记得了?在调任罗格镇支部以前,我曾经因为把您穿粉色胖次的事情说漏嘴,被您拉去射击场当靶子来着。”塞西莉亚喜气洋洋的说道。

黄猿:“……”

战国:“……”

赤犬:“……”

青雉:“……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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