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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圣姬采补 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_控场大佬的高校日常

区别人类和动物的,是制造工具所需要的智慧。

所谓的工具可以是器皿、刀斧、机械、计算机软件,无机物或者有机物。

当然也可以是人类本身。

将网络当作法外之地,肆意泼洒自己的恶意和嫉妒,即使对自己是为舆论的工具心知肚明也毫不在意,会在意的人却往往被蒙在鼓里,以为这既是自己原有的意志,自己坚持的既是这本初的正义。以至于发展到现在,斯坦因到底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所有人将目光对准职英这座由人类自己创造的泥塑偶像,或好奇或恶意得观摩。

呼——

轰将目光从旁边嬉闹着试戴斯坦因式围巾的小学生身上挪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突然有点生气,亦有些许沮丧:

“齐木……”

‘嗯?’

我手里拿着刚刚到手的冰淇凌,亦步亦趋跟在轰背后走动,仿佛一个跟着衙内四处溜达嬉耍的小跟班,听见他叫我才随便敷衍着应道。

“保须市那次……就是脑无突然冲过的时候,我和绿谷他们都被那家伙震住了——你别这么看我!”他很有些别扭的承认自己当时突如其来的胆怯,声音嗡闷,“是啊,一个敌人……被一个亲手战斗过的敌人威吓住——”

虽然是众望所归的将来时英雄新星,自身无论是技巧还是个性的能量都锤炼得当,和那些随大流的职英差距不大,但这个依旧出于中学时期的少年还是稚嫩的。

我是说在真实的杀意这一方面。

“……与其说那是因为下一秒就可能被他杀死的惶恐感,”他凝眉回忆着,“就——啊,形容不出来,我的国文不算好……齐木能理解的吧,当时你不也在旁边吗”

我微乎极微的点点头。

虽然什么感触都没有,毕竟我是可以凭借气势这种东西让棕熊放弃手中猎物嘤嘤嘤跑开的男人,但是从众承认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那么,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斯坦因的话啊,”轰侧过来看向我,“好歹我们看的是现场版吧,你不会有什么感触吗?就像这些家伙——”他扬头示意我看向周围,“明明是杀死那么多英雄的刽子手,就连饭田他哥哥也差点……结果这么多人推崇他,你觉得正常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定神,静静看了一会儿轰的表情以及他细微的肢体动作,直到对方开始有些不自在才挪开视线。

‘……我没有任何看法。’

有一口每一口咽下树莓酱淋杏仁坚果碎的香草冰淇凌——讲道理这个口味有点诡异了,但是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我还是要坚持吃完这个一时兴起的产物。

也是心疼自己的零用钱,它真的不多。

‘要知道斯坦因唯一承认的英雄只有欧尔迈特——想也知道不是所有的职英都可以做到欧尔迈特那种地步的……非要用这种标准去衡量现代意义上的职英的话……’

我耸耸肩,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吃下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如去书上找,那里可能才有他希望的人物。’

毕竟即使是职英也是要恰饭的嘛。

不可以要求任何回报就要一个人做白工,圣人转世都需要一日三餐呢更何况——

我垂眸看向脚下的地面。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转世这一功能。

要找到斯坦因心目中真正的英雄,除非有人能够穿越时空,去看看传说中的那些圣人贤者无垢之人到底符不符合他的标准。

我猜,十有八九不行。

‘……所以我们要成为的,只是职业英雄,’职业二字很重要,记笔记期末还要考的,‘带给人们希望,这不意味着可以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少年人对职英的定义很矛盾。

他认为这是对抗父亲的一个工具,又是实现他目标的东西。

绝不是斯坦因追逐的那般纯净,高洁的原因。

索性两人都没有多少谈性,聊聊几句也就中止了这个话题,放任轰自己思索了一路。

嗯?

呀嘞呀嘞——麻烦终于找上门来了。

‘——那家店看起来怎么样,轰君,’我停下脚步,不知不觉和我交换位置落在后面的轰才停下,险些撞到,‘看上去很受欢迎,购物买单的女性也不少,说不定那家导购就能帮你决定买什么送给冬美姐,呐。’

“哦哦——”

轰迷迷瞪瞪走向我指的店铺,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发现我没有一起去的意思。

我挥了挥手中的冰淇凌,示意要去远处的垃圾桶处理一下,在人流的来往下转眼间就消失在轰的面前。

仿佛幻影。

——我说我没有在公共场合使用个性,轰他会相信吗?

……

……

……

绿谷和一个带着兜帽的青年挨着,并排坐在花坛边。

那家伙的手还貌似亲密的搭在绿谷肩上,远远看去完全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如果真的是偶遇的熟人就好了,至少是善意亦或者中立的对吧。

死柄木弔。

袭击雄英的首犯,名为敌联盟的敌人组织首领,断手怪,未脱离婴儿期的依赖性心理问题者,被教导要成为下一任黑暗教父(不是)的男人。

更麻烦的是他还有个老师,代号AFO,据说和空助性格一样扭曲的前任黑暗教父(不是),现任瘫痪在床不得已不挪动随时可能脱机的重症患者,号称欧尔迈特传承下所有OFA持有者一辈子的宿敌。

将一个国家拖入黑暗的男人。

而这家伙的弟子——死柄木弔,个性是崩坏,通过正触碰着绿谷喉咙的手,五指同时接触时发生效果。体术愈发高明的绿谷虽然挣脱他很容易,但这是闹市区死柄木弔逃脱时难免伤到群众,所以少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简而言之,我的同班同学被敌人劫持了,随时都可能凉凉。

更难受的是。

如果绿谷凉了。

——整个世界都会跟着凉凉。

……

……

没在开玩笑。

所以也是为什么‘我’对那些战斗番里的主角敬而远之的原因了。

他们带入这个世界观就是支撑者,当然你非要说是人柱力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还是要说明的是,这两者概念真的不一样。

前者更像不周山这种支撑天地的重要角色。

别说可有可无。

倒下一位,都是必定需要重启世界线的宏大事件。

约等于毁灭人类文明的各色神话中的洪水。

保证每一位擎天之人死去活来,必须走完命运线,是‘齐木楠雄’诞生的天命,‘我’必须在事情脱轨后,上天入地把诸位大人物拉回去。

黑化了,洗白丢回去。

落跑到奇怪的地方,该口头教育得口头教育,该安抚的安抚,不听劝的打断腿也要逮他们回去。

死了?——世界意识一路绿灯,‘我’穷尽碧落下黄泉也得把人拎回去继续干活。

然而这也就是个监督者的任务,不出大差错,非必要能不干涉就不干涉。

底下这位雀斑少年——绿谷出久,毫无疑问是今天世界意识要死要活非要我跟上的原因。

碰到死柄木弔这种神经病。

一句话说错,写好的命运线都得搅乱,毕竟理论和实践是两个次元的事,要达成目标哪里有那么简单。

一句话说错,重启是肯定的。

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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