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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哥你放开我 与后妈在山上_银色独角兽

???·湖之秘境

[里德尔,这里是哪里?好漂亮……]

生平第一次踏入了湖之秘境,奥帕尔立刻被眼前美丽的景色给震慑住了。

若是没有亲眼见过,恐怕是绝对想象不出,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优美地方。

乍一看过去,是满眼灿烂的金黄,青色的树干在耀眼的金色的中隐隐约约,地面芳草茵茵,各外界绝对不曾出现过的灌木、鲜花点缀其上。

和煦的光线自树叶的间隙投射而下,映得周围的环境有一种朦胧的暖意。

风拂过,树叶震动的沙沙声如同不知名的歌手所低吟浅唱的呢喃,构成了一种玄妙的旋律。

脚下所踩的,是柔软的仿佛铺着一层羊绒地毯的草地。抬起了眼,则是可以看到头顶的天空,其实是荡漾着碧波的湖水。

对于奥帕尔来说,这里真的是一处美丽异常的地方。

不仅仅是因为景色的美丽,更是因为那种由于波动朦胧的光线而产生的静谧安宁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感觉再舒适不过了。

“欢迎光临‘湖之秘境’,盖亚的公主殿下。”

如同乐器演奏般的声音响起,让奥帕尔转过了头后微微愣了一下。

来人有着一头让人觉得炫目的浅淡银灰色长发,一双魅紫色的双眼,五官轮廓精致姣好,穿着紫罗兰色的纺纱质感的流苏长裙,鬓发上别着一朵只有在花瓣中心才有淡紫色的蔷薇,修长的颈项上,戴着一根应该是铂金质地的项链。

有别于奥帕尔那种沉静的气息,来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甚至能让人感觉到压迫的优雅感。

不管是容貌又或者是身材,在奥帕尔的认知中都绝对处于水准之上。

可是为什么……

奇怪了,在哪里见过呢?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没道理见过后会忘记掉吧?

这个想法在奥帕尔的脑中挥之不去,可是偏偏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一个存在,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熟悉异常。

[请问您是……]

一边握着里德尔的衣角,奥帕尔一边遵循着礼节屈膝行礼。

“我是这个湖之秘境的主人,整个绮族的领导者,你称呼我为‘薇薇安’即可。”

那名女性微笑着还礼,目光随即落到了站在一边一脸不屑神色的里德尔身上,“哟,里德尔,我就这么招你讨厌么?一见我就臭着一张脸。”

“对你,我很难有好脸色。”

轻哼了一声,里德尔再次弯腰抱起了因为感觉到了他的不悦而有些不安的奥帕尔,“让盖勒特通知我们并且再三叮嘱要带她来这里的原因,可以说了吧?”

“我说戒备心不要这么重可以么?”

似乎有点头疼的样子,薇薇安摊开了手,“只是因为时空的特殊性质,需要你和我们的公主殿下在这里小住上四五天的罢了。”

“为什么?”

里德尔皱起了眉,“你完全没有理由。”

“这是为了时空的‘唯一’性。不过我也只能说这么多。”

对于里德尔的戒备,薇薇安却是不以为忤,只是对着正好奇打量着她的奥帕尔和善的笑了笑,“这段时间,公主殿下你就和里德尔住在他在这里的树屋好了,反正那里的空间足够大。我的私人图书室还有炼药室也可以对你开放。”

[真的么?]

奥帕尔的眼睛立刻闪亮了起来,[奥帕尔可以用这里的炼药室?]

天知道在半人马一族,也不知道翡冷翠和罗南在担心什么,总是不让她靠近族里的炼药室半步,害得她想做什么东西都要计划上半天然后半夜溜出去做。

“只要你的监护人允许就可以了。”

对着此刻脸色不愉的里德尔眨了眨眼,薇薇安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我还有事要回冬木市一趟,里德尔你就随意了。不过不用再想着偷溜了,这里的对外通道我可是都已经关闭了。好好照顾好公主殿下吧。”

“不用你多嘴。”

他的沉默女孩还轮不到这个魔女来操心。

直接丢了个白眼过去,里德尔抱着奥帕尔大步离开,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通往绮族驻地的生命树方向走去。

再和这个魔女呆下去的话,保不准他在他的沉默女孩面前,所维持的那个一贯良好的风度就要消失殆尽了。(天音:我可以吐槽V大乃也开始注意起你在小奥心里的形象了么?)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粗大到了完全可以用“道路”来形容的青色树枝链接着稀疏的藤蔓,铺开延伸向了四方。

脚下所踩的,是由银的树叶密实的纠结在一起所形成了平整的“地面”,抬起眼还可以看到建立在青色树干上的,如同阁楼般的零星悬空小树屋。

扬起头,那延伸向天空的树顶的如同神殿一样的建筑的上方,是大到了一点也不符合视觉常理的,可以看到其上陨石坑洞的,赤红若血的圆月。

明明是妖异的色泽,却出乎意料的给人了以平和还有安宁的感觉。

[里德尔,这里是……]

一边好奇的四处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奥帕尔一边在奇怪为什么方才在树歪没有看到这轮朱月。

“绮族的居住地——生命树。”

熟门熟路的抱着奥帕尔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树屋,里德尔同时把奥帕尔一直都很关注的炼药房以及图书室的位置指给了她看。

虽然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知名,以奥帕尔的身份也会有其他绮族很乐意帮她。不过他并没有让他的沉默女孩离开他视线的打算——开什么玩笑,魔女的话有薇薇安一个人就够了,他的沉默女孩才不能被她给带坏。

所以说在格林沃德敲门进来有事找他的时候,里德尔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一下。

最后是叹了一口气把奥帕尔带去了图书室,挑选了几本关于“大脑封闭术”还有精神壁垒的书给她后,叮嘱了一句“不要随意离开”,就跟着格林沃德出去了。

而奥帕尔左右看了看之后,就坐到了图书室靠窗户的位置上翻看起了里德尔塞给她的书。

她和里德尔在现代城市停留的时间并不久,主要还是因为她总是会听到莫名其妙的哀鸣声还有求救声。

所以说,当里德尔带着她来到了这里之后,奥帕尔事实上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然她偶尔做梦的时候,也会怀念现代都市的生活,但是现在和在禁林中的生活比起来,她果然还是更喜欢后者。

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认知到,已经“回不到过去”这一点。

世界改变了,她的人也在改变。

这个过程是缓慢而不可逆的,谁也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嗯?!

一边翻看着书一边打瞌睡的时候,奥帕尔的目光无意中投向了窗外,随后错愕无比的撑着桌子站起了身。

里德尔,和曾经见过几面的盖勒特先生,怎么和薇薇安小姐好像气氛很僵的样子?

“所以说你们两个是出于三天不打上方揭瓦的M心态,专门来说我好好调|教了么?”

刚刚才从侑子那里返回的薇薇安承认自己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所以,对于送上来门来的沙包,不用白不用。

“你在说笑么薇薇安小姐。”

握紧了手中的魔杖,盖勒特露出了一个假笑,“这可是当初你自己定下来的训练内容不是么?”

“所以你们两个打算利用时间差来一起上?”

叹了一口气,不过并没有打算退缩的薇薇安直接甩掉了身上的长外袍,露出了里面裁剪合身,不会影响行动的贴身绮族服饰。

“少了任何一个,都是对薇薇安小姐你的侮辱不是么?”

虽然很不想参与进来,但是因为格林沃德关于现在德国方面的利益交换,而不得不参加的里德尔抽了下嘴角,魔杖已经握在了手中。

其实他真得是无辜的——他可以这么说么?

“真是的,看来你们两个的记性果然很差啊……还是说才过了这么一点时间,你们就认为已经拥有了足以抗衡我的力量可以解除契约了么?”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薇薇安点了点额角似乎正在思索什么,最后挑了挑眉手指在腰间一抹,一个橙色的小匣子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而她的右手中指上也多了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有些事情,总是要试过才知道。”

盖勒特低声道。

“别算上我……”

神色淡定的以手扶额,里德尔吐出了一口气撇清关系,“我只是因为交换不得不帮忙。”

“好吧,看在公主殿下的份上,我会少许注意一点调|教力度的。”

戒指上突然冒出了一朵亮橙色的火焰,薇薇安垂下了眼睑将那枚戒指塞入了匣子前端的孔洞中,然后双手一甩一握,一对亮银色的双拐就出现在了她的双手之中,“说起来,从以前起就很像试试看他的那句台词呢……”

握住了拐子的短柄动作熟练的挥动了一下,重心后撤摆出了战斗姿态的薇薇安笑眯眯看向了此刻脸色已经明显改变的盖勒特还有里德尔,虽然唇角还带着微笑,不过却莫名给人了一种带着狰狞的感觉:“群れを嫌って,咬み杀す!”(我讨厌群聚,咬杀!)

我的天哪……她该说,这个世界果然太小了么?

站在窗口看到薇薇安所取出武器的样子的奥帕尔,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才好了。(天音:你只要微笑就好了,╮(╯_╰)╭)

如果说之前看到薇薇安的时候会有种眼熟的感觉的话,那么在看到那双只要是在并盛生活过的人就绝对不会忘记的亮银色浮萍拐之后,她就已经可以确定下来了。

更别提跟在那之后的,效果等同于拉响并盛防空警报的名台词了。

只不过……

淡定的扬起头呈45°视角看天,奥帕尔此刻内心已经呈彻底的OTZ状态。

千薇学姐,你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后,就真的不担心你家的那个自走人型兵器因为失去了控制器而彻底暴走么?

囧囧有神的这样想着,奥帕尔扭过了头,重新将注意力转回了桌边的书上。

至于屋外的训练场上的后续状况么……

曾经见过她学姐出手的奥帕尔神色淡定的表示毫无鸭梨。

反正刚刚千薇学姐也有说会手下留情不是么?

不过……自己等下还是去炼药室准备点伤药会比较好……吧?

“嘶……”

默不作声的让奥帕尔给自己的伤处擦药酒,里德尔此刻却是意外的觉得有些不自在。

毕竟,就算是过去,一旦受伤的话他也只是选择独自疗伤,而成为黑暗公爵之后他真正进入战场的时候也足以强到不会受伤。

像现在这样将伤处暴露给另外的人看到,这还是第一次。

不算刺激的药酒按揉到被拐子抽到的淤青除,让原本火辣辣疼痛的地方泛起了瞬间清凉的感觉,但是淤血被揉散时产生的刺痛,还是让很久都没有再受什么伤得里德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当然了,薇薇安专门带着身体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攻击也是原因之一。

[痛么?]

于是奥帕尔立刻停下了手,抬眼看向了他,眼中写满了担忧。

“没事,继续。”

并非不能忍受的程度,只不过太久没有经历所以身体也有些迟钝了。说起来其实这种伤势只要喝一点魔药就足以治疗了,但是薇薇安却是一脸的“常喝魔药会让身体产生依赖性”的振振有词,没收了奥帕尔手上的魔药然后把药酒丢了过来。

说真的,某位魔女临走时候那一脸很“那啥”的笑容,实在是让他很有一种想要再次抽出魔杖丢死咒的冲动。

虽然脸上看不到伤口,不过脱下衣服后才发现身上的淤青简直可以用到处都是来形容——偏偏又不致命。那个魔女事实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在“玩”。

虽然说不管输赢他现在已经拿到了格林沃德那个家伙在德国的秘密遗产,但是从目前来看他还是觉得他有点吃亏。

所以说,干脆以格林沃德的字迹在情人节那天丢封匿名的咆哮版情书给邓布利多好了。反正要字迹什么的以那个魔女的性格是绝对会乐意参与一脚的。

对于让他陷入了如此窘境的罪魁祸首,里德尔暗地里磨了磨牙。

[不管怎么样,奥帕尔不喜欢看到里德尔受伤。]

动作娴熟的按揉上药之后,奥帕尔鼓起了嘴坐在里德尔的身边,[薇薇安小姐下手太重了。]

不过比起现在已经躺医疗室面目全非无法动弹的盖勒特来说,的确也能算是手下留情了——不愧是号称唯一能压制住暴走状态的并盛中学风纪委员长的“姐姐大人”。

“……”

里德尔此刻只能沉默,然后叹了一口气,揉上了奥帕尔的小脑袋,“不用想太多。你只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作业就好了……”

[可是……奥帕尔还是想……]

抬起来注视着他的鸽血红色双眼中写满了坚持,虽然后面的话没有完整说出,不过里德尔大致还是猜出了她想要说些什么。

这一次的对战,那个魔女的战斗方式的确是给他提了个醒——现在巫师界不管是哪一方的巫师都太过注重魔咒的使用,完全忽视了身体上的锻炼。

“受伤了别来找我诉苦。”

最后里德尔移开了眼,算是许可了奥帕尔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

也罢,这也算是让她多一些可以自保的力量好了,毕竟奥帕尔的身世不明,进入纯血统论的斯莱特林,就算有马尔福家的人保护,取得那些纯血贵族的认可也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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