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断奶给男人吃 妖孽来袭夫君太多了_支子的计划
“我发誓。”掷地有声的一句,支子倾注了自己所有的觉悟。她不知道最后自己能不能做到,可是她要这么说。
不再逃避——这也是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小樱用胳膊肘蹭了蹭眼角,将残留的湿润悉数拭去,攥紧的拳头不见放松:“……真的?”
支子点了点头。
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对上,小樱哑着嗓子:“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反正又是那种危险的事情吧,但是,支子你有想过,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万一……”死了怎么办?
突然语塞,小樱下意识地不想说出这后半句话,就好像她一旦说出口了,不祥的事情就会发生。
支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企图挽回的话语在小樱喉咙口来回滚了几个回合,就在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鸣人抓住了小樱的肩膀。
“樱酱,已经够了。”鸣人摇了摇头,认真地盯住小樱的眼睛,“不要再说了。”
“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陷入危险的境地,而她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鸣人却用眼神制止住她:“我相信支子。”
“鸣人?!”小樱不可置信地看着鸣人,眼睛睁地大大的,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家的蠢队友在这个重要关头还脑子掉线。
鸣人不看她,他的视线径直地投向支子,蔚蓝色的眸子里竟然存在着令人平静的色彩:“支子一定也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吧……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支持你跌吧哟!”话末,脸上露出阳光又灿烂的笑容。
被这毫无杂质的笑容恍惚一瞬的支子,感觉在那一刻,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好像要溢出来。
“意外性第一的忍者……漩涡鸣人……”支子低着脑袋,很轻很轻地说,喃喃自语,嘴边却挂着不可思议的微笑。听到支子好像在说什么,鸣人小樱都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
“没什么。”支子在两人惊讶的注视下,笑出了声,“总觉得,能和你们相遇真是太好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另外两位都诡异地红了脸,大概是支子平时无论是言语表达,还是情绪外露都不是太多,她总是含蓄内敛,所以乍一下子做出大胆的情感表达,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并且两个人隐隐有些害羞……总觉得意外的好高兴……
伸出右手将小樱从地上一把拉起,支子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不用担心我。”
小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最后再忧心忡忡地补了一句:“小心。”
点了点头,临走前,支子反身直接扑进鸣人的怀里,这个拥抱让人猝不及防,就连神经大条如漩涡鸣人,也不禁吓了一跳。
“谢谢你。”
鸣人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情绪,与少女柔软的身躯近距离接触时,有股温暖,馨香的气味,他的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野蛮生长,勒得心脏发紧。
……最后,鸣人只是轻轻地回抱了一下支子,把自己的九尾查克拉渡进她的身体。
九尾狐衣覆盖上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就仿佛干涸的土地忽逢甘霖,原本耗尽的查克拉瞬间充盈。鸣人在最后,以自己的方式支持了支子。
这一句感谢发自肺腑,支子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分决绝……转头不然任何人看见自己脸上冷得像块石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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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圣母小姐冲她身后的两人说,“到此为止吧,你们可以走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让自来也和朔茂懵了半天,反复咀嚼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恢复了自由身,从此……”圣母小姐顿了顿,没有在说下去,反而直接上手,纤细的手指伸向两人的后颈。自来也和朔茂二人虽然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却正因为后颈处的黑棒,使他们不得不受制于他人——所以他们一动不动,仍由水无月雪伸手取走了两人后颈处的黑棒。
圣母小姐下手干脆利落地拔出两根黑棒……顺手带出两根血丝,随着她的动作,鲜血飙溅而出,两个大男人痛得“嗷”出一声……
自来也自诩也是个硬汉,但是在那一瞬间,席卷全身的剧痛好像把他的全身都用小刀子刮过一遍,恨不得将皮肉悉数掀开。
成功取下了两人后颈处的奇怪装置,从头到尾绷着张脸的水无月雪终于露出了笑容,嘴角微微上扬,愉悦的情绪浮现在眼底。不顾那上面还混合着他人的鲜血,紧紧地将那攥在手里。
那是收集混合了生灵与亡灵两者能量的装置,无论是自来也还是朔茂,从净土中归来的两人身上都混杂了“生”与“死”的两种气息,这种特殊的能量,也只有在他们身上采集的到。
而且也只有她才有办法得到这种特殊的力量——靠她能够使亡者复活的能力。
果真如同水无月雪所说的,一旦她认为没有价值的东西,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来也和旗木朔茂从此刻开始都是自由身,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忍着剧痛,自来也捂着后颈,艰难地开口说道,“你想要干什么……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不利于木叶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受制于后颈处的奇怪东东,自来也一直在隐忍,一旦隐患解除,对于村子的责任感又冒了出来,毕竟生前还是隶属木叶忍者村的忍者。
水无月雪不可见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对她个人而言,对木叶的归属感几乎不曾有过,甚至还相当反感某些渣渣呼呼的忍者天天把“火之意志”挂在嘴边。
显然,自来也聒噪的声音勾起了水无月雪某些不好的回忆,只是碍于她对自来也还残留在心底深处的一点点敬意,所以没有动手。面对自来也的质问,她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她选择了一种更加直接粗暴的方式——瞬间把周围的地面全部冻上。自来也和朔茂的双脚都被看似薄脆,实则相当坚硬的冰给封住了行动。
无奈,刚才水无月雪抽出黑色小棍的时候,连带他们体内的查克拉也一并抽离身体,两人的身体更是虚弱不堪,根本没有有利的追击手段。
当机立断,自来也咬破手指召唤出□□来助战,可惜查克拉不足,只能召唤出小蝌蚪;朔茂没有通灵兽,转而着眼于去除脚部的冰块。
这一阻,几乎瞬间就让水无月雪跑出几百米的距离,她没功夫配他们耗在这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两旁的风景快速略过,水无月雪听着风声在耳边呼啸……忽然猛地侧头,堪堪躲过一串从暗处射来的手里剑!
手里剑“咻”地一声快速钉入树干,水无月雪躲避的动作完美无缺,只是她刚想露出嘲讽冷笑的时候,眼角余光瞄到了样不妙的东西。
起爆符,足足有一沓。
水无月雪的瞳孔缩小到有针眼大小,身体立马就动了,下意识地将手臂架在胸前……
火光,气浪,硝烟,巨大的爆炸骤然展开!
灰色的烟雾掩盖住了来人的身形,从迷雾中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那道身影灵敏地绕过树木,谨慎而快速地逼近,然后快速射出更多的手里剑与起爆符。
在爆炸中,气浪触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然后弹开。间隙之间,蓝色的荧光流转,一个球形物出现在正中间,同时伴有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
一个冰制球体防护盾,赫然出现在中央。
圣母小姐能以最快的速度躲进防护照内除了条件反射,还有她闻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熟悉”可不代表欢迎,恰恰“陌生”的气息让她毫不犹豫地抽刀战斗。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水无月雪喃喃,看着空出,不知道和谁在说。
“你既然来了,我又怎么能不在呢?”
随着声音落下,就好像光明突然被黑暗吞噬,周遭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黑影从远到近,慢慢显露出真实的轮廓……
是支子,她手按着树干,微倚着,喘息,在最后一刻,她追上了水无月雪,只是看上去脸色苍白,体力消耗很大,状态极差。
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吃惊,圣母小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水波不兴。她的侧脸弧线优美,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有透明的感觉,此时此刻,她真的仿若掉落人间的天使,圣洁不可侵犯。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支子直起双膝,远远地望着圣母小姐,圣母小姐亦望着她,这也许是两人从离开木叶后,最平静的一次对视,毕竟之前基本上都是一言不合便开打。
“我知道你会来,支子,”圣母小姐面色,“因为你不会轻易让我将‘已死之人’召回到这个世界。”
双手一摊,用故作轻松的姿态,实际暗暗防备的支子说道:“既然你知道真正的水无月雪是‘已死之人’,那么就应该知道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值得吗?”支子知道这师控一切的动力都来自原来的圣母,天晓得在这个紧要关头,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好事来。
但是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一直困扰着她……
圣母小姐冲她笑了——每次这个女人冲她笑就没有好事——微微转过头来,露出一个不符合她形象的嘲讽表情:“值不值得我一直都清楚的很,但是……你认为我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会来阻止我,却还是在这里等你吗?”
支子的脸上同样露出了嘲讽的神情:“无非是你精心设计的仪式里不可或缺地需要一个知晓内情的人,必要时候把他牺牲掉成全你与那个圣母再次相会罢了。”语毕,支子成功地看到了圣母小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微吃惊的表情。
惊愕不过持续了一瞬,圣母小姐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声音很冷,像刀子一样刮人:“明之如此……你还是来了,说明你也有所觉悟吧。”
“不不不,”嘴上说着轻松,实际支子已经弓起身子,神经紧绷,“觉悟神马的我一直都把它丢的很远,打倒你只是兴趣使然,或者你也可以称为……老娘单纯看你不爽罢了!”说罢,支子亮出自己的中指,朝着圣母小姐的方向露出拽拽的气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