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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无法适应他的昂扬 有没有睡过亲姑的天帝陛下的土味情话

没想到造娃用了五年,生娃还需要五年。虽说神仙生育不如凡人那般辛苦,但这时间一长,亦是煎熬。尤其是天帝陛下太过紧张,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让璎珞越发感觉无聊。

这日璎珞坐在璇玑宫的院子里看书,比起宅在屋子里,她更喜欢在外面。这时仙侍墨竹突然进来通报:“天后娘娘,二殿下和水神求见。”

璎珞放下了书,若有所思地看向宫门外。墨竹面露担忧,劝道:“娘娘,不如等陛下晨会回来再行召见,我先带他们去偏殿候着?”

璎珞轻笑一声,“他们不就是专门挑陛下不在的时间来。墨竹,请他们进来。”

墨竹还是有些迟疑,但看天后态度坚持,只好退了出去将旭凤和锦觅请了进来。

璎珞看这夫妻俩的表情,就知道来者不善。她挥退在旁伺候的仙侍们,然后很得体地冲两人笑道:“真是稀客啊!我跟陛下大婚当天,都不见二叔和弟妹前来。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旭凤上前一步,沉着脸,“请天后撤去魔界的山河落星大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璎珞一脸无辜。

旭凤冷哼一声,“兄长曾与我约定过,永不再战,他不会对魔界出此阴招。熟识山川河流大势,精通星象和法阵的,唯天后一人。你处心积虑多年,绘制魔界地图,洒落星石,就是为了布下这个大阵,如今就不必跟我装傻了。”

璎珞笑了笑,然而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不知二殿下是以何身份请求我?前火神?手上沾了多少魔族人的血,现在为魔界求情?前魔尊?你已经卸任了,怕是资格不够吧。”

锦觅见旭凤脾气要上来,立马拉住他,转向璎珞请求道:“天后,魔界生灵也不是草芥,你布下的大阵在不停地吸收他们的魔气和灵力,迟早会酿成大祸的!”

璎珞见锦觅这假白莲的模样就烦躁,反驳道:“什么大祸?左右我没什么损失,不费一兵一卒灭了魔界,有何不可?”

旭凤见她如此猖狂,怒道:“兄长怎么找了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毒妇?!”

璎珞站起身,如今她临盆在即,肚子虽然没有像凡人那般大,但也圆滚滚的像个小球一样。她慢慢踱步到这对夫妻面前,“我素知你们夫妻不喜欢我,为什么?”璎珞看向旭凤笑了笑,“二叔讨厌我是因为我当年骂了水神,当然,也有棠樾的原因。”

“至于水神……”璎珞看向锦觅,露出了一抹略带恶意的微笑,“你就是忌妒我,忌妒现在陛下只爱我一人,不爱你了。”

锦觅睁大眼睛看着她,脸色突变,那是一种被戳穿的羞恼之色。璎珞看着她的表情,嘴角扬起,笑得无比愉悦。

锦觅感受到她笑中的嘲讽和轻蔑,心下越发羞愧,语无伦次地反驳:“你……你胡说!”

旭凤看到妻子的模样,心火顿起,却不由自主的混着一丝害怕,她害怕璎珞说的是真的。他只能把火撒向璎珞,但顾着她是个孕妇,只能指着她骂道:“锦觅的愿望就是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你休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她!”

璎珞看着这对狼狈的夫妻,笑得越发开心,不疾不徐道:“淡云流水度此生?跟谁不行啊?看来二叔对尊夫人不够了解啊。”

旭凤凤目一挑:“身为天后,言语不端,不怕六界耻笑吗?”

璎珞一脸好笑地看着他,说话依旧刺耳:“二叔当年不知羞耻夺嫂,可是行为不端,怕六界耻笑了吗?”

“你!”旭凤被她骂得出离愤怒,却突然意识到他们都中了这个死丫头的奸计,便沉了声说道:“你心思如此歹毒,不过是想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

璎珞冷哼一声:“我说实话,你们不爱听罢了。”

旭凤不想跟她纠缠这些陈年的感情旧事,知道她是想故意激怒他们,又说回了魔界之事:“你如此任性妄为,一意孤行,就不怕兄长知道吗?我们单独见你,便是给你留了脸面,希望你在兄长察觉之前,速速撤去这凶险的大阵。”

璎珞一脸的无所谓:“陛下知道又如何?他会罚我吗?”

旭凤继续说道:“天魔两界和平了四千多年,双方都无开战之心。本来魔界还投鼠忌器,你这种做法,就不怕魔界鱼死网破与天界开战吗?”

璎珞冷笑,缓缓道:“那你回去问问魔尊,她敢吗?她要有这胆量,还找你们来当说客?魔尊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大阵就在那里,我不高兴,把魔界吸干了又何妨?到时候,魔界拿什么跟天界开战?”

旭凤见璎珞冥顽不灵,便威胁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如实禀明兄长,看他怎么说。”

璎珞并不希望润玉知道,见他作势要走,突然开口,声音平淡从容:“回去告诉魔尊,我拿到足够想要的东西,自会撤去阵法。魔界那么多魔,每人奉献一点而已,绝无伤亡。她要敢轻举妄动,想跟我斗,随时奉陪。丑话说在前面,我不怕斗,越斗越精神。”

旭凤疑惑:“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魔气?灵力?天魔的灵力相冲,你拿来毫无用处。”

“我觉得,你们不会想知道。”说到这里,璎珞冲他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随意解释道:“魔气和灵力,对我来说都是废物,不过是连带着吸上来的。谁叫魔界至今不归附,我舍不得其他界的生灵,只好拿魔界开刀了,我还得多费些功夫净化魔气呢。因为必要的转换,我要的有些多,不过已经快完成了,二位不必担心。”

旭凤看着她那凸起的肚子,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个女人怀着孕还能干这么多恶事,讥讽道:“你也不为你肚子里的……我的侄儿,积点德!”

璎珞哈哈大笑,看着他们的眼神却冰冷刺骨:“你们这对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夫妻都好好的,我怕什么?”

见两人的脸都黑了,要不是看她怀着孩子,怕是早已冲上来打她了。璎珞依旧笑得得体:“二位还有什么事吗?我身子不便,恕不远送了。”

旭凤锦觅两人也不想与她纠缠,得到了她会撤阵的陈诺,便转身离开。谁知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倒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就见璎珞已经坐在了地上,一手扶着石椅,一手抚着肚子。

旭凤先反应过来,冲了过去,可走到她身边又没敢碰他,一脸傲娇地试探道:“天后戏演得不错。”

“我肚子疼……”璎珞面色痛苦,喘着气低声说着。

锦觅蹲下身扶住璎珞,她在凡间懂些医术,号了下脉,抬头焦急地对旭凤说:“凤凰,她好像要生了……”

旭凤前面是嘴硬,如今也急了,喃喃道:“那我去找兄长。”说着便匆匆离去。

璎珞靠在锦觅怀里,疼得满头大汗,锦觅安抚道:“你再坚持一会。”

璎珞转过脸看着锦觅,神色有些复杂,手朝着她抬起,随后又放了下去,苦笑一声:“我要是能从你那里拿回来,何必费这功夫。”

没过一会,一道银光降落。润玉一脸焦急地冲璎珞跑来,锦觅看着他越来越近,有些愣神,突然忆起了他当年见她受伤,焦急跑来将她抱起的模样。

见润玉俯身将璎珞抱起来,锦觅叫了声:“陛下,她……”

润玉却没有理会她,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满眼只有他的妻子。

璎珞见到润玉的瞬间就忍不住落泪,被他抱起后便柔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哽咽道:“陛下,我好害怕……”

润玉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安慰道:“不怕,有我在。”

璎珞蹙眉看着他,虚弱地问:“我要是犯了大错,你会不会罚我?”

润玉抱着她往屋内走去,轻声道:“我怎会罚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旭凤一脸无语地看着听着,感慨道:“这个丫头真是厉害,都这时候了还在耍心机……”

一旁的锦觅淡淡道:“你当然不懂生育的艰辛,只会说风凉话。”

“我怎么不懂!你那个时候……”旭凤说着,转头看向锦觅,却发现泪水正从她的脸颊滑落,他怔怔地问:“你哭什么?”

锦觅抬手擦了擦泪,淡然道:“没什么,看来她真的成功离间了我们。”

旭凤心中压抑着一团火无处发泄,沉声道:“我没有,明明是你多想了。”

锦觅苦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很快黄岐仙官带着负责接生的女医官匆匆赶来,也把天帝请了出来。

润玉负手站着,一直望着屋内的方向,虽看似镇定,但面色苍白,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一直到了晚上,屋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润玉已经有些急了,他转过身,赫然发现旭凤和锦觅都没走,一直站在他身后。他心中焦急,看着两人又有些怒气,突然开口问道:“你们为何与天后单独见面?你们跟她说了什么?为何让她受到如此刺激?今日她没事还好,要是有任何差池,即使是你们,我也决不轻饶!”

旭凤被无端指责,不服气道:“哥,那个丫头在我们和你面前就是两副面孔,你可不要被她蒙蔽了!”

“放肆!”润玉大声斥责,狠狠地睨了他一眼:“你是这么称呼天后的吗?就算私下,你也得称她一声兄嫂。”

旭凤也不管了,如实说道:“兄长,你知道她背着你布了多大的局?!她的那个山河落星大阵,能将魔界吸干。”

润玉乍一听此话,眼中划过一抹异色,似是也没想到,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宫门打开,润玉立马冲了过去,却被黄岐仙官拦住了。只见黄岐仙官突然在他面前跪下,说道:“禀陛下,天后不知为何,灵力枯竭。神仙生育是很耗灵力,但是天后本身灵力充沛,不至于如此啊!若是平时,灵力重新修炼还好,如今她正值生产,怕是凶险。”

润玉面色陡然沉了下去,说了句“灵力本座有”便要冲进屋内。可还是被拦了下来,黄岐仙官颤着声音劝道:“陛下,现在输入灵力毫无作用,容臣再试一试。”

……

润玉就这么站在门外,如同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旭凤走上前去,说道:“兄长,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她说过,魔气和灵力不过是被大阵一起吸收上来的,她需要耗费自身灵力净化魔气,所以她要的是魔界众生的寿命。她有何目的?我还是觉得,兄长对她不能毫无防备。”

听到“寿命”二字,润玉紧抿着唇,闭了闭眼,面露痛楚之色。

锦觅突然冲上来,拉住旭凤道:“凤凰,你不要再说了!这些……这些都是我的错!”说着又冲着润玉大声道:“陛下,你那一半天命仙寿,我会还给你!请天后撤掉魔界的大阵,不然她的灵力会被抽光的,请不要一错再错了!”

“错?”一直沉默着的润玉突然冷然开口:“错的是我。本座的天后,不会有错,请水神慎言。”

“锦觅,你什么意思?”旭凤一脸疑惑。

锦觅哭了起来,缓缓开口:“我这条命,本就是逆天改命留下的,是陛下为了我,失去了一半天命仙寿。天后是因此耗尽了灵力,请她不要这么做了,我会还给陛下的。”

旭凤瞬间明白了过来,听锦觅说要还天命仙寿,立马着急地转向润玉:“兄长,她是锦觅,你不会这么对她的。”

润玉一直没有转身,可声音越发冷了:“方才以魔界众生为己任的前魔尊去哪了?不怕告诉你们,为了天后,我什么都会做。”

听了他冷酷的话语,旭凤一脸震惊,锦觅心痛难当。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传出嘹亮的婴儿啼哭之声,门打开了,一名女医官抱着一小团出来,“陛下,是个龙公主。”

润玉紧拧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终于笑了出来,问道:“天后如何了?”

众人脸色一变,黄岐仙官立马跪下道:“陛下,臣已经尽力了,这才让天后神识不散。可是……可是天后怕是很难醒过来了。”

润玉闻言面色一变,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屋里。走到床边,掀起帷幔坐下,将昏睡中的璎珞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抬手便开始为她输入灵力。

黄岐仙官也跑了进来,又跪下来劝道:“陛下,现在输入灵力并无用处啊!”

润玉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声道:“你能让天后醒过来吗?”

黄岐仙官忐忑回道:“陛下,容臣回去找太上老君,一起再翻阅医书,想想办法……”

“那就赶紧去翻。”润玉声音冷冽,却一直没有停止为怀中之人输入灵力。

黄岐仙官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又看了看润玉,叹了口气道:“陛下……请您保重自己,不要伤心过度……”

“都出去!!!”

众仙均被天帝现在的状态吓到了,如今这屋内冷得人发抖,怕是再待下去,天帝情绪失控,他们都小命不保,便全部退了出去。

……

一个月后,天后依旧没有醒过来,而天帝陪着天后,一直闭门不出。

润玉开始给璎珞输灵力,可不管怎么输,都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作用。后来,他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话,时而央求,时而回忆,时而威胁,可璎珞的面容都没有任何变化,就这么一直陷入了沉睡。

润玉靠在床边,从身后将璎珞揽在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眼眶晕红,缓缓说道:“本以为天道垂怜,将你带到我身边。可为何,又让我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听得见我说话吗?”

“听话好吗?”

“你醒醒好不好?”

最后,一滴一滴的泪珠滚落在怀中静静沉睡之人的脸上。

“璎珞,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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