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给我用跳蚤蛋 小东西我的尺寸你吃不下的_暴君重生
此时,天尧已经懒懒散散的靠在软椅上,一颠一颠的轿子很有节奏的挑起人的睡意,他左手撑着下巴,半合着眼打了几个呵欠。
‘这一代皇帝有几个儿女?’对这种沉闷的空气感到厌烦的天逸挑起了话头。
‘多得都数不过来了,不过活着的没几个。’天尧微微眯着的眼眸射出几缕让人胆寒的精光,带着凌厉的杀气。那样的后宫,有多少有幸怀上龙种的女子在勾心斗角中惨死,然而在史书上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那些编纂史书文献的官员,毕竟都是为有后台的妃子服务的呢。
天逸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活着的有哪些?’
‘这也是你调查的内容?’天尧话语中带着说不出的讽刺。
‘算是吧,毕竟他…以前也是皇子中的一员,转世到同样血脉身上的可能性更大。’
‘已逝的皇后芊后留下两个皇子和一个公主,大皇子天廉,三公主天雅和四皇子天傲,天傲在前年年底册封为太子;现今的皇后是梁后,是五皇子天怜和十公主天萱的生母,同时还有一个由柳贵人过继给她的八公主天梦;之后是已逝的丽妃留下一个皇子一个公主,九皇子天尧和七公主天岚,我从三岁起就被过继给已逝芊后的亲生妹妹梅妃,而天岚则由姚贵人抚养;现今最受宠的是杨妃,膝下有六皇子天烈,和十二皇子天耀,如今又再次怀孕;还有不受宠但家族势力庞大的兰妃,她是二皇子天鸣的生母;剩下的就是那些不受宠势力又不大的嫔妃的孩子,十一皇子天离,十三皇子天修,还有几个未满7周岁的小皇子小公主。’天尧整理了一下思绪,徐徐道来,说到自己时语气也波澜不惊。
‘这么说来,年龄比较长的皇子基本上都是四妃之子?’天逸倒听出了点玄机。
‘父皇自己有分寸,要让后宫势力达到基本平衡,不能让低层嫔妃的皇子有篡位的机会。’天尧沉默半晌,凉飕飕的开口,连天逸都不由悄悄缩了缩脖子。
‘有几个皇子像你这样封王出宫?’
‘一般说来满18岁的皇子要娶妃,然后便可以封王赐予府宅。如今,大哥天廉,二哥天鸣,六哥天烈还有我都已封王出宫,天傲是太子,封的府宅是东宫,不过他在大王爷天廉的府旁有一处住宅,经常到那居住。而五哥天怜从小就比常人虚弱,粱后放心不下,因此虽封王并赐予了府宅,但仍未娶妃,主要是住在宫中。’天尧抿嘴深思半晌,理清关系,这才开口道。
‘你今年满了18吗?’天逸疑惑。
‘我由于战功显赫,被封了个战南王。’天尧的脑中顿时浮现出那些大臣和皇子们微微不满的表情,不由讽刺的挑起嘴角。
‘你……’天逸兴趣来了就停不下嘴,又要开口问。
此时,轿子猛地一个急刹车,没有准备的天尧被惯性一甩,砰的撞上椅背,后脑勺一阵疼痛,天逸的话也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天尧皱起眉头,挑开轿帘,往外一看,心中顿时明了。
一匹矫健的骏马气势汹汹的打着响鼻,挑衅的看着睥睨那些跪在地上的轿夫,亮红色的鬃毛刹一看去仿佛阳光下熊熊燃烧的火焰,前肢不安分的刨着地面。
‘见马如见人。’天尧眯起眼睛,心里已经明白是谁在闹事了。
轿夫齐刷刷的跪成一片,浑身战栗。
“参见焰髹(XIU)王。”
坐在马上的人似乎仍不满意,却挑不出毛病,只得不情愿的点点头:“都起来吧。”
“谢王爷。”轿夫忙不迭的起身,慌乱的将头埋得低低的,谁都知道焰髹王天烈与自家的主子战南王是死对头,因而那焰髹王对战南王府上的奴才怎么看都不顺眼,硬是鸡蛋里挑骨头,挑到了毛病,轻则仗责,重则…私下处决。
阳光透过云层投射出缕缕耀眼的光芒,道道光影跳跃在那修长的身影周围,映出一张带着怒气的俊脸。
凭着客观的来说,天烈算是一个美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再加上那修长却不失壮实的身材和晒得均匀的小麦色皮肤,甚至是那蓬松的乱发,似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充满了这个年龄特有的魅力,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性感,他健美的身形和脸部俊美粗矿的轮廓让无数怀春女子纷纷拜倒。
但是在轿夫的眼里,天烈那满盈怒气而亮得吓人的黑眸,紧紧抿着的唇,衬上那火红色的长袍,宛如浴火重生的罗煞。
“许久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天尧打了个呵欠,缓缓走下轿子。
“你还是这副德行,真看不出你还会打战。”天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高高在上的骑在马上,睥睨着眼睛看着天尧。
“那是,真人不露相。”天尧斜着眼睛看他,一脸的鄙夷。
“你!你存心找茬?!”天烈登时火冒三丈,猛的挥起马鞭向天尧抽去。
“雕虫小技。”在天尧眼里,那马鞭仿佛慢动作重播一般,肉眼都可以看到它的轨迹,不由不屑的嗤笑几声,顺手一抓,轻松的将鞭子握在手中。
“你!”天烈使劲的将鞭子往回扯,却纹丝不动,不由又怒又尴尬,脸涨得通红。
两人僵持着,仿佛静止一般,冷冷地对峙着,凌厉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激起电光火石,浓浓的□□味蔓延开来,吓得那些轿夫扑通跪下,浑身颤抖不已。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不远处又隐隐约约传来轿夫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天尧将手一松,挑眉看去,一驾豪华的八人大轿摇摇晃晃的出现在眼帘。
天烈正努力的扯着鞭子,没来由的一松,让他身形猛的踉跄了一下,几乎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不由眼中冒出火花,狠狠地瞪着天尧。
“参见太子殿下。”天尧懒懒地行礼。
天烈在耀眼的阳光中不由眯起眼睛,透过那隐约的轿帘仔细一看,那微微昂着头靠在轿中的不是天傲还会是谁?微微慌了神,下马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天傲斜倚着,神色带着倨傲,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许久未见,正攀谈着。”天尧同样不紧不慢地回答。
“让父皇等急了可不好。”天傲挑起下巴,睥睨着他们,仿佛看着一群小小的蝼蚁。
“是,马上就走。”天尧微微弯腰退后几步,给他让了一条道。
天烈也是个聪明人,一看着形势便知孰轻孰重,忙不迭的勒马转了个头,让开路。
天傲满意的哼了声,轿子便又一摇一晃的前进,缓缓的走近再走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拽什么?”天烈不满地撇撇嘴。
天尧斜了他一眼,再没有斗下去的兴致,重新上了轿,懒懒散散地一靠,打了个呵欠。
轿子一摇一晃地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