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女伺候你 宝贝儿我下面给你吃猎人 亿万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旅团8号。。- -那是动画情节吗?还是我看漫画的时候忽略了?汗
我写席巴刺杀库洛洛,指的是漫画里奇犽对小杰说:爸爸三年前和旅团对上,回来后抱怨说不划算。
= =和那个8号没有关系
然后,至于感情戏,就是这样了,我写不大来- -||原谅我吧
梧桐手里接过带着特罗斯克契尔印章的信,我感到脑中某根筋在抽,怎么过得好好的,突然就会有这样的来信?封面上只写了帕德拉尔菲•Z•特罗斯克契尔收,没有寄信人。
“我还当你是孤儿呢。”奇犽正巧夹着滑板从一旁走过,瞅了眼信封后这样说。
我耸肩,“的确没错。”
所以这封信只可能来自那些和我有着同样姓氏的亲戚吧,那群亲戚怎么会知道我在枯枯戳山?他们有这个能力查到?本以为呆在枯枯戳山应该是相当之隐秘安全的了,真没想到呢……
独自一人的时候拆开信,上面大致这样写;
亲爱的帕菲:
很久不见,我是你的兄长凯撒。欣闻你平安无事,望速到天空竞技场200楼,为了替桂格伯父报仇,想与你商量逮捕欢迎旅团的相关事情。
信的内容看得我傻了。真的,怔怔盯了信纸很久,然后开始笑,像是嘲笑疯子,虽然不太厚道,但实在忍不住。凯撒不就是那个整天黑色礼服的人么?他在说什么?
信件背面附了网址和密码卡,我借用糜稽的电脑上网一看,果然看见了那张有几分熟悉的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情严肃却不凶恶,职位居然是警部副官,地位仅次于爸爸当年的总长。他率人逮捕的罪犯姓名身份在一旁长长列开一张表,其中不乏危险通缉犯或者有些名气的念能力者,这使得那封信变得不太像是疯子的胡言乱语。
不过,即使不是疯子,也一定是傻子。以为莫名其妙地寄这样封信来我帕菲就会去?且不说造假可能,即使全是真的,那有如何?要报仇的话我现在不会呆在枯枯戳山。
好笑至极,于是这封信随后被抛诸脑后。
我在揍敌客家族的一年又四个月,伊耳谜变得常干扰我的练习。他除了出去做任务、教育自家三弟以外,就基本都盯着我。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伊耳谜从我训练的一开始就坐在角落喝茶,天知道谁给他搬了桌椅到训练室。我盯了那个四十吨的拉力器很久,一直想试试……
“你拉不动的。”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去果然看见伊耳谜黑漆漆的眼。他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也僵下脸看他。虽然是第一次装面瘫,我也不一定就输给你。
“我就拉。”赌气地说着,双手握紧拉力器往两边扩张,粗大铁链被从地下拉上。这里的训练器具最低5吨,最高100吨,分量全沉在地下,而不是在这层楼。
铁链格格格格地向上移动,与石头地面摩擦出细微的声响,两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一咬牙,拼上全部力量将拉力器一气拉到底。
扭头正准备冲伊耳谜得意地笑,却只看见他走出房间的背影,发梢扬起。分了神,手上力道一松,拉力器啪地重重合上,锁链哗啦啦下滑之后只听到地底传来阵沉闷响声。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背肿了,指甲嵌进手心,八个弧形伤口,鲜红鲜红。还好,损伤不大,毕竟真正拉起四十吨也只有一瞬间而已。
伊耳谜生气了?
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虽然连我自己也没法说服。那个人,生气,实在联系不到一起。
要不要前去安抚呢?可我能说些什么?“我不该做自己能力不够的事情,不该调整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该不听你的教育,所以下不为例。”这样的话我说不来,也不想说,所以还是决定作罢。
过了会儿,我收拾东西打算回房,却看见白大褂的中年人提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卡米大夫。”我扯着嘴角笑,背着双手问候,心道不妙。这家伙是医务组组长,医术虽好,过程却让我不敢回想……
“伊耳谜少爷叫我来给您治手,按惯例先消毒吧。”
他面无表情地在桌上放下箱子,拿出药水和棉签,棉签沾到药水时发出“嘶拉——”一声,青色的烟雾从褐色的玻璃瓶中升腾而起。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是很美丽的抹布色……
在揍敌客家满一年又五个月,想想就要一年半,感叹一下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伊耳谜坐在餐桌对面,餐厅里没有其他人,桌上放着两份巧克力核桃派,两杯泡沫红茶。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很疑惑这样一个忙忙碌碌的家庭为什么会有下午茶的习惯,现在想来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爱吃甜点。
“你们对甜点和零食的执着真是少见,揍敌客家族史上肯定有患糖尿病而死的……”
我嘀咕着,端起杯子,不料手臂没稳住,杯子倾斜下去。慌忙站起来退后,茶水全泼在了桌布和椅垫上。矮个子的佣人不知从哪里出现,动作飞快地收拾着,换桌布换椅子。
伊耳谜放下手中红茶,看着我,语速缓慢地说:“手怎么了?你又做什么了?”
“不是手,是肩……”我尴尬笑,在换来的椅子上重新坐下,“上午有人入侵,我散步到山下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太好打发,大意之下中了念球,神经暂时麻痹而已……”
“入侵者不需要你来对付。”他口气比平时冷硬。
“所以艾格和卡娜莉亚来的时候我就撤了啊。我只是想试试实战。”我皱眉,不喜欢他这会儿的态度。我不需要别人管我太多,可他总干涉。我当然知道这也可算是关心,至少我看上去是这样,但我不是小孩子,作为帕菲都已经十六岁,在这十六岁之前也存在不知多少年,做事当然有自己的想法。
伊耳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地训练?”
“说过了,为了面对下一个敌人。”决不想再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痛苦。
“敌人,避开就可以。除非任务,否则我们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
“我也从不招惹,是别人招惹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也看见了?幻影旅团也好,特罗斯克契尔德那群破亲戚也好,是我招惹来的么?”
“你呆在这里,不会遇见敌人。”
伊耳谜说得十分肯定,确凿无疑的样子,可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他自己也一定明白这点。唯一可以确定未来的只有编年者——那群最无情的人,以玩弄历史为乐。部长说过旁观者需要在人类世界磨练出冷漠的心,否则无法胜任编年工作。因此编年部门才会比我们旁观部门高级,待遇也好了千万倍。
女佣送上新的红茶。我对着伊耳谜撇嘴,“什么叫呆在这里?我又不可能长住。”虽然没想过什么时候走,但一定会有离开的那一天吧。“再说,今天不就是在你家门口那儿遇上入侵者的么?如果我没有力量,一定会死。还是你想说我死个一次两次无所谓?”
“我会帮你。”
“我可没钱付给你。”
“揍敌客不接杀人以外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帮我不是当作任务么?”
伊耳谜点头。
心情开始变好,明知道自己这样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简直像是小孩子,可忍不住想微笑……
“在你家真是没白呆……”当年定义他保护我,却发动了亿万重生,要从不接保镖任务的杀手来保护我,就像太阳从西面升起一样不可能。那时候他告诉我想保护的人是弟弟,现在也可以加上我了吗?
嗯,不枉我一直……
他忽然开口说:“你打什么主意?为什么笑得像艾格?”
我的嘴角立刻抽筋。艾格的笑容,揍敌客家族的七个传说之一……
“呐,如果我和奇犽都掉到海里,你救谁?”明知道这是史上最无聊八卦的问题,还是忍不住要问。除了伊耳谜,我不会问其他人。
“你。”他回答地异常爽快,然后又补充说:“因为奇犽是不会淹死的。”
“如果会呢?”
“那他就没有资格做揍敌客家的人。”顿了顿,转而说,“唔,会救奇犽,因为你不会死。”
“你认为我不会死,之前又为什么说要救?你就该袖手旁观,挥挥衣袖不沾一滴海水……”
“因为即使不会死,也不能不管。”
伊耳谜很认真。我练成了精,居然能从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分辨情绪。
所以我呆了,高兴得。
因为这天后来太高兴,就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忘了自己是怎样地不满于他的干涉和强硬教导。事实证明,这样的事情如同植物的种子,不会因为被人忽视就埋而不发,当发现的时候,或许毒苗已经开花。
对一个人来说,世界其实只是耳闻目睹的那小小一个角落。就好像拿着手电走在漆黑的大屋,其实到处堆满了东西,却好像只有电筒圆圆的灯光里有物体的存在。所以在后来比较开心的日子里,我就好像睁眼瞎一样忽略掉了毒苗的存在。
和伊耳谜约会,在糜稽的放映厅看电影,奇幻爱情片《那狗,那井,那女人》。其间伊耳谜始终睁大他的眼睛,映满闪动的电影画面,可我听着那均匀的呼吸怎么都觉得异常…………他果然睡着了。
和伊耳谜去散步,碰上艾格和梧桐练硬币游戏,叫我猜,于是连错十次,于是艾格露出传说中的笑容,我看到伊耳谜很僵硬地别过头。
和伊耳谜去看三毛,看到长排装骨头的垃圾桶,惊悚中批判揍敌客家族没人性,伊耳谜解释说是牛羊,光是袭击者无法喂饱三毛。
和伊耳谜走在路上遇见柯特,接受白眼飞镖无数枚,有机会一定整死你小子,既然是弟弟不是妹妹,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遇见奇犽,他吹着口香糖很拽地目不斜视想直接走过,被伊耳谜抓住,要他叫哥哥。
没有人明说,但我想事情就是这样了。认识那么多年,这都不能彼此了解的话就去买豆腐撞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