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被8个男人口述 嗯嗯舔那里用力吸哦_够格
捡起来之后才知道那也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本身不亮,只是透明,反光出来的。
邱然将那透明的东西往手里摩挲了两下,略有些皱起了眉,抬头望了望路的尽头。
“应该,”他低头看了看手掌,“不会吧。”
上车前,他犹豫了片刻,将那东西往书包侧袋里塞了进去。
算算日子,杜叔明天出差,今晚的晚饭,不出意外就铁定是三人都在。
身为医生,果真是多钱少闲,自林秋嫁过来,杜舸几乎是天天都忙,通常总是见不着几面。开始待他还算友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他的眼神中,总带着些让人瞧不清的东西,叫人浑身起毛。
三人一起吃饭?
光是想想就叫邱然觉得麻烦至极。
他到家的时候,林秋久违地在厨房忙活,听见他的脚步声,没回头地招呼着:“阿然,来帮妈妈敲个蛋。”
刘妈在一旁帮他把拖鞋放在了脚边,朝他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道了谢并表示以后不需要这样做之后,邱然放下书包,才刚走到林秋身旁,连鸡蛋的一点壳儿都没碰到,就被林秋一转身紧紧地搂了一把。
邱然怔了怔,伸出去拿蛋的手顿时缩了回去。
“好棒啊——好棒啊儿子!”林秋的语气有点兴奋,搂着他的腰抬头看他,差点想要跳起来,“居然是年段第一,遥遥领先的年段第一!”
邱然胡乱地点着头:“你锅里……”
“第一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心惊胆战了这么久,连家教老师都联络好了!没想到!呀——”林秋伸手揉着邱然的两边脸颊,上下搓动,语气尽是止不住的高兴,“你还是第一次考这么好呢,太棒了儿子!”
邱然看她激动地停不下来,叹了叹气,隔着她伸着手抓住了锅铲。
成绩刚出的那一天,原本还在和他冷战的林秋就有些按捺不住,总向他投来莫名的眼神。看她那种急不可耐的样子,邱然一下子心知肚明,隔天早晨上学前就把白依茹发下去的成绩条压在了她的床头柜。
那天回家,林秋的神情就带上了些愁苦。
这回期中考,各科难度都往高的提,而白依茹写成绩单从来不把排名一起写出来,所以这回邱然的成绩单看过去,似乎还较高一来看低了些许。
更何况当林秋紧张兮兮地问起排名的时候,邱然还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就那样。”
所以今天白依茹接到林秋电话的时候,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阿然真的是长大了,胸膛都硬邦邦的,抱起来感觉很可靠,高高大大的,成绩还好,一定很招小姑娘喜欢!”林秋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邱然将饭菜盛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还会干家务,炒菜也是色香味俱全,最重要的还是遗传了我优秀的基因,长得这么帅——”
邱然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一高兴就忘形的妈妈,也不知道该把这冷水往哪泼比较妥当。
“有一点不好,就是脸臭臭的,不知道谁能瞧得上,一看就知道不会疼人。”林秋夸到一半,话头一转,“这么坏的脾气,难道要人家来疼你吗?”
“……妈。”邱然抓了几只筷子,有些听不下去了。
“听说这一次很难喔?语文文理科只有一个上一百二啊?”林秋把那盘几乎是邱然炒好的菜往桌上放,笑脸盈盈地问起来,“我都吓死了,你头一回语文才那么点分呢。”
邱然听着门外的钥匙声,轻轻“嗯”了一声,飞快地把手中的筷子摆好了。
“文综还是没有理综好拿分对吧?”林秋擦了擦手,在他对面坐了下去,“不过啊,虽然说不能像你杜叔那样念个好的医科,但要是考公务员,从政,还是金融什么的,搞不好也很有前途……只要你上了985,211,好的工作随便你挑了!”
邱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斜着眼看着刘妈从柜子里取出了拖鞋,恭恭敬敬摆在了地上。
杜舸随手关了门,进来见到他们已经动了筷子,轻轻皱了皱眉。
“老杜,你快来。”林秋脸上还带着方才的喜悦,伸手朝他招了招,“这菜我都是今天买的,特新鲜呢。”
“你做的?”杜舸把外套脱下,挂在了一边,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你让婶子做就行,你掺和什么?”
“你干嘛这么说呀。”林秋嗔怒道,还是坚持地招着手,“你过来尝尝,这盘是阿然炒的,很香,你总得试试吧。”
“我今天很累了,先去洗洗,你们吃吧。”杜舸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直接走到了楼梯口,“我上楼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哎!”林秋侧着身子着急地拍了拍椅子,看着他一步步上楼,气得长叹了一声,转过头冲邱然撅起了嘴,“那就咱俩吃吧。”
继续往嘴里扒了两口地饭,林秋又觉得不太妥,咽下饭菜又开口补充:“你杜叔就是太累了,他工作忙。”
邱然低着头,继续“嗯”了声,打算忽视杜舸方才再一次给自己投来的怪异眼神。
他左手抓着手机,刚刚给楚起发了张照片。
就刚刚自己炒的那盘菜。
他想了半天,又加了一句。
-我好久没握过锅铲。
看那张绿油油的图片转到了100%,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黏稠。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撤回,楚起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好贤惠,爱上了。
这下邱然按下撤回的那只手指十分坚定。
楚起也给他来了张照片,画面中除了晁江专心啃着一块排骨压根没注意镜头,一群人都遮着脸,而桌上一片狼藉。
最右边的那个黑漆漆的人愣是没露全脸,只是笑出了一口狼牙。
-明天运动会,我们提前庆祝庆祝冠军。
-下次你可别缺,会想你。
邱然抬眼看了看絮絮叨叨的林秋,努力憋住了嘴角的笑,回了句“傻逼”。
林秋知道邱然运动会报了项目的时候,简直比知道他考了年级第一还要震惊,“你你你”了半天,一时不知道该问他报了什么项目还是问他为什么突然愿意参加运动会。等她屡平了舌头,邱然直接端着碗起身,进了厨房洗碗筷。
连着洗澡洗漱一起搞定,提前进入养生生活的邱然往床上一躺,打算随便做两道大题放松一下脑子就去睡。把书包往身边拉进,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刷地拉开了侧袋,把傍晚捡到的东西借着台灯的光又看了看,摇了摇头,随手放在了枕头边。
“巧合吧。”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也没道理。”
开了手机,是楚起的一片语音。
他那头嘈杂地很,好几条都是没有意义的声响,听得邱然不明所以,期间楚起还发了一句“怕你寂寞,给你感受一下人群”,直叫他一点听下去地欲望都没有。
最后一条语音足足有五分钟,这个尊贵的超级会员录这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硬是给录到最长时限,邱然简直不能理解。
忍耐住想打人的冲动点开,他又突然不太习惯这条十分安静的语音。
足足三分钟的风声,不带点其他的任何东西。
邱然差点要怒而关机的时候,突然听见楚起的声音:“没有人群了。”
风声没停,大概不是在室内的什么地方。
“晁江今天开始搬东西。”楚起的声音继续道,“现在我一个人,在楼顶坐着。”
邱然才想着可别突然说什么风好大我好怕,就听见楚起轻轻吹了一口气。
不像是普通的呼吸声。
楚起说:“你到窗边看看。”
邱然感觉到自己下意识就侧身坐了起来,往窗外望了过去。
“你别打我。”楚起继续说,“我就想告诉你,月亮,特亮。”
说着他自己又笑了两下,才道,“是吧。”
邱然眯着眼看了几眼。
你妈的,还真是。
“和你讲话我怎么老忘正事。”邱然揉揉眼睛,轻轻叹了叹,打算继续听听他剩下这点时长都讲了什么。
结果楚起前后不着调地跟了一句:“你记得别用手指,耳朵会被割一道的。”
这么没话找话。一定是醉了。
明知道他听不见,邱然还是骂了一句傻逼。
他又听了十多秒的风声,才听见楚起沉着声音,突然一本正经地喊他名字。
“哎,邱然。”
他的心脏突然狂跳了起来。
把手机拿离了自己的耳边,邱然死盯着屏幕上快要到达时长的语音,看着秒数一下一下地变化,楚起却迟迟不再出声。
邱然眼睛眨也没眨,看着最末的数字即将变成0,才听见楚起深深呼吸了一口。
“我……”
戛然而止。
这一声实在太过短促,邱然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只朝着屏幕轻轻地咽了一下。
不信邪地重新把语音听了一遍,那头的声音依旧在同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再一通电话打过去,只能听到这家伙口齿不清说什么“头好疼”,压根说不清完整的一句话。气得邱然把牙咬得咔咔响,只能朝着醉鬼骂道:“你丫再这样试试。”
怒挂了电话,关灯在床上躺了半天,最后还是翻身起来继续给他发了几条。
-烟你不准再抽了。
-你个傻□□。
发完再抬头看看月亮,确实亮的不寻常,让邱然有种莫名想拍下来的欲望。
“亮。”邱然起身利索地摘了单反的盖,“有用吗,亮。”
养生睡眠总要泡汤。
不说养生,他就是连睡都也没睡好,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冲着床边挂着的黄色衣服发着愣。
从家到学校的一路,他都努力遮着脸,就怕被哪个认识的撞了个正着。
“老师同学们大家好,X大附属北定中学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就此拉开序幕了——下面播报今天上午的比赛项目……”
邱然脖间挂着单反,才刚到学校,就听见于潮熟悉而做作的播音嗓。
他来回找了好久,才在自班划定的看台区域挑了一块没有太阳的地方坐了下去。
兜里手机的短信声响个不停,他也没有想把它掏出来看几眼的欲望,只是眯着眼往身边望了一圈,一手往包里摸着眼镜盒。
附中操场特别大,此时从看台望下去都是些零零散散耸动的人头,压根看不出哪个高不高,哪个粉不粉,即使他戴了眼镜也没用。
他看了一会,便低下头捣鼓起相机。
他想了半个晚上,觉得楚起大概是想问他中午吃什么之类的话,逮着他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听见广播里正通知着各班队列集合,自班那些正准备着的人忙抓起自己的装备,尤其是林逸前那双七彩斑斓的鞋,一时成了最瞩目的一道风景。
“然哥,再有一会就开始入场了!你记得过去拍几张!”高杨昌远远挥着自己的牛仔帽,“我先去找巴斯光年了!”
邱然看着他入戏极深地蹦远了,慢慢地挪到了那个挂着链子正在太阳底下闪着光的书包旁边,轻轻“啧”了一声,抓着那根链子就往阴影里拖。
他昨晚特地翻了两下比赛项目安排表,发现他的比赛全都在第二天,楚起的全在第三天,再加上他俩都有的接力。
这么一看,这第一天,他倒是什么事也没有。
今年于潮也在广播站为他准备了一个位置,但他这次没打算去。
他为了今年的运动会,专门准备了一本新购入的习题,打算就今天之内试试难易,好用的话,就买一本给楚起。他时间算得好好的,那本习题就塞在他书包里,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刷刷题。
广播第二次通知各班集合,叫邱然也下意识拉了拉自己背后Lala的天线,不知是不是得把它往头上戴上去。他似乎还隐约听见孟婷婷远远地在喊楚起的名字。
在他一手托起相机,打算走下看台的时候,看着略显嘈杂的操场,突然很想拍一张。
没有恰到好处的光影效果,也不是什么炫目逼人的大场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现在,他就是想拍。
没有管主席台边上音响已经开始放起的激昂音乐,他举起相机,朝操场扫了一圈,锁定了一个方向,正对着一面旗帜。
他不怎么拍这种亮丽的颜色,也总喜欢把饱和度往低了调,但这一刻的整个画面看过去,十分鲜活,他不打算动。
他还在调着焦距,屏幕就被一片粉色罩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