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丫头自己动 办公室做好紧好硬_HP孙时代:弗丽嘉
“朱瑟伯格是德姆斯特朗附近最大的一个麻瓜和巫师的混血村落”,洛肯一边往嘴里送着香肠一边解释说:“ 如果不是因为爱丽丝,我就跟你们去了,毕竟那可是北欧最大的购物街,我也许能找到些如尼纹蛇蛋的催生孵化药剂”。
“爱丽丝?” 阿不思疑惑地看着洛肯,“ 那只小兔子,她怎么呢?”
“呃……” 洛肯微微抬眼看了看阿不思,顿了顿,“ 今天是满月…….”
“还是?” 阿不思一脸坏笑地搂过洛肯的肩膀,“ 你准备邀请小白兔参加圣诞舞会?”
“咳咳咳咳…….” 洛肯一阵咳嗽,将嘴里的香肠喷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咦…….” 斯科皮嫌弃地将自己的烤鱼拿离桌面,而坐在洛肯身边的弗丽嘉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看着满盘洛肯的食物残渣,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知道吗?” 阿不思丝毫不理睬他刚刚造成的破坏,一脸兴奋地说:“ 詹姆斯昨天尝试邀请薇薇安,结果被薇薇安施用了变形咒,他和弗雷德现在还在医务室求雅加夫人帮他把猪鼻子给去掉,不得不说薇薇安的变形术真厉害”。
弗丽嘉有些想笑,但转念间又有些难受,她和詹姆斯自勇士选拔后就再没有说过话,詹姆斯和弗雷德一定都比她重视霍格沃茨能不能拿到奖杯,而此刻的他们或许也如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一样对她有着一肚子的怨气。她抬头看了看在不远处看书的罗丝,当然这之中也包括她。
“芙蓉来信要我邀请你去舞会呢”,路易斯的话打断了弗丽嘉的思考:“ 她说如果女孩子没有被邀请会是全世界最丢脸的事”。
“噗”,斯科皮喷出了刚喝下的南瓜汁,“ 咳咳咳……”
“你觉得我不会被邀请?”弗丽嘉不满地看着路易斯,
“谁知道呢?而且她要我提醒你回爸爸的信”,路易斯耸了耸肩说:“ 如果你再不回,他们会连夜来德姆斯特朗看你的”。
她无奈地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比尔的来信,信上的字迹非常潦草,
亲爱的弗丽嘉,
对于温迪哥的事,我很抱歉。我能够理解,当你毫无保留地站在这个巨大怪物面前时会有多么的害怕和担忧,我也很无奈无法为你做些什么。但是弗丽嘉,我依然要告诉你,使用黑魔法是不对的,我想此刻的你一定已经被这句话弄得头昏脑胀。赫敏,麦克米兰以及所有知晓黑魔法危害的人都会跟你说一遍。但作为你的教父,我必须再次提醒你。弗朗西曾是黑魔法的受害者,我相信第一个项目只是意外,我也相信你不会沉迷于这种危险而不可控的力量。
前些天我在一个麻瓜贫民窟找到了多米尼克,她的情况并不好,扬言要跟我断绝关系,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究竟该怎么弥补。弗丽嘉,我不想失去一个女儿了,请你一定要听赫敏的话,整个霍格沃茨你可以信任的人只有赫敏。第一个项目已成为定局,希望你第二个项目能够顺利,一定,一定不要再依赖黑魔法。
还有芙蓉希望你能度过一个浪漫而开心的圣诞节,我们都相信你会成为舞会最美的女巫,但是我得提醒你,记得离那些荷尔蒙上脑的男孩子们远一点。
爱你的教父:比尔 韦斯莱
PS:随信附带有二十加隆,失去魔杖是一件伤心的事,但是你必须给自己寻找一个新的伙伴。
弗丽嘉将信塞回了口袋,心里有些堵得慌,她以为曾作为解咒员的比尔会理解她当时的恐惧,但显然他也和其他人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不要使用黑魔法,仿佛只要她使用黑魔法就会将整个德姆斯特朗夷为平地一样,这让她打消了回信的想法。
“嘿,你们都在呢”。
一大捧鲜花从门口向他们的方向移动,那鲜花实在太多几乎将来人埋在了里面。就在这时礼堂里的小仙子被鲜花吸引,它们倾巢而出都想从花堆里拿走一朵,这引起了花束主人强烈的抗议,在他们的争抢中,一个不留神各色的花朵洒满了一大片区域,而重灾区就是弗丽嘉他们的餐桌。直到鲜花散开,弗丽嘉才看清来人红色的袍子,那是大卫 高尔。
“兄弟,你这又是在干嘛?”斯科皮花了一些时间帮大卫赶走了小仙子。
他笨拙地从花朵里爬起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我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惊喜?” 阿不思好笑地问道,
“她?”
斯科皮疑惑地看着弗丽嘉,她瞪大无辜的眼睛耸了耸肩,她可不知道大卫是想用他的鲜花埋了哪个可怜的女孩子。
“可惜都搞砸了”,大卫有些懊恼地看着地上一地的花瓣,“ 都怪这些小仙子”。
经过刚刚的骚乱,礼堂里好奇的学生们纷纷围了上来,这让弗丽嘉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不重要了”,他抬起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径直向弗丽嘉的方向走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人”。
弗丽嘉看了看周围,阿不思,洛肯,路易斯都一脸看热闹地表情,显然在坐的只有她一个女孩,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而且你的性格和其他女孩儿也不一样,你虽然偶尔有些冷漠,嘴巴也喜欢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是你是我见过最独特的”。
弗丽嘉更慌了,她抬眼看着斯科皮,但后者似乎也被他好朋友这突然的一举搞得失了方向。
“嘿,说你呢”,阿不思幸灾乐祸地说,用手推了推弗丽嘉。
“这些天我睡不着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总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梦里,一想到会有其他人握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就让我浑身难受…….”
“喂,大卫,你是不是搞错了……..” 斯科皮尝试着让大卫闭嘴,但这毫无用处。
“斯科皮,你不知道决定表白花了我多大的勇气”,大卫坚定地拦住斯科皮,他又向弗丽嘉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这引起了围观人群的一阵欢呼,弗丽嘉绝望地望着面前的男孩,心里想着该如何措辞才能拒绝他,然后还不会让他显得很丢脸呢?
“喂,大卫…….”斯科皮的拦截毫无用处,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酷的巫师,但是我一定是整个德姆斯特朗最想跟你共舞的男巫”。
闭嘴吧,闭嘴吧,大卫,弗丽嘉在心里默念,我不喜欢你。
“所以……..”
不不不,千万别说出这句话。
“你愿意…….成为我的舞伴吗?”
弗丽嘉闭上了眼睛,这一定是她遇到过的最尴尬的情况,她该怎么拒绝?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们不合适?
“你…….你愿意成为我的舞伴吗,路易斯韦斯莱?”
弗丽嘉猛的睁开了眼睛,大卫冲坐在她身边的路易斯伸出了手。
“哎?” 弗丽嘉看着斯科皮,他们此刻脸上一定是一模一样震惊的表情。
路易斯看了看左右,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詹姆斯告诉我的,你是一个女孩儿,只是因为喜欢穿男装所以总会被人们误会”。
“噗?” 弗丽嘉憋笑着,
路易斯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涨成了一个大番茄,他深呼吸一口,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你愿意吗,路易斯?” 大卫仍旧挂着满脸的期待,丝毫没有察觉路易斯的不对。
“答应他!答应他!”欢呼声仿佛多米诺骨牌传遍了整个礼堂,许多人或许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也跟着喊了起来。
“大卫……” 随着路易斯的开口,人群安静了下来,“ 我们不合适”。
“我不介意,不管你是男装还是女装,我都喜欢你”,大卫似乎察觉到路易斯的拒绝,争取道,“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舞会能和你一起参加”。
“你不会这么希望的”,路易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是个男人!”
后一句是一声怒吼,弗丽嘉都吓了一跳,片刻后人群爆发出了刺耳的嘲笑声。
“哎?” 大卫有些疑惑,但很快表情暗淡了一些,“ 你甚至想用你是男人这个借口来拒绝我吗?我懂了,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哎……..”
他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佝偻到了一出,转过身准备从人群中离去,斯科皮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留给路易斯一个指责的眼神,弗丽嘉和阿不思也冲路易斯摇了摇头。
“喂!” 路易斯一脸惊讶地看着众人,“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是男人啊,你们都知道啊”。
“你伤害了一个男孩儿”,阿不思点点头说,
“一个深陷爱河的年轻男孩儿”,弗丽嘉补充道,
“喂,阿不思,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路易斯不满地说,
“假装一下,至少不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丢脸”,阿不思瘪了瘪嘴说,
“真是不太善良”,弗丽嘉点点头,
“你该把他当一条龙对待”,洛肯也添乱道。
“你们!” 路易斯抱起了双手,他看着即将出门的大卫落寞的背影,又看了看餐桌上的众人,“想都别想”,他们三人默契地摇了摇头,路易斯一脸的怀疑,片刻后,“梅林的臭袜子,我一定要把詹姆斯丢进西瓦湖里喂章鱼”,接着整个礼堂都能听见路易斯的怒吼。
“大卫高尔!你给我回来,跟我去一趟盥洗室!”
十二月底的德姆斯特朗虽然已经见不到太阳,但没有了持续几天的暴风雪,今天显得格外暖和。弗丽嘉换上了芙蓉为她准备的棉袄,从抽屉里翻出那一小截魔杖的碎片,她将它握在手里指着黑暗说道,“荧光闪烁”。奇迹一如以往并没有到来,她轻轻摸了摸它圆润的木质外壳,奶奶的发丝早已化为了尘埃,她摇摇头,将魔杖埋在胸口,轻轻闭上眼睛,是时候说再见了,她心想。
准备好一切,她来到了走廊,斯科皮倚靠着车厢的一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咬鼻子茶杯,他看起来很专心,以至于并没有发现弗丽嘉的出现。也许是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她居然没有发现斯科皮已悄悄长高了这么多,他修长的身姿暴露在灯光里,看起来早已不再是孩子的模样。弗丽嘉的心脏微微跳动起来,邀请谁做舞伴?她看着斯科皮跳跃的金发,也许她一直都有答案。
“圆肚子?” 斯科皮转过头,露出一个笑脸,“ 都准备好了吗?”
弗丽嘉回过神,尴尬地点点头,“ 阿不思呢?”
“圣诞表演的排练,顺带为争取雪伦做最后的努力”,斯科皮好笑地说,“ 听说雪伦和基斯霍克吵架了”。
“她没有告诉我”,他们一边向车厢外走去,一边闲聊道,
“基斯霍克要辍学”,斯科皮摇了摇头说:“ 说是要去追求他的音乐梦,可是你知道,他连OWLs都没有,如果是我爸,恐怕会直接给我一个锁腿咒,然后再把我丢回麦克米兰的办公室让他随便处理”。
“噗”,弗丽嘉想象着画面忍不住笑出声,“ 马尔福先生对任何人这样做也不会对你这样,你在他眼里恐怕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呢”。
“是啊”,斯科皮摇摇头说:“ 爸爸最近来信也要求我赶紧回霍格沃茨,仿佛德姆斯特朗有蛇怪一样”。
“伊莉丝,基斯,现在还有你”,弗丽嘉有些担忧起来,“ 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怕什么”,斯科皮笑着昂起了脑袋,伸出手肘给弗丽嘉,“ 我们都经历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事了?”
弗丽嘉好笑地把他的手肘推开,“ 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了,倒希望什么时候能平平静静地度过一年”。
“想那么多也没有办法”,斯科皮笑着将手枕在脑后,“ 现在当务之急该是给你买一根合适的魔杖,免得那些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找你的茬,或者你求我随时随地保护你也是可以的”。
“就你?” 弗丽嘉鄙夷道,“ 等你过了黑魔法防御课的OWLs的考试再说吧”。
斯科皮冲她翻了个白眼,“要知道,就算没有黑魔法防御…….”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弗丽嘉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凯撒笔直地坐在霍格沃茨的头号车厢里,他拘谨地揉搓着手里的茶杯,偶尔偷瞥来往的学生,看起来与整个车厢都格格不入。
“凯撒?”
他抬起了头,在看见弗丽嘉时仿佛发现了救星,“ 你终于来了,这里我几乎一个人都不认识”。
弗丽嘉疑惑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吗?还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又欺负你了?”
“没”,凯撒温柔地笑道,“ 听说你今天有机会去朱瑟伯格,我想你或许需要一个向导”。
“哇,真的吗?” 弗丽嘉兴奋地握住了双手,“ 我还怕到时候找不到地方呢”。
“喂!” 一双手搂住了弗丽嘉的肩膀,斯科皮不满地看着凯撒,“ 你又不是当地人,你知道些什么”。
弗丽嘉瞪了他一眼,
“我这段时间一直帮维特叔叔在朱瑟伯格采购实验用具”,他笑了笑,眼神没有离开弗丽嘉,“一定比你们知道的多一点点,而且,我会保加利亚语和挪威语以及丹麦语”。
“你…….” 这恐怕是斯科皮最大的痛点了,弗丽嘉清晰地记得上周斯科皮冲一个德姆斯特朗低年级学生手舞足蹈找路的情形。
“就这么定了”,弗丽嘉挽起凯撒和斯科皮的胳膊,开心地说:“ 斯科皮,上次你带我在法国迷路的事我还记得呢”。
“那次是意外!”
“那对角巷那次呢?”
“那是地图出了故障!”
…….
作为北欧最大的购物街,朱瑟伯格看起来并不热闹,即便今天已经有半数以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没将这个冷清的地方点燃。朱瑟伯格的街道很短,他们只用半个小时就走完了整个旧镇,据凯撒的介绍,朱瑟伯格的麻瓜们一般都生活在新城,而巫师和他们的秘密商业街则建立在旧镇上。
“我们最好先去完成你的任务”,随着街道上的风霜越来越大,凯撒有些吃力地说:“ 估计再晚些时候就有暴风雪了”。
“就你知道得多”,斯科皮嘟囔道,但他也不得不赞同凯撒的说法。
“奎塔纳先生的魔杖店应该就在这附近”,弗丽嘉艰难地拿出地图,这里的寒冷无孔不入,皮肤只要裸露几秒钟就恨不得变成冰块,更何况他们已经室外徘徊了近一个小时了。
“地图上……..啊!”就在这时一阵暴风吹来,弗丽嘉几乎直接被吹翻在地,好在凯撒及时搂住了她的肩膀。而斯科皮则没这么幸运了,他直接摔倒在地,仿佛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弗丽嘉好笑地想要拉斯科皮起身,却被斯科皮一把也拉倒在地上,“啊!”
凯撒看着瘫倒在地的两人无奈地摇摇头,他从背包里掏出两对防滑垫,将一对扔了斯科皮。接着他蹲下身,毫不在乎地抓住弗丽嘉满是泥泞的鞋,“ 防滑垫是每个在寒冷地区生活的人的常识”。
“谢谢你”,弗丽嘉感激地看着凯撒,
“我才不需要麻瓜的东西呢”,斯科皮踉跄地站起身,将防滑垫丢给一边的凯撒,看着还在穿防滑垫的两人,“ 弗丽嘉,你自己没手吗?”
“斯科皮,凯撒也是好心……”
“那你们继续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说着他便不理睬两人向一个小巷子走去。
凯撒在确保一切无误后,温柔地将弗丽嘉扶了起来。
“抱歉”,弗丽嘉看着凯撒冻红的手指,无奈地说:“ 斯科皮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还好好的”。
凯撒微笑着摇了摇头。
“啊!”
伴随着一阵惨叫,看来斯科皮是又摔了一跤。弗丽嘉和凯撒对望一眼,终于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在绕过第七个弯,敲错了第八道门,其中一道门后面住着一家愤怒的混血巨人,这让斯科皮的头上肿得老高,他们终于敲开了奎塔纳先生的门。房间里和房间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壁炉里柴火燃烧的温暖声响让结冰的外套融化,奎塔纳先生看起来似乎对这几个圣诞节假期的访客丝毫不意外,他贴心地为他们送上了三杯热巧克力。
奎塔纳先生的魔杖店和奥利凡德先生的魔杖店完全不一样,魔杖盒子被整齐划一地摆放着直达天花板,房间的地板上纤尘不染,一切都是尽然有序的模样,弗丽嘉甚至忍不住想问他是不是九月初在德国出生的。
“找到这里不容易吧”,奎塔纳先生看着三人狼狈的模样问道,“ 我从不在地图上标明自己真正的住址,毕竟拜访你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这是我比我师父格里戈维奇高明的一点”。
“如果不是有人带错路”,斯科皮不满地摸着自己的脑袋,“我们早就找到这里了”。
“斯科皮!” 弗丽嘉警告道,“一路上没凯撒帮忙解释,你的脑袋早就被那家巨人劈成两半了”。
“凯撒?” 奎塔纳先生来了兴趣,他看着常识把自己隐没在黑暗里的凯撒说道,“你是尚塔尔家的那个男孩儿?”
凯撒及其抗拒地点了点头。
“哦,我知道你”,奎塔纳先生的声音里充满着遗憾,“你的父母都是非常有天分的巫师,曾经我和米勒法利夫人打赌,各为尚塔尔家的两个孩子制作魔杖,你们一个去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如果早知道…….我该给你姐姐制作魔杖的,毕竟没人能想到世代巫师的家庭会出现这种悲剧”。
凯撒咬着嘴唇,弗丽嘉不知道此刻的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是不是一如平时和她聊天时的无所谓,而此刻斯科皮脸上的幸灾乐祸更是让她非常反感。她不想奎塔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进行下去了,“ 很抱歉在假期打扰您,奎塔纳先生,但今天来找您的是我,我需要…….”
“你需要一根新魔杖?” 奎塔纳先生一副看穿了一切的语气。
“您知道我会来?” 弗丽嘉有些疑惑地问道,
“全世界的报纸都报道了你的事迹,弗丽嘉”,斯科皮不满地插嘴道,他指着不远处一摞整齐的废旧报纸,“ 我想奎塔纳先生也有读报的习惯”。
“聪明的孩子”,奎塔纳先生冲斯科皮点点头,“不过这不是全部,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的吗?苹果木魔杖不会一直跟随你,至于你的新伙伴嘛…….”
奎塔纳先生托起自己肥硕的肚子,他挥舞起魔杖,片刻后一个红色的长盒便飘到了他的手里,他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将一根黑色的魔杖从魔杖盒里取出,“黑森林最优质的红木,十四又四分之三英寸,杖心是我独创的怀特河怪背脊刺,和你之前的魔杖一样柔韧适合变形”,他将魔杖放在灯光下,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在魔杖测试后就着手开始制作这跟魔杖,毕竟你知道的,老奥利凡德先生是一位无法超越的大师,我对这根魔杖倾注了非常多的经历,如果在你使用了这根魔杖之后还在不停悼念苹果木魔杖,我想这会是我最大的失败”。
“魔杖选择巫师”,弗丽嘉有些抗拒他手里那根精致而华丽的魔杖,“ 也许它并不会选择我”。
“那是奥利凡德先生的制作理念”,奎塔纳先生笑了笑,“在我们这里,是巫师驯化魔杖”。
他将魔杖递给弗丽嘉,“你可以试一试,我相信这一定是你最好的选择”。
弗丽嘉犹豫着,片刻后伸出了手,镶有珍珠母的魔杖手柄摸起来有些冰凉,和温暖的苹果木魔杖完全不一样。
“也许你该试一试,这是一根渴望攻击的魔杖”,奎塔纳先生说:“ 它也许才是最适合你的”。
弗丽嘉看了看奎塔纳先生,将魔杖对准了最近的那一摞报纸,“四分五裂”。
“嘭”。
在一声巨响中,报纸变成了细碎的灰尘,弗丽嘉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魔杖,她以前也用过切割咒,但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和它比起来,苹果木魔杖仿佛有意地在压抑着她的魔力。
“我说过”,奎塔纳先生得意地说道,“ 巫师驯化魔杖,魔杖屈从于强者,而最合适的魔杖会将巫师的魔力施展到极限。虽然我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那根并不适合你的苹果木魔杖,但是你跟那根魔杖之间似乎有着什么特别的联系”。
那不仅是她和魔杖的联系,她抚摸着冰冷的魔杖,再没有温暖的感觉。
“我想你会接受它的”,奎塔纳先生笑道,“ 沃特森小姐,我有感觉,你会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而到时候请一定要告诉大家来这里买魔杖”。
从奎塔纳先生的店铺出来,他们在凯撒的带领下前往山羊角酒吧躲避暴风雪。和外面的冷清不同,这间酒吧格外热闹,千奇百怪的巫师,他们甚至遇到了一个长着羊角的半人。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找到了一个座位,但弗丽嘉的眼神则被不远处的两个人影吸引。
“斯科皮,我为什么觉得……..” 她眯起了眼睛,“ 那好像是让米歇尔和罗丝”。
“是又怎么样”,斯科皮艰难地从一个侏儒服务生手中拿走了三杯黄油啤酒,“ 谢谢你”。
但侏儒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直勾勾地盯着斯科皮,斯科皮看了看左右,“ 我说谢谢你”。
服务生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需要给他小费”,凯撒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币递给那侏儒,侏儒将银币吹了吹,再放到耳边听了听,然后不屑地冲斯科皮说了一个,“деревенщина(乡巴佬)”。
“哎?” 斯科皮疑惑地看着矮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在说什么?”
“他说谢谢”,凯撒偷笑着说道。
看他的神情,弗丽嘉觉得那侏儒一定不是这个意思,同样这样想的还有斯科皮,因为他的脸上不仅充满了敌意还有无数个问号。
“你到底什么意思……..”
“斯科皮,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新魔杖?” 弗丽嘉飞快拿出魔杖,避免两人打起来,毕竟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她就需要考虑要不要夺走斯科皮的魔杖。毕竟凯撒还练过散打,而有魔杖和没魔杖的斯科皮可以变成两个人。为了避免这种世界性难题,她决定将事态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弗丽嘉直接将魔杖塞在了他的手里,果然马尔福都会被华丽而漂亮的东西吸引,他的眼睛很快便停留在了魔杖上。
“这魔杖真漂亮”,斯科皮由衷地感慨道,他指着他面前的啤酒,“ 但不知道好不好用,速速变大”。
“轰隆隆!”
黄油啤酒飞快膨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沫,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状态膨胀,以至于就快要扑向弗丽嘉和凯撒,她忙喊道,“斯科皮快停下!”
斯科皮又用了一个冻结咒,但黄油啤酒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又因为斯科皮的冻结咒而变成了一个坚硬外壳,最终泡沫将三人都笼罩在了里面。
“停下!斯科…….皮……..”
在一阵窒息中斯科皮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魔杖,而这些巨大的泡沫也为他们带来了老板恐怖而响亮的怒吼,事态最终在凯撒四个金币和一大段解释后结束。
当他们回到座位上,弗丽嘉飞快地抢回了自己的魔杖,带着怨气地说:“ 斯科皮,膨胀咒是二年级的内容”。
“那是你魔杖的问题”,斯科皮不满地说:“ 这魔杖就像个□□,天知道我只想黄油啤酒上的泡沫多一小层”。
“得了吧”,弗丽嘉指着他们的黄鱼啤酒,成倍的泡沫很快涌出,她斜眼看着斯科皮,“ 不要怪魔杖,而且你该感谢凯撒,今天如果不是他,我们会被酒吧老板扔去喂鲨鱼”。
“鲸鱼”,凯撒看着二人斗嘴好笑地说:“ 老板扬言你们不能收拾残局就把你们丢给独角鲸鱼,这是这片海域最多的品种”。
“对”,弗丽嘉附和道,“喂鲸鱼”。
“如果老板这要这么干”,斯科皮小声嘀咕道,“他一个哑炮能干什么”。
“你在说什么?”
看着弗丽嘉略带威胁的眼神,斯科皮只得低者脑袋赌气一般的往自己的黄油啤酒里吐泡泡。
“斯科皮,你真该再多学一门外语”,弗丽嘉摇摇头说:“ 上次去法国我们问路的事你难道忘了吗?”
“哦,呵呵,说得你好像会很多一样”,斯科皮抬起头做了个鬼脸,
“那也比你多”,弗丽嘉也做了一个鬼脸,“我好歹还会跟人鱼说话呢!”
“跟人鱼?” 凯撒有些疑惑地问道,
“人鱼语”,弗丽嘉笑了笑,“ 我虽然没有你会那么多语言,但是也学了很多魔法世界的语言”。
“哇哦”,凯撒眼里的羡慕几乎就要溢出,“ 我想任何语言都是想通的,在这方面我们一定有很多可以聊的”。
“我只会交流”,弗丽嘉笑了笑,“ 从小时候沃特森夫人教我德语开始就只是为了交流,从没想过把它变成我生活的一部分”。
“也许你该把它们写下来”,凯撒说道,“写作有时候是生活的另一个出口……..”
“喂喂喂喂!” 斯科皮不满地抬起头,“ 我还在这儿呢,你们有必要把假期变成学术研讨会吗?”
“聊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凯撒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来聊聊马上要到来的舞会?”
“嗯?你也要参加吗?” 但弗丽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我是说…….”
“如果有人邀请也许会去吧”,凯撒笑了笑,“长这么大就没参加过纯巫师的宴会,你知道,我的身份尴尬”。
他苦笑着低头看着手中的黄油啤酒,弯曲的睫毛在眼睛下落下一层落寞。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斯科皮从杯子里咕噜出一句话,这让弗丽嘉更加反感起来。
“他为什么不属于这个世界”,弗丽嘉反驳道,“ 他出生在这里,他的亲人都在这个世界,他当然是魔法世界的一份子”。
“连魔法都不会的人,又怎么会属于魔法世界”,斯科皮也有些来气地反驳道,“ 你让他去舞会看看,到时候照样没人能接受他”。
“斯科皮!” 弗丽嘉感觉自己的气已经到了喉咙,“ 除了魔法,凯撒还有无数个优点,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和他相处的人接受他”。
“是啊,凯撒,凯撒,凯撒”,斯科皮不满地说:“ 你既然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干嘛躲在女人的身后,你自己来反驳我啊,我说你是哑炮难道有错吗?”
“斯科皮!”
凯撒拦住了弗丽嘉,“ 我是个哑炮,从出生就是,这没什么好反驳的”。
“看吧”,斯科皮不满地说:“ 他自己都承认了,既然是哑炮就该在麻瓜世界好好呆着,在这个世界你只会给你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
凯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斯科皮,他的脸依然平静,但额头上的青筋却冒了起来。他的嘴唇紧抿着,或许在过去的日子他时常都会遇到这种诋毁,多到他自己都已经学会了该如何去隐忍,这引起了弗丽嘉的一阵难受,她和凯撒又是何其的相似。
“斯科皮,你再不闭嘴我就给你一个消音咒”。
弗丽嘉的威胁让斯科皮积攒了很久的火气终于爆发,“是是是,是我打扰你们了,你们多好啊,可以聊语言,聊麻瓜世界,聊所有你们想聊的,有我在给你们烦心了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弗丽嘉气愤地说道,“ 我只是不喜欢你形容凯撒的方式…….”
斯科皮站起了身,他看着面前的两人,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黄油啤酒,再用自己的朝天鼻指着两人说:“ 我走!还有我忘了告诉你了,弗丽嘉,你从未真正在外面的巫师世界生活,你并不知道,哑炮是比麻瓜更耻辱的存在”。
说着他气鼓鼓地消失在人群中。
“抱歉……..” 看着凯撒依然捏紧的拳头,弗丽嘉轻声道歉道,“ 斯科皮并没有坏心,他只是…….” 她顿了顿,“ 只是有许多坏毛病”。
凯撒的拳头渐渐放松了一些,他低着头,片刻后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说出了几个字,“ 没事,我习惯了”。
旅程的后半段并不愉快,弗丽嘉心里满是对斯科皮的怨气,凯撒也因为今天的遭遇而一路沉默着。以至于当他们终于到达细语森林边缘时,她也没能发现。
“圣诞节……” 凯撒打破了沉默,“ 我想你一定会是舞会上最漂亮的女巫”。
“啊”,她顿了顿,“ 谢谢”。
“你该回去了”,他笑了笑,“ 虽然现在是极夜,但时间不会因为不是白天而停止前进”。
“是啊”,弗丽嘉也笑了笑,“ 今天谢谢你”。
凯撒挥了挥手准备向森林小屋走去,他的背影在月光里显得格外的单薄,一阵怜惜爬上弗丽嘉的大脑,“凯撒,等等!”
月光里凯撒的脸不再是平时的理智,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弗丽嘉抿了抿嘴,“ 我想…….你愿不愿…….”
但她的声音最终小了下去,凯撒疑惑地看着她,“愿意什么?”
她慌乱地摇摇头,微微笑了笑,“我是说,你明天早上愿不愿意去湖边逛逛?”
“倒挂金钟”
一道咒语从背后传来,凯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挂在了空中,弗丽嘉飞快地拿出了魔杖。
“除你武器!”
一道白光闪过,她刚刚到手还没有到一天的魔杖便飞向了黑暗里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根无形的绳子将她缠住,片刻后瓦利亚彼得洛夫和他两个跟班出现在了月光里。他把玩着弗丽嘉的魔杖,脸上露出一阵得意的笑容。
“看看这是谁啊?” 那个叫约翰的跟班走到弗丽嘉的面前嘲笑道,“ 霍格沃茨的勇士沃特森,或者我们该叫她,霍格沃茨的可怜虫?”
“没想到还能有意外的收获”,一个穿着德姆斯特朗长袍的黑发女孩儿冷笑道,她皮肤黝黑,身材很高挑,但脸上一副闻到大粪的狰狞表情,“ 还有尚塔尔家的那个哑炮”。
“今晚倒是有意思了”,约翰兴奋地拍了拍弗丽嘉的脸,“ 这可比捉什么狼人有意思多了”。
“放我下去,彼得洛夫”,凯撒在空中挥舞着双手,这让他显得格外滑稽。
“你们听到了什么豪猪的声音了吗?” 彼得洛夫嘲笑道,
“哈哈哈”,女孩儿的笑声尖利刺耳。
“凯撒啊,我一早就知道你也回来德姆斯特朗”,他将魔杖轻轻挑起,再用力放下,让凯撒一头扎进了一旁的湖中,“要不要再找找童年的滋味”。
“住手!” 弗丽嘉高喊着,彼得洛夫看着被捆在地上的弗丽嘉,轻蔑地笑了笑,又抬高了手里的魔杖。
凯撒在半空中极速的咳嗽着,北欧能冻结一切的风也从四面八方向他侵袭。
“看来你今天带来了一个同伴?” 彼得洛夫摇晃着手里的魔杖,凯撒也随着他在空中滑稽的来回晃动,“ 可惜你这个同伴连你姐姐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了”。
说着他又一次将凯撒丢进了水中。
“彼得洛夫!梅林的臭袜子!你放开他!” 弗丽嘉高喊着,但这无济于事,瓦利亚彼得洛夫正在兴头上,他不停地来回摇晃着魔杖,而凯撒已经渐渐失去了声音。
“不过我也不会忘了这位新朋友”,似乎无法发出声音的凯撒让他失去了兴趣,他一步步走近弗丽嘉,“ 我们似乎也没什么恩怨”,他用魔杖敲击着自己的额头。
“她烧了我们的球场!” 黑发女孩儿愤慨地说,
“对对对对”,彼得洛夫两眼放光地看着弗丽嘉,“ 你知道我对折磨你都没什么兴趣,毕竟曾经霍格沃茨在我眼里出过救世主,可惜啊,现在的霍格沃茨就剩下你这种泥巴种可怜虫了”。
看着不远处已经失去知觉的凯撒,她怒火中烧,她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彼得洛夫威胁道,“ 瓦利亚彼得洛夫,你给我听着,放了凯撒,否则下次比赛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哟哟哟哟”,彼得洛夫咧嘴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是准备再放一把厉火烧了我吗?我可真是害怕”。
他夸张地用手抱着头,但片刻后他抬眼看着弗丽嘉,脸上的笑容不再,“我差点忘了,那也会烧死你自己”。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弗丽嘉愤怒的高喊道,
说着他站起身,鼓起掌来,“ 放心,你是勇士,每个人都会关心你的存在。但是凯撒就不一样了,他是他家族的耻辱,淹死他也算是帮他家族争光了,到时候除了他的姐姐恐会给我找点麻烦,没人会记得他”。
“你会进阿兹卡班的!” 弗丽嘉威胁道,“你后半辈子都将在牢房里呆着!”
“不,不,不”,他又笑了,“ 我最多进纽蒙加德,而我还有我父亲”。
“哎,不跟你废话了”,他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凯撒,搓了搓手,“ 你让我关了那么久的紧闭,今天该还了吧,我亲爱的小凯撒!”
一阵巨大的水声,凯撒彻底掉入了湖里。
“瓦利亚”,约翰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只教训人,从来没杀过人”。
“慌什么?” 彼得洛夫静静地盯着湖面,“ 细语森林又不是没死过人,而且他早该死了”。
弗丽嘉的心里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她开始相信彼得洛夫不是在开玩笑,他和凯撒之间一定有些什么过节。魔杖就在约翰的手里,她必须要什么东西吸引约翰的注意。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轰鸣从细语森林里传出,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细语森林里的鬼魂?”约翰的声音格外颤抖,
“别说傻话”,彼得洛夫仿佛并没有受到影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面。
又一阵轰鸣声传来,约翰吓得缩到了一团,“每次出现这种声音,细语森林里就会死人”。
趁这个功夫,弗丽嘉一把咬住约翰的耳朵,他疼的直叫唤,魔杖也跌落在地,她飞快地拿起魔杖为自己解咒,并将约翰的魔杖扔去了远处。黑发女孩儿的分裂咒从她的耳边飞过,新魔杖在手中就像是一把称心的尖刀,她飞快地用石化咒击中了女孩的胳膊,而树林里也发射出咒语,击中了刚捡到魔杖的约翰。
女孩儿高喊道,“ 瓦利亚,这里有问题!”
轰鸣声再次传来,弗丽嘉捂住了耳朵。
彼得洛夫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看了看草丛,再看了看已经倒下和失去攻击能力的同伴,他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便拉着两人飞快地向城堡奔去,“ 你等着”。
弗丽嘉几乎是爬一搬的来到湖边,捞起了凯撒毫无意识的身躯。她用力地拍着凯撒的脸,鼻尖一酸,“ 别别别…….”
“用活力滋补剂”,洛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小瓶药剂被递到了她的手上,她顾不上询问洛肯为什么会在这里,飞快地将药剂灌进了凯撒的嘴。这时另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维特先生慌忙地检查起凯撒的情况,并用力地按压着他的胸口,不停地向他的嘴里吹着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维特先生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片刻后,凯撒终于吐出了一口水,弗丽嘉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哭了出来。
在维特先生的帮助下,凯撒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即便如此弗丽嘉身上的鸡皮疙瘩依然没有消除,她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残忍才会让瓦利亚彼得洛夫下得去如此的狠手,他和凯撒之间又有什么恩怨。裹着维特先生的厚毛毯,她依然颤抖着不停。
“谢谢你,弗丽嘉”,维特先生将凯撒安顿好后说道,“ 凯撒恐怕会感冒两天,但是没什么大事了,也谢谢你的药剂,小朋友”。
他微笑着冲洛肯说道。
“我不是小朋友”,洛肯反驳道,“我只是个字小”。
“他们到底有什么恩怨?”弗丽嘉将自己身上的毛毯裹紧,“ 瓦利亚彼得洛夫说什么童年?小时候?”
“哎”,维特先生无奈地坐在沙发的一边,解释道,“ 他们的母亲关系非常要好。凯撒的母亲通过和麻瓜黑帮合作来保护巫师们的安全。瓦利亚的母亲在一次和麻瓜打交道时出了意外,被巫师猎人组织割掉了头颅。这件事到现在还是个悬案,因为瓦利亚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接触这些危险的麻瓜。很多人笃信她是替凯撒的母亲死了,当然瓦利亚也相信这一点”。
维特先生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瓦利亚彼得洛夫这孩子自出生的时候就非常残暴,敏感且记仇,他从小的爱好就是将各种小动物扔进水里,观看他们窒息的样子。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他的父亲忙于魔法部,只有母亲在照顾他。当他的母亲过世后,他便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尚塔尔家最脆弱的人身上。”
弗丽嘉捏紧了拳头,瓦利亚彼得洛夫的笑容在她的脑海里迟迟不能隐去,她从未有过如此的斗志,一定要痛扁瓦利亚彼得洛夫一顿。
“凯撒很想融入魔法世界,他就算做麻瓜也要成为顶尖的麻瓜,因为他想要得到他身边人的认同”,维特先生摇摇头说,“ 现在的他总用无所谓来掩饰,但是他不是一个好演员,这一点我很清楚”。
因为他也是哑炮,因为这些发生在凯撒身上的一切也许都曾在他身上发生。
“瓦利亚在把凯撒折腾进医院后,彼得洛夫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孩子有问题”,维特先生摇摇头说:“ 两家再没有交往,凯撒也总躲着瓦利亚,但是我不知道他今年是为何会想来德姆斯特朗。这些恐怕你们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了”。
弗丽嘉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胸口的愤怒与难受无处发泄。
“我建议你们不要再去找瓦利亚彼得洛夫的麻烦”,维特先生认真地说道,“ 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他甚至认为是他父亲忙于工作才造成了母亲的惨死。而托卡列夫又特别喜欢包庇他,离他远一点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弗丽嘉摇摇头,手里紧紧捏着魔杖,轻声问道,“ 我能去看看凯撒吗?”
维特先生点了点头,她蹑手蹑脚来到了凯撒的房间,他熟睡着,脸上苍白毫无血丝。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这一举动让他的睫毛颤动起来,“ 嘿……”
他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弗丽嘉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轻声问道,“ 你醒了?”
“醒来就能看见天使,真好” ,微弱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笑腔,弗丽嘉忍不住笑了,眼泪却也伴着笑容一起流了下来。
“为什么哭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摸过她的眼泪,这却让眼泪更加不可收拾起来,“ 你会让我觉得我已经上了天堂的”。
“我想来问你一件事”,弗丽嘉轻声说道。
“我不是最博学的”,凯撒开玩笑地说,“但为了你,我一定会找到答案”。
“你愿意做我的圣诞舞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