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中蛊新神雕 啊…不可以,好疼_冰与火之囚
距离风听雨离开京都已经过去了三天。
轰焦冻推开了家门,他面无表情的迈步走进家门。
“我回来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
姐姐还没回来吗?轰焦冻踏上木质地板,走向了客厅,客厅和半开放式的厨房连在一起,姐姐一般都会把备忘录写成便签贴在冰箱上。
空荡荡的客厅,哪怕是呼吸的声音也清晰可觉,就好像一点人类存在的痕迹都不曾有过。轰焦冻抿了抿唇,要是往常大概风听雨一回来就会跳到沙发上,懒洋洋的嚷嚷着指挥自己去做饭吧?
放下手中的手机,轰焦冻走到冰箱前。
【姐姐今天加班晚点回来,焦冻今晚负责做饭吧!
——姐姐留】
撕下便签,轰焦冻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牛奶一饮而尽。
不知道风听雨现在那边怎么样。
之前手机被他冰住,虽然之后用左手融化了,但是也就因为这个原因,融化的冰水渗进去,手机也彻底被宣判了死刑。完全没办法跟风听雨联系,在电话亭里打电话信号也总是显示在接受范围之外。想起今天下午维修员惨痛摇头的场面,轰焦冻握住牛奶瓶的手一顿,抬手揉揉太阳穴,看来只能找姐姐再借钱买一个手机了。
希望风不要太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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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名义上的意思~”立花惑甜甜的笑着邀功,“哈哈,怎么样!?我昨晚一个晚上都在忙这个哦~”
风听雨眉头微挑,“你是说这个?”
面前如同普通高中内陈设一般的和室。
“是的~我是理论派的说!”立花惑双手合十,笑,“我教书的能力可是很厉害的哦!”
嗯……他的确是听说过,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是在村外的镇上教书。这意思看起来是要教他理论知识吗?不过他倒不是对理论知识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只是……会学什么?才会提高他的实力?
“坐下吧!风同学!”
↑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嘛。
既然这么说了,风听雨也乖乖挑了最前面中间的座位坐下,他很想看看,毕竟他是天才嘛,天才理所当然该是掌握得越多越好。
待风听雨落座,立花惑神情一变,他走上讲台的时候更是如此,神情之间都充斥着自信,仿佛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英雄豪才一般。整间房间的气势都顺势收拢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下巴微抬,已然让风听雨眼神一亮,自律得坐正身子以示尊重。
“计算——就是我今天的主题。”
他转身,飞速的在黑板上写上【计算】两个大字。写完他就转身,快速的问:“风同学,你的数学如何?高一单元测的试卷能拿几分?”
“稳定100分。”
“理科综合?”(包括数学,化学和物理)
“稳定298分。”
“很好!”立花惑点点头,接着问:“有试过计算别人的攻击吗?”
风听雨一怔,“嗯?”
“计算别人。攻击频率,攻击位置……敌人的一切,都是可以通过计算得到的。”
怔怔的神情柔和下来,风听雨嘴角微弯,诶?进攻数据化吗?有点意思。
“从理论上来讲,你只要知道敌人的身体数据和自身的确切数据,你【赢】的几率将会增至最大。”
的确,立花惑的说法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风听雨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高等数学(尽管起因只是有个数学高材生拿了个竞赛一等奖就得意忘形的找他炫耀),也曾和前辈谈论过能否以数学的理念实现一个完美无缺的世界(实际上是被教他数学的家教拖着进行研究),答案也当然是否定的,凡事一旦成为绝对,就一定不是正确的。
既然风听雨没有打断他,粉笔轻敲黑板,立花惑接着说了下去:“增加几率的重点就在于计算。”
立花惑的思路很明确:通过推算敌方和己方数值差,找出敌方的弱点,并以此战胜敌方。
上了一天的理论课。
风听雨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
第五天是立花莹,相较于弟弟立花惑纯理论派,看起来如同老学究一般的立花莹竟然是实践派。
瘫软在榻榻米上,风听雨用力的伸伸腰,却一下折了腰,抽了抽瘫了回去。
“唔!疼死了!!”
龇牙咧嘴得揉着自己的腰,风听雨唉声叹气感觉自己快炸了。
最重要的是,轰焦冻那个该死的混账居然还是一点都没有联系他,啊啊啊!!!各方面都气死了!!!
“扣扣。”
轻敲两声,门外传来立花断空的询问声。
“你在里面吗?雨。”
风听雨轻抖了一下。
脑海里无可抑制的想起自己两天前自神树回来的时候——从高空俯瞰而下,黄昏下已然灯火通明的立花家就像黑夜中的烟火,直升机准备降落于庭院中心的圆形光圈内。
随着直升机的降落,风听雨也看见了站在圈外不远处的立花断空,他褐发被气流吹得四散,深蓝的羽织赤色的凌厉双眸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当他俯视着与立花断空对视时更是如此,他的眼神与其说是珍视,还不如是狂热的兴奋。
仿佛要把他拨皮拆骨般的吞下去。
“唔——!”
一动就疼得风听雨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不反对,吾就进来了。”
立花断空猛得拉开门。
泪汪汪的风听雨正好侧过头,一脸懵的看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立花断空。
“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风听雨选择给他一个白眼。
立花断空没说话,转身离开,还没等风听雨恍过神,他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黑发青年。“按摩师。”
立花断空简短的介绍了一下青年的职业。
青年也很识趣的过来开始布置起榻榻米。
“虽然很想再度婉拒,但是……委屈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会干。”风听雨叹了口气,郑重的道谢。“所以谢谢啦!”
“不用谢,嫁给吾就好。”
立花断空还是和之前一样简单粗暴。
“拒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风听雨撇撇嘴,主动开口:“你来这儿干什么?”
“明天……父亲会亲自指导你。”
“诶?”父亲莫非是指——
“后天你跟我比一场。”
这样吗?
风听雨趴在地上,“期末考试吗?”
“你如果这样想的话也可以。”立花断空盘腿坐在了他的身旁,直起上半身,“吾会打败你。”
“那……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提起后天跟我比一场的事?”
“嗯……”他微微低头,没有再说话。
立花断空请来的按摩师手法十分了不得,舒服得风听雨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懒洋洋得快要睡着。
——“如果你输掉了的话,就按照约定嫁给我。”
“哈——!?”
陡然惊醒。
风听雨瞪大了眼。
“什么意思!?”
“这个。”他从胸口中掏出了一张契约,平推到他的前面,“这个是婚约。”
“诶?”风听雨用力的撑起来,吃惊就要抓住纸,问:“什么鬼!?”
“这是当年你爸爸和我父亲定下的婚约。”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风听雨抓住纸的双手都在抖。
白纸黑字,啊不对,纸已经开始泛黄,但是字依然无比的清晰。
风一心和立花断空最后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定下婚约。
——他,貌似被他的爸爸卖给了立花断空。
“这,是真的吗?”
但是——后面也有写到。
“如果一方对婚约不满可以通过挑战另外一方,胜者有权利解除婚约。”立花断空与他对视,“后天……和我比一场。”
“哦……”放下契约。
风听雨招招手,让青年接着按摩。
“好啊,反正我无所谓。你输了话,婚约取消哦~”
已经输给过立花断空一次的他,绝对不会再输了。
“与之相反,如果你输了,婚约正式正立。”
“好啊~”风听雨软在榻榻米上,“我累了,你请回吧。”
“真不客气……”立花断空微微皱眉,随即轻笑,赤眸凝视风听雨软软的头发,“不过我很喜欢你,风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