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我的大宝贝 只想占有你_又见琅琊榜
“护国柱石。”梅长苏下得马车来,一抬头便瞧见矗立在宁国侯府前的石柱,柱上所刻四字也从他口中缓缓念来。
萧景珞只是淡淡然地看了一眼这柱石,便迎了苏兄进府。
梅长苏有些奇怪,还有一些想说的话都不能随即道来,便询问着:“看景珞神色似乎并不为侯爷所得的这块石柱而自豪啊。”
“那是他得的军功,与我无关。”萧景珞语气平常,就像是在诉说他人的事。
梅长苏对于萧景珞冷淡如冰的性情早有耳闻,本以为他待人接物皆是那般。但与他相处过后才觉外人评说太过言辞凿凿,他明明温文尔雅,有礼有节,何来冷淡如冰的说法呢?可现今再一看,他才明白了几分。
这冷淡如冰的性情难道只针对宁国侯府吗?梅长苏不禁对身前这个瘦弱的男子心生疑窦。
刚踏上长廊,谢弼就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父亲母亲直念叨着你呢。”可与他相反的热情,萧景珞只是淡淡应他:“嗯。”
而谢弼也像是习以为常的模样,领着他们走向前厅。
梅长苏愕然,却面色如常。
谢弼乃是谢玉的二子,却是世子。因为萧景珞的身份特殊,便由他继承世子之位。
刚踏进前厅,谢玉不满的声音便响起:“此次外出游玩的时日有些长久了,都在外面做些什么了?等会去向你母亲。。。”谢玉手中捧着书册从内堂而来,请安二字未说完的缘故是因为看到景珞身后的梅长苏了。
“带朋友回来了?”谢玉问询着。
萧景珞行礼应道:“早前与母亲通信,与她交代过了。”
谢玉直直地盯着梅长苏,上下打量。
梅长苏一拱手道:“在下苏哲,见过侯爷。”
谢玉收回眼神,点头致意后,萧景珞便将梅长苏带往早已安置好的雪庐处。
“想必苏兄也不愿过多地与我家人打交道。这雪庐安静,极少有人来访。”萧景珞将他带进雪庐,不忘解释着。
梅长苏微微一笑,“有劳了。”
见屋内装饰与在廊州无异,梅长苏着实意外。“景珞,你何苦费心。”
“无碍。既是养病,若是在自己熟悉之所自然病会好的快些吧。”萧景珞当时一走进廊州梅长苏的屋中,便仔细观察,将些装饰摆设好好记下。信中就拜托母亲安置了。看到梅长苏有些惊讶的神情,他心中自是欣喜,总算在这麒麟之才的脸上看到了别的神情。
梅长苏似是看到了他眼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却眨眼之间又消失了。“景珞,如今我化名苏哲进入金陵城中,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你到时可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景珞明白。”他怎会不知麒麟之才对于誉王和太子的诱惑。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既然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那来这金陵城又有何目的呢?
“苏兄好生休息吧,一路而来定是疲累非常了。对了,飞流哪去了。”一路而来都不见飞流踪迹,萧景珞四处张望了下。
梅长苏弯弯嘴角:“无妨,他自会出现的。”
与梅长苏告辞后,萧景珞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吩咐下人打来热水,他要洗浴。
几日前。
誉王刚回到金陵城,自己的府邸中,急忙打开亲自去琅琊阁求来的锦囊。
太子这一边,谢玉也拿来锦囊送至太子手中。
誉王看着锦囊所写之语,表情微变。
“琅琊榜首,
江左梅郎。
得之可得天下。”
“这江左梅郎是谁?”太子疑惑地问着谢玉。
谢玉细细想了一下,便道:“因是他了。”
“江左盟宗主——梅长苏。”秦般若从内堂而来,向誉王解释着。
秦般若是誉王的谋士,她手下有一座红袖招,专门搜罗情报,并且培养一些女子成为一些官员的妾侍,好抓住他们的弱点进而控制他们。
“梅长苏?”誉王不解。
秦般若薄唇亲启:“江湖传言,此人不会一丝武功,却能让一干江湖高手都听他号令。这不是靠他无双的智计又会是什么呢?而他所建的江左盟也是江湖中第一大帮派。若是王爷能得了他这枚助力,想必夺嫡自是胜券在握了。”
“所以一定要赶在誉王之前先请到这位麒麟才子才是啊。”太子吩咐谢玉着。
誉王拿着锦囊,说道:“想必太子也拿到了这锦囊,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同一时间,太子与誉王都派出了自己最为得力的人前往廊州相请这位麒麟才子。
而这时候,皇宫中。
皇帝与侍候在旁的太监总管走至高楼,遥看风景。
“最近,太子和誉王是不是都派人去了廊州,去请了那个什么叫梅长苏的人啊。”
高湛低首随侍在侧,应道:“奴才不知。”
皇帝瞪了他一眼“你整日在宫中,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高湛仍是低着头。
“说什么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得谁的天下?朕的天下?朕的天下是他想得就能得的吗?”皇帝远远看着景色,不屑道。
其实在梅长苏来金陵之前,已然在谋划一件事由了。
那便是滨州的庆国公侵地案。他在双刹帮手中救下的庆国公奴仆就是要上京告御状的人。而他们如今已由卓鼎风之子卓青遥护送入金陵,相信不日庆国公侵占土地这件案子就会呈现在皇帝的眼前。
梅长苏静静地站立在雪庐内,看着眼前静谧的风景,却心中暗潮汹涌。
现在的平静就是为了日后的爆发。
“主人,您总算回来了。”杨柳心内,一名当家主事的女子恭敬地朝着纱帘后的人行礼道。
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调查的如何了。”
“现已确定红袖招是秦般若搜集情报的暗部,而妙音坊则是梅长苏的暗部。只是。。。”
纱帘后的人语气一紧,问道:“只是什么。”
“妙音坊内竟有晋阳长公主御用的十三先生。这一切似乎与十二年前的事有所关联。”
梅长苏,妙音坊?十三先生,晋阳长公主?
帘后人儿嘴角一弯,“既然所有的事都直指向十二年前的那场血案,看来我是有必要翻一翻这旧案了。”
“金陵城中与此案有关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主人要从何处查起。”
纱帘被撩开,薄纱掩着面容的人从内走来。“先把大概的事查清楚吧,其余的我自有办法。”
“是。”
“妙音坊和红袖招都仔细瞧着,有任何动静记得来禀。”
“主人放心。还有一事十分奇怪。”
“怎么了。”
“庆国公的案子已呈至皇帝面前了。我们私下探查到,原本庆国公的人都要将逃脱的奴仆抓到手了,却被梅长苏搅了局。之后再由卓青遥护送入了金陵。”
“谢玉的人?”
“正是。难道梅长苏已经打算投靠太子了吗?”
“看来事情会变得越来越有趣的。”
萧景珞在侯府里待了两日,安安心心地陪伴着莅阳长公主。只等到第三日才能出府去。不想才过了三日,金陵城中已是另一幅光景。
皇上要为霓凰郡主比武招亲,各国使臣和皇子纷纷来至金陵,都想能夺得郡主芳心。
可萧景珞却明白霓凰郡主似乎心有所属,这场比试终归会成为一场闹剧。
他此次出府却也不是为了霓凰郡主的事,他驾马来到靖王府前,正想待人入府通禀,却被告知靖王还未回京,他只得讪讪回府。
回府路上竟碰上豫津,他吵嚷着要去见苏兄。萧景珞无法只得带上他。
雪庐内,三人就着近日来金陵城中的大事侃侃而谈,好不热闹。
豫津四处张望了一下,询问道:“咦,飞流呢,怎么不见他。”
萧景珞住着的这几日早就摸透了飞流的心思,一般情况下他都在院子里自娱自乐,偶尔会陪伴苏兄。所以这时候也定是在院子里抓鸽子玩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梅长苏抿了口茶道:“院子里吧。”
“苏兄啊,你就这么让飞流一个人待着啊,万一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好啊。”豫津知道飞流武功高强,但是他担忧的是他心智方面的事。
梅长苏摇摇头,一本正经说着:“飞流脾气那么好,怎会惹出事端来。”
才刚喝进一口茶的豫津,听到这话不由得呛到了喉咙,萧景珞无奈伸出手替他顺着背。而梅长苏却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苏兄,你确定飞流真的脾气好吗?”豫津不自然地反问着。
梅长苏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自然了。”
萧景珞憋着笑,不说话。梅长苏却露出疑惑神色。
梅长苏的话音刚落,就听来一阵打斗声响。他急忙起身,走向雪庐外的院子,不见飞流的身影,匆匆赶至院外。
萧景珞和言豫津自是不敢怠慢,也紧跟着他走至院外。
刚踏上院外的石板路,就看见飞流和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打将在一起,难舍难分。
“啧啧,飞流的武功真的不是盖的啊。连蒙大统领都需得僵持这么久。”言豫津小声地在景珞耳边嘀咕,声音却恰巧送进了在另一旁的谢玉耳中。
谢玉打量的眼神便朝梅长苏身上射来。只停留了一会儿工夫,他便收回了。因为蒙挚和飞流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因着蒙挚年长,经验丰富的缘故略胜一筹。
飞流气不过,还想再打,却被梅长苏急言制止,才不甘不愿地撤回到他身后,低着头不开心地绞着手指头。
“还望大统领恕罪,飞流乃是我的护卫,一时间忘形才在这府里随意行动。还请大统领海涵。”梅长苏拱手道。
“无碍,我只是见他在这府里随意飞驰,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刺客才出手的,既然是先生的护卫,自然无事。”蒙挚淡淡地看了一眼梅长苏,回应着。
萧景珞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像是寻到些什么却又像什么也未寻到似的,有些头痛。
“多谢大统领手下留情。”
“你这护卫倒是好本事,若是年纪再长,恐怕我也不是其对手了。”蒙挚夸赞着飞流,而飞流却不悦地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他。
经此一役,飞流的名声自是打响。而梅长苏的身份更是掩饰不住,大家都已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