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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把你的肉捧给我吃 太深了拔不出来了 _红楼之笑看风云

要不是她在其中周旋,定城侯府早就不知破落到什么样子去了,可这一大家子,一个个的狼心狗肺,没有一个念她好的,更是在私底下起幺蛾子。

不提平成公主跟驸马府的恩怨,却说林倓弄来了历年的考卷,先自己研究了一番,又模仿着出题写了几篇文章。

只是一个人闭门造车毕竟有限,索性把家里的几个考生都集合在一起,大家一起讨论着模拟出题,还隔三差五按考场内的规矩模拟考试一次。

转眼天气冷起来,京里的气候比起姑苏要冷的早些。

南边徐氏不放心林倓一个人在京,既怕他不习惯京里的饮食,又见天冷怕他受冻,在家里打点了好些衣物及姑苏的特产派了人送进京来。

这日,姑苏那边徐氏派的人到了京里,林倓见了那管事,问了家里诸人还好,遂放下心来。待晚上进内院回自己屋里,丫鬟锦心见林倓进来,忙着上前伏侍着主子更换衣裳,又吩咐小丫头子去打热水来。

林倓不耐烦伸着手等丫鬟伏侍他换衣裳,他也没堕落到连穿衣吃饭都离不得人伺候的地步,自己随手就把穿在外面的浅香色如意云纹暗花缎面银鼠里子的褂子脱了递给锦心,往旁边的炕上一歪,等着人给他拿家里穿的鞋子来换。

等脱了脚上的靴子换了双家常穿的厚底黛绿彩绣的鞋子,小丫头捧着铜盆,里面的水冒着热气,正要跪下伺候他通头。

林倓看了心里不自在,虽知道这时候大家里的奴仆都是这样的,可他到底不是土生土长自幼如此的,看在眼里未免觉得有点作践人。

正好锦心在套间取了林倓要换的家常穿的袄子出来,看见林倓脸上的不自在,遂笑着对那小丫头斥道:“亏你也在这屋里伺候这些日子了,还摸不清咱们这位爷的脾气。不知道大爷体恤你们,见不得你们受苦,还不把那边的脸盆架子挪过来,把脸盆放架子上,伺候着大爷擦擦手脸。”

旁边有个机灵的见此赶忙抢着把墙角的脸盆架子挪到林倓跟前,那端着水的丫头慌着把盆放到架子上,拿了巾帕热水浸了拧干,递给主子擦了手脸。

锦心等小丫头们把水盆架子收拾下去,这才催着林倓换了身上有些薄的袄子,穿上她从套间里取出的松花撒花织金袄子。

林倓这些行事虽说看在这些丫鬟下人眼里有些不合时宜,可他们心里未免不觉得主子心慈宽和,嘴里不说,私下里着实感叹。

不说下人们的感叹,就说徐氏这次派上京的人就有原来林倓屋里的丫鬟秋香,不过是现在已经嫁给了林家的管事唐青书,现在林家的人都改称青书家的。

林倓听说秋香也跟着上京来了,赶紧让人带她过来,秋香也有好些日子不见自己大爷了,请完安,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见主子精神还好,这才安心说笑,又捡些林倓走后林家发生的趣事说笑。

因是一块长大的,又伏侍了林倓这么些年,虽说有主仆之别,可在自己屋里也不讲究这些。秋香本想着自家大爷订的是李家的姑娘,听说她们家大房的老爷现任着国子监的官,她对这些也是有些了解的,不免就问起来。

林倓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锦心先就不忿的说起李家对自家大爷和林家爷们的冷淡。

秋香听了脸上也不好起来,看自家大爷听着说李家神情淡淡的,情知这门亲戚难亲近,心里不免叹息。本想着自家底蕴薄,有个姻亲帮衬也好,看来姑太太的心思白费了,这李家不是门好亲。

遂劝了大爷几句,林倓听了脸带微笑道:“罢了,科考之道本就是凭自己的本事,别人就算帮忙也有限,李家不愿费心也没什么,说到底还是靠自己来得自在有底气。”

秋香听了笑道:“就知道大爷是个有心气儿的,那李家的老爷也忒迂腐了,谁家的姻亲不是这样,偏他家就那么清高了。我们大爷这么聪明,就是没有他们家不照样中了举子,考个状元还不容易。”

这话说的林倓哈哈大笑,指着秋香道:“我倒不知道向来稳重大方的秋香姐姐什么时候也这么促狭了。”

屋里一众人不免感叹这李家的不近人情,这么膈啬,怪不得连出嫁守寡的女儿都不闻不问。

徐氏派来这些人送过东西还是得赶紧回去当差的,林倓看着过几月就到年底了,自家又没有船只送货回去,索性早就遣人在京里买些特产时鲜,等家里的一干人回去时顺便带回去,给姨母和弟弟妹妹们过年。

林家几个学子日日在家苦读做文,个个熬得都瘦了几斤,这还是林倓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林倓见大家苦读如此,再者不觉间就到年底了,虽远离家乡不能与亲人团聚,可好歹大家都是同族,也不算孤单,考前太过紧张也不行,趁着马上要过年,林倓干脆与大伙商量着休息二日,大家到京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机会出门逛逛,不如趁着年底热闹,大家到城里最大的道观游览舒散一番,也上柱香保佑来年榜上有名。

次日一早,林家一众爷们梳洗穿戴好,用过早饭,因天冷也不愿骑马,索性赶了几辆骡车,每人带着一个使唤的小厮往皇家敕封的清虚观去。

因清虚观的观主是皇家亲封的,故京里好多权贵官宦人家在这里都有供奉,林倓一众人下车时,就见清虚观门外路上人来车往,一车车的东西往观里送,那些送礼的一个个挺胸叠肚,看着就知道是京中各家的管事小厮。

林家族里的兄弟不免咋舌,林倓扭头看到他们的神情,笑着说道:“不用羡慕,这些人家全赖祖宗之故才有今日的荣华,咱们虽没有引以为豪的祖宗,却可以做个让子孙引以为豪的祖宗,将来总有一日也让家里的子孙过上这种日子。”

林家族人听了不免为自己刚才的羡慕羞愧,又被林倓一席话说得豪情万丈,却听旁边一声叫好,一人大声道:“有志气!”

林家众人回头去看,就见身后几步外,一个年近而立,身着黛紫色圆领暗花锦袍,外面罩着一领石青羯绒面天马皮里斗篷,面色微黑,浓眉大眼,给人英挺敦厚之感的富家公子,正站在停在路边的一辆马车旁,身后跟着几个穿戴不俗的小厮长随。

这人身高在这时代颇为显眼,又不似通常文人的瘦弱,虽说不上胖倒也给人壮硕的感觉。

林倓回头看到,因见并不认识,他又不是个热情的性子,遂点点头算做打了招呼。

那人却不认生,见林倓朝他点头,也不管人家是何意思,却是大步走过来。

林家人见此,待那人走近,就相互作揖问好,互相做了介绍,才知道那人原是长安府人士,祖籍就在长安县,此时也是进京来考会试来的。

林倓有点讶异,这人看着可不像个读书人的模样,浑身上下没半点这时代读书人的文弱骄矜。

不过几句话过去,虽说还不了解,林倓倒是觉着这人是个直爽脾气,想着自己在京里这么久了,又不爱去参加那些举子的文会,连个新朋友都没认识,看这人品行不错,也愿意相交。

一群人在路边含糊了一会儿,这新认识的举子姓况,听说林倓一行人这是第一次来清虚观,遂笑着道:“诸位贤弟,这外面人来车往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进了观门再接着聊吧。愚兄我虽说也不是京城人士,这清虚观我好歹来过几次,若是不嫌弃,我就陪着哥几个逛逛,咱们边走边说,如何?”

“那就劳动况兄了。”众人拱手致意,一群人呼啦啦往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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