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我就亲了她的下面 沧桑皇帝与儿媳太子妃的虐文_殊途不归 花邪 瓶邪
闻声看向旅店大厅的另一侧,胖子和闷油瓶两个人,此时正双双立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我这边,我被他们盯的不自在,就给小花轻声说了一句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回去,就快步走向了两人所在的位置,小花听我说完什么也没有表示,看了闷油瓶他们所在的方向一眼就径直走向了楼梯。
胖子此时正表情不善的站在那里,一边的闷油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我就没有管他,直接问胖子怎么跑楼下来了,我本以为你们还得再睡一会的。胖子听罢就叹了口气,拿捏着语调说道,“哎呦喂,这不是听说您先去用早膳了,我们就在这门口候着那吗,怎么现在也不见打包带点儿回来啊?”
我听着这调调儿就是一阵鸡皮疙瘩,也不管他话中的前言不搭后语了,立马回道,“我靠,你他娘的给老子说人话,还有,刚才我们不是很饿就只是喝了点茶,没点别的东西自然没的打包的,你死了那条心吧,而且现在都这个时间了,你就先找点别的凑合一下,等中午那顿一块儿吧。”
但胖子听完却还是有点不大乐意的样子,刚准备再说话就被我给抢先打断了,“行行行,你要是说小花的事儿那咱们回屋聊成吗?几个大老爷们立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另一个男人的事情,你不觉得哪里很微妙吗?”
说罢我就率先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走去,胖子大概是赞同了我的说法,很快也跟了上来,当然他也没忘把小哥拽在后面,看现状显然这个闷油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站在楼下等我的,而是被胖子给生拉硬扯弄下去的。
三个人没一会儿工夫就全数回到了略显局促的屋中,不过在进门时,我特意扫了一眼屋里的状态,目之所及的地方除了闷油瓶的那个登山包,还是那么有条不絮的立在那里以外,其他部分几乎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我那个随身的行李包自然而然也成了其中的一大受害者,现在正被胖子那些换下来的衣服给盖在下面。
随后我把充电器又再度塞回了包中,手机卡也换了过来,顺便把胖子的手机递还了回去,胖子拿到之后也没有按开机键,就这么直接塞回了口袋里,闷油瓶又开始了对着天花板发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有这种习惯,还真就会以为那就是一尊拥有生命反应的活雕像。
僵持了一会儿,见胖子只是一个劲的抽烟也不说话,于是我便轻咳了几声,示意我愿意出来解释一下,果然胖子听到之后抬眼看向了我这边,我也适时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就说道,“胖子,其实你想说什么我很清楚,对于小花这件事上,打从第一次看到他起,你就没觉得顺眼过,况且这次又突然要和他合作,你心里觉得不舒服,我也不是不明白,但你在巴乃待的这几年中,我和小花的接触也开始频频增多,对他的了解,也不同于当年去张家古楼的时候了,在很多事情上,我虽然依旧还是看不透他,现在也说不出能让你绝对信服的理由,说穿了我对他的信任不过就是一种直觉,没有什么根据,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再度观察了他的表情,胖子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听到这里也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但还是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只是深深的吸了口烟,我看着就只得继续刚才的话,说道,“看似飘忽不定甚至很没谱的东西,我却足足坚持了好几年。小花帮了我很多,在刚刚接手三叔生意的时候,长沙那边就是一盘散沙,虽然有了三叔回归的虚头,但依旧还是出现了问题,我二叔和我一同去压阵,到最后也只是保全了一小部分盘口,可是有一天二叔却告诉我,在我们处理这些乱子的同时,根据他的关系得知,其实解家在暗地里也给了不少协助,比如你所知道的王八邱那件事,那个人在长沙的地头上也算是个不小的人物,在当时的混乱之下他的势力就是一大隐患,残党数量众多,反水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可是那件事情却在我到达长沙后不久就完全的失去了消息,后来听几个道人的人说,与王八邱所关联的人,到最后好像是被解家给人道毁灭掉了,而且做得相当干净,以至于我二叔都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知道了些许的消息。但在表面上,小花却是什么都没有表示,也再没和我谈起过类似的话题,但他对我的帮助,或者说是对于我们吴家的帮助,都是一时半会儿也还不清的东西,所以现在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希望和他有任何的冲突,或者说,如果能这么永远保持自己人的态势,那则是最好的。”
胖子听罢却摇了摇头,我以为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说辞,刚准备换个说法再继续的时候,却听他说道,“行,天真你确实是长进了,这几年看来谈生意的时候没少练过这说服人的手法,这次胖爷我算是服了,既然你对这件事情这么的坚持,那我们也就跟着你赌一把好了,不过这中间如果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之后的安排你就都得听我的,并且和你那个发小之间划清界限,咱们都各退一步,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