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新娘下面塞满了 末日玩遍女明星_校花逆袭
雷欧力是名绅士,也不折不扣是位好医生。为了我的伤势着想,他没有焦急寻找狩猎的对象,反而是陪我留在原地休息了两天。晚饭是他解决的,看起大大咧咧的他意外的细心,不仅找到了营养丰富的果子,还抓住了两只白兔,烤后简直香喷喷。
“所以说啊,小杰他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第三天的早上,雷欧力帮我换下绷带,不满地抗议,“说好一起行动的,怎么都不见了人影。”
我想了想,给出最合理的答案,“因为岛上很大啊,可能他们进入森林时和我们走了不同的岔路,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而且,毕竟是猎人考试嘛,比起照顾我,还是狩猎目标比较重要。” 我歪头看向雷欧力,眨眨眼问,“雷欧力的目标是谁呢?”
帮我涂药的手一愣,雷欧力不好意思地瞟向一边,“啊哈哈,我不知道……怎么说呢,虽然知道目标的号码是多少,却不晓得谁才是号码牌的主人。大家都机灵了,听了规则后便将号码牌藏了起来,真是的。”
我看着他抱怨的样子扑哧一笑,活动活动脚腕后觉得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也一样,目标是118号,也不知道是谁。这样一想也算幸运吧,如果目标是99,403,404,405的话,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你们四人出手呢。”
“是啊。” 雷欧力点头附和,“我的目标是246号,千梨你知道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觉得不对劲,又点了点头。雷欧力被我弄得有点晕,不确定地问,“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打扰我,摸着下巴沉思。246,246,明明挺眼熟的啊,是谁呢……
彭丝。
想到那个带着大帽子的女孩,我心里一惊,看向雷欧力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你的目标是彭丝?”
雷欧力不知道彭丝是谁,我叹口气为他解释,“就是那个留着蓝色长发,一直带着大帽子的女孩,长得挺可爱的,和我关系还不错啊。”
他恍然大悟,随后不满地跺了跺脚,“狩猎的目标居然是女孩子,让我怎么出手嘛!”
我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还好是雷欧力,他不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哪怕彭丝终将出局,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接下来便是漫无目的到处寻找了,知道雷欧力的目标是彭丝后,我们试图寻找过女孩子的脚印和她所使用的蜜蜂,可怎么也找不到她。至于我的目标181号更是毫无头绪,一天又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到了第四天清晨,雷欧力照例为我换药换绷带时,一个臃肿的身体闯入眼帘。我抬眼看了看东巴,心里一阵恶心,这个坏心眼的大叔来干嘛。
“那个,我吃坏了肚子,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药……” 东巴捂着肚子支支吾吾,“雷欧力你不是医生吗?”
雷欧力看看我,又看看东巴,恨恨地啐了一口,“谁要救你这样的家伙啊!”
东巴脸上浮现出失望的表情,面相古怪,别扭地开口,“别这样说嘛,我给你们提供情报如何?我可是知道所有考生的号码牌的……啊对了,别担心我是不是在动什么坏脑筋,我的目标不是你们。” 说着,他将狩猎目标的纸条拿了出来。
雷欧力稍微放下戒心,我则是靠在树干上,斜眼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先给我情报,我再决定给不给你药。”
听到雷欧力的话,东巴二话不说就问,“要谁的情报?”
“118号的。”
我抢先回答,没错过东巴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118号是谁,你知道吗?”
“知,知道。” 东巴被我凌厉的眼神吓得发抖,本来肚子就不舒服的他脸色越发苍白,“是索弥,就是那个用猴子的。”
这句话说完,四周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劲。我勾起嘴角,看着鬼鬼祟祟朝雷欧力放在地上的医药箱靠近的猴子,歪了歪头问,“哦,是那只狡猾的猴子吗?”
“什么!” 没发现这一切的雷欧力看着那只猴子大叫起来,猴子吓了一跳,抱起医药箱撒腿就往森林里跑。雷欧力赶忙追了出去,我看着站在原地露出得逞笑意的东巴,淡淡地说:“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呢,东巴先生。”
东巴转过身来,表情一变,对着我痞气地昂起头,“是啊,碍事的家伙已经走了,快把你的号码牌交出来吧。” 他走到我身前,阴森森地对着我的脸,“听说你在军舰岛上受了不少的伤,现在身上还缠着许多绷带。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把号码牌交出来,我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我扯了扯嘴角,总觉得东巴他的脑袋不太灵光。
“号码牌可以给你,但你也给我一个情报,怎么样?” 我抬起眉毛,“246号的彭丝和80号的史跋,你知道她们的下落吗?”
东巴肯定地‘啊’了一声,却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知道,但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就不说了。快点把号码牌给我吧,否则我就自己动手了。” 说完,他色迷迷地看向我的身体,似乎在寻找号码牌的位置。
我被他看得恶心,超级想吐,在他朝我伸出手的一瞬间,左手从背后具现化出一只匕首,飞快架到他脖子上。
尖利的刀刃将他脖子上的肉压出一条红线,我站了起来,康复的右脚踩上他的胸口,“撒,把你的号码牌给我,顺便也把你知道的情报吐出来吧。”
等雷欧力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东巴跪在我面前,老老实实交代情报的一幕。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酷拉皮卡,恐怕是在路中碰巧遇上了。雷欧力身后拖着紧紧抱住猴子的那名叫索弥的考生,他将那人绑好后,拿出对方的号码牌递给我,“千梨,这个人刚好是118号,你的目标呢。”
我道了声谢,把东巴的号码牌也拿出来,“那我不需要这个啦,这是东巴的。”
酷拉皮卡笑了一声,“正好东巴也是我的目标。”
两人对视一笑,雷欧力委屈地看了看已经完成六分目标的我和酷拉皮卡,抱头痛哭,“啊啊,你们两个都合格了,我的公主到底在哪里?”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先别急,考生还剩下三天多的时间,总能找到彭丝的。说是这么说,心里却很是不安。东巴刚才告诉我他曾遇见过彭丝,好像是一直在跟踪一名耍蛇的考生。我害怕就算以后找到彭丝,她的号码牌也被抢走了。
可以的话,还是先拿到手比较好。
处理掉东巴,三人结成同盟一起前行。我的伤势在雷欧力的照料下几乎痊愈,除了后脑勺的伤偶尔还会疼外,其余一概没有问题。
森林里最需要的就是水,之前今天一直靠树果维持水分,早就口干舌燥了。刚才欺负东巴的时候问出了水源的位置,三人整理好衣装,有说有笑地来到湖泊面前。
阳光温柔地撒在湖面上,发出闪闪的微光,不时还有小鱼从水面蹦出。我走到湖边,看着清澈的湖水,刚捧起一口想喝,却被一股莫名的臭味刺激到,干呕起来。
雷欧力和酷拉皮卡的脸色也不大好,我朝他俩震惊的方向看去,在看到地上那具熟悉的尸体时瞬间失去理智。
“史跋!史跋!” 顾不上喝水,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尸体面前,颤抖着手不敢触摸她的身体。
“应该已经去世两天了。” 酷拉皮卡闭着眼,声音低沉又惋惜,“愿逝者安息。”
我久久说不出话来。史跋和我交集不多也不少,但是在三天前,她还一脸别扭的和我道歉啊,说不是因为她狙击岩石,我也不会被岩石伤到。明明是个有着硬朗的外表,心里却柔如温水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我握紧了拳,看着她死不瞑目的样子,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
是谁杀了她?
冷静下来后,我顾不上那么多,上上下下检查她的伤口。哪里都没有……正奇怪时,一颗光亮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这才发现她颈后被一只尖锐的圆头钉插入。
我没去触碰那枚钉子,直觉告诉我不要轻易触摸。用了‘凝’后,果然发现钉子周围覆盖着一层薄弱却黑暗的念。
上一次考试合格的人数只有25人,用钉子的考生是谁可想而知。想起那个身材高大,长相又吓人的钉子男,我狠狠地咬紧嘴唇,用力地吸着鼻子。
是小伊。西索的朋友,小伊。
史跋的号码牌已经被拿走了,我伸手抚上她的脸,替她合上了眼。
“酷拉皮卡,雷欧力,能帮我个忙吗?” 用湖水洗干净史跋身上的泥土和血迹,我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轻轻给了睡得安详的她一个拥抱,“我希望她至少有个可以安眠的地方。”
雷欧力和酷拉皮卡坚定地点头。
挖坑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等把史跋埋葬好后已经是傍晚了。我在湖边采了几朵白色的小花插在坟前,想了想又拔去,将几只颜色更鲜艳的花换上。
史跋是个冷美人呢,像火红的玫瑰一样,美丽却又带刺。小小的白花并不适合她。
你说对吧,史跋。
再伤心,该做的事还得继续,只是气氛比起之前沉重数倍。暗下来的天空让寻找变得不易,眼下是最危险的时刻,也是最容易捕猎的时刻。
三人继续在森林里前行,我努力打起精神却仍然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绊倒。酷拉皮卡看着我叹了口气,提出今晚先就地休息的提议。
我对他们说了声抱歉,两人理解我的苦衷,轻声安慰着我。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就算没有胃口也得强行逼自己吃下去。四周都是危机,没有力气反抗的人只会死路一条。
不知不觉,天空几乎全黑,皎洁的月亮高高挂在空中,给此时的森林增添一分神秘感。晚上的饭已经决定是兔子了,看着那只毫无防备的小白兔,雷欧力刚伸出手,一阵突兀的鸟声冷不丁地响起。
刹那间,所有埋伏着的动物一涌而出,不少受到惊吓的鸟儿甚至惊慌失措地撞到我的身上。我感觉不好,雷欧力和酷拉皮卡也在一瞬间警惕起来。
“是西索。” 我对这再熟悉不过的杀气做出回应,酷拉皮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雷欧力赶紧拿出裤包里的匕首。
几秒后,西索如我所说出现在大家眼前。见来人是我们,他收回手里的扑克开口,道:“什么嘛,是你们啊~”
蟒蛇一般的眼眸盯着酷拉皮卡和雷欧力,西索舔了舔唇,努力控制着杀意,“是这样的呢,我还差两分,你们能把号码牌留下吗?”
这家伙居然会交涉?我开始不解,随后又恍然大悟,大概是觉得现在杀掉酷拉皮卡他们太可惜了吧。不过,缺两分吗,这么说我们三人中没有一人是他的目标了。
“抱歉,我们没有多余的号码牌可以给你。” 三人中就数酷拉皮卡最为镇定,他双手紧紧握住武器,豪不胆怯地与西索交谈。
西索没有说话,眼神在他俩之间徘徊,最终落到我的身上。我今天哭了一大场,眼睛红肿不堪,为史跋挖了坟墓后更是狼狈地不行。见他看向我,我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
“千梨~你的伤养好了吗?”
他点名问到。我握紧拳,深呼吸一口回答,“是。”
“唔~你们真的一张多余的号码牌也没有吗?”
“嗯。”
“真可惜呢。” 西索失望地说,从兜里拿出一张号码牌左右玩弄,“可我现在只有四分,怎么办呢?”
一直在思考带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安全逃走的办法,我没把目光放在西索身上,但是雷欧力接下来的话却令我一惊,“那是史跋的号码牌吧?”
我猛地朝西索手里的号码牌看去,白色的卡牌上清清楚楚印着80的数字。杀气在一瞬间爆发,我失去理智,死死地看向西索,完全忘记自己的举动会带来多大的危险,“拿来。”
西索‘嗯~’了一声没有动静,我再次冷冷开口,“那史跋的号码牌,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