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蹭蹭的套路 给女人按摩电影网站_下属他每天都在撩我
给苏三省送了两回汤,李小男就没敢继续。
苏三省一见她眼珠子都亮了,规规矩矩地站着像是领导莅临视察工作似得,再这么下去,她后院起火可收不了场了。
家里管的紧呢。
陈深让皮蛋在柳美娜试旗袍的时候偷偷将钥匙拓印在模子上。
一会儿又是死老鼠,一会儿又是停电的,柳美娜心里起疑,想起毕忠良跟她说过的话。
军统和中贡都在找归零计划。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前天曾将钥匙落在唐山海车上。
真的只是巧合?
毕忠良知道熟地黄和麻雀就在行动处里,而柳美娜又掌管着档案室的钥匙,他有心要搅混水,不给他们盗取钥匙的机会。毕忠良以邀请处里的人参加他和刘兰芝十五周年纪念日派对为借口,在饭店里布下眼线。
本来只是唐山海使美男计就可以解决的事,毕忠良突然掺和进来,现在变得更复杂了。
满心期盼的二人世界成了泡沫,柳美娜再失望也得打起精神表现出几分高兴的样子。
李小男和陈深两人还处在分手阶段,要一同去华懋饭店是不太可能了。
陈深憋屈地看着上司打扮的漂漂亮亮被刘兰芝派来的车接走。
这真是个糟糕的主意。
自从答应配合唐山海美男计后,就一直在后悔的陈深想到今晚他既不能跟她跳舞,甚至还要看着别的男人对她大献殷勤。
面无表情地自己开车去了华懋饭店。
李小男跟着刘兰芝进场的时候,行动处的人已经都落座了。
“都到了?不好意思啊,让大伙久等了。”毕忠良与刘兰芝二人相携而入,他目光锐利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又笑吟吟地接着说道:“兰芝她啊非要烫这个头,今天这日子,我必须得让她开心了呀,哪怕被你们骂。所以一会儿我自己罚酒。”
听见他说的话,刘兰芝嗔了一眼毕忠良,落落大方地对大家说道:“不好意思啊,来晚了。”恳切潇洒的姿态一直是这个风姿绰约的上海女人身上所特有的魅力。
“嫂子,今天要不是老毕介绍,我还以为他找了一个相好的呢。”陈深是平日油嘴滑舌惯了,什么都敢往外说。
“乱讲话,没大没小的。”这记马屁拍的隐晦,倒也没拍倒马腿上,刘兰芝不轻不重的说了他两句也就罢了,转身向大家介绍李小男。
刘兰芝握着她的手臂道:“小男大家都见过了,我可跟小男拜过姐妹了啊,现在都是自家人,所以呢我就带小男一道来了。”
李小男原本落后他们一步,被她拉到众人的视线之中,也不觉尴尬,只点头微笑。
“都别站着了,都坐下吧。”寒暄过后,毕忠良先一步入座。
苏三省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冲着李小男挤眉弄眼的,毕忠良这一发话,他吊着一条手臂立马走到李小男身边,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你怎么才来啊?这边坐。”
望了陈深那边一眼,李小男没忘记两人正在“冷战”,也就随着苏三省过去坐下。
陈深冷眼看着苏三省冲他示威似得投来一个眼神,嘴唇紧抿。
没有注意到两人短暂的交锋,李小男见苏三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硬着头皮问:“你的手怎么样了?”
“好多了。”怕她自责,苏三省不假思索的说。
“你得常去医院换药做检查,饮食上也得忌口,这样才有利于伤口恢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之前伤的是她,不知道得耽误多少事儿。
等会儿得跟他多敬几杯酒。
完全不记得煞费苦心的下属出门前那一番叮嘱。
陈深冷笑一声,对苏三省的不待见没有一点掩饰的意思。
李小男敛目,嘴角微扬。
被这么嘘寒问暖一番下来,明明受了伤以茶代酒的苏三省看上去倒更像是醉了。
进退得宜,温文尔雅。
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盛气凌人。
酒过三巡,众人移至舞厅跳舞。
李小男依旧和苏三省坐在一块儿。
苏三省在监视他们,李小男在监视他。
这场鸿门宴进行到现在,才算正式拉开帷幕。
按捺住心里的急迫,等到第二支舞开始,唐山海才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舞厅。
“李小姐,我先失陪一下。”见陈深和唐山海都一前一后的走了,苏三省打算尾随他们一探究竟。
“诶,苏队长,你的外套歪了。”眼眸一动,李小男叫住他,放下酒杯,站立在他面前。
距离这么近,苏三省心潮澎湃地险些忘了自己的任务,明明高出李小男近一个头,却生怕自己站得不够端正挺拔地挺了挺腰身,“那,那多麻烦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笑容满面地看着李小男。完好的那只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另一桌一直留意指令的人,便会意地跟上去。
纤细白嫩的指尖将自己披在肩上的外套扶正,明亮的桃花眼之上,眉梢细长又略带弧度,明眸皓齿,美人如斯。
胸腔发热,苏三省一时间有些痴了。
等到李小男重新坐下,他才回过神来,脚步虚浮地走出舞厅,还差点错入女厕所。
同样时刻留意着苏三省的徐碧城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些复杂,更多的是沮丧。
是了,连苏三省这样的人都喜欢李小男,更何况是陈深了。
陈深为了尽快找到归零计划,一直以来都和唐山海夫妇保持着一个合作互助的关系,至少表面上如此。
今天这场行动他本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他早就得到了钥匙。
但保险箱里的计划只有一份。
他还是接过了唐山海给他的包。
唐山海邀请柳美娜跳舞,陈深步履轻快的走到了李小男那桌。
“美丽的小姐,我能邀请您跳支舞吗?”将手伸到李小男眼前,眼神专注的看着她。
轻抿一口红酒,李小男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拧着眉挑剔道:“大概,不能?”
一旁的苏三省稍稍心安。
“行了,我的小祖宗,别闹了好吗?”哭笑不得的陈深又将手往前了几分。
知道他还有正事要做,李小男也就没有再为难他,装作勉强同意。莹白细润的手覆上他的手,随即被一把拉起。
舞池周围都是毕忠良安插的眼线,陈深找不到下手调包的机会,只得作罢。
刘兰芝到底是向着陈深这个弟弟的,看见苏三省今晚对李小男这么周到,她心里急得跳舞的时候还踩了老毕几脚。一曲结束,她就立马叫陈深进去谈话。
想到自己对刘兰芝说的那些话,李小男就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坐了没一会,来人传话说毕忠良让大家去包厢喝酒,李小男心里一沉,看来里面出了什么变故。
进去几分钟大家的话题竟然都是围绕柳美娜的新包包转,李小男略一思索,觉得毕忠良和苏三省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如果只是包的话,她就不必担心了。
陈深什么都没有做。
果然与李小男所想无二,才进去不久,苏三省就拿着一杯香槟过去泼了陈深一身,然后接机在他身上摸索。
当那个与柳美娜手包一样的包包从陈深怀里落下的时候,全场寂静,众人看陈深的目光有些微妙了。
陈深叹息一声,让李小男坐在沙发上。
“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我以为自己是一只自由的鸟儿,不愿意被束缚。可是直到遇见了你,小男,我才知道原来爱与责任胜过自由。我努力克制自己,我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我失败了,我发现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每天早上叫你起床捉弄你,你涂指甲油的时候把你最喜欢的点心都藏起来,你放周旋的唱片我就放开收音机,你让我陪你逛街我偏溜去赌钱,你让我教你下棋我笑你臭棋篓子。”说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他缓缓从那个手包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这么坏,老是欺负你,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接收我所有的自由,做我的管家婆,让我以后,只为你一个人梳头。”他打开盒子,取出里面那枚做工精细的金戒指,举到李小男面前,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
李小男只觉得眼睛酸痛,一眨模糊了视线。
她说怎么一涂指甲油就找不到点心了,原来被他给藏起来了。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反转惊呆了,女士们半是羡慕半是感动,扁头突然有眼色的带头喊道:“嫁给他!嫁给他!”
徐碧城红着眼眶,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属于她了。
李小男接过戒指,将半跪在地上的陈深扶起,抽噎着说:“你说了人家那么多糗事,害我哭得这么丑,我才不答应呢。戒指我先收下替你保管,等你下一次向我求婚成功,我再戴上。”她嘴上逞强,却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陈深怀里,任谁也看得出她的快乐。
被掐住腰侧软肉的陈深勉力保持脸上的笑意。
回去就买杏花楼的点心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