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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师干了 我进入了儿媳妇身体_论重逢与否

“欢迎回到人间。”

羽鹤见稚北第一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的时候,觉得自己睡在一个巨大的透明墙壁围住的房间中央,明亮的光从墙壁外透了进来,下意识地遮了遮眼双手却不能动弹,她模模糊糊地看见墙外一个模糊的人影,恍惚间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堂。

然后她猛地坐了起来,扯起来了一系列输管,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被透明玻璃罩住的巨大空间中,空间里除了角落的一个扩音器以及自己睡在上面的木制大床外空无一物,而周边的地板像被挖掘机严重捣毁过,而之前的声音则是从那扩音器里传出来的。

“一起来发什么疯!”玻璃罩外的人影的语气一下子不平稳起来,联合这之前上帝般的语气及话语,反差大到180度,“控制好自己,我进来了。”

“哎哟妈呀校校长?”她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开口的时候简直不相信是自己的声音,因为那嘶哑得可怕,她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几下,开门从玻璃罩子外进来的昂热几乎想都不想拉了护士铃,踩着满地废墟步履稳稳地走向她。

一组护士匆匆忙忙地从玻璃罩子外的某处出来,却呆在玻璃罩外犹犹豫豫地不敢进来,她正犹豫地产生了自己是洪水猛兽的感觉,昂热一皱眉:“好了她不会再不受控制地释放言灵了,放心进来吧。”

被这么一说,护士们才战战兢兢地进来,稚北意识到为首的护士似乎还释放了似乎是无尘之地的言灵领域,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然后后面的护士手颤抖着给了她一杯水,她看了看小护士紧张到快哭出来的脸,一仰头把一杯水喝下去。

“难道这周围……是我释放言灵……”她明白了之前昂热的那句‘控制好自己’,觉得自己有点方,默默环视了一遍周围,发现虽然比不上自己领域释放最大化的面积,但是——

“没错,你大约持续释放了王权领域长达三十四天。”昂热面无表情地做了解释,护士已经过了一遍检查手续,为首的护士似乎松了口气,关闭了领域,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羽鹤见小姐真是让人吃惊,身体上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

卧槽我好方我是不是突破了全世界拥有王权言灵的混血种释放极限!

然后她复杂地看着在昂热的应允下,几个护士几乎是欢天喜地,如蒙大赦地出了玻璃罩子。

“我记得那啥,我好像,死了呀。”羽鹤见稚北组织了一下语言,力图使它变得让人听得懂,说出来以后却自己都觉得奇怪。

哪知昂热看着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卧槽你别逗我那我现在是幽灵吗?

然后昂热在她瞪大了的眼睛的注视下,又默默地,摇了摇头。

“不不不校长你说明白点不要像某个哲学家那样说我是在死和没死的边缘徘徊好吗谢谢!”

“简单来说,所有人都觉得你死了,然后我也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准备看一下你的遗体,然后,”昂热抽了抽眼角,在稚北一脸迷茫的时候继续说道,“我发现你,还有呼吸,依旧有生命特征在。你昏迷了整整两个月零九天,我们检测出你的心脏大概被刺穿了一毫米左右的洞,伤及横隔肌,全部器官似乎都被狠狠挤压,胃部坏死,但你却仍然活着,而因为不能看出你的昏迷是因为什么,只在开始的时候注射了消炎针,期间只是用葡萄糖供给营养,甚至不确定你能否还能够苏醒,还是就此变为植物人,所以。”

“对外依旧宣称你,羽鹤见稚北被龙王耶梦佳得所杀。”

“只有我和刚刚那组护士知道你还活着的事情,你现在就已经活奔乱跳真是不容易啊。”

“本来觉得你活下来就是个奇迹,或者,是神迹。”

耐着性子听完一切的稚北有些复杂,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校长我就问一句胃部坏死以后我还能吃饭咩?”

“能……听我讲完。”

接下来的大约半小时的时间羽鹤见稚北觉得自己是在听某个在电视剧里面主角才会遇到的运气好到爆表的故事,什么植物人可能性被突然爆发的言灵领域否决,什么全身器官都在慢慢地自我愈合完全堪比龙王的愈合力,什么甚至做了个蜡像办了个像模像样的葬礼——甚至昂热还有葬礼全程的录像。

再过了几分钟后,昂热和稚北已经开始淡定地拿着看着护士长提供的电子产品观看录像了。

看完录像的稚北沉默不语地抱着膝盖,伸手摸了摸据说被血污浸透无法清洗的而被剪掉的长发留下的一点点毛糙的短发,长长叹了口气,楚子航的眼泪,零的斥责,缩在一角抱着头看不清脸的路明非,众多人脸上的悲痛:“校长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他们……“

“这算怪我吧,”昂热安慰性地怕了拍她的肩膀,“你‘复活’以后,被人觉得是鬼附身也好,回魂也罢,你就把一切责任推给我吧,本来也就觉得你不一定能活过来,也不想让那些人第二次难过了。”

“特别是楚子航啊,那面瘫杀胚竟然哭了哭了!!”稚北拍着枕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校长我手机呢!我要打电话!”

“你手机早就在那场你和楚子航路明非与耶梦佳得的战争中被销毁了。”昂热眉头皱了皱,“不过就算我借你手机打也没用,现在楚子航路明非凯撒组成的三人小组正在日本出任务中,如果我没算错时间,他们马上就要开始执行任务了。”

“什么任务?”

“下海炸死龙类胚胎。”

”这个危险系数——”

“极高。”昂热接口,站起身,“好了,如果不后悔想和楚子航说话的话,和我去中央控制室吧,现在。”

稚北想都不想站了起来,却因为身体太久没有动弹而有些僵硬地踉跄了一下,昂热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然后下巴挪了挪示意她看向护士不知什么时候放在玻璃罩子外的轮椅。

留守在中央控制室审查日本时事现况的曼斯坦因和施耐德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站在眼前拥有着消瘦脸颊应衬着显得更大的眼睛的女孩以及那代替了本来柔顺长发的乱糟糟的短发,唯一让他们熟悉的东西就是女孩依旧闪着光的眼睛。

“施耐德教授,曼斯坦因教授,我我我回来了。”稚北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结巴,她匆忙地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说什么,身后的昂热适时地开口解围。

“好了,具体事情以后我会来说明,现在让稚北和我们优秀的三个专员说几句吧,都是好朋友,在这次危险系数那么大的任务里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上那就太可惜了。”

稚北尴尬地笑了下,从轮椅上有点跌跌撞撞地走下来,在曼斯坦因愣愣地让开位子的时候低声说了句:“谢谢。”,她有些忐忑地接上了耳机。

“再重复一遍,我是现场指挥官源稚生,施耐德教授,下潜小组已经到达指定位置,我们在等待本部的指使。”

耳机里传来低沉的男声,稚北一愣,咽了口口水开口:“我是本部学生羽鹤见稚北,请为我接到我校专员频道,我有几句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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