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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说我叫声真好听 把高冷女神变成性奴_凰*

这是我产后第一次看见华瑞莹,几月不见,人倒是瘦了不少,那双上挑的杏眼愈发的娇艳,她冲我笑笑:“蓅姜,皇上说小公主长的特别漂亮,快抱来让我瞧瞧。”

我抱起长生,走了过去,安稳的把孩子递到她手上。华瑞莹低头看了看,喜悦异常,眉目笑意十分娇艳,脆声叫道:“好漂亮的娃娃,真是跟皇上长的像呢,看着眉眼,像的出奇,真是讨喜的很。”

姚氏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一句:“看容妃高兴的,等着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不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话出口,一箭中的,便是说者有心,听者刺耳,华瑞莹的笑略有尴尬,凝固在脸上,很是突兀。凤御煊去蕊心宫的次数并不少,宫里人尽皆知,下面都盛传着华家女儿最得盛宠,可惜,结不出果的花,便是世间最美又有何用?还不就只是个摆设,等到花期一过,既是残花,也是败柳。

姚氏是聪明人,懂得如何对付华瑞莹,对于她来说,不必动手,也可事半功倍。而因为久用玉蜒香导致华瑞莹时久不孕,姚氏对来自她的威胁似乎并不为惧,想来这个笑面恶煞的主意,怕是已经打到我的头顶上来了。

元妃最是看得清风吹草动,见姚氏那般说了,赶紧半侧过身,看了看华瑞莹怀中的孩子,嘴角微微上扬,掉过眼光看我,接声道:“瞧我们长公主的模样,说不出哪里像,可看着,总觉得轮廓有宸嫔的影子,将来长大怕是要胜出其母几分,天下绝色,独一无二了。”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并无尖锐,却总似含了绵里针,刺痛一些人的内心痛脚,随便又寒暄了几句,大家都落座。

凤御煊抱着长生,目色柔润慈爱,像是看不够。那样的男人,又曾几时有过这种颜色。几个女人看了,不免心里有些计较,面上表情各异。我这第一胎是公主,暂时可让一些人的心思放了下来,若是生了男胎,怕是后宫之中也未必就这么风平浪静了。

“皇上,蓅姜诞下本朝的长公主,可算是大功一件,以臣妾看来,不如封妃最好,无论是宸嫔的人品操守,抑或是姐妹间相处的相安无事,再或者是华副将军为国效力,如何说来都该这么办。”姚氏淡笑,微微侧身靠近凤御煊,说的十分诚意。

做样子的本领,自问连我都未必能与她相匹,姚氏有心做戏,心里清楚凤御煊的心思,很妥帖的助一臂之力,自认聪明。也好让大家明眼里看着,皇后有心拉拢宸嫔,私下里那般小心思,不过是谣传。

凤御煊没有抬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长生的脸蛋,如鹅毛浮水,清浅至极,略点了点头:“就按你的意思去办,等蓅姜过了坐蓐期,就举封妃的仪式。”

姚氏笑笑,转过脸:“那臣妾回头去查查,看给宸嫔封什么字最好,然后给皇上您过目。”

“不必查了,从嫔到妃,就用同一个字吧,宸妃。”

姚氏脸上笑容一淡,似乎非常小心的又开了口:“这样合适吗?”

凤御煊终于抬起脸,眼色莫名:“没什么不合适,就这么定了。”

“也好。”姚氏淡淡回了一句。

我闻言,赶紧跪拜面前两人,连声恩谢。

凤御煊待了没多久,便起身回御清殿,姚氏同行,嘱咐我的话不少,在凤御煊面前的样子,做到十分足够。

华瑞莹又待了片刻,目光总是不离长生左右,难得我这十八年以来,第一次与这个长我三岁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相处如此安宁。若是以往,必定冷嘲热讽,词语激烈,唯独这次,她静静坐在床边看长生熟睡,又不忍心碰她,生怕弄醒她。

“真是好,这么小的生命,看着都不敢相信,日后若是长大,不知道该多漂亮可人呢。”她看着看着,伸出手,极轻的扶上孩子的脸,长生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忽闪,看的华瑞莹捏着帕子的手,紧紧握在胸前,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稍等安稳,才惊喜的转过头问我:“这小东西平时睡觉也这样吗?煞是可爱。”

我点点头:“长生生来身子不好,睡时颇多,贪睡的很。”

华瑞莹喜上眉梢,喃喃念道:“真好,真好。蓅姜,你好生照顾好长生,我有空会时常来看她。下次来,我捎些最好的药材布料过来。”

元妃的情绪莫名,静静看着,既未能融入其中,似乎也不排斥,似乎自有打算,华瑞莹又是磨蹭一些时间,方才离去。

刘东从外面回来之后,喜色冲冲:“娘娘,得到一些消息,那皇后果然去审问过吉嫔,云芳殿内外戒备森严,吉嫔娘娘似乎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邀月将炉火生的更旺,我解去外面的赤色裘袍,只着里面艳色单衣,倚上软榻,端一杯暖茶,心思中来回细细思索。

“你予那马德胜带个话,就说,本宫舍了张允,让他好自为之。”

刘东万分犹疑,开口问我:“娘娘,您这话意思太过隐晦,那马德胜到底能明了几分?若是会错意,岂不是要弄巧成拙了?”

我笑笑,清浅一口,幽香茶味留在嘴里,顿时芬芳四溢。

“莫要小瞧了这带你入门的师傅,马德胜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早已成精,别说我有话带给他,就算是没有话,他也会知道怎么办。单看姚氏这么放心让他去办事,就知道这人到底本事几分,光光手里握住常宝成有何用?生父焉能杀子,这个舅舅又怎么就能如他所说般,连命都不要了,只求保住外甥?”

我轻轻用被盖撩拨水面的茶叶,淡香如轻烟渺渺,眼前氤氲一片。

“用马德胜本身去套牢他自己,远比常宝成有用多了。他是受姚氏的命毒害我与长生,反过来亦要他出卖姚氏,从中作梗,到头来,里外不是人的就是他马德胜,任凭哪一条罪名要不了他的狗命?他又凭什么不听话?凭什么高姿态?究竟他有几条命可以陪得上?怕是他属猫的,也无济于事。”

刘东似乎懂得我意思,点点头:“奴才这就去办事,娘娘好生休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道:“那个陈晓娣,似乎没有人认得出,什么时候让马德胜给暗中送进宫来。”

“娘娘,您这是?”

我看着眼前犹疑之人,笑靥如花:“陈家本是灭门,若是还能留下一个陈晓娣,也算是我仁慈,不是吗?”

“娘娘说的正是。”刘东拜过我出了门。

现下光景,姚氏在明,我在暗,若是论到心口不一,欺上瞒下,我未必不如她。做好人难,可做坏人,似乎轻而易举,就想着,混了水,总有趁机下手摸鱼的人,而我只需要擒住摸鱼的手,还有何难?

我安稳站在一边看着就好,如姚氏这般,局设的越大,便越是漏洞百出,便是她补东墙,我拆西墙,她越是要显出如何淡薄,如何不与其他女人后宫争夺,我越喜欢逼她急,逼她争。她这次要吉嫔咬出来的人是谁呢?我猜来,若不出意外,应该是那人呢。

晚上时候,凤御煊早早就来了兰宸殿,细细与我说,兰宸宫建的如何,他说的欣喜,我听的平淡。与我来说,除了凤宫,哪里于我,都没有差。

他喜欢抱着长生,用笨拙而僵硬的方式,抱得孩子总是睡不安生,即便是醒来时候,也难以在他怀里安分,他不敢久抱,生怕孩子会哭。我看得好笑,赶紧把长生抱过来,哄她高兴,弄些叮咚作响的玩具,长生马上就转过眼去仔细看,十分乖巧。

长生极容易疲倦,所以睡得很快,等到我哄她睡熟把她放在床上,凤御煊才牵我坐上软榻,说些正事。

“远地乌河正在闹事,这一次怕是声势不小,虽然我也知道安庭与云深大婚刚不久,可此次准备派你父亲华南风与他一并作战,华安庭的确出为华家长子,论其位的确不可小视,可由于你父亲与他的关系朝堂上下无人不知,那便不能按照常理来安排。此去,正是提高他在朝中地位的最佳时机,若是立了大功,以后便事事不难。”

我点点头,满脸笑意,倾身倚过身子,靠在他怀里,轻声细语道:“皇上觉得妥帖吗?”

凤御煊微微低头,轻声问我:“蓅姜觉得不妥?”

我眼色一转,娓娓道来:“若是父亲去了,哥哥可是没用武之地,若是出了差池,可说不定父亲就会伸出援手。既然皇上也愿提拔乔征,为何此次没有派他同往?”

凤御煊眼色清淡,嘴角笑意清浅:“也不能让华安庭太过依赖乔征,我选中的栋梁之才,应该懂得如何独当一面。”

我将信将疑,面上不露半分异色,仍旧媚眼带笑:“我只是担心哥哥,生怕他有负于皇上嘱托。”

他的手扶上我的发,轻轻摩挲:“有些事情,即便是再无法狠下心来,总要做个抉择,因为就在当时,已然没有任何路可以走了。”

我一定,不知他的话中是否有它意,又想到吉嫔一事,拿捏着开了口:“皇后娘娘有跟您提及一件事吗?”

凤御煊没有惊异神色,只是眉目淡然的看着我:“后宫从来就不太平,若是不十分过火,我并不愿插手过问,至于传闻中的是非,蓅姜心里有数了吗?”

我巧笑,这凤御煊对朝堂后宫,样样不落留心,想来其中几分端倪也是看得清楚。

“蓅姜若是心里没有数,至少还有分寸。那皇上心里有数了吗?”

凤御煊眼色幽深,嘴角微微上扬:“皇后既然审吉嫔,蓅姜岂不是乐见其成?”

我笑笑摇头:“此言差矣,乐见其成的未必就是我,或许是另外一人呢?”

他眼色一暗,轻声道:“看来,蓅姜终还是不肯相信。何须一直试探于我,都是这般心知肚明,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摸不清,看不透的?”

未曾想到,如今,戳穿彼此那层隔膜掩饰的人,竟然是凤御煊本人。在我眼中,他从不是喜欢实话明说之人,若非不得已,多半时候,他会让我自己想清楚,看明白。今日这般言语,着实让我有些触不及防。笑容不曾减损半分,从来就是无懈可击的覆在我的脸上。我愈发笑的灿烂,他的眼色越是如深海无澜,仿佛在不断酝酿疾风暴雨,我看不到尽头只有一片深彻的黝黑。

“蓅姜既然如此,也是很清楚朝局立场,尤其是皇上的心思,不是吗?”

他目光定定看我,说不出喜怒,抑或者是一种莫名的审视,就像从不曾熟悉我那般,直直开口:“论手段,这后宫女人,无一人可以你匹极。”

我清楚的了解这个男人,就如同他清楚的了解我一般。再多的掩饰虚假,也不过只是故弄玄虚,跳梁献丑罢了。

我掉转过眼色,垂头给他斟茶,素手呈杯,莹润翠玉杯,烛光下,流光四溢,煞是漂亮。我缓缓抬头,笑靥如花般娇艳,撩眼望过去,半是玩笑问道:“皇上曾说,但凡蓅姜能要得到的东西,您就会给,此话当真?”

凤御煊亦明白我话中几分深意,并未立即作答,只是深深看我,似乎想把我心中那些丑陋贪念,亦或者是谋算伎俩都一并看的清清楚楚。我也并不躲避,坦然含笑以对,笑容柔媚,无谓隐藏。

半晌,他缓缓开口:“既然已经答应,自然是作数的。”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敛目,情绪暗涌。

我笑容不变,轻声应他:“你放心,分寸在心,并不会让你忧心那些所料成为意外。”

无论天仃之事,凤御煊在背后查过多少,我亦不怕他知晓,在我心中唯恐一件事入他心念,那便是厌胜之事,若是刘东不吐口,许绍不多言,那次的事件便不会有人得知。就是因为经手人如此之少,事情才能隐瞒得住,任凭其他人如何猜度,我自是稳坐不慌,便是凤御煊这等精明的人,断也找不到蛛丝马迹,真相自然也是无从得知。

除夕过后,宫里很快便会迎来元宵节,到了正月十五,也就算出了年。可惜哥哥未能在京城里过上这个元宵节,急冲冲的在凤御煊的安排下准备出征边地乌河。

我听闻父亲这一次带了几个熟人,华家下臣江家自然是全力跟随,江震与长子江怀出征,父亲也带了其他两子,意是有心扶植。

我细细琢磨,华云清,华玄为两子,算是除哥哥和华翌晨之外,年纪最大的两个,若是父亲出征,一定带的是他们。此时,二娘的小儿子华宏君还太小,十岁的孩子,如何上得了战场,父亲即便想栽培,怕也是只恨他年岁太小。

于是心中还是为着哥哥所处担忧,父亲的冷眼,难免江震江怀父子狗眼见人低。而此时,宁王并未被派出征,一来是大婚并不多久,二来,我暗忖,凤御煊应该存了别的心思。只到初十,十万大军开进边地乌河,父亲是主帅,哥哥则与江震平起平坐,成为两副帅之一。

哥哥出征伊始,凤云深曾入宫一次,带了不少东西看望我与长生。初嫁的女子看起来总有绰约风姿,的确不比出阁前那般姿态,她浅笑接过长生,爱不释手。

“多美的娃娃,宸嫔与九哥的孩子,想来一定是极其出色的。对了,听安庭说,九哥准备封您为宸妃,真是可喜可贺。”

“公主太客气了,以后唤我一生蓅姜便可,论年岁,您长我几月,又嫁与我哥哥,话说真是极其近亲的关系。”我淡笑,与她一起,的确感觉十分舒服,或许因为她是如此简单的人,或许是我们的确有缘,这种舒服,宫里宫外再无人能给与我。

“那好,我不客气,你唤我嫂嫂,我便唤你蓅姜。”凤云深笑笑,又低头看长生,不禁感慨:“女儿好,都说女儿是母亲的暖袄,这后宫深深,有暖袄傍身,何等的幸事。”

我巧笑:“嫂嫂说的好生凄凉,哪里是个新妇该有的样子,哥哥婚后待你如何?想来你们这般温润谦和的夫妻,应该滋味不错。”

凤云深略有羞涩,看我一眼:“安庭的确是个很好的夫婿,对我很是体贴。”

我含笑掉过眼,熠熠眼色坠于青瓷杯碗,半悬的心略有放下,长久以来,担心他们是否能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我并没有太多把握。若说我是千姿百态皆能演绎,哥哥可非我这般巧言善色,本就是有些执拗简单的人,不可做些表面功夫骗人骗己,还颇让我费心不少。如此得到她的一番坦言,也算了了一点心思,终究只是殊途不归,便只能苟且存于心底。

“莫急,嫂嫂也有做母亲的一日,你们这般父母,生出来的孩儿焉能比我们长生差?”

凤云深是沉默不善言谈交集之人,宫里谦卑做人,疏离而谨慎,出了宫,入了驸马府也未必就好过多少,总算遇见我,可聊上一段,而言语往来,往往时间过得极快,才坐了一个时辰便起身回去了。

隔日时候,华瑞莹独自来到兰宸殿,依旧喜欢静静看着长生,坐上许久,似乎越看越欢喜,与我话也不多,寥寥几句无不是提及长生眉眼精致秀气,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长生。华瑞莹日日都来,这让我颇有些不耐,尤其是她来的时辰刚好碰上凤御煊也来,三个人居一室,话很少,却十分尴尬。

“蓅姜,可否与你商量一事?”华瑞莹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

我心里有所计较,依旧淡淡开口:“姐姐有话不妨直说,这里没有他人。”

她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不瞒你说,太医们瞧过我身子,虽说好听的话说尽三千六,可绕来绕去还不都是一个结果。就算再不喜让你知晓,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怎么掩饰隐瞒,无法生育子嗣之事早晚也是宫里尽人皆知的。尤其那姚氏,怕是要梦中都会笑醒。”她眼中恨恨,那般神色,只有不甘忍耐,却不得不忍耐之人才会有,就如现下的她。

“药汤喝过无数,针也用了,什么偏方也试过。”她调眼看我:“就算皇上多数时间留在你兰宸殿,却也在余下的时间留在我的蕊心宫,可我……”她欲言又止,不想亲口吐出自觉低人一等的隐疾。

“这让我情何以堪?又让我们华家如何自处?”

我没有意外,只是淡淡看她:“姐姐后面的话不必再说,这种事情蓅姜并不愿提及,若是你肯与我调换身份思考,这番话说出口简直就是残忍,如何也不能如你的愿。”

我的确是野心贪念无边的女人,我懂得用自己的长处,身边人的短处甚至是痛处来见缝插针的,踏着一切,哪怕是事理不容,而不顾一切往上攀爬。可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的不容,那就是,我不会卖子求荣。

心中的厌烦与不耐并未显示在脸上,我软声细语,却字字清晰直接:“长生为我怀胎十月所生,连我心,通我骨血,便是用这天下来换,那也不可能,姐姐不必说太多,这一途,不值得你如此耗神费力,因为我定是不允。”

华瑞莹见我不愿,半是恳求:“蓅姜,不管他日在将军府,你我究竟多少怨仇,那毕竟是关起门来自家姐妹之事,现下宫中各处,不也是因着华家所依,也要不断扶植扩大华家的势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后宫越过越好,不是嘛?何况你还能生,我已经不能再生,若是能生,何苦跑到兰宸殿拉下脸面求你?”

我侧过脸笑的冷清:“你说对了,从前那般往事,蓅姜的确没有太过往心里去。话说为何我能如此看淡这一切?甚至那些惨痛都可以一笑置之?因为我甚觉二娘是个出色且聪慧的女人,男人眼中的地位抑或是一个女人的重要,不可取代,从来就是她自己一身本事所就。

我承认,我的母亲的确没有这个本事,留不住父亲的情爱,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子女不受欺凌。这一切应该不止是我才会想得透彻的,想必之前你们母女也应该就以此来评断那个庞杂而混乱的将军府后院吧。那么,现下今日,后宫中各女所处,不正是当初一番道理的重现吗?你说,对是不对?”

华瑞莹容得我意思,被噎得一愣,杏眼怒瞪,似乎想发作,却无从发作。忍了半晌,还是气急开口:“蓅姜,无论如何,你我目前的敌人并非彼此,你要知道,姚氏想除我,必然不会放过你,因为她的目的是铲除整个华家,从此让他们在朝中再无阻力,你可知晓?”

我冷冷回视,嘴角的笑凝成冰一般:“知晓又如何?”

我的冷艳对上她的尖锐,就似一触即发的悬弓,她双眼怒视我,面皮绷的紧,似乎隐忍。

半晌,华瑞莹终是怒不可遏,高声呵斥:“你这不知轻重的东西,我焉能看着你任性,毁了华家?”她疾步往外,出门前,回过头,眼色冷箭,狠狠一字一句告知我:“蓅姜,长生的来去,不由你做主,这一点,你应该心里有数。”说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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