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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太大了进不去 操的好深啊

曜国兵力强盛,搁往日,苏岘根本不把这三十万军队看在眼里。然而,之前邻国大肆在边疆部兵,他不得不防,把大部分的兵力派遣了过去。现如今,离的最近的一批地方军队,赶来也要数个时辰,而且人数远远不够,定然敌不过云南王这三十万的人。

这现实,苏岘看得清,旁人也不瞎。一时之间,整个皇宫乱成一团,殿上的大臣纵使见过不少世面也乱了阵脚,毕竟,若是这江山易主,他们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降。

苏岘冷眼看着下面心思各异的一群人,偏头低声问着水锦如:“如儿,你说,朕,降是不降?”

水锦如没应声就听见苏岘继续说道,“你猜,一会儿把刀架在朕脖子上的,会是下面这群人里的谁?”

古往今来,江山易主,大臣要么随着先皇而去,要么跟随新帝效力。要跟随新帝,起码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眼下,抓住苏岘就是最好的献给新皇的礼物,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人,显然有些跃跃欲试。

“肖声,送皇后娘娘回寝宫。”

“皇上——奴才不能走啊!您若……”这奴才跟了苏岘一场,到了这个关头,委实是放不下他。

“朕还没有死,你就要抗命了吗?”

这话杀鸡儆猴,下面的人安分了不少,肖声红着眼有些泄气,“奴才,先行告退。”

“慢着。”水锦如站起身走向了虞施微,轻轻地伸出了手,“妹妹,一起走。”

水锦如一叫虞施微,其他的妃嫔已然坐不住了,纷纷着急地看向苏岘,眼里写满了怕死和恳求。

“走吧,都走吧。”

苏岘话音一落,妃嫔们四散而去,有的慌乱之中鞋子掉了都不自知,丝毫不顾忌形象了。有的大臣也缩头乌龟似的溜出殿去,赶去逃命。一时之间,殿上余留二三十大臣,清冷了不少。

水锦如拉着虞施微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殿外去,苏岘终究没忍住,在她踏出殿门之时大喊出声:“你当真,想要朕死吗?”

水锦如头也没回,只是看了眼殿门前的台阶,温声对着虞施微耳语:“当心。”

身后,苏岘像泄了气的气球,整个身体瘫软在了龙椅上,堂堂七尺男儿终是落下伤心泪。

莫问情,莫问情,情之一字谁人赢。

花逸之来得很快,三十万人将皇宫城墙围了个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发不出去。

“来人,撞宫门!”

咚——咚——

宫门一点点地被撞了开来,随着花逸之一声令下,众将士直冲而上,“杀!”

苏岘上次看见花逸之的时候,还是三年前。那时这俊秀青年眉目间难掩青涩,偏面容又有些女气,他在心里暗想,还差了火候,少了磨炼。此时看来,已是磨炼够了,他当初小瞧了这花家老二。

花逸之任人看着,脸上一片云淡风轻,似乎不知道他身后带来的这大批人马是来造反的。众人盯着他,有的恐惧,有的试探,有的愤怒。

“皇上,冒犯了。”

随着花逸之轻飘飘地一抬手,身后走出几人动作迅速地奔向端坐在龙椅上早已等待着这一刻来临的苏岘。

见皇帝被擒,寥寥无几的大臣立刻撞柱誓死追随,大部分大臣朝着花逸之跪了下去,异口同声道:“臣,见过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逸之轻笑出声,“各位跪错了人。”

另一边,大批士兵冲入后宫,见到妃嫔就杀,一个不留。与此同时,肖声把水锦如和虞施微送到了水锦如的寝宫外,躬身行礼后快步退了下去。

“一会儿估计很乱,你跟紧我,咳咳……”水锦如刚醒不久,加上这几年身体里积的毒,一时又咳得难以自抑,看得虞施微甚是心疼。

“我先扶着你进去吧。”

寝宫里乱成一团,服侍的宫女太监到处搜刮东西,卷到包袱里抱着就跑,有的甚至互相争抢打在了一起,连她们进来都毫不在意。

“进去里面,你先躺一会儿。”

水锦如任虞施微扶着躺在了榻上,咳得脸色苍白,看着虚弱不少。

“你哥哥因我而死,你……不恨我吗?”虞施微还是问了出来,这问题不问清楚她心里慌。

“我哥哥若知道是为了你而死,绝不会怪你,他对你有情。而我,更对你有情,便更不可能怪你。毒是云书瑶准备的,该讨回也该从她身上讨回。方才她被信任的掌事嬷嬷背叛,又听到被人屠尽满门,已然疯了。哥哥的仇,已报。”

“你,为何待我这般好?你该怪我的。”

水锦如躺着向她伸出手,虞施微会意低头凑了过去,正好碰到了水锦如迎合过来的嘴唇。深深一吻罢,水锦如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阿微,我心悦你,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就一直在我心头驻足,从未离开。”

虞施微笑中带泪,正要开口回答,头脑勺猛地一疼,晕了过去。

“搜!”

人来的时候,水锦如端坐在床榻中间,眉眼间是属于一个皇后的威严,“放肆!今日就算是花逸之在此,也不敢如此态度。”

“一个病秧子皇后还逞什么威风,噢,不对,已经是前皇后了。”

众人笑得人仰马翻,下一刻拔剑相向,“受死吧!哈——”

水锦如摸了摸床,隔着床板仿佛摸在了躺于床下的虞施微的脸上,淡然地闭上了眼。

“锵——”

刀剑相碰,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刺于心脏的刀偏离了原本的方向捅入了水锦如的胳膊。她闷哼一声,忍痛滚到了床里面,看着瞬间多出来的人。

“你怎么来了。”

“奚和是娘娘的人,娘娘有难,奚和怎能不在。”

为了避免他动起手后顾不到水锦如,被人偷袭了去,奚和对着众士兵招了招手,“一起上吧!”

“上——”

双拳难敌四手,奚和终是落了下风,身上被划了不少血口子,而那些士兵也不好过,好几个已被奚和斩于剑下。可士兵还是太多,奚和没能撑到最后,倒下去的时候,他满嘴是血地看向水锦如,艰难地说出他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臣,奚和,任凭皇后调遣。”

水锦如看着浑身是血的男子,心头一晃而过第一次看到奚和的样子。彼时,他说的第一句话,和这最后一句一模一样。

——臣,奚和,任凭皇后调遣。

话在耳边,人在眼前。只是话还清晰,人却亡矣。

“躲不掉的,拿命来!”

“慢!”刺入水锦如心脏的刀停了下来,众人看向话音来处,是个将领。

“王爷有令,皇后莫杀。”

“是!属下遵命!”

众人纷纷退去,水锦如再也支撑不住,歪头倒在了床上,胳膊上的血染红了被面,氤氲成一团一团。

再次醒来的时候,对上的是虞施微红肿的眼,水锦如想笑着安慰她,可扯了半天嘴角,也没能笑出来。

“想丢下我自己死?不怕我会因此悔恨一生吗?水锦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你总是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把我虞施微也安排进去,可你自己呢?就只剩下等死?”

“反正……咳咳咳……”一咳嗽牵动了伤口,水锦如罕见地皱起了眉头,虞施微又急又气,含着眼泪生气道,“反正如何?”

“反正你不能死。”

虞施微扭头泪如雨下,任是两只袖子一起擦都没能阻止咸味进入嘴里,一时心头百般苦涩。这人,她拿她真是没办法。

“别哭,哭花了不好看。”

虞施微又胡乱抹了几下,瞪大眼睛冲着水锦如,“你说过我比你好看的,就算哭,我也好看!”

刚刚有意扯笑结果失败,现下却是被逗笑了,水锦如凝视着她,嘴角微勾:“是是是……”

见水锦如都成了这般模样还调笑她,虞施微气鼓鼓地把药往旁人手里一塞,头也不回的走了。待虞施微的身影消失不见,水锦如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迅速苍白,额头的冷汗冒了一层。

“娘娘——”

“无事,伤口有些疼罢了。”

水锦如咬着嘴唇,心里默默地想,她喜欢的姑娘还是那般单纯,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若是她哪天死了,她这心头肉怕是要被人欺负了去。

几日后,十四岁的九王爷在花逸之的扶持下登基,曜国迎来了新气象,新皇大赦天下,可唯独一人,必死无疑。

在行刑前的最后一晚,水锦如找人拖住虞施微,独身一人去了天牢。

“如儿,到这最后关头,有你来送我,此生无憾。”

“你莫要如此叫我,恶心。”水锦如踢了下牢门,眼神半点都不想落在身穿囚服的苏岘身上,“我今日来,不过是想让你死个明白。”

“我已明白。”苏岘笑了笑,“你最初是真的染病,后来中的毒却是你自己下的吧,只因不想我碰你,你在怨恨朕对水家下手的事,把朕当成了敌人。”

“我爹爹对你忠心耿耿,小人作祟陷害于他,你不仔细查明就要了我爹的命,毁了我哥哥的前途,把我水家一家老小发配到蛮荒之地,偏偏还把我留在了你的身边。你知道那种生不如死,杀而不得的感觉吗?”

苏岘苦笑了一下,“是我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我水家一家老小!”

“花逸之造反也是和你联合起来的吧。”

“要怪就怪你的淑妃害死了我哥哥,花逸之的最爱。他不因此造反,就枉为男儿一场。”

“果然,你是当真想让我死。”

“是!我水锦如原本与世无争,偏偏因你,卷入后宫争斗之中,这倒也罢了,可还因你,我失去了家人!更可恨的是,你还伤害了我的心上人!”

苏岘惊得倒退了一步,“……心上人?”

“我水锦如从头到尾都只喜欢虞施微一个人,从前是,现下是,以后也是,永不会变。我那么宝贝的一个人,藏了那么久,却被你毁了!毁了!”

水锦如声嘶力竭,怒气冲冲,挣得伤口裂开都不自知。

“我何曾毁了她?”

“呵……你唯独一次酒醉来我寝宫,把她当成了我,夺了她的清白!你委实该死!该死!要不是我用药抹去了你和她那一夜的记忆,骗她是我占了她的身子,她因着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忍了下来,不然,要是得知真相,恐怕早已自尽!”

苏岘有些站不住,跌跌撞撞地坐在了地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砰”的一声脆响,手里拿着的酒碗应声而碎,水锦如闻声看过去,正对上虞施微震惊的脸庞。

“阿微,不是这样的,阿微……”水锦如疯了一般地跑向她,然而,就在离虞施微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闭眼倒了下去,再也没有醒来。

“啊!”

虞施微看着没了气息的水锦如,抱头痛哭。她好恨自己察觉到了不对,从宫女那里打听了水锦如的去处。她为什么会以为水锦如怕她嫉妒所以独自来送苏岘一程,为什么偏偏还要热心的为了表示自己大度而带来了上路酒。

她害死了水锦如,她害死了最爱她的人,她是凶手。

【攻略对象满意度100%,宿主圆满完成任务,该世界记忆抹除中,2%,38%,52%……100%。】

【叮!记忆抹除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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