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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婿快给我 穿书女配肉宠_来日不长

“不……不愧是神识编织成体,完全不遵循医学规律,张杜仲明明说最长的也不过超过……”张末璃脸色一白,叫了声,“好疼!”

“阿坤,不行了!”

“啊,不行!那里不行……”

“快停下,放开我……”

最后张末璃疼得眼圈都红了,不禁祈求道:“阿坤,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再也不对你想入非非了。”

回应她的却是更加强烈的频率,让她语不成句。

“不要撞了……好疼……啊……”她紧紧抱住他的颈部,满眼都是他肩上黑色麒麟纹身,疼得不由得十指指尖在他背部划出一道道血痕。

而张坤却对她的叫喊犹如未闻。墨眸扫过她颈上的吻痕,思起浴池幻境与刚刚百年前的幻境,不由得目光更冷,手中的力道又大了些。

“猢狲抱树这式虽然不错,乃房中(哔——)之术的上品,尤其突出男方的气力,可……可是……”她背靠着树干,因他的不断冲击而语不成句,她攥紧了拳,忽然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张坤的气力重重撞了一下,不由闷哼。

张末璃直觉头晕目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真的被撞死还风流个毛啊!

“阿坤!停下!”张末璃已经有气无力,“我要被撞出内伤了,为啥……”为啥用猢狲抱树这么有浪漫的一个姿势去撞树?!!这棵由她神识编织成的树好长啊呸是好高啊,有近一百米,树干有六人合抱宽。为什么费这么多话形容一棵树因为它才是主角啊!!

这棵树到底有何过错了,他抱起她不停撞了这么久?!除了她的后背皮开肉绽与老树的叹息,大概就没有其他了。

话说回来,就算这是白日梦,不能奢求太多,或者说不能奢求她的思维创造出的张坤能有多少情商,可……可是,除了把她压在身下,除了双手托起她的腰,除了猢狲抱树这个姿势,除了背后不可缺少之道具老树,除了一个劲儿地撞击导致她的背不停撞树这凶猛的气势,是不是缺了最关键的一点啊!!!

Excuse me???活塞运动是要(哔——),而不是只一个劲儿地撞击啊!单纯的撞击运动是非抖m者不能领略之快-感的!!!

张末璃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她自己春-宫图看得太少,理解程度不够,导致她梦里的阿坤人事不能?

这近二十分钟的背部亲吻树干差不多退掉了她后背的一层皮,而她除了后背掉了一层皮,除了阿坤这个假动作酷似哔哔哔,除了对他的身材饱了饱眼福,几乎零体验啊喂!

张末璃已经被撞得头晕眼花,声音嘶哑,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而这个“阿坤”这次听到她的抗议,竟然很乖巧地停止了他的运动。

后背热辣辣的,又疼又麻,以至于他的二指探在她后背几个出血点处,她都懒得理会,反正无论如何,她已经将这个由自己神识创造的阿坤当成个傻子了。

人事部能的傻纸!!!

“饶过我吧,姑爷爷,您的雄风小女子实在受不了了。”张末璃双眼无神,一张葛优躺的脸,“就算我受得了,树兄修行不易,放过它吧。”

张坤瞥了眼她耷拉的脑袋,眼中的冰霜似乎有所消融,却依旧阴沉着一张脸。

张末璃根本没心思去揣摩一个由神识创造的虚幻体的心理活动,以为终于结束时,却发现张坤换了个姿势。

此时张末璃四肢抱在那棵树的枝干,张坤一手托着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背上几个出血点,忽然二指发力,从出血点中夹出一个泛着莹莹蓝光的虫卵。

张末璃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本是剧痛,可这痛却逐渐升华成欢愉,就在她语声的尾调渐渐上扬时对上了他的清冷的眼,张末璃顿时觉得周围气温低了几度,瞬间清醒——她的后背怎么回事?管他呢,反正她也看不见没办法,重要的是——难道她是抖m!!

绝。无。可。能。

她是S,绝对S,SSS!!!

这不仅仅涉及到个人取向,而事关棋盘张一脉的尊严!!!

她以二叔公这个百年鳏夫,阿坤那张性冷淡的脸,以及张若阳的死人眼发誓,棋盘张是不可能有M的!!!这是耻辱!!!诋毁!!!

“你再用手指戳我一下试试!”张末璃眉毛一扬,目如虎瞳。

颀长的二指依旧如常地在第三个出血点处发力,又夹出一只泛着蓝光的虫卵,与此同时,张末璃闷哼一声,而这次产生的欢愉竟比上次还强烈。

她心里咯噔一下,抖m坐实???

“你从我后背取出的是什么?”就算是梦,可能没什么逻辑也无关生死,但她还是很在意。

张坤却没回答。

“这是我的梦境,是我创造了你,我是这里的造物主,我劝你最好……”

说到这时,墨眸有一丝变化,张坤忽然忆起在棺中初见她时,她也是如此说,他冰冷的神色渐缓,却依旧伸手点在她一处穴位,她话未说完,便失了声,徒然张嘴。

她从头至尾的神色其实都没逃过他的眼,张坤将最后一只虫卵取出放进腰间的陶罐里后,在她耳边语速很慢道:“莫非你的梦境从始至终……”

因他离得极尽,声音又不同以往,而是十分喑哑,在他发声的刹那,张末璃只觉得脊骨像触电般一麻,本能地闪躲,却抬眼撞进他夜色一般的眸子中。

“皆是我。”

她一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耳朵,他的音色都撞进了她的胸膛,她满心满眼,只有他那双眼。

如果夜色可以是一把寂静,清冷而莫测的刀,那么这把刀就是他那双眼。当他认真望向一个人的时候,那双眼稳准地刺入对方的心脏,让人无法脱逃。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碰碰跳动的声音,傻了半晌,不住地点头。但反应过来的她,察觉那墨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想要恼怒,却无从可起。

再看张坤早已神色淡淡,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可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她欲说些什么,却听他转移话题道:“沼泽中有欲蛊,它们钻入了你的背。”

她有些疲惫,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心道管他什么蛊,反正只是个幻境,听到他的声音自胸腔沉沉地发出:“只有撞击方能将它取出。”

“欲蛊,好别致的名字。”她不甚在意道,“如果不取出会怎样。”

“一旦深入骨髓,便会永远被困在由欲望编织的幻境中。”

张末璃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哦了一声,伸手拨弄着他耳后的墨发道:“那也很好,今后我的梦中都有你作陪。”

墨眸如蜻蜓点水般一顿,却听她继续道:“如此一来,你由我的神识所化,你是我,我亦是你,彼此之间,再无他人能及,再无旁事阻碍,由此看,这欲蛊非但不是毒物,而是世间最难求的仙药。是不是此物只应天上有啊。”

他抿唇不语。

张末璃顿时来了精神,道:“你快给我看看那欲蛊长什么样子。”

张坤的臂弯揽着她的腰,手揽在她的膝盖窝处,是单手将她抱在怀中的,此时她就好似坐在他的怀里,她揽着他的脖子,搬过他的脸,来了兴致,却早已忘了自己是几时能开口说话的,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将剧情编下去,因为我从没见过欲蛊,自然神识也创造不出欲蛊的模样,有本事你变个欲蛊给我看呀。”

二人面面相对,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墨眸对上她一双澄澈的眼,她见他不语,也不急,只眨眨眼催促,似乎已经习惯他的寡淡沉闷,她眨眼时,眼睫像一只翻飞的蝴蝶,萤火虫的微光映着她白皙的肌肤,好似她整个人都是一个透明的幻影。

墨眸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后,如常地移开视线。

张末璃却突然喜笑颜开道:“咦,阿坤,刚刚你的心跳多了一下,是不是心虚,其实变不出欲蛊。”

张坤忽然又将发带系在眼上,用左手从腰间的陶罐里捏出一只蓝色的有点像蚕蛹的东西。

张末璃伸手要拿,手指刚触碰到那蓝色的蚕蛹,却见蚕蛹泛出蓝光带着丝凉意渗入了她的皮肤,她双目微睁,张坤皱眉,立刻扬手,将那蛊拿到她触及不察觉到的距离。

“你别想变个蚕蛹忽悠我,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蚕蛹还掉色了?”

“心中有欲念的人,若触碰到欲蛊,便会被欲蛊控制。”张坤道。

张末璃看向他捏着欲蛊却完好无损的二指,道:“这么说你是个无欲之人,所以那时即便你也进了沼泽,却没有沾染欲蛊?”

她语调一转,眉目多情地看向他,手指划过他好看的眼眉,鼻梁,最后落在他淡色的唇上,她的唇与他离得极近,缓慢道:“我……不……信。”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抬眼一瞥他的手指,果然如初。

她瞪着他,忽然觉得只有自己的心跳个不停,心里对他的欲念纷乱不断,实在是不公平,于是一把扯下他眼上的发带,怒道:“不行,你作弊,再试一次。”

黑色的发带飘然而落,是他轻轻闭着的双眼,在微光之下,她清晰地看到他好看的睫毛似一副水墨松柏。

“阿坤,你看着我。”她道。

那双眸微微开阖,墨色的眼瞳如一潭黑色的池水,深不见底,似乎能将人淹没其中无法自拔。

她愣愣地望着那双眼睛,无论戴着什么样的面具,只要她望见这双眼睛,便知是他。她不由得轻抚上他的眼睑,认真钻研着他的眼睛,却未见而张坤在睁开眼,望见她的瞬间,将那只欲蛊放进了陶罐中。

“哎?欲蛊……呢”张末璃刚望去,却见他的手指间有一丝残余的蓝光深入了他白皙的皮肤,进入了皮肉骨骼,那蓝色深得触目惊心。

她顿时一愣,道:“你……”话未说出口,却遇见了他的唇,他吻得有几分凶狠,左手按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侵占,掠夺,带着绝对占有与掌控的气势。她奋力挣扎,如何推打,他却纹丝不动,一味地强迫与进攻。瞬间,她只觉得唇舌之间尽是血腥味,他竟然咬破了她的唇,就像她曾经饮下她的血般,不断将她的血吞入腹中。

他的呼吸愈重,终究眉目间带着丝隐忍,离开了她的唇。

良久。

“我以为你死了。”他道。

张末璃一愣,因气氛过于沉寂,她也不知说些什么。

良久,她道: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物竞天择,就算有一天我真的……”她话未说完。

“不会发生第二次。”墨眸凌厉如剑,尽是决绝。

她又是一愣,道:“这样的话,无论何时我遇到危险,你都要第一时间找到我才来的及,这怕是有些困难。”

“那便锁起来。”

“啊?”张末璃一头雾水,而他却没有再言语,而是抱着她,朝一个方向走去。

……

途中,张末璃道:“你这面具太丑,容易坏了兴致,能不能摘下来。”她凑近去研究他脸上的面具。

墨眸一顿,微光之中,那双墨眸黑的发蓝,又似乎有某种光在其中,如同夜空。

“也就这一双眼睛尚可。”她喃喃。

他们离得太近,四周皆是他的气息,是雪后松柏的味道,明明不是酒,却让她眼色迷离,脸颊绯红,如同醉酒。

张坤低头瞥了她一眼,墨眸发深,眨眼间又恢复了原状,道:“这是唯一能区分我与其他幻境体的方式。”

张末璃双目圆睁,却听他继续道:“我发现了这里的规律,每个人的幻境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而除了进入青铜门的外来者,这里出现的其他人,都是死人。”

他忽然说了很长的一句话。

而张末璃却觉得空气似乎都凝住了——他是真的,他是真的,他是真的。

不可能!

她做着垂死挣扎:“我本没有鬼玺,怎么可能进入青铜门呢!所以你不是真的!”

张坤看向她道:“或许,你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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