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下面很湿的文字 自述被老外干到高潮_东*******败
纵横天下三十余载,杀进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唯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紫薇软剑三十年前所用,误伤义士无详,悔恨无以,乃弃之深谷。重剑无锋,大巧无功,四十年前恃之横行天下,四十年后,不滞于物,草木竹时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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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
我剑道大乘,天下寒气均不入体,为何还瑟瑟。
仰止苍穹,身侧大雕,抚之毛发,视其睛目,偶一长啸,破立风霜,属引凄凉。
我独孤求败,一生未逢对手,心不甘剑不愿!高处不胜寒,我睥睨群雄,每每有人执剑,我皆会心神澎湃,渴望能有人与我好好一战!
可至今,直到我独孤求败在这世上无一痕迹了,也无人了却我心愿。
若有来世,逢一对手,死!甘之如饴……
隔绝人世的山谷之中,麻衣斗笠,一人身着长袍,傲立于天地之间,滚滚威风,执剑指天,苍然大笑,天下人为之色变。
那身影在风中站立数天,悄然之间,一代绝世高手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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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这种感觉多少年没有了,下意识的催动经脉之中的内力,让热流缓缓游走,但!他竟然没有找到一丝内力。
他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陌生的一切,人声嘈杂,车水马龙,以及腹中滚滚的饥饿感。
他低头低声道,“我怎么了。”身旁突然有人碰他,他抬头看见一个少年,身着破旧的衣服,脸上用些土灰遮掩,好不狼狈。他道,“你是谁?”
那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摸摸他的脑袋,独孤求败皱眉,他究竟怎么了,为何体内经脉一片废杂,浑身无力。那少年道,“你不会一夜大病之后什么都忘了吧?”
独孤求败抬起眼帘,那少年蓦然间看不懂他眼中的神情,夹杂了无数感情,沧桑,莫名悲哀。他叹道,“怎会忘得了……”
少年呐呐道,“你真傻了,这是几?”
他对着独孤求败竖起一根手指头,独孤求败摸摸他的头,说道,“一。”他眼中看少年,像是一个老人看着一个小孩子,带些宠爱,带些疏离。
少年排掉他的手,笑道,“你没事啊,不记得我啦?我听说过这个病的,叫失心疯,什么都不懂,不过还好,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傻子。”
独孤求败没理会他,少年自顾自的对他说话,“你忘了也好,你以前不太喜欢我,我名字叫三宝,你还记得我不?还记得不?”
独孤求败摇摇头。少年又道,“你不记得了,我们怎么报仇啊……”
少年低下头去,乱糟糟的头发对着独孤求败。独孤求败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仇?”
少年瞪着他,稚嫩的脸庞突然涌出一抹血色,独孤求败知道那是怒气攻心的状态,少年怒道:“你把我忘了没什么,你怎么能把仇都忘了!?那该死的青城派,人面狗心,不是好东西,你我应该找上门去讨个公道,若你有所成就,你应该把青城派灭门!”
青城派,独孤求败心道江湖之上什么时候出了一个青城派。他道,“为何要灭门?他与你有何深仇大恨?”
少年眼睛通红,推了独孤求败一把,大叫道,“不是我和他,是我们和他,他青城派不分青红皂白,端的江湖大家的派子,灭了福威镖局满门也就罢了,可是还牵连了我们这附近的百姓。”他又道,“昨个咱们的房子都被他们烧了,白婆婆也被害死了,你说这不叫深仇大恨这叫甚么!?”
独孤求败点点头,数年不曾杀生,但凡在他剑下是能绕一名就饶一命,若是不长眼的上来便留下点东西,倒也未曾看见这样不讲理的事,他问道,“我不记得,你说清楚一些。”
少年眼睛之中隐约有泪光闪现,他道:“这事你怎么能忘了呢?没心没肺!青城派的人把福威镖局占了去,还搜刮一番,今日就烧了大半,咱们的居所就在福威镖局的侧墙,一烧连咱们的房子都烧没了,这不是仇么?咱们住哪啊?”他又恨道,“最大的仇就是他们把白婆婆都掳了去,白婆婆作甚了?不就是在他们面前晃过一晃吗?他们逼着婆婆说什么‘辟邪剑谱’,白大哥,你说是什么剑谱?什么是辟邪剑谱?”他转而问向独孤求败。
辟邪剑谱,不曾晓得,在他的印象之中没有什么辟邪剑谱。
独孤求败问少年,“辟邪剑法厉害吗?”
少年嘟囔道,“管他厉不厉害,走遍几十年没有事端,应该挺厉害的吧。”独孤求败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战意,他急忙问道,“你可知现在谁练了辟邪剑谱?”
少年摇摇头,“我不知道,总镖头呗,还能有谁练?哦,对,还有少镖头。”
独孤求败问道,“他们现今身处何处?”少年瞪他一眼,脆声道,“不知道!”少年秀眉微挑,怒道,“白寒声,你什么意思啊,管人家那么多事作甚么,难道你不想给白婆婆报仇吗?”
独孤求败刚想说话,突然脑海深处涌起一阵深深地恨意,若非独孤求败自制力惊人,险些就要被那恨意给蒙蔽了心神。他叹道,罢了罢了,既然占了你身体,便帮你报了这血海深仇吧。
独孤求败点点头,“报,青城派照你说来作恶多端,而且他与我有血仇,岂能不报。”他说道,“你我现今身处何处?”
少年对于独孤求败说话时的语气,微震了下,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寒意,定了定心神,忙说道,“我们在福州府南大街,被青城派的人赶了出来,怎么,咱么现在就要去报仇吗?”
独孤求败淡笑,“怎会,容我数月,咱们先向去青城派的路上走,我方才昏迷之时隐隐感觉在去报仇的路上会有奇遇,此事不急。”他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那宛如能容得下天下万物般沧桑茫然的眼瞳,此时闪过一丝杀意,他淡淡道,“凡仇寇尽要除尽,凡英雄皆要扶植,江湖便是了解恩怨之地,此番去,希望能让我遇见一个……像样的对手。”
少年愣愣的看着他,抓抓脑袋,痴痴道,“白大哥你好奇怪啊。”
独孤求败微微一笑,嘴角处却掩含了孤傲和寂寞,“怎会,看多了就不奇怪了。”
独孤求败带着少年远离了人群,在一处隐蔽之地歇息,他覆上少年的眼睛,轻声道,“睡吧,睡吧。”
大白天,阳光高照,少年却困乏无比,不消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