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把女裙子脱了还打作文 旅游和同事发生过关系_如果糜稽是女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诺尔特这个剧情你们觉得怎样?给点意见吧,是不是转换得太生硬了? 虔诚、崇拜、热切的眼神在诺尔特家族成员的眼中显现,惊呼赞叹的语句发自内心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没有一个人不被这种感觉所征服,他们自觉地来到圣殿的中央,从站在最前方的人开始双脚跪下双手交握放在身前,接着头部也紧紧地帖在手背上进行朝拜,后面的人也逐渐被前排人的做法所感染,朝拜的仪式不一会儿被全部人一起执行了起来,他们跪下磕头然后又直起身来,接着再次磕头,动作整齐或一,整个场面看起来就跟壁画上画着的几千年前鲁鲁卡遗迹里那些祭司所做的仪式一模一样。
带头的领队此时双眼睁大注视着台上,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一闭上眼睛就不能再次看到台上的人那样,抽畜的面孔带着扭曲的表情,是狂喜也是惊讶,他哆嗦着嘴巴不停地呢喃着什么,然后像是感情无法宣泄一样又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那声音大得连糜稽他们躲着的地方都能听见。
“神、真的是神!”
“我们诺尔特家族的守护神终于可以降临了。”
“神啊,请给予你忠实的信徒恩赐吧!”
……
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杂乱无章的吵杂声变得统一起来,所有人都直起了身子朝着他们的神祈祷起来,他们一直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神啊,请赐予我们恩赐。”
从诺尔特家族成员那里不断传来充满希望的语言,让糜稽由心里产生一种怪异的情绪。狂信徒!除了这个称呼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用那种称呼来形容眼前的这些人。他们就像遗迹里那些自愿以生命献祭,即使是葬送掉自己的生命也要以残念来保护鲁鲁卡遗迹、保护着那颗神之心的祭司一样。
那颗心脏有迷惑的作用,难道这一切都是它干的吗?
正当糜稽还在思考着这种情况的时候,身旁的迪卢木多惊骇的声音把她从思考中拉了出来:“御主,你快看那边!”
顺着迪卢木多所指的方向,糜稽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了起来……
而在同一时间,凯特和加西欧的查探依然进行着,也许是他们探查的方向是属于诺尔特家族的实验区域,接连几个室内他们所见到的都是一些被装载在罐子里或笼子里的实验材料,这些材料有野兽也有人类,有成年人也有小孩子,本来他们以为这种惨无人道的情景已经是他们所见到的全部了,但诺尔特家族总能刷新他们的下限。
这是一扇门,一扇比刚才他们所见到的阴兽实验室有着更厚的材质更结实的结构和防御程度更高的门,不用多说凯特和加西欧已经能猜到这里是比刚才那些实验室更重要的地方。左手敲了敲门,感受一下这扇门的大概厚度,此时加西欧右手已经燃起了幽幽的蓝炎,蓝炎在半空中轻轻地跳跃着,与红色的火炎不同,这些蓝炎即使是站在身旁的凯特也没能感觉到一丝丝的热度,就像是没有温度火炎一样。
右手覆在厚实的门上,随着蓝炎的释放,厚重的钢门就像冰淇淋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样开始融化了起来,一个小洞首先被融开,接着洞口变得越来越大起来,融化的钢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洼,随着地上的钢水越积越多,被融化的洞口已经扩大到可以让一个成年男人的身形通过。
再将洞口融大一点,这时加西欧才收回了自已的右手,“我们进去吧。”
这是一间与众不同的实验室,这个实验室里摆放着十来个罐子,里面流淌着的液体跟凯特他们之前见到的都不同,之前充斥在罐子里的都是一些绿色的液体,而这些罐子里面装着的全是无色的透明液体,除此之外里面装着的东西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胎儿,一个个罐子里装着的全是发育中的胎儿,有几个甚至还是只有半个拳头大小还没有发育完善的胚胎,最大的那些看起来已经长出了手脚,目测已经有七八个月的样子,基本上的肢体和外貌特征都已经长了出来,然而就是这些特征让凯特和加西欧察觉到,这里装着的都不是单纯的人类,而是有着人类特征的异类,这些异类已经无限趋近于人形,只是稍微有一点点不同而已,就像眼前这个胎儿,除了比普通人多了一根尾巴之外,他简直与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
心情复杂地望着这些还在试验中的胚胎,加西欧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有些复杂地一个个巡视着这些实验品,他看得非常的仔细,像是要让自己好好地记住这一切一样。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实验室里非常的静寂,就在这个静寂的环境里,即使发出那么一点点的声音都会显得非常的明显。实验室的别一头摆放了几个资料柜子,柜子前还摆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声音就是从柜子和桌子中间发出来的,虽然声音很小,但以凯特的耳力若要听漏这些声音简直是没有可能。
就像是躲在暗处的老鼠偷吃食物时发出的吱吱声一样,虽然声音已经被压得很轻很轻,但仍是传了出来,用上圆,从圆里反馈出来的信息就是那边躲了一个人。凯特提高警惕悄悄地走了过去,由于这个基地里有着很多带有攻击性的试验品,所以他对此可是一点放松都不敢有。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凯特发现对方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他才看到这个人身上穿着白色的大褂,整个人卷缩在桌子底下双手捧着一些压缩饼干在吃着,他吃起来很急,看起来好像饿了很久的样子,就连他来到他的附近依然没有察觉到。
白大褂这种装束一般是属于研究人员的着装,这个研究人员是他们在这个基地里发现的第一个正常人类,但从他这样的举动来看,这里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皱了皱眉头,凯特推开前面放着的椅子往前走近了几步,来到这位躲在桌子底下的人跟前。
也许是椅子移动发出来的声音,也许是从他低下的头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棕色的鞋子,他急急忙忙地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的情况,表情惊惶失措,就连那张开的嘴巴里落下了不少饼干的碎屑都没有发现,在见到来人是凯特的时候他好像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整个人变得安心下来。没有管凯特,他重新低下头来狼吞虎咽着。
依照常理,这些秘密进行研究的人见到他们这些外来者不应该都是惊惶不已,恐怕被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吗?怎么这个人的行为却完全相反,反而将他们当成前来救援的人一样放下心来,联合起之前在整个研究里发现到的情况,凯特已经可以完全下定判断,研究所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连他们也无法控制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的后果恐怕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
“还在吃啊、”加西欧当然也能发现这里藏着人了,看着对方只顾着吃而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内的动作,他也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弯下腰来拿起两包还没被拆开的压缩饼干,他把其中一包往凯特的方向抛了过去,“我们也吃点吧,查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吃点东西了。”
“啊。”加西欧这种随遇而安的性格他还是挺喜欢的,接过东西凯特也开始吃了起来,看样子这个研究员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他想如果他不把东西吃完是绝对不会有其他动作的,加西欧说得很对,他们的体力也需要补充。
三人静静地吃着手里的东西,直到研究员将手里的最后一口饼干都放进嘴里吞下,这时他才肯理会凯特和加西欧:“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救?研究所里果然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眼神与加西欧相对,凯特点了点头。
“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加西欧开口提问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人,他们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所需要的信息。
“神……”说出口的话戈然骤止,研究员刚想说出口的时候像是有什么顾忌一样停了下来,他不安地打量着凯特和加西欧一会,然后又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们是负责哪个方面事情的?是什么级别的人员?”
“我们是猎人。”凯特按了按帽子冷冷地对着他说。
“猎人!?”先是惊吓疑问接下来他好像又冷静了起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着:“也许七年前让那个猎人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毁了更好。”
七年前,猎人,指的不正是加西欧吗?
双□□叉坐了下来与研究员四目相视,加西欧目不斜视地对着研究员说:“我就是七年前来过个这基地的猎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吧。”
张了张嘴,他依然没说什么,他们的视线相对了良外,最后研究员终于败阵了下来,他双手捂住脸狠狠地擦了几下,声音里带着颤抖:“我们研究出了恶魔。”